《幼妻绝叫(黄暴,高H,强制)》 新婚,黑丝被操掉(h) 奢华的床垫湿了大半,男人的西装外套和小女孩的裙子散落一地,淫乱的不像话。 淡黄色液体喷的到处都是,高潮过后的脑袋昏昏沉沉,女孩失神地跪趴在床上,凌乱的发丝已经被汗水浸湿,黏在软萌可爱的脸颊上。 白嫩细软的小身子不住地抽搐,两瓣小屁股依旧撅的高高的,保持着被后入的姿势,上面清晰可见的巴掌印,红的可怜。 女孩累的说不出话,连手指头都抬不起来。突然后背落下一个湿滑吻,她颤颤巍巍扭过头。 帅气高大的赤裸男人,那胯下的巨物依旧夸张地挺立,充血的肉棒青筋遍布,随时准备再次疯狂插入。 “累了?” 男人的嗓音充满魅惑,好笑地把绵软的小身子翻了过来。 纯欲的小脸蛋儿带着被蹂躏的凄美,两只大大的乌黑圆珠懵懂清澈,已经高潮了无数次的小人儿脸上见不到一点儿情欲和淫乱。 虽然已经各种姿势被狠狠操干了一整晚,喻幼疲倦的小脸儿上却只看得到幸福。 男人不怀好意地勾了勾嘴角,顺手拿起床上的一条情趣黑丝,熟练地套在女孩儿纤细白嫩的小腿。 “不过还没结束。” 男人再次欺身而上,俯下身子舔舐女孩的小耳朵。 粗壮的手臂环抱住女孩细软的腰肢,宽厚雄壮的后背把里面的小人儿罩了个干干净净。 因为常年营养不良导致发育的很不好,明明十六岁的年纪却跟个孩童无异。每次操她心里都有很强的负罪感,好像操了个发育不良的悲惨儿童。 实际上,她的腰还没有自己的手臂粗。 感受到抵在小穴那根火热又粗硬的棒子,喻幼任命地闭上了眼睛,准备承受接下来的大力操干。 “呃啊……啊……” “啊呃……” 没想到下一秒男人突然把她从床上抱了起来,女孩忍不住惊呼出声。 被迫像只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为了让自己不掉下去喻幼只能拼命用酸痛的胳膊紧紧抱住男人脖子。 虽然不知道自己这副样子到底有多淫荡,但她还是娇羞地低下头,不好意思去直视男人的眼睛。 柔软的小唇带着污秽透明的津液,纯欲的小脸蛋儿再次染上不正常的潮红,男人躁红了眼睛再也按捺不住,像只饿狼一样吻了上去。 “唔……” “呃……啊……” 女孩表情看起来很痛苦,借着这个姿势硕大的肉棒混合着淫水和精液的润滑顺利插入。 不过还有大半截露在外面,像被拒之门外的流浪汉。 男人感受着温热的小穴。 其实那么小的穴今天能插进去那么多次,还没有流血,他已经很满意了。 毕竟他的肉棒比女孩的腰还要粗上许多。 “不要夹那么紧,不然你也不舒服。” 心疼的捏了捏她的小屁股,像哄小孩似得轻轻摩挲她的后背,想让她放松下来。 此刻他也不好过,额头上急升起一层薄薄的细汗。小穴里淫水过于泛滥却不敢再动一下,生怕好不容易插进去的东西再滑出来。 温热紧嫩的小粉穴里好像有无数张小嘴儿在狠狠吸着肉棒,男人爽的头皮发麻,硕大的脚趾舒服的舒展开,他的眼睛死死盯着两人下体连接处。 “啊不要了….吃不下了……” 感受到娇嫩的穴包裹着的肉棒在极速跳动,女孩觉得下身肿的发胀,他恶意地把小屁股往上托了托,肉棒又拼命挤进去一些。 满意地勾了勾唇,男人就以这种姿势把她抱到了鞋柜,一路上边走边插,淫水洒落在地毯上形成大片水渍。 随意拿起一双漆皮高跟鞋:“穿鞋,小骚货。” 小手紧紧抱住男人的脖子生怕掉下来,感受肉棒在小穴极速跳动,她一动也不敢动,乖巧地任凭男人把不合尺码的高跟鞋套在小小的脚上。 眨巴着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小小的奶子无意识地轻轻刮蹭他火热的胸膛,像奶猫的小爪子无意识地逗弄着体型庞大的人类,完全不知道自己接下来会遭遇什么。 一米六的小人儿在一米九的男人面前显得无比瘦小,好像生来就是被凌虐的性奴,男人像看仇人一样死死盯着他,眼睛发红。 “扑哧”。 终于再也按捺不住凌虐的躁动,狠下心将粗大的肉棒整根捅进小嫩穴,一捅到底。 “呜救命…….不…….啊啊啊” “太……太深了,不要……呜呜” 赤裸的高大男人和穿着黑丝的少女此刻下体紧密相连,肉棒在狭窄的甬道缓慢进出。 插的太深已经戳到子宫,宫颈口旁边的嫩肉紧紧按摩着马眼,承受不住的女孩抱着男人的脖子忍低声不住呜咽。 嘶。 好爽。 “轻……轻点……求……” “啊啊要……坏掉了唔……” “好痛啊……我痛……救命……” 女孩求饶的话被插的断断续续,肉棒像疯了般进进出出,她只能埋在男人脖颈无助地哭泣。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淫水搅的咕叽作响,啪啪声不绝于耳,空气中弥漫着精液的味道,整个房间淫乱无比。 性感的黑色丝袜半套在小小的腿上,此刻因为男人大力的操干已经滑落到脚踝,只剩下一只高跟鞋被操的晃晃悠悠,挂在小脚上摇摇欲坠。 “好爽”。 穿着跟年龄不符的黑丝高跟,喻幼的小脸儿带着不属于这个年龄段的情欲,看起来像某个刚找到工作又不幸被潜规则而又无可奈何的职业秘书。 男人干红了眼,再也顾不上被操傻的女孩,一根比她腰还要粗的大肉棒在小穴里疯狂抽插,两个卵蛋似乎做着某种惩罚,拼命拍打在女孩两片柔弱的阴唇上。 小小的臀瓣被插的通红,穴里的小嫩肉也被操翻了出来,看起来可怜极了。 “呜呜……救……救我……” “想让谁救你,嗯?” “唔……啊……不要了……啊我……” “我……我不要……要啊……” 虽然这一个月每天都在接受高频率的性爱,但还是承受不住如此猛烈的操干,她抱着男人的脖颈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求饶声都被撞碎了咽下去。 女孩委屈巴巴的趴在肩头哭泣,感受到肩膀一片湿湿润润,男人也不忍看她再煎熬。 但他也只能咬牙坚持不把自己的东西全部捅进去,穴太小太嫩,全部进入真的会插坏她。 意识几乎都要爽死在这蜜穴里,男人来来回回快速抽插几百下,霎时间精关打开,肉棒猛地停住在小穴里跳动几下,随后大量浓稠的精液射入了幼小的子宫。 周念资终于射了出来。 此刻的女孩已经被操的神志模糊,头发凌乱,小眼哭的红肿,浑身都是脏臭的精液。 像个被虐待的幼猫,连嗓子都哭哑了。 离开,知道射进去的是孩子(h) 射完的肉棒没有立刻抽出来,稍作停留,男人在确保精液完全灌入了子宫深处。 只听“啵”一声肉棒抽离,男人托着女孩儿的小屁股把她身体高高抬起,一股浓稠的精液从小穴滑落,混合着淫水滴落到他的耻毛上。 她有些惊慌失措,抱着男人的脖颈低声呜咽:“呜呜……流出来了……孩子……” 被操的神智不清的人还在因为自己没夹住精液而担心。 虽然傻,但她还是牢牢记住了他告诉自己射进去的是孩子。 可瘦弱的小身子根本承受不住这巨大的高潮,依旧在忍不住颤栗,小脚还挂着码数不对的漆皮高跟鞋,整个场面淫荡无比。 男人把几乎被操晕过去的女孩轻轻的放在大床上,面上挂着仍未满足的贪恹。 “给我看看小幼幼。” 经历过数次高潮的小人儿浑身无力,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纤细的双腿被男人笔直的折迭过头顶,膝盖几乎死死压着脸蛋儿,私处大剌剌张开,淫荡极了。 “不……不要”。 他忍不住伸出两根手指去抚摸已经被干的红肿的阴唇,在男人的注视下红肿的阴唇不可置信的轻颤几下,射到深处的精液混合淫水还在缓慢滑出。 似乎知道男人下一步的的动作,喻幼像个受惊的小兔子无力伸出手捂住小穴,一碰就肿胀不舒服,她的小脸儿红到爆炸,羞耻的承受着不堪的撞击。 看她掩耳盗铃的一套动作做的行云流水,男人嗤笑一声收回了手,摩挲着她的双唇。 语气带着宠溺:“乖,今天不操了,让你好好睡觉。” 有些不可置信,喻幼眨巴着亮亮的眼虔诚地盯着他。 男人被这纯挚的眼神看的有点心虚。 红肿的小穴带出不少黏腻的滑液,黏在大腿内侧。 他跪在床上细心给她擦拭着身体,又给她盖好被子耐心哄她睡觉。 抬手抚摸上她圆鼓鼓的小肚皮,幼齿的身体让他禽兽般的肉棒再度挺立。 “幼幼要努力怀上宝宝才可以。” 以后这里会有他们的孩子,男人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小脑袋。精疲力尽的小人让他不得不把欲望深埋心底。 “好好夹着,不要流出来。” 把脸埋在被子里的人疲惫的露出两只黑润润的大眼睛,虽然不太听得懂男人的指令,但还是用力点了点头,紧紧夹住了双腿,小脸上满是甜蜜。 明明自己还是个孩子,却已经准备好承担起母亲的责任了。 看着乖巧可爱的女孩儿,男人低头吻上她的额头,眼皮,宝贵的仿佛对待眼珠子。 似乎得到了是天大的恩赐与奖赏,已经筋疲力尽的女孩儿终于能放心地闭上眼睛,沉溺在高潮和幸福中的女孩费力地挂上大大的笑容,甜甜睡去。 结婚一个月,婚后才初尝性事的小家伙承受不住男人如此激烈又疯狂的性爱,为了能顺利插入,也为了她能快点享受到高潮的乐趣,男人每晚都要插着她睡。 虽然这样很不舒服,第二天醒来总是腰酸背痛,但是周念资告诉她自己是帮她把逼穴撑的大一点儿,变成适合他的形状,以后就不会痛也不会流血。 虽然不舒服,但喻幼还是咬着牙坚持了下来。 什么都不懂的人,在一切事情上都是第一次。作为一个阅人无数的情场老手,周念资很有成就感。 不过什么都不懂的人也有不好的地方。教着她说了许多荤话,可她却不理解其中的意思。看不见那张漂亮的小脸儿蛋上有羞愧的表情,有时候也少了些乐趣。 看着女孩安睡的侧颜,男人一瞬间感觉自己跟禽兽无异,欺骗了一个纯真的小丫头。 身下小人儿已经熟睡,男人挑了挑眉,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 手机显示来电震动,周念资眸子沉了沉,对着床上的人小声呢喃:“公司有点事,我去处理下。” 喻幼没有听到这一切,而他显然也没真的想让她知道。 凌晨两点,车库驶出一辆黑色布加迪。 周念资,万斯集团的二公子,也是这栋别墅的主人。 守卫打了个哈欠,仔细检查好大门后开始跟身边人闲聊起来。 “这二公子真辛苦,大半夜还得忙公司的事,连睡觉也不安生。” “谁说不是呢,咱二公子敬业,这才刚新婚不久,一般人谁不是老婆媳妇热炕头,搂着小媳妇……” “这话不假,确实是‘小’媳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两个年轻守卫相视一笑,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消解了不少困意。 被吵醒的老守卫不耐烦地撇了撇嘴,用手指了指二楼,示意他们小点声儿。 “老东西,看别人娶媳妇他眼红了呗。” “不过咱二公子有钱又帅气,怎么会娶这么个小丫头片子啊。看起来就是一小孩,据说这里也不灵光。” 其中守卫用手指了指脑袋, 小声地八卦着。似乎是在替他家二公子打抱不平,嫌弃之色溢于言表。 “之前任何一个女的都能甩她八百条街了吧,这丫头要屁股没屁股,要奶子没奶子,也就小模样还算清纯。” 另一个清咳了一声:“这各有各的好,有些女的啊表面清纯,实际上就是个被玩烂的婊子。别看她年纪小,估计伺候男人的本事多着呢。” “我靠,这不就是反差……” “人家要的就是这感觉,你我怎么会懂。” “哎你说她是个傻子,她会干那种事不?这小骚货知道怎么脱男人裤子不?”。 “她不会干没事,咱二公子能干她就行,骚裤头子一拽,小嫩逼一露……” “我瞧她那个样,自己的裤头子都得二公子给她拽下来吧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嘘小点声儿,别被听到。” 布加迪停在路边,香烟一根接着一根的点燃,周念资掏出手机,又有了五六个的未接电话。 “喂。” “念资?你他妈什么情况,人马上就要走了你怎么还没到?” 嘈杂的包厢内乱哄哄的,萧骐刻意压低了声音,听起来很是着急。 重逢,刚才在忙着操逼 “现在过去。” 单手发动汽车,周念资的声音冷冷的,听不出情绪。 “打电话也不接,都快急死我了你知不知道!” 萧峋都快气疯了,他倒好,偏偏不慌不忙的。 电话那头幽幽传来:“皇上不急太监急。” “你……” 见他寻自己开心,萧峋也不甘示弱,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喂,说实话,你刚是不是忙着操逼呢?” 对面沉默半响,低声嗯了下。 萧峋捧着手机笑的前仰后合,他这兄弟什么尿性他最清楚不过,毕竟从小光屁股一块儿长大的嘛。 “就知道你这家伙操逼不操爽了也不会接老子电话,今天又是哪位幸运女神被你大屌猛烈抽插了,别告诉我是你那小媳妇儿吧。” 不等周念资开口,萧峋自顾自的说着:“也不知道你那媳妇禁不禁得起你折腾,那小身板别给人干散架喽。” 耳边传来男人猥琐的大笑,周念资眸色昏暗:“不想死就闭上你的臭嘴。” “得得得我闭嘴,我闭嘴行吧。那你抓紧过来啊,哥们顶多再帮你留五分钟,人家马上就要撤了。” “马上到。” 挂断电话,灭掉手中的烟,帅气的脸上带着一丝餍足,男人长长舒了口气。 布加迪行驶在夜色里,一路风驰电掣,仿佛带着某种使命。 萧峋真没撒谎,沉书意已经在一边检查手提包一边跟包间里的其他人告别,他真的快顶不住了。 今晚沉书意刚从美国回来,他们几个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五年没见,自然要好好给她接风洗尘。 其实她还有另一层身份,周念资的初恋女友。 不过作为组局人,今晚除了他之外,没人知道周念资也会来。 还没进包厢,远远就看见萧峋在外面等他。 “好小子,真够准时的啊。” 萧峋亲热地勾着他的肩膀往里走。 瞥了眼他的打扮,一八五的身高穿着花衬衫配骚粉西装,耳钉恨不得把两只耳朵挂满了,流里流气,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个流氓。 周念资不耐烦地推开他,朝里头使了个眼色。 “哎你推我干嘛?”萧峋也不恼,贱兮兮地贴在他耳边:“我都帮你问过了,人家现在可是单身。” “让你问了?” “嘿你个没良心的你,我可是把你当我最好兄弟,不然我才不蹚这摊浑水。” “好了好了快进去吧,别再耽误时间。” 萧峋在一旁催促着他。 周念资看起来毫不在意,他大步流星走到包间门口,却又突然顿住了。 想什么呢,自己都结婚了,对方只是五年没见的朋友而已。 见个朋友而已。 他不停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让自己看起来毫不在乎。 “喂大哥你想什么呢,快进去啊,人马上就要走了。” “我靠你不会害羞了吧?淫魔也有害羞的时候?” 见他还傻站在门口,萧峋笑着推了他一把,示意他动作快点。 不是害羞,而是他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心情去对待包间内五年没见的人。 周念资深吸一口气,像是下了很大决心。 “随便吧”,这样想着他一把推开了门。 识眼色的萧峋立马夸张地发出surprise的叫喊声:“你们瞧,我把谁给请来了!” “念资!” 还在聊天的几人转头看他,讶异淫魔居然也来了啊。 包间内有三个人,两男一女。男的都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狐朋狗友,而那女生…… 一个穿着白色素雅洋装的漂亮女孩儿随之转过身来。 身材高挑,肌肤胜雪,一身月白塔夫绸长裙清冷高雅,迷人的浅棕色长卷发松松垮垮地随意盘在脑后。 让人自惭形秽,不敢亵渎。 是沉书意。 心脏漏了半拍,周念资愣在原地。 倒是女生站起来大大方方朝他伸出了手,唇边噙了一抹笑意:“念资,好久不见呀。” 举手投足间尽显优雅知性,还是当年的那个感觉。 六芒星!少女!结婚的奖励 记忆里一袭白裙的少女逐渐和眼前的人影重合上。 他想起了五年前的那个冬夜,被冻的小鼻子发红的少女戴着大大的雪绒帽和漂亮的围巾手套,晶莹剔透的雪花落在肩头,笑着捧起一团雪球朝他砸去。 “嘭。” 雪球砸在心上,给了他重重一击。 “喂”,看人还在发呆,萧峋用手臂低声碰了碰他:“ 念资,你在搞什么啊。” 男人收了收心神:“回来了,好久不见。” 而后,他神色自如,十分自然地握住了她的手。 不知道该怎样形容现在的心情,但是他的心脏有种落在实地的感觉。 男人的手掌宽厚而温热,像是带了某种电流,尽管出于绅士短短的两秒就放开,但还是让她安全感十足。 沉书意不免娇羞地抬头往他脸上看去。 周念资似乎又长高了,至少有一米九,自己只堪堪到他肩膀。 他的五官极为好看,身材高大挺拔,浑身散发着一股邪肆,奢华的纯黑色风衣也不能敛住他的恣意而矜贵。 刚才周念资一抬手她就注意到了,衬衣也遮不住倒三角的完美身姿,悍腰瘦窄有力,肩与后背隆起的肌肉充满力量感地起伏着。 他是暗夜的魅魔,只是站在那全身都张扬着高贵与优雅,谁见了他都会自愿献出身体。 “嗯。”沉书意笑着点了点头,双腿不自觉的夹紧。 “我先赔个不是,再给你接风洗尘。” 周念资走到吧台利落干脆的一大杯酒下肚。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眼花,在灯光的照耀下男人凉薄的眼神带着几分深情。 “书意,欢迎回家。” 萧峋看热闹不嫌事大,带头鼓起了掌。 “这一杯可真不小,只是不知道赔的什么罪?” 周念资面上冷冷的:“抱歉我来晚了,刚有点事耽误,让你久等了。” 沉书意温柔地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不介意。 “咱们这位……该叫一声周大总裁了吧,他能力超群,现在可是万斯集团掌管整个东亚和欧洲贸易的神,万斯集团的太子爷,未来的当家人。” 萧峋继续吹捧着,引得齐子枫却有些恼火,此刻他心里正忿忿不平。 刚才姓周的没来,他跟沉书意聊的还不错,虽然是寒暄但也算得上亲热。 没想到这死妈的家伙一来,人就被他给勾走了,她现在连看都不看自己一眼。 掌管东亚和欧洲?跟能力有个狗屁关系,不过就是结婚奖励罢了。 周家那老头怪的很,只要谁先结婚或者生了男孩,他就把家产就给谁。 “哪有那么夸张,不过是找些事情做。不再像之前那样整天游手好闲,无所事事而已。” 周念资倒是谦虚,一改过去的张扬。 她轻轻撩了撩头发,一股淡淡的花香沁人:“俗话说,士别三日即当刮目相看。” 齐子铭不屑地转过头戚了一声,冷冷地看着矫揉造作的女人。 女人点了点头,眼里藏不住的欣赏。 周念资此刻却在死死盯着她纤细的手腕。 如玉的手腕上戴着一串亮晶晶的六芒星手链,还有蓝色的小海洋碎钻歪歪扭扭做着点缀。 看起来幼稚俏皮,与她成熟的气质不太相符。 看出男人审视的目光,沉书意不好意思地收回了手:“一直喜欢,所以一直带着。” 这串六芒星手链叫冰蓝之心,波光粼粼的澄澈爱意,喻意是永恒不变。 虽然不贵,但这是他们刚恋爱的时候,周念资亲手给她做的。 彼时两人都在小心翼翼地珍惜这段感情,他们跟普通情侣无他,会在周末约会,逛街,看电影,会互相做手工送给对方表达心意。 可以说这是周念资长这么大谈的最纯洁的一场恋爱。 后来他们争吵,以至于到了要分手的地步,两人就互相赌气把对方的心意全扔了,就还剩下这根亮闪闪的冰蓝之心。 因为她还记得笨手笨脚的周念资是怎样花了整整一个月,才把一根细细的小银条打直,再打磨煅烧,寻找合适的六芒星冰钻,最后才用金银迭打而成的。 “一直喜欢,所以一直带着。” 这么多年她一直喜欢,所以一直带着。 男人有一瞬间的恍惚,他的沉书意,回来了。 “哎别站着别站着,快坐下再喝一杯,快来。” 一场酒席虽然是替沉书意接风,但众人皆知她家教甚严,素来是滴酒不沾,所以这些人敬的酒全被周念资主动挡了回去。 齐子枫趁机公报私仇,一杯接一杯地狂灌给他。 男人也不拒绝,一杯接一杯拼命喝着,仿佛跟谁过意不去,故意置气。 没一会儿桌面已经堆满了酒瓶。 看了眼有些微醺的男人,沉书意很了解他,这个时候劝酒他也是不会听的。 “时间差不多了,我该回去了。” 见沉书意拿起了手包,萧峋赶忙起身挽留她:“书意,咱们大家这么长时间没见,你现在就走啊。” “已经很晚了,我先告辞了。” 齐子铭也起身装模作样地假意挽留:“就是啊书意,你回来看把念资高兴的,你好歹再玩一会儿。” 她冷冷地开口,眼睛却盯着还在自顾自喝酒的男人:“日子还长,又不是以后不玩了。” 在座的都听出来女人这是话里有话,也都不好意思再挽留。 萧峋看了眼还在自顾自喝闷酒的人:“不知道谁有这个荣幸可以送我们沉大美女回家?” 不等回答,一旁的齐子枫立马站起来自告奋勇:“还是我来吧,书意你告诉我住哪,我开个导航送你回去,很快的。” 男人显然没打算接话,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念资,喂……念资。”萧峋小声戳了戳身边的男人,还以为他睡着了。 见男人没反应,沉书意试探性地悠悠开口:“念资,你还记得我家楼下的糖水铺子吗?” 空气安静了几秒,正当她以为没戏的时候,男人却突然抬头:“记得。” 当然不会忘,有关她的一切,怎么会容易忘。 “刚喝了酒正好解解腻,不知道这个时间还在不在营业。” 听出她的言外之意,大家也都不再有异议,只得让周念资送她回去。 沉书意大大方方地坐在布加迪后座,一路无话。 此刻包间内的几人却坐不住了。 处女?逼都被大洋屌捅成水桶了(粗口h) “你们说,书意一回来就指名道姓让念资送她回家,这两人是不是准备再续前缘啊。” 萧峋抿了一口酒跟兄弟们八卦着。 “兴许两人是去深入交流……” “对对对,深入浅出的交流,九浅一深的交流……”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有人不怀好意用手指模仿着性爱的姿势,看起来猥琐至极。 刚被拒绝的齐子枫觉得脸火辣辣的,面上有些挂不住。 越想越生气,猛地灌了口烈酒,他有些破防,情绪也开始气急败坏。 “不就一骚货,还他妈装纯情给谁看,老子开车送她那都是给她脸了。就她那个臭逼,逼挨着老子车座,整个车都得扔。” 一旁的人忙帮忙把酒满上,他又忿忿喝下一大杯,说话也口无遮拦起来:“还留学呢,留学生有几个好东西。那黑逼估计早就被大洋屌捅成水桶了,摆那个臭架子给谁看。” 大家都没说话。 知道齐子枫是在借酒撒泼,不过这确实不是沉书意第一次拒绝他了。 五年前跟周念资一起追求沉书意,当时他就以惨败收场。 后来即使二人分手,他更是连个备胎都没当成,沉书意就直接去了美国。 沉书意这才刚回来,齐子枫以为自己有戏,不成想她又拒绝了自己,选择坐周念资的车回家。 新恨旧爱交织在一起,比表白失败更让他接受不了的是自尊心的挫败。 作为齐氏医疗独一无二最尊贵的太子爷,一八五的身高帅气又多金,他从不觉得自己比任何人差。 众所周知,毁掉一个女孩最好的办法就是造黄谣。 “我呸,估计逼都得肿的跟他妈桃儿似的,就是脱光了跪着舔老子鸡巴都嫌她脏,也就他妈周念资拿她当个宝!” 看他还在喋喋不休地说些粗鄙话,萧峋知道他喝醉了,笑着拍拍他:“行了行了,少说两句。这么多年他俩第一次见面,需要点儿私人空间。都是好兄弟,互相理解一下。” “好兄弟?” 齐子枫瞪大了眼睛,通红的眼睛带着几分愠怒。 “好兄弟能横刀夺爱?当初明明是我先跟那婊子表的白!好,老子可以把沉书意让给他,那周念资也得把他媳妇儿那小嫩逼给我白干一回,那才叫好兄弟!” 没人接话茬还好,见有人搭理自己,他是越说越起劲。 “都他妈结婚了,有个小嫩逼操还他妈不知足!” 又是一杯烈酒下肚,他彻底发了狂。 “一个个表面称兄道弟的,你们怎么想的我心里清楚着呢!其实你们也嫉妒周念资吧,啊?” 站起来端着酒杯,他走的东倒西歪,说话也越来越露骨:“找了个幼妻,还他妈是个傻子,随便哄一哄,还不是想怎么操就怎么操,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就算尿那小逼里头她还得对你笑,就这还不知足!非要来横插一脚!” “他妈的,敢抢老子的女人,看老子怎么把他媳妇那小嫩逼给他操开的,绝对干的她腿都合不上,别让我逮到她,不然老子绝对要尿她逼里!” 把烟扔到玻璃杯,剧烈的火星冒出白烟,萧峋有些听不下去了:“子枫,你喝多了吧,我找人送你回去。” “我没喝多!别拦着我!他妈的你别碰我!” “那骚货还觉得周念资爱她很多吗?可笑,姓周的纯粹是因为没操到她不甘心而已,欠操的臭婊子!” 因为醉酒加上有些装疯卖傻,男人的话语有些颠三倒四。 “他俩当初因为什么分手,大家都心知肚明,说白了就是谈了那么久,没干到她的骚逼,姓周的不乐意了……” “子枫!差不多得了……”。 劝阻的话还没说出口,就又被发酒疯的人打断。 “白白找了个处女……肯定被她调教成性奴了,还他妈的巨乖,巨漂亮!老子从来就他妈没干过处女!肯定被调教成骚婊子性奴了,那小婊子……” 萧峋使了个眼色,站在门口的男人立刻会意出去了。 齐子枫确实嫉妒地发狂,借着酒劲继续发泄心中不满:“你们刚……闻到没,他一进来,浑身……都是他的臭骚精和他那小骚婊子的一股骚奶子味儿!那小丫头估计是给……操的喷奶了,我靠那么小的奶子居然也能操出水!” “姓周的还想让她……怀孕,我呸!老子一泡尿进去她那小骚子宫就满了吧!” “你说咱哥几个又比他差在哪了,老子鸡巴也不比他细,你……” 男人已经醉的神智不清,硬是要脱掉自己的裤子把鸡巴掏出来比大小。 “行了你,差不多得了,不够丢人现眼的吗?”萧峋忙拦着给了他一拳,却不是为了让他清醒。 “我不怕他!告诉你,老子从来就没怕过谁,我……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醉酒的人依旧不依不饶,打了个酒嗝:“诶......我......说那小婊子是个处女吧?人家才多......大啊?” “哼,十六岁,糊弄鬼呢?就他妈一小孩儿,整天拿他那根大......粗屌操幼女,这......他妈是强奸!” 几个手下推门而入,萧峋阴沉着脸气的够呛:“你敢说我可不敢听!你们,赶紧把你家齐少带走。” 几个大男人毕恭毕敬地给自家少爷穿戴整齐,随后把人带走了。 临走之前,齐子枫还是一脸正义地咆哮着:“他......他妈的是强奸!” 包间内终于安静了下来。 萧峋懒懒地点了根烟,浓密的长睫遮住了眼底阴暗的情绪,他自嘲地勾了勾嘴角。 初夏的夜晚不凉不热,夜风摇曳着树枝花叶,灯火在密林后面影影绰绰,闪烁着梦幻般模糊的光芒。 不同于包间的喧嚣,布加迪安静地往夜色驶入,就像无人驾驶。 刚刚起步没几分钟,后座的女人突然不紧不慢地开口:“停车。” 看了眼后视镜,虽然有些疑惑,他还是听话地拉下了手刹。 双闪,熄火,车子稳稳停靠在路边。 隐湖别墅,把小子宫射的满满当当 “凌晨出门?去哪儿了?” 一旁的秘书笑容略显僵硬:“二少爷对外说是……公司有事。” 巴塞罗那椅上的矜贵男人长腿随意交迭,熨烫笔挺的裤脚微微上移。 仿佛是听到了世界上最大的笑话,只听他不屑冷哼:“大半夜公司连个人影儿都没有,周念资糊弄鬼呢。” 男人的五官生的极好,天生的眉目深邃,一双耀眼黑眸可以洞察一切。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扣子严谨地扣到最上方,气质内敛而深沉。 纯黑色的西装禁欲感十足,衬得他衣冠楚楚,矜贵潇洒。 偌大的办公室安静地只听得见壁挂钟的滴答声,现在是凌晨三点半。 不争气的东西。 公司就算乱成一锅粥他都不会看一眼,白天都是爷爷强逼着才来上班的人,能半夜加班? 活见鬼。 见男人半天没动静,秘书推了推眼镜。 “您看是否需要调取二公子的行车记录仪,我们都有备份……” 男人淡漠靠在椅背,看起来漫不经心:“不用,以后这种事不要告诉我。” 都成家了又不是小孩子,夫妻俩的事情他管不着,也不想听。 “可……祭祖日快到了,老爷子千叮咛万嘱咐过,不许出任何纰漏,我是担心……” 他淡淡地扫了一眼,逼人的压迫感让人心悸。 秘书赶紧低下头:“好的,另外乔小姐想约个时间和您……” “还不滚?” “是,是。” 虽然有几分不情愿,但秘书还是很懂眼色地出去了。 隔着玻璃门回看一眼,刚才还懒散休息的男人此刻正双手托着下巴一瞬不瞬地盯着电脑,似乎在审阅报表。 弟弟是个严重的性瘾患者,这事周朝先一直都知道。 各个年龄段各种肤色各种形状的逼就没有他没玩过的。不仅花样多的是,而且他不把女的当人,喜欢把人当最低贱的肉便器,还喜欢浴血奋战。 “各人有各人的活法,等娶了媳妇儿就好了。”这是爷爷最常跟他说的话。 只是没想到他最后竟然会娶了那个小傻子做妻子,这是周朝先从来都没有预料到的。 呵,这婚结的有什么用。 这样想着,他脑海里不自觉浮现一个小小的女孩儿。一双乌黑水润的大眼睛,巴掌大的小脸儿总是带着一副幼齿的表情。 樱桃红润的小嘴儿,小小的屁股小小的奶子小小的身体。 幼齿的孩子哪里都是小小的,完全就是一个未成年。 其实从她结婚那天晚上起,周朝先就从来没睡过一个好觉。 他总是梦到她被他弟弟压着,紧紧拽着两条小细胳膊,变换各种姿势不停挨操,躺着,跪着,趴着,抱着…… 可怜的小傻子根本不懂得反抗,也不懂得什么是做爱。周念资那家伙只要说两句好话,她就算再疼也会心甘情愿乖乖献出自己的小嫩逼,给男人随便舔,随便操。 幼齿的孩子只能眼睁睁看着紫黑的大肉棒在自己殷红的小逼穴没人没日没夜地疯狂捅进捅出,直到两片原本娇软可口的阴唇被操的东倒西歪红肿流血,最后小小的子宫被射的满满当当,她自己却什么也做不了。 身体一股燥热,周朝先越想越烦躁,猛地把手中的资料中砸在地上。 “林飞!” 秘书低着头一溜小跑着进来。 “去隐湖别墅。” 秘书愣了几秒,眼中闪过一抹惊讶:“现在?” 你尿了?是幼幼的……淫水(h) 黑色迈巴赫刚到别墅门口,年轻的守卫就被吓得魂飞魄散。 “大……大大少爷,这么晚您……您怎么……” 话还没说完,就被秘书林飞直接打断:“少废话,开门。” 虽然不情愿,但无人敢拦周家大少爷。 大堂里几个管家婆子睡眼惺忪地跑出来,待看清来人,各个都端正了脸色,神经紧绷。 大少爷不比二公子好讲话,一来就肯定有要紧事。 秘书林飞直截了当:“大少爷问话,要如实回答。” “是。” 男人骨感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敲:“周念资去了哪,和谁在一起?” 话刚问完,婆子们面面相觑,连林飞也转头看他。 查个行车记录仪就能解决的事,大少爷大半夜大费周章…… 没人知道,就算知道也不敢说,一个个都拼命摇着头。 周朝先眸底闪过一抹暗色,大步转身上楼。 “大少爷,二夫人还在休息!” 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 他当然也知道人不在楼上,楼上只有熟睡的小傻子,根本查不出什么结果。 但他偏偏鬼使神差般地被勾着往楼上走。 一双大手猛地推开卧室门,一股浓烈的淫靡气息让来人心跳加速。 金棕色的台灯还亮着,整个房间到处都摆满了粉嫩可爱的洋娃娃与毛绒玩偶。 华丽的水晶灯璀璨垂挂,墙壁都是精致的玫瑰手工雕刻外加描金点缀,还铺了萌萌的兔子郁金香地毯,看起来倒像个小公主的房间。 呵,娶了媳妇到底不一样,周念资什么时候那么有童心了。 温暖柔软的波斯大床上,一个少女正睡的乖巧香甜。 不知道是有多疲惫,连身边来了个人都没发现。 他轻手轻脚地走过去,半蹲下来,盯着那张被毯子遮挡了一半的脸。 一头漂亮的乌黑长发铺在枕上,更衬的她皮肤白皙。蝴蝶般微息的睫毛伴随着清浅的呼吸轻颤着,小脸颊红扑扑的,粉唇微微嘟着,简直是个可爱的洋娃娃。 沉睡的她脸上没了往日的呆傻,倒增添了几分恬静妩媚。 这张婴儿般可爱的脸蛋,熟睡时眉眼间却笼着的云雾般的忧愁。 是受委屈了么。 不由自主地伸出手轻轻抚平那小小的紧皱眉心,他的眼神格外温柔。 女孩儿却像是做了什么噩梦,蜷缩在毯子里,额头上一层细密的汗珠,哼哼唧唧地用两只小手胡乱挥舞着。 喂,别乱动啊。 男人被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发现她只是做了噩梦,嘴角翘起几不可察的弧度。 看来被周念资照顾的不错,有吃有喝有地方睡,比之前过的好多了。 男人刚要离开,被子却在下一秒被她一个翻身滑落到身下,露出了少女光滑的胴体。 那小细腰跟他猜测的没错,盈盈一握,是发育不良的孩童样子。 没穿内衣,雪白绵软的小奶子像小葡萄粒般傲娇地挺立着,好看的粉色乳晕围绕一小圈,显得娇小又淫荡。 那她下面也…… 周朝先匆匆别过脸去。 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女人的裸体,还是他弟媳的。 做贼心虚地往门口看了看,没人。 不忍再看这幅活春宫,他伸出两根手指,小心翼翼地夹起滑落的被子,盖在了女孩赤裸的上身。 不小心触碰到她一小片嫩滑肌肤,要命般地电流源源不断吞噬着他的神志,他知道自己必须得赶快走了。 睡梦中的女孩儿不知道做了什么不安分的梦,在嘴里呢喃着什么。 “……” “什么?” 下意识地贴近了去听,女孩娇小的红唇微张,嘴角还有撕裂的伤口:“难受……唔……不舒服……。” 洁白如玉的小腿像婴儿般不安分地踢蹬着,随后轻巧地翻了个身。 男人看到女孩儿身下的床单湿了一小片。 她尿床了。 周朝先在心里腹诽着,明明就是个未成年的孩子,连睡觉都会尿床,爷爷还非要把她嫁给那个淫魔弟弟。 站起来环顾四周,他觉得应该给她找个纸尿裤换上。 经常尿床的话家里应该有准备纸尿裤。 想了想,打开了床头柜的抽屉。 “哗啦”。 一堆令人面红耳赤的东西掉了出来。 巨大的按摩棒,震动跳蛋,还有电动乳夹,黑色的皮鞭,大量的避孕套和润滑液,各种款式的情趣内衣,丝袜,粉色的,大红的,还有一根细细的线勾勒的小内裤,上面还有湿润透明的液体…… 这些都是给她用的吗,还是说,周念资也把她当肉便器? 扭头看着床上那具小小的身体,压下心中的无名火,男人决定冷静一下。 他们已经结婚了,她是人妻,周念资怎么会舍得不操她。 夫妻间的情趣,很正常。 不过再转念一想,她毕竟是个孩子,自己在年龄和称呼上都可以算作她的长辈,再说睡在尿湿的床垫上也会不舒服的。 看了眼还在沉睡的女孩儿,不再犹豫,他决定给人洗个澡再睡。 害怕弄湿衣服,索性把自己的衬衫上衣也给脱了。 等把人身上紧紧裹着的小毯子拿走,放进浴缸的时候,周朝先才彻底傻眼了。 少女赤身裸体,身上一件衣服也没有,乖巧的歪着头躺在浴缸。 而自己则光着上身,锻炼得宜的肌肉充斥着难以言喻的性感。 在弟弟的家里,他要给赤身裸体的弟媳洗……洗澡。 此刻周朝先脑子乱乱的。 少女光洁的胴体似乎有魔力,无论是娇俏的小奶子还是下身一根毛发也没有的小穴似乎都在渴望着男人的靠近。 一双大手轻轻摩挲在这具孩童般的身体上,实话说这是他第一次近距离触摸一个女人的身体。 眼神不经意间扫到幼小的奶子边缘有一圈圈的齿痕,牙印清晰可见,不难想象她到底经历了什么。 牛奶般的皮肤因为过于嫩滑,他的手臂不小心碰到了弟媳娇嫩的小肥奶子。 “呜。” 女孩儿立刻吃痛,发出嘤嘤唧唧的撒娇声。 周念资咬她奶子了么。 他的下体有些涨的发疼,嘶。 事已至此,也只能残存着理智继续给她洗。 洗到下半身,小肚皮圆圆滚滚的,不知道里面吃了什么好吃的,像三个月大的孕妇。 罪恶的大手一路下滑,睡梦中的女孩却在下一秒主动分开了双腿。 红肿的小穴两片阴唇因为过于激烈的操弄有些闭合不上,通常情况下男人的大手指会捅进去帮她把射的太深的精液抠挖出来。 还没来得及震惊她习惯性的举动,周朝先的目光就被她下身小穴处的红肿所吸引。 干净的看不见一丝毛发的幼穴像一朵被暴风骤雨打的七零八落的玫瑰花。 阴唇一看就是被大力使用过,乱七八糟歪歪扭扭,肿的几乎要滴出血来,可见刚才是经历了多么严重的操弄和摧残。 一整个洁白光滑的后背都是清晰可见的抓痕和咬痕,大腿内侧清晰可见的几个红色指痕。撕裂的嘴角,被咬烂了的乳头,是个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那里也是小小的孩子,怎么能吃得下禽兽周念资的大肉棒,他一定是哄骗着或用各种手段逼着把她压在身下跟自己做爱,可怜的小傻子什么也不懂,被操尿了估计还得吮着手指对他笑。 周念资把她操的真狠。 不忍再看,他别过头去,女孩却突然醒了。 揉了揉惺忪的眼睛,以为自己还在做梦:“哥……哥哥。” 知道是周念资在给自己洗澡,因为他经常会给自己洗澡。 脑袋还不清醒的小人儿被这软腻温柔的手法舒服地一塌糊涂。 “唔……唔……。” 喻幼还在不省人事的淫叫,丝毫不管大哥哥的肉棒憋的就快要爆炸。 “哥……哥哥……” 幼小的孩子脑袋昏昏沉沉,醒过来第一件事就是找男人要抱抱。 准备速战速决,男人把她从浴缸里抱起来,捏着她柔软的后脖颈。 “老实点儿,你尿了知不知道?” 脑袋不清醒的人拼命捧起自己两团小奶子挤进男人火热胸膛:“唔……什么……” “你,尿床了,那上面湿湿的。” 拿她无可奈何,他只能任由不安分地小手勾住自己的脖子,快速给人擦干身体,生怕冻感冒了。 怀里的小人儿颤颤巍巍开口:“那不是尿……” “那是什么?” 男人像被女妖蛊惑,喉头紧的发麻。 “是淫水……是幼幼的淫水……” 喻幼眯着眼睛,小脑袋昏昏沉沉,撕扯着嘴角的伤口,原本光滑的后背也全是男人留下的欢爱痕迹。 连洗澡都不会的人又怎么会淫语连连。 眼眸阴冷,男人的脸色愈发阴沉。 柔软的小身体还在不管不顾的勾着自己脖子,像个小奶猫似的渴望汲取到爱抚。 是周念资教的。 一定是他。 把洗过澡的小人儿安安稳稳地放在大床上,身上香香的,闻起来像个柔软的小蛋糕。 再次睡着的人抱着他的手不松开,红润的小嘴儿像个婴儿一样时不时吮吸,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获得一丝安全感。 看着那具柔软又伤痕累累的小身体,周朝先像哄小孩儿似的轻轻拍着,漆黑的眸子染上一层寒霜。 “痛……哥哥……小逼痛……” 可喻幼睡的并不十分安稳,小脸皱成一团,哆哆嗦嗦地哭腔。 男人清亮的嗓音压抑着怒气:“你说什么?” 没有回答,女孩儿再次沉沉睡去,就像从未醒来。 秘书看到周朝先下来的时候,脸已经黑成了一条线,眼里是看不懂的情绪。 “打给周受资!祭祖日时间改到下个月十号!让他提前准备好!” “祭祖日马上就要到了!我倒要看看他怎么给爷爷个交代!” “是,是。” 群奸,吃个鸡巴都那么响(h) “不走了吗?”男人声音温柔。 后视镜里的漂亮女人摇了摇头,表情有些落寞:“其实……我已经不住在这了。” 车内空气安静了一瞬,谁都没有说话。 “所以让我送你回家,也只是个借口,对吧?” 女人轻轻点了点头。 周念资的酒量非常好,只要喝酒必须喝得通透,而且不醉不归。 所以他特别讨厌别人劝酒。 越劝他反而喝得越多,加上千杯不倒的酒量,他开始跟自己较劲儿,为此还进过急诊洗胃。 迷离的夜色裹挟清冷的空气扑面而来,一向张扬高调的男人慵懒地歪着头靠窗,神情怅然若失。 他想起了很久之前的那一次,后座的女人也是为了不让他再喝酒,谎称自己要回家把他给骗了出来。 为此他跟她大吵了一架,最后两个不成熟的小孩儿抱着大哭了一场,紧紧依偎着吹了一夜的冷风,就因为这事儿沉书意第二天还感冒了。 无声的夜是一面巨大的镜,将内心的藏无可处照的一览无余。 思索了半天,男人鼓足勇气开口:“你……过得还好吗?” 最老套的对白,也是最真切的关心。 黑夜的眼睛亮晶晶的,女人扯着嘴角笑了笑:“怎样才算好,怎样算不好呢。” 又是死一般地沉默,让人窒息。 还是沉书意先打破了宁静,两个小酒窝笑的明艳大方:“哎你怎么样啊,最近还OK吗?” “听他们说你还是单身……” 周念资眉头微不可察的皱了一下,心头涌上一股不知名的情绪。 沉书意顿了顿:“喝酒伤身,以后要少喝点,不然耽误你找女朋友啊。” “其实我已经……” 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一刻“结婚”两个字对他来说发音异常艰难,好像说了就会被死刑立即执行。 “谢谢你今天愿意来看我,还愿意送我回去。” 周念资低着头,把那份莫名其妙地愧疚藏在心底:“你现在住哪,我送你。” 男人说着就要发动汽车。 女人连忙摆了摆手:“不用,我习惯自己一个人走。” “送我回家是假,请你吃糖水铺子是真。不过今天太晚了,改天有时间我一定请你。” 沉书意转头,温柔撩起耳边碎发,甜甜的笑容礼貌又温柔。 周念资一瞬间的恍神,时光好像回到了跟她恋爱的时候。 能见到你是我今天最高兴的事情。 在心里默念完这句话,沉书意不再顾忌男人的挽留,头也不回的走了。 等人都走远了,他还是没能说出“结婚”两个字。 周念资再回到包间的时候,齐子枫已经走了。 多了几个衣着暴露的漂亮女人,而萧峋那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招呼来几个男人。 抬眼扫了一圈,屋内淫叫连连,高潮不断。 一个男人平躺在沙发,大手禁锢着一个赤裸女人的腰往自己身上坐下去,把女人那小屁眼死命往鸡巴上按。 另一个男人一巴掌扇上女人的大奶子,吃痛的女人还在挣扎,身下的肛门已经被强行操开了,还没来得及尖叫,空闲的小穴就被另一根大鸡巴往里狠狠一戳,整个塞满。 屁眼和小穴里的两个肉棒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感受到了彼此的温度和份量,两个男人开始互相比赛,看谁先把女人干死。 两根大肉棒像刀子般戳开女人的屁眼,骚逼,全身的洞塞得满满当当,不留余地。 女人的脸上画着精致漂亮的妆,两个眼睛睁得大大的,痛的连叫都发不出声音。 吧台上坐着一个刚刚被轮奸完的女人,两根手指撑开被内射后肉穴不知道在给谁观赏,白花花的精液和淫水顺着吧台往下流,嘴里还塞着一根腥臭的大肉棒。 而萧峋正百无聊赖地闭着眼睛坐在沙发上享受,一个长头发的女人乖巧地跪在他前面,脑袋一上一下的,一看就是在吃他的大鸡巴。 看到来人萧峋立马叫了出来,眼神充满惊喜。 “嘿念资!那么快就回来了。” “我还以为你得……” 脸上带着舒爽而又不怀好意的笑,一看就没憋好屁。 “得干嘛?” 男人一屁股坐在他一侧的沙发上,看到有帅哥,立马有几个刚被操完还在休息的女人媚笑着上前把酒杯满上。 “操逼呗,还能干嘛,不过这时间也不够你发挥的,情有可原,情有可原。” 听着男人的调侃,周念资没接话。 默默点燃一根烟,手指骨节分明。 女人埋在男人胯间,双手恭恭敬敬地握着肉棒,含在嘴里细细的舔舐,发出“啧啧”的口水声。 “贱货,吃个鸡巴都那么响。” 突然萧峋跟谁赌气似的,抬手猛地扇了女人一巴掌。 被扇倒的女人再次颤颤巍巍起身,两只手握着大粗肉棒子,慢慢吞吞往下含咽。 好不容易再次戳进嗓子眼,灵巧的小舌一上一下的套弄打转,马眼戳到干呕也舍不得拿出来。 小脸儿被塞的鼓鼓的,因为长时间的窒息憋的涨红,不知道是有多惧怕男人,她的小嘴唇哆哆嗦嗦,眼泪都被逼出来了。 萧峋一脸的陶醉,舒服的忍不住呻吟出来。 “嘶操,爽” “呃……” “你他妈再淫叫一声试试。” 周念资斜着眼睛看他,眼里满是不屑。 这才察觉到快窒息的人,他赶忙揪着头发把粗长的鸡巴猛地从嘴巴里抽出来。 白浊的精液混合着口水粘液及刚才深喉的呕吐物都被哗啦一下带了出来,淫荡地乳黄色液体断断续续拉了很长一段距离,被鸡巴插的像狗一样的女人跪在地上,吐着舌头痛出眼泪,哭得不敢出声音。 “上面的嘴比下面的小嘴儿好插多了,以后把那没用的小骚逼缝起来,知道吗,免得发骚被人干。” 女人哭得哆哆嗦嗦,连连点头。 周念资循着目光看去,这才看清了那女人的脸,一张圆圆的娃娃脸,年纪不大,看起来也就十七八岁。 他注意到那女孩儿下身什么也没穿,一条有些老气地内裤被扔到萧峋脚边,上面也同样射满了精液。 乱糟糟的阴毛上挂满了白花花的脓精,因为跪起来的动作幅度太大,有些还在源源不断往地毯上滴落。 脸色沉了沉,脑海莫名浮现出另一张惨兮兮的小脸儿,都是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 女孩儿不敢得罪眼前的男人,因为他是老板。 她在这上班三个月了。 私下里大家都说老板喜欢的是屁股大奶子肥小逼骚的性感熟女,她从没想过自己能跟老板说上话,更没想过经理会突然让她去陪老板,自己的嘴巴和小穴甚至都被他恶狠狠地操了个遍。 萧峋抽出一迭大钞扔给女孩儿,满脸泪痕的人感恩戴德般的跪着捡了起来,光着屁股退到一旁用地上的内裤随意擦拭着红肿的阴唇。 “哎哥们今晚怎么样,够仗义吧?事业有成的贵公子人设给你立的稳稳当当。” 刚爽过的男人穿戴整齐,一脸的傲娇:“而且我还跟她说,你也是单身。” “……”。 “谁让你说的?” “哈哈哈哈哈哈”,不知死活的人还在神神秘秘地邀功请赏:“我寻思帮你们再续前缘嘛,就当做好人好事了。哎呀善意的谎言,小事儿小事儿。” “我结婚了,我不是单身。” “而且你有没有问过我。” 男人指尖捏着一根烟,微微蹙起的眉头看起来心情极其不爽。 “结婚又怎么了,现在这个社会,结婚离婚恋爱出轨都是家常便饭,你结婚又怎样,没结婚又怎样……” 萧峋一脸的无所谓。 傻笑着靠着他坐过来,一边说着一边还给自己开了瓶朗姆。 “结了婚就是出轨,你说怎样?” 周念资语气冷冷的,目光带着几分斥责,爱开玩笑的人也察觉到他生气了。 两人对视一眼,萧峋轻勾了下唇:“懂了,你应该是出轨的负罪感作祟。” “是么。” 男人低沉地声音里透着隐隐的不悦。 你一句我一句,局面似乎在不知不觉间带上了火药味。 “拜托你之前也不是没操过人妻吧,那个时候你怎么就没有负罪感了?” “结个婚你没学会疼媳妇,倒是突然长出来道德感了是吧。” 本来想用玩笑打破僵局的萧峋,说出的话也开始莫名其妙地阴阳怪气起来。 “我再跟你说一次,我有老婆。”周念资眼神微眯,口气坚定。 萧峋微微皱眉,难以置信地瞪了他一眼:“嘿古怪,你今儿个怎么这么古怪啊”。 “我还就不信你能给你那小媳妇守身如玉,又当又立,婊子难从良。” “你个严重性瘾患者,还真就能做到一生只操一个人,一生只干一个逼了?” 眼神闪了闪,男人没有再说话。 尽管阅人无数已经达到万人斩的累累战况,但不可否认,沉书意一直是他的白月光。 五年前她是他的初恋,也是那么多女人里唯一一个没有跟他发生关系。 理由很简单,她反对婚前性行为。并且她坚定的事儿,谁也改变不了。 青春期的少年忍受不了性激素的躁动和面子的怂恿,再加上两人不成熟的思想观念与处事的差异,争吵已经是家常便饭。 即使再舍不得,身心俱疲的两人还是分手了。 一个觉得对方不够爱,一个认为对方太无理。 难过至极的他被一群狐朋狗友拉去喝酒消愁,从此打开新世界的大门,开启了淫乱的放荡生活,他也因此从一个纯情大男孩变成了一个纵欲放荡的贵公子。 本以为会在纸醉金迷中就此忘了她,没想到沉书意直接去了美国留学,而且一走就是五年。 从她离开那天起,不管插入了多漂亮的女人的小穴,他都始终忘不掉那个清纯的女孩儿。 说白了,他现在心里很乱,第一次不知道自己心里怎么想的。 好累。 此刻周念资只想抱着喻幼好好操一顿,那即使被操哭也会好好忍着的孩子。 男人走了,心烦意乱的萧峋发疯般揪住女孩仅存的奶罩撕扯下来,将赤身裸体的她踹倒在地毯:“你们,谁能把这小骚婊子内射到怀孕,重重有赏!” 男人们一个个抽出还在不值钱的小穴里操干的肉棒,一个个充血挺立围住了女孩。 其他女人收拾起身,顾不上穿好衣服,都满眼同情地看着被丢在地上的人,不知道她是怎么得罪了老板。 女孩儿早就被吓得牙齿打颤:“不要……我不要怀孕……求你放过我……” 萧峋半蹲下来恶狠狠地掐住女孩好不容易擦干净的小脸儿:“像你这种小婊子都爱勾引人,就应该全身的洞都被塞满,然后被活活操死。” 在一片淫笑声中,绝望的女孩儿被捂住了嘴巴。 夹着腥臭的白浆脓精睡,自己抠到喷(微h) 临近上午十点,极度疲惫的喻幼才堪堪醒来。 尽管眼睛已经无意识地睁开了好几回,但幼齿的孩子大脑完全无法承受这么多次强烈的高潮。 脑袋不清醒,意识还是昏昏沉沉的,小小的身体就像被羽毛笼罩在梦里,怎么都醒不过来。 说到底还是她年纪小,没发育好的小人根本不耐操。 抬起酸痛的手臂掀开被子,下身异物的肿胀感和全身的酸涩感让她很不舒服。 缓缓坐起身子,发现自己身下不知道什么时候放了一张鹅绒软垫,上面还有些湿滑的黏液。 唔,有东西流出来了么。 委屈的吸了吸小鼻子,明明自己很听话,有好好夹紧小穴才对,怎么还会流出来。 身上穿着舒适的棉绒睡衣,阳光透过窗户照在木质地板上,少女整个人都散发着牛奶味的甜香。 她这才想起来男人昨天给她洗澡了。 但身下的泥泞提醒着她周念资应该没有帮自己清理小穴。 因为他说射进来的精液都是孩子,要好好夹住一整夜这样就能怀孕,所以一般都是第二天才给自己清理下身。 眨巴着大眼睛无助地看着身边空荡荡的床位置,可是男人今天不在。 只能自己慢吞吞走到浴室清洗身体,两个白皙的小屁股上还有几个清晰的手指抓痕,看着触目惊心 。 颤颤巍巍蹲下小小的身子,喻幼倒吸了一口凉气,伸出一根纤细的小手指在小穴里轻轻抠挖。 “唔……呜呜呜不要……” “啊呜呜呜……不……” 什么都不懂的小人一边模仿着周念资的手法和姿势给自己清理小穴,一边带着哭腔拼命摇头,不知道再跟谁求救。 两片花唇紧紧闭合,无力地包裹着里面被摧残的惨无人道的子宫。 胆子小再加上对陌生的恐惧,她浑身紧绷,连小脚趾都在用力。 小穴死死咬着异物,细嫩的小手指也就只进去一点点而已。 这是第一次自己用手指插穴,摸到了穴口软乎乎的嫩肉,一刮蹭薄薄的内壁她就忍不住打冷颤。 陌生感,舒爽感,疼痛感交织在一起,女孩儿的整张小脸儿都皱在了一起。 随着小手哆哆嗦嗦地缓缓拔出来,喻幼感觉到小腹立刻一阵抽搐,像打开了某个开关,原本安静沉寂的小穴立刻有什么东西,混合着晨尿争先恐后流了出来。 “咕嘟” 尿,淫水,和在小穴里深埋了一夜已经变成白浆的精液流了满地。 有些还边流边发出“咕唧”声,听起来无比色情。 女孩儿哭丧个小脸,只能无助的等待这些东西从自己的小穴失控地流完。 眼眶红了红,努力把委屈的眼泪憋回去,那根小小的手指再次颤颤巍巍往红肿的小穴处探去。 这次摸到了一手的黏液,滑滑腻腻,指间拉出长长的透明的细丝。 小小的穴过于娇嫩,只用一根小小的手指就把自己给抠到了高潮。 一根幼嫩手指就能高潮的小穴是如何吞吐下紫黑色的粗大肉棒,简直难以想象。 虽然不懂这意味着什么,但她知道这是淫水,流出淫水就说明自己发骚了。 周念资说只有发骚的时候才会流淫水,还说她经常流的满床都是,有时候滑腻腻的连小屁眼上也会沾到。 可是……刚才自己明明没有发骚呀,她一直很乖的…… 红着脸打开了淋浴头,又颤颤巍巍给自己清理了一番。 一顿捣鼓下来,女孩儿已经眼角微湿,一副刚被蹂躏的凄惨模样。 喻幼像个小鸭子似的扭扭捏捏下了楼。 “幼幼,你醒啦,快坐这儿。” 张妈在围裙上擦了擦手:“鸡汤一直在锅里煨着,我去给你盛,啊。” 正在楼梯间偷懒躲乏的几个仆人却对她们的小女主人熟视无睹,只是象征性地压低了分贝,自顾自地聊着天。 亲切地将一碗精致小巧的鸡汤放在她面前,张妈说的意味深长:“多喝点儿,补身子的。” “嗯嗯,谢谢张阿姨。”女孩儿甜甜的笑着,声音软糯,说的奶声奶气。 注意到她小胳膊上的大手印儿,连脖子上也都是男人的掐痕,张妈背过身去,眼里满是心疼。 喻幼听话地接过鸡汤,两个小手虔诚的捧着瓷碗,像从没喝过似的咕噜咕噜一口气喝完。 她喝得香甜,嘴角缓缓溅出来一小滴也伸出灵巧粉嫩的小舌,嘬着小嘴巴舔的干干净净,生怕浪费。 “一看就没吃过好东西,喝得那么贫,饿死鬼托生的啊。” “她之前跟着那老太婆都吃不饱饭的,穷人嘛,可以理解。”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几个仆人挤眉弄眼,带着莫名其妙的优越感对小女主人的行为举止进行挖苦讽刺。 一个稍显年轻的女仆斜睨着眼睛,脸上带着深深的鄙夷:“哼,人家现在可是土鸡变凤凰,捡着高枝儿飞了。” “幼幼喝完啦,放那儿不用你收拾,啊。” 张妈从厨房出来,亲切地对她笑着:“还想吃什么?” 眼眸澄澈乖软,喻幼摇了摇头。 张妈会意,示意一旁躲懒偷闲的年轻女仆收拾餐具。 王丽一甩手,使劲儿翻了个白眼,不情愿地上前。 闭着眼睛故意把盘子和碗重重收在一起,赌气似发泄着心中的不满,好像收拾女主人的碗对她来说是什么酷刑。 她确实很不满。 王丽是整个隐湖别墅最年轻的女仆,与其他老妈子不同,跟二公子年龄最相仿,又听说二公子生性风流,正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也生出了些不该有的上位心思。 因此她自诩矜贵,前程远大,经常偷懒不干活,有时候连张妈都使唤不动她。 却没想到二太太的美梦还没做起来就彻底破碎,还是被一个傻子给打碎的。 她怎么能不恨,一个曾经吃不饱饭的傻子,居然也能当上二太太,爬到了她头上。 “那你先上楼休息会儿,二公子说这就派人来接你。” 听了张妈的话,白软的脸颊浮现出两个浅浅的梨涡,女孩乖巧地点了点头,星星眼眼里满是期待。 昨天周念资答应今天带她去疗养院看奶奶,还说要带她去吃好吃的来着。 仆人们各个八卦地眼睛紧盯着她的一举一动,拼命想要从她身上获取到什么可以当作谈资的蛛丝马迹来当作今日的趣闻。 刚回到房间坐下,想到马上就能见到奶奶,喻幼高兴坏了,抱着一个兔子玩偶咯咯傻笑个不停。 这是自从结婚以来,她第二次见到奶奶。 周念资说这是奖励,因为自己表现的很好。 为了可以见到奶奶,她上下两张小嘴儿可没少含着男人的大肉棒没日没夜的拼命吞吐。 所以她才会乖乖扒开自己的小嫩逼给男人插,张大小嘴仔细学着收紧牙齿给男人操嘴,不顾自己窒息也要狠狠顶住喉咙让他舒服的深喉,最后再心甘情愿地被满满当当地内射,甚至愿意夹着腥臭的白浆脓精睡一夜。 口角撕裂,小逼撑的裂开流血已经是家常便饭。 但就算被周念资干的再疼喻幼都没喊过。 疼的汗水浸湿发丝,泪水顺着漂亮的脸庞滚落,两只小手也能攥的紧紧地乖乖挨操。 这一切都是为了能见到奶奶,显然自己表现的确实不错,愿望马上就能实现了。 眉眼弯弯闪烁着星星,幸福的像得到了全天下最大颗糖果的小孩儿。 默默收藏好心中的小确幸,立马就有人上来传话,说车已经在楼下等她了。 被乖乖带着去衣帽间换上一套奢侈精致的洋装,脖子上还贴心地给她系了一条樱粉色的小丝巾,带着大大的蕾丝公主帽,脚上穿着价值不菲的小皮鞋,看起来像个被娇养惯了的小公主。 喻幼坐上一辆黑色劳斯莱斯离开了别墅。 “二公子跟二太太真恩爱”。立马就有仆人酸酸的。 其他人也开始阴阳怪气:“总算知道什么叫傻人有傻福,一个傻子还能嫁的那么好。” 跪着不停擦地的中年妇女表情讳莫如深,一副掌握军事机密的样子:“傻子的手段你可学不来,你呀放不下那个身段。” “不过你们说,她这肚子还没动静啊……” “这才刚结婚一个月,就是再快也不能……” 另一个捂嘴偷笑:“这你就不懂了吧,虽然时间不长,但是次数够多啊……” “哎呀哎呀……” 长舌妇们嬉笑着背过脸去,挤眉弄眼佯装害羞。 “那可是,反正现在二公子对她是要什么给什么。” 王丽实在听不下去,她咬牙切齿一把扔掉手中的抹布:“话别说的太早,我就不信一个傻子,二公子还能宠她一辈子!” 傻子献出红肿的小逼获取短暂的天伦之乐 VIP的单人病房很安静,吊瓶里的液体滴答滴答,解药和病魔都随着时间一起流逝。 “奶奶──” 穿着公主裙的小丫头一见到病床上的老人,开心的像只活蹦乱跳的小兔子。 老人缓缓睁开眼,看到一蹦一跳的小女孩,憔悴的脸上有了一丝亮光:“幼幼,你来看奶奶啦。” 老人颧骨生的很高,两鬓斑白。因为生病脸色黯淡无光,条条皱纹,好像一波三折的往事,但能看出年轻时也是个美人胚子。 待看清女孩儿身后的高大男人,老人作势就要下床,手上还在输液的针拉扯地很长:“奶奶这里有大红苹果,可甜了,我去给你洗着吃。” “您快躺着别动,我来,我来就行。” 周念资识眼色地放下手中大堆高档营养品,快步走上前接过果盘:“幼幼,你先在这陪奶奶说说话,我去洗水果。” 意味深长地看了女孩儿一眼,给许久未见的祖孙二人留下独处的空间。 “奶奶……打针……手疼。” 心思细腻的小丫头看到手背上遍布发青的针口,抱着老人干枯消瘦的手不愿意松开,眼里噙满了泪花。 “幼幼不哭啊,奶奶打针一点儿也不疼。” “疼……奶奶你骗我。”委屈地嘟着小嘴,女孩儿心疼的眼泪就快要掉下来。 “奶奶什么时候骗过你呀。我告诉你,打针呀就是被小蚂蚁咬了一口。” 老人抬起一只手臂,故作夸张的比划着,像哄骗幼儿园小孩一样安慰着惊慌失措的女孩儿。 果然这招很是管用,下一秒喻幼就咯咯笑了出来:“蚂蚁嘴巴小,咬人不疼……” 软萌的小身子紧紧靠着她往怀里钻,头靠在老人胸上,亮晶晶的眼睛可怜巴巴:“奶奶,我想你了。” “奶奶也想你。” 老人脸上洋溢着慈祥的笑,亲昵地把少女搂在怀里,另一只手轻轻摇晃着拍打她幼小的后背,像小时候哄她入睡那样,一下一下,安稳又沉醉。 “你在家里乖不乖呀,有没有听哥哥和阿姨们的话?” 乖巧地小少女脸上带着几分小傲娇,用力地点了点头。 “那念资哥哥对你好不好?” 歪着小脑袋似乎在仔细思考老人的问话,随即她也肯定地点了点头。 周念资对自己很好。 他带自己吃好多好吃的,给自己穿漂亮的小衣服,还给她玩数不清的毛绒玩偶。 而且还给自己好多好多的精液。 他说男人最宝贵的就是精液,所以他每晚都给自己灌进来好多好多。 小手不由自主抚摸上可以作为爱的证据的小腹,那里面有小小的子宫,小小的子宫里有他射进来的满满当当的宝贵精液。 病床上的老人当然不知道这一切,眼眶微红,只是欣慰地揉了揉她的小脑袋。 她的小孙女,跟正常女孩不一样,是个傻子。 小时候跟着她在乡下受了很多苦头。经常是吃了上顿没下顿不说,穿的衣服也都是捡别人不要的回来再缝补改小。 经常被别人欺负,也不懂的什么是还手。往往是带着开心的笑容想跟别人做朋友却只得到一个巴掌和一句“滚,傻子。” 长期的饥饿和营养不良加上被人欺凌,身上总是青一块紫一块,明明十六岁的年纪看起来却还像个孩子。 而且小傻子越长越大脸蛋儿却越来越精致可爱,漂亮极了。 村里不免就有心术不正的坏蛋要打她的主意,这是她最担心的。 深知女孩儿没能力养活自己,而自己也一年比一年更衰老了,身体也一日不如一日,她不知道还能陪小孙女多久。 俗话说傻人有傻福,这小丫头也算命好,竟然被周家老太爷看上,还嫁给了周家二公子。 看着眼前懵懂可爱的女孩儿,老人贪心地跟神明许愿,许愿自己的小孙女获得的爱能再多一点儿,更长久一点儿。 “奶奶……幼幼……” 喻幼像只软乎乎的小猫咪,乖巧地抱着老人的脖子一个劲蹭着撒娇,仿佛一只离家许久的幼猫今天终于见到妈妈。 “幼幼很乖,也没有哭。奶奶……可以接我回家了吗。” 说着不合理诉求的小人儿露出沾染了红晕的粉腮,语气中透露着可怜与幽怨。 “念资对你很好,为什么要跟奶奶回家呢。” “因为我想……我想跟奶奶一起睡,这样就能每天看见奶奶了。” 委屈地转过小脑袋,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巴巴地眨着,任谁看了都会心软。 小傻子也长了心眼儿,她并没有说实话。 一是在来之前已经被周念资教育过,绝对不能把“乖乖挨操才能见到奶奶”的交易说出来。 二是因为实在被操的太疼了,她不想再被男人过分粗长的大肉棒子捅来捅去,捅的花唇歪七扭八红肿流血,连小穴里的嫩肉都给捅了出来,走路不小心蹭到都要叫苦连连。 她不想再献出红肿流血的小逼来获取短暂的天伦之乐。 “幼幼长大了,不能再跟奶奶住在一起了。”老人的语气是不容更改的肯定。 “为什么……” “奶奶不要我了么……”嘟起粉嫩的嘴巴,紧紧搂着奶奶的胳膊,喻幼眸中噙着委屈的泪光低喃,嗲声嗲气地向老人撒娇。 “不是不要你……” 老人轻轻揉捏着她的小软脸儿,还以为又犯了傻气。 “你已经嫁人了,是念资的妻子。大人哪有跟奶奶睡的啊,只有调皮的小孩子才会跟奶奶睡……” “可是我不要做大人,我也不要做妻子……” 老人紧紧攥着她的手:“幼幼不可以说这种话。” “嫁做人妇首先要听丈夫的话,他才能爱你护你,哪有出嫁了还跟奶奶住在一起的,人家会笑话的。” 愿望破灭,摆弄着丝带缠绕到手指上,手指立刻红肿充血,她委屈地低下了头。 “真心换真心,你爱他,他才能对你付出真心……” “要乖,要听念资哥哥的话,在家里也要听那些照顾你的阿姨的话……” 为了稳固小孙女日后幸福安稳的生活,她只能不断告诫她,要乖,要听男人的话。 虽然脑子不灵光,但她这孙女生的真漂亮,娇滴滴水汪汪的大眼睛随时随地都是软软糯糯,哪个男人见了都会生出怜悯之心。 如果她听话而且从不忤逆于丈夫,就算哪天真的不小心犯了错,男人也会因为她平时的乖巧听话而不会过分苛责于她。 “念资哥哥对你好,你要更听他的话,不要惹他生气……” “幼幼已经是大人了,一定要听……” 知道结果无力改变,喻幼闷声嘟囔了几句:“奶奶奶奶,这些你经常说的,幼幼都记住了。” 她把头埋进奶奶的怀中,使劲蹭了蹭,似乎想把奶奶的气味也带走。 老人宠溺地抚摸着她的头,也不管她听懂听不懂:“在家里要听话,按时睡觉按时吃饭,不能吃凉东西,照顾好自己的身体,不要熬夜也不要睡懒觉……” “这些幼幼都做到没有?” 听着奶奶突如其来的问话,喻幼抿了抿嘴,有些羞愧的低下了头。 结婚一个月,喻幼每天都睡得晚,早上也根本起不来。 这段时间她已经被男人操的日夜颠倒,有时候中午他从公司一回家就要开始干她,一直操到第二天凌晨三四点才会停下来。 虽然中间她都会被操晕过去好几回,但是再睁开眼睛的时候无一不是男人用那根紫黑色的大棒子在自己小逼里疯狂抽插,像根利刃戳来戳去,把小逼戳出血,恨不得把蛋都塞进去。 幼小的小穴只能吞下一根细嫩的手指,就像蚂蚁的小嘴巴压根吞不下一整棵大树。 过早接触性爱而又被过度开发的孩子身体就像被掏空了一样。 祖孙二人正在说话间,外面一阵清脆的铃铛声传来,悉悉簌簌悦耳动听。 一个面容清秀的男生推着一堆护理用具过来,戴着口罩,看起来是疗养院的护工。 喻幼惊喜地扭头,弯起漂亮的眼眉,甜甜地喊了声:“小颂哥哥!” “早就听说你要来,小颂高兴的跟什么似得,这一会儿呀就来给我翻三遍身子了。” 男孩伸出修长白皙的手指,飞快的比划着什么。 裴颂:之前比这还勤,一上午给您翻五回呢,这还少两回。 “你瞧,把我这老骨头当成烤馍了,还得定时翻翻面儿,别烤糊喽。” “哈哈哈哈哈哈哈” 喻幼咯咯笑着,脸颊漾出浅浅的梨涡。 看到她笑了,男孩好看的桃花眼微弯,冲她促狭地眨了眨眼睛。 “多亏了你给小颂做这个铃铛,我听着声音就知道是他来了。” 喻幼抬眼看着男孩脖子上挂的两颗小银铃铛,红丝线已经有些发旧。 他是跟她从小一起长大的裴颂哥哥,小时候发烧得过脑膜炎,因为家里没钱所以救治不及时,后来他就不能再开口说话了。 喻幼小时候发育不良身子瘦弱,个子又矮小,加上脑袋不灵光,所以没几个人愿意跟她玩,更没人愿意慢下来听她傻里傻气的讲话。 裴颂比她大三岁,就住在她们家隔壁。因为不能说话,他也没有朋友,所以只能跟在小傻子后面默默保护着她。 一个傻子,一个哑巴。 一个是想说话但没人愿意听,一个是想听人说话却没人愿意说。 一来二去喻幼也慢慢看得懂他的手语,两个孤单的人也变成了好朋友。 裴母去世后,裴颂被他舅舅送到了黑工厂打工,因为相貌姣好一开始受到些许优待,但是也遭到许多人嫉妒,因为不能开口说话,就算被人欺负了也不能还口还手。 后来奶奶在周家老爷子的安排下住进疗养院,顺便把他带了过来,在疗养院做些简单的护理工作。 “小颂哥哥,谢谢你照顾我奶奶。” 裴颂笑的好看:为什么跟我还说谢谢。 裴颂:你什么时候走? 喻幼假装生气,娇嗔地扯住他的衣角:“奶奶你看小颂哥哥,我一来就想赶我走,你想霸占奶奶是不是。” 眼睛死死盯着女孩儿那双抓着自己衣服的小手,裴颂急的手快摇成拨浪鼓:不是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 调皮的故意闭上眼睛不去看他,嘟起小嘴巴,双手交叉,一副任性的小公主样。 裴颂着急的不行,手都快比划出残影了。 看着两个玩闹的孩子,老人笑个不停:“好啦幼幼,不准欺负小颂。” 女孩儿这才睁开眼睛,俏皮地吐了吐舌头。 裴颂一脸认真:我有东西要给你。 “什么?” 周念资在外面接了个电话,等他进来的时候,看到喻幼旁边站了个年轻男孩。 不知道两人说了什么,就见男孩手飞快地比划着什么,然后一溜烟跑开了。 周念资好奇地扭头看了看他,弯下腰把水果递给老人:“奶奶,您吃这个──” 小逼都被大鸡巴磨湿了,还敢对着别人笑(微 精致的果盘比刚才沉甸甸的多,上面摆满了些贵价水果。 老人看了看,金车厘子,蛇皮果,粉凤梨,还有些叫不出名字,都是她们没吃过的。 女孩儿乖巧的坐在床边,舔了舔唇瓣,一瞬不瞬地盯着男人,眸中盛满了期待。 “老看着我干什么?” 周念资宠溺地把她抱到自己腿上坐着,勾起食指轻轻刮了下她的鼻梁:“我没买别的了,真的。” 喻幼才不信呢,她淘气地歪着脑袋撒娇似地不停摇晃男人的胳膊,希望从他身上抖落下来一些意外惊喜。 周念资只要出去就一定会给自己带好吃的,而且他知道自己不喜欢吃水果。 常年吃不饱挨饿的孩子只喜欢吃肉和甜食,以此补充自己所需要的营养和能量。 “好啦给你,诺。” 软萌可爱的表情瞬间融化了男人的心,他不再逗她,变戏法似的从身后拿出一球冰激凌。 “哇,谢谢。”女孩儿的眼睛立刻雪亮了起来。 用小舌舔了舔,奶油在舌尖轻柔地融化,是她最喜欢的草莓味。 不免心湖荡漾,一球冰激凌就能满足的女孩心思单纯,那纯真的笑容让整个世界都变得异常甜蜜。 “幼幼,少吃凉的。”老人轻轻出声喊她,摇了摇头。 软乎乎的小脸儿立刻生了委屈,娇嗔地坐在男人宽厚的大腿上,纤细的小手紧紧拽着他的袖口,可怜巴巴地向他投去求助的目光。 看着怀里软糯撒娇的小人儿,男人勾了勾唇:“奶奶,您让她吃一次吧,平时都看着不给她吃。” 说着还用腿颠了颠她,似笑非笑:“快答应奶奶,以后都不吃凉了。” 小傻子这时候却很不傻,轻柔软糯地开口,用力地点了点头:“幼幼以后都不吃了,就吃这一次。” 得到了大家的默许,笑起来梨涡点点,女孩抱着冰激凌自顾自地吃了起来。 老人无奈地笑了笑:“幼幼她不会照顾自己,给你们添麻烦了。” “她很乖的。” 细心用手指擦拭掉她嘴边的奶油,男人脸上没有一点嫌弃。 这个孙女婿确实是个有心之人,老人赞赏地目光看着他。 “虽然才刚结婚,但是你爷爷应该急着要个重孙子吧。” 周念资点了点头:“刚才大哥还在打电话说下个月祭祖仪式的事,爷爷的意思让我带幼幼一起回去。” “老人年纪大了,都希望儿孙满堂,能亲眼看着你们成家立业有了孩子,我们的任务也算了了。” 喻幼在一旁乖巧地舔着冰激凌,眨巴着亮晶晶的大眼睛听两人讲话。 灵巧的小舌不住滑动舔舐,口腔里的津液也分泌到奶油上,拉出长长的细丝。 周念资看的情动,大鸡巴憋到有些发胀,此刻他只想扔掉她手里的冰激凌,看她急的哭出来,然后拽着她的头发把鸡巴捅进小嘴儿让那红润黏腻的小舌帮自己舔马眼。 好想让她帮自己口交,不,他想现在就把她扒光,内裤脱下,奶罩扒上去,插逼吃奶,他想把人操死。 真他妈是个勾引人的小骚货。 喻幼吃的高兴了,扭动着小屁股,小腿腾空一摇一晃的,很是悠闲自在。 不小心臀缝压到了硬硬的一长条东西。她知道那是什么,她不敢再动了。 男人却旁若无人地调整了下坐姿,手臂暗暗发力,把她的小屁股缝稳稳按到鸡巴上牢牢坐好,精准无误地对准小穴。超强的臀部发力用大肉棒不停摩擦幼缝,隔着西装裤和小裙子做着素股的动作,轻轻磨逼。 喻幼涨红了小脸儿生怕被看出端倪,只能被迫当着奶奶的面被大鸡巴隔着内裤和小裙子磨蹭小逼也不敢反抗。 摇晃间她感到小腹一阵热热的,小嫩肉好像被磨蹭着掉出来了一块,粘到了内裤上。 老人身体往后靠在软枕上:“幼幼没过门的时候,你爷爷答应过要把国外的两个项目交给你打理,不知道你做的怎么样了。” “其实……爷爷并没有把实权授给我,目前还是大哥在管理。不过兴许会在祭祖仪式上当众宣布。” 老人眉头有几分微蹙:“我记得他还许诺过,谁先生了重孙子就给谁……” “一半的股权。” 周念资很快接话,大肉棒还在轻轻摩擦着身上人软嫩的娇穴。 “那怀孩子这事儿,你们是怎么想的?” 老人用一双犀利的眼睛盯着他。 喻幼眨巴着大眼睛,死死咬住下唇,生怕发出声音。 意识已经逐渐迷离,棉质的内裤边边都快被顶进小逼,她听的云里雾里。 周念资看向腿上闭着眼睛乖巧坐着的女孩:“我担心事业不稳定,加上两个外国产业链的也还没兑现,现在怀孕有点像是要跟大哥争家产的意思……” 他能感觉到那两片小骚唇已经被磨的趴下来了,一左一右贴在自己大腿上。 两片小小的,热热湿湿软软的小阴唇此刻就趴在自己腿上。 小穴不耐操就算了,只是磨逼都忍不了。 男人微不可及的勾了勾唇角。 老人摇了摇头:“这个无妨,你们是亲兄弟,本就没什么好争的。” “何况你大哥还没结婚,你们什么时候生孩子都会赶到他前头去。” “不过你俩确实该要个孩子了,你爷爷年事已高,还有我这个老婆子,也想抱个重外孙子。” 周念资沉默了一秒,当着老人的面大肉棒继续快速耸动着:“可是那些允诺……” 老人摆摆手,面露慈笑:“兴许他一高兴,就什么都有了。” 得到老人肯定的答案,周念资也点了点头:“怀孕的事情,我们还在努力。” 其实老人私心也想让自己的小孙女早点有个自己的孩子。 倒不是为了跟谁争家产,只是为了日后能让她靠着这个孩子有个立足之地。 冰激凌早就吃完了,可她被男人抱在怀里一动也不敢动,生怕动一下就会叫出声。 承受太长时间的磨逼,淫水泛滥,内裤早就湿的不成样子了。 小手紧紧抓住男人的衣角作为支撑,小屁股跟着男人磨逼的速度一起摇晃,喻幼面带潮红,悄悄低下了头。 一阵清脆的铃铛声从走廊传来,昏昏欲睡的喻幼立马睁开眼睛借机从男人腿上下来。 刚起身她就发现刚才自己坐的男人的大腿处已经被她的淫水弄的湿了一片。 男人也发现了,快速收回了腿。幸好裤子是黑色,看的不是很明显。 抬眼就见裴颂急匆匆跑进来,手里还宝贝似的抱着一个东西。 “你是?”周念资皱了皱眉。 裴颂像没听见似的也不搭理他,只顾着把一个小布包裹着的东西递给喻幼。 裴颂:送给你的,打开看看喜欢吗。 一路跑的气喘吁吁,他手指快速比划着。 女孩儿小心翼翼地打开蓝色的布巾,里面是一幅画。 画上的人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色长裙,手里握着一簇捧花,海藻般地黑色卷发滑落到胸前,衬的肌肤如雪。 脸上挂着甜美的笑容,天真而单纯。虽然没有佩戴任何首饰,但漂亮的就像一个误入人间的小公主。 “你画的这个是我!” 裴颂笑着点了点头:新婚快乐。 周念资站起来一把把女孩搂到怀里,也伸长脖子凑了过来。 他一眼就认出画上的女人是喻幼,但他不记得她穿过那么寒酸的婚纱礼服。 “你什么时候试过这件婚纱?” 喻幼摇了摇头,她也不记得了。 裴颂连忙比划着解释:这是我想象中的你结婚的样子,因为我没能看到你的婚礼。把这幅画送给你,我想祝你新婚快乐。 女孩儿开心的捧着画给老人看:“奶奶你看,这是小颂哥哥画的我!” “画的真好,小颂,这些费了你不少功夫吧。” 裴颂点了点头。 他其实很有绘画天赋,但是因为家里穷小时候只能用树枝在泥土地上作画。 前阵子他听老人说喻幼结婚还做了新娘,但天生哑巴的人有些死脑筋,他既不懂结婚是什么意思,也不懂新娘是什么,就只好偷偷去看别人的婚礼。 他发现新娘都穿着漂亮的婚纱,而且大家都会新娘礼物。 所以就趁着打工的间隙画了一副梦中的新娘送给喻幼,作为她的新婚礼物。 “谢谢小颂哥哥,我很喜欢。” 这边护士到门口敲了敲门提醒:“喻奶奶,您该做检查了。” “奶奶……”女孩不舍得跑上前抱着奶奶的胳膊不愿意撒手。 老人伸出手宠爱地摸了摸她的头:“幼幼乖,想奶奶了就来看奶奶。” 说完扭头又对着周念资:“凉的少给她吃,女人吃凉太多体寒,不好怀孩子的。” 男人点了点头。 “你们也该回去忙你们的了。小颂,推我去检查吧。” 裴颂点了点头,回头对喻幼笑了笑,没再比划什么,然后推着老人安静地离开了。 等人走了,周念资一把夺过女孩儿手里的画,一副吃醋的表情:“你认识那哑巴?小逼都被大鸡巴磨湿了,还敢对他笑得那么开心。” 被插的翻白眼口水流了满身,像个低智的傻子 “他不是哑巴……”喻幼一脸认真的解释着。 男人听的想笑,忍不住挑眉:“连撒谎都撒不好,他都哑成那个样子了你还说不是哑巴。” “小颂哥哥是因为小时候发烧没钱看才不能说话的。” 女孩儿忍住心底的酸涩,眼里带着惋惜。 男人俯下身子捏住她的下巴:“与其心疼他,倒不如可怜可怜你自己。” “他只是个哑巴,而你,是个傻子。” 其实傻点也好,要是不傻怎么能乖乖献出小嫩逼忍着痛也得给自己随便操呢。 “哑巴就应该安静点儿,脖子上还挂根狗链子,走哪响哪,叮了咣当的。” 女孩秀眉微蹙,显然对狗链子的说法很不赞同:“那是我送给小颂哥哥的!这样不用说话别人就知道是他来了。” “你俩还真能玩到一起去。” 无名妒火在眸中熊熊燃烧:“你看得懂他胡乱比划么。” 喻幼点点头,刚张了张小嘴儿还想再说什么,壮硕的手指猛地插进了水润嫩嘟的小嘴巴,狠狠拽住灵巧的小舌。 “唔……呃……” 突如其来的异物感让她差点干呕。 指尖弓起,恶趣味地刮蹭着女孩儿的上颚,直直地捅到喉头。 虽然力道轻飘飘,却把小嘴巴塞的满满当当,无法合拢。 女孩儿的眼泪都飙了出来,看起来可怜巴巴。 男人的手指开始模仿着活塞运动,在她温暖炙热的小嘴儿里左右抠弄,带出一些水声。手指不一会儿就染上了很多津液,黏糊糊的拉出很长的银丝。 “舔。”语气不容置喙。 费力地张开小嘴儿把男人的手指含到嘴巴里,锋利的小牙忍不住触碰到,酥酥麻麻有些痒痒的。 粉嫩的脸颊两侧被撑的鼓包,像只偷吃了榛果的小松鼠。 “唔……” 玩弄嘴巴的手指仿佛真变成了那根底部粗硕,盘根筋络的大粗棒子。 指腹对准她嫩滑的舌尖轻轻转动,嘴巴在手指转弄之下,银丝从嘴角跑出来,长长的滴挂在锁骨处,与泪水混杂在一起。 “再让我从这里听到什么小颂哥哥,这舌头就别要了。” “呃啊……” 被禁锢的女孩儿想出口反驳,奈何嘴巴被手指填满,不敢动弹只能发出含含糊糊的呜咽声。 湿哒哒的手指从女孩儿口中抽出,男人捏住幼小的下巴把她整个小身子都抬了起来,女孩儿费力垫起脚,脖子都快被勾断。 低下头用唇瓣狠狠堵住,舌头发疯地绞住女孩儿的小舌,借着舌吻的名义拼命地要吸走她身边所有的氧气。 直到女孩儿窒息地翻起了白眼,男人才抓着脖颈把人松开。 “咳咳咳咳……” 好不容易获得喘息的人拼命咳嗽,一串串口水从她嘴角流下,沿着下颌直接流到小奶子上。 敛了敛神色,男人用猩红地眼睛死死盯着她:“刚才你奶奶说……” “她说让咱们俩生个孩子,你都听到了吧。” 喻幼点了点头。 窒息的恐惧和高潮还未在脑海平复,身体颤抖的不成样子,哭的梨花带雨的小人儿拽着胸口的衣服拼命喘着粗气。 “好孩子”,男人不怀好意地笑了笑:“那不如咱们现在就来怀孕。” 女孩儿一副无辜脸看他,被插的口水流的满身都是,像个低智的傻子。 “怎么那样看着我。怀孕,还需要我再教?” “……” 女孩儿摇了摇头。 “那告诉我怎么怀孕。” “插……插穴。” “用什么插,手指么?” 女孩只得颤颤巍巍开口:“大……大肉棒……。” 听到满意的答案,周念资兽性大发,一下把人抱了起来:“那现在就来插穴吧。” 诚惶诚恐地扫了一眼,可那是奶奶刚刚躺过的床,她摇了摇头。 “你不是最听奶奶的话吗?怎么,又想不乖了?” 犹犹豫豫,现在大白天,还是在奶奶的疗养院,会被人听到的吧。 男人看出她的窘迫:“锁了,没人会进来。” 扭扭捏捏的小人儿在他眼里就是一块可口的草莓小蛋糕。 他现在只想把人扒光,大鸡巴捅进去,直接给操了就完了。 不管不顾地把她重重甩上床,男人手脚麻利地开始脱衣服。 喻幼脸唰一下变得通红,说话也变得结结巴巴起来:“我……不要,这是奶奶……” “没错,这是你奶奶的意思。” 不听她辩解,大手直接掀起她的小裙子,露出白嫩的小屁股和雪白的小内裤。 “乖,自己把裙子掀起来给我看。” 她确实听到奶奶说要他们俩生个孩子。 回头看了眼紧锁的门,只懂顺从的女孩儿被轻而易举的说服,颤颤巍巍的小手羞涩地紧紧攥住裙摆边缘。 “抬高,再高点儿,一直掀到奶子。” 纵使不愿意,女孩还是听话地抬高了手臂,磨磨蹭蹭露出可爱的白色小奶罩。 男人眸子暗了暗,再也不忍了,粗暴地大手一把拽下奶罩,用舌尖挑逗着小小的奶头。 “唔……” 小小的两粒奶子被吮吸的直直立起来,女孩呜咽出声,裙摆的蕾丝边扎着细嫩的小脸有点疼。 不安分的再次游走到女孩下体,大掌隔着裙子摸到了她的小嫩逼:“已经湿透了吧。” 本就因为磨逼而湿滑不堪的小穴彻底泥泞,两瓣阴唇就像两个叛徒,大开门户等着手指的插入。 手指拨开内裤一个小边边,慢慢揉搓着阴蒂,男人用眼睛死死盯着着她的反应。 女孩儿不安地扭动着身体,手指不停摩擦着敏感的阴唇,她夹紧了双腿想要手指插进来。 稚嫩的身体因为过度开发,变得淫荡无比,男人摸到一手的淫水。 “啵”。 借着润滑一根手指直接被吸了进去。 戏谑地看着被穴口紧咬的手指,在穴内屈指抠弄,淫水顺着男人的手指像尿被不断捣出。 “啊……” 喻幼脸颊绯红,夹紧了双腿,手指插入的快感令她满足的呻吟出声。 男人的手指深深浅浅的插着,发出扑哧扑哧的水声。 无力的小身子一边呻吟一边拼命摇头,想要逃离男人手指的抠弄,但小穴却诚实地溢出更多淫水,牢牢吸附着男人壮硕的手指。 “这就爽了?” 喻幼听不懂这些淫话,只能用两个小手紧紧抓着他的胳膊不松开。 终于抵抗不住,她颤颤巍巍抬起小屁股喷了出来,淫液一直喷洒到床头柜的照片上。 疲惫地抬眼看去,是小颂哥哥画的想象中的她,穿着漂亮的洁白婚纱,是个衣冠整齐的纯洁新娘。 可她不是,她是一个可以随时随地被脱光了操的性奴,一根手指就能让她爽的尿出来。 想到自己的淫荡,下身又是一阵猛烈的淫水。 男人赶紧把手指抽了出来,娇嫩的小穴疯狂喷射出淫水,喻幼被他的手指插尿了。 上面流口水,下面流淫水,简直就是个小水娃。 不同于女孩儿的舒爽,周念资快气疯了。 一根手指就能让她高兴成这样子,自己的大鸡巴为什么每次却只能把人干昏。 操。 女孩小腹还在急速收缩享受高潮的快感。无意识地左右摇摆着腰臀,她筋疲力尽地倒在了床上。 “躺好,掰开给我看。” 像个挨操的小母狗一样摆好了四脚朝天的姿势,喻幼伸出手指听话地掰开两瓣红肿的阴唇,圆滚滚的粉色小肉洞就这样一览无余地暴露在男人眼前。 幼小的洞洞敏感地不停抽搐,因为刚才用手指把她插的太狠,短小的阴道甚至能看到子宫口。 在男人的注视下小洞“咕嘟”一声冒出一摊淫水,女孩儿害羞地下意识捂住。 “爽够了吧,该我了。” 大力撕扯着小小的蕾丝边内裤脱到膝盖处,他忍不住扶着肉棒狠狠插了进去。 “扑哧。” “嘶,好爽。” 刚进去男人就爽得头皮发麻,无数张小嘴争先恐后地紧紧包裹着布满青筋的大肉棒,因为刚才前戏的淫水足够多,肉棒一路长驱直入,还没完全插进去马眼就顶到一处娇嫩的软肉。 这是插到子宫了。 “唔……呃啊……好痛。” 女孩儿眼睛睁的大大的,连哭都哭不出来。 男人一把握住女孩儿的脚踝把纤细的腿狠狠折迭到头顶,四脚朝天可以让他更轻松更深入的操逼。 男人半蹲着用扎马步的姿势死死盯着交合处,挺动着完美壮硕的腰臀快速打桩,半蹲的姿势让他很好发力,大肉棒在本就红肿的小肉穴里疯狂抽插,小脚被操的一晃一晃。 嘎吱嘎吱嘎吱嘎吱。 床板都快被他操散架。 “不要……呜……疼……” 小逼被举的高过头顶,形成一个平滑的斜面,淫水也因为大力抽插有些被带出来喷射到她脸上。 喻幼感觉自己半个身子都被折迭到了一起,一个完美的观战模式,能清晰地看到男人粗壮的大肉棒是怎样一浅一深地捅入小穴,把淫液打成白浆。 两片肿胀的阴唇无力招架,紧紧吸附着大肉棒护送它一路畅通无阻。 “看清楚我是怎么干你的了么?” “呜……不要……慢点……慢……” “坏掉了……呜不要……” “坏掉就坏掉吧,反正脑子已经坏掉了。” 男人邪笑着盯着被狠操的少女,咬着牙恨不得把整个蛋都塞进去。 哭的梨花带雨的小人抱着自己的脚踝,紧紧咬着牙承受着不堪的撞击。 一个完美的炮架,好像她全身上下唯一有价值的就是高高撅起的小逼。 “呜呜呜……不……不……” 扑哧扑哧扑哧扑哧扑哧。 啪啪啪啪啪啪啪。 肉棒一下比一下捅的更深,女孩儿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只能瞪大了眼睛无助地看着一条粗粗的棒子在自己身下捅来捅去。 “摸摸看,这是什么。” 男人恶趣味地抓起小手放到她的肚子上。 薄薄的小肚皮被捅的吓人的耸起,能清晰地看见皮肤下一根粗壮无比的棍子进进出出几乎插到胃了。 感觉到子宫口已经被顶开,男人再次大力深蹲让马眼狠狠挤入窄窄的小口,好像要用这个大棍子凿开一条新的通道。 “呜呜呜呜呜……不要了,救命……” “坏……坏掉……我不行了……呜呜” 满屋肉体交合的啪啪声,捣的淫水咕唧声,女孩儿的淫叫声和铁板床的嘎吱声交融碰撞,整个场面淫荡异常。 喻幼被插的白眼直翻,像个已经被操傻掉的骚货。 突然安静的走廊上传来脚步,紧接着是一阵清脆的铃铛声。 “呜……不要……” 她下意识地紧紧捂住了嘴巴。 抱着边走边插,给你的老熟人开门(h) 看着紧闭的门,裴颂有一瞬间的失落。 要是自己再跑快点儿,兴许就还能再见到她。 奶奶说喻幼已经结婚了,他们不能再像之前那样一起玩了,是那个男人带走了喻幼,而且没有再还回来。 男孩眸子暗了暗,染上一抹不易察觉的阴戾。 裴颂不喜欢那个男人。 正准备开门进去拿药,一声细碎娇柔的呻吟从门缝里飘荡出来。 “嗯呃……” 那声音很弱,几乎听不到。 有些疑惑,他试着转了下把手手想要一探究竟,却发现门从里面反锁住了。 “呜呜……啊啊轻……不……” 紧接着又是一声急促细碎的喘息,他赶紧耳朵贴着门去听里面的声音。 嘎吱嘎吱嘎吱嘎吱嘎吱。 大床在以一种很高的频率和很快的速度拼命摇晃。 属于小女孩儿的哭声被撞的断断续续,他握紧拳头重重砸了几下门,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声又响又急,裴颂神经紧绷。小时候他被人家按在地上扇耳光,就是这个声音。 此刻他能确定两人还在屋内,而且喻幼在哭,是那男人在打她! 身体瞬间像是被电击一般,不能开口的人像头发了疯的小兽,眼神阴狠而狂热,攥起瘦弱的拳头毫不犹豫开始拼命砸门。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房间内肉体的大力撞击声和女孩的娇喘不绝于耳,重重的砸门声和屋内的摇床声有种莫名的和谐,都是又重又急又快。 此刻已经情绪失控的人目眦尽裂,清秀的脸因为过于愤怒憋涨成了猪肝色,脖颈青筋几乎要爆开,他努力张大嘴巴嘶吼咆哮,却还是连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眼见屋内的人没有反应,裴颂急的满身都是汗。 怒目四顾,一个人都没有,他连眼泪都憋出来了。 浑身气的发抖的他如同一只失去理智的疯狗,癫狂般朝着坚固的防盗门继续挥舞着已经流血的拳头,脸上带着近乎病态的痴狂。 不!他决不允许任何人欺负他的喻幼! 大力给了自己一拳,裴颂没有一刻比现在更恨自己是个哑巴。 “呜呜呜……有人……来了……” 门外的铃铛因为被大力快速地甩动,急促清脆又尖鸣,成为屋内人交合的最佳伴奏音。 被操的神智不清的女孩儿此刻吓得哆哆嗦嗦。 她知道小颂哥哥就在门口,而自己则躺在奶奶的病床上双腿大开,露出小嫩逼给男人脱光了抽插操弄。 莫名其妙的羞耻心让她忍不住夹紧了小穴,还在暴力抽插的男人马眼一紧,爽的头皮发麻。 他轻蔑地看着女身下被操傻的小脸儿:“熟人,你怕什么。” “不过他好像很想进来,要不抱起来插你吧,咱给他开门去啊。” “不……不要……轻点……啊啊啊啊……” 恶趣味的男人吓唬她要开门,本就处于恐慌之中的喻幼显得更加慌乱不安。 不安分地踢腾着小脚丫哭着淫叫,殊不知这些求饶的话落在周念资耳朵里便是最好的春药。 从一开始周念资就已经听到了门外的动静。 看着身下人梨花带雨哀求讨好的小模样,嫩穴一插直冒水,此刻他脑中只有一个念头,操死她,必须把她操到怀孕。 “妈的。” 眼见屋内的人没有什么反应,裴颂眸底猩红一片,闪烁着一丝阴森的狂野。无声地嘶吼仿佛是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渴望着撕碎残忍的猎杀。 脑海浮现女孩软萌纯洁的小脸儿,见到自己总是甜甜地喊他小颂哥哥。 那时天昏地暗,他跌进泥潭,无动于衷如脱水的鱼,任由身体下沉;直到,微风吹动花草,他嗅到一丝生的气息,刹那,一道光穿破云层,有一个小傻子笑着冲着他伸出了手。 扭头看到窗台边上放着一把很小的防风撑。窗户坏了,这是工人师傅留下的。 毫不犹豫地抓起防风撑作为一个趁手的工具,仿佛是一个被束缚的恶魔终于找到了释放的机会。 门撬不开。近乎疯狂到偏执的人恶狠狠地扭头看向刚刚修缮坚实的窗户。 砸门声消失了,喻幼松了口气。 因为舒爽的操干她整个脚丫都舒爽张开,眼泪流满了一整个枕头。 大手拍了拍通红肥嫩的小屁股,周念资满意地勾了勾唇。 最近把人养的还行。小脸儿也圆润了,屁股上也有肉了,奶子似乎也揉大了一点儿。 不像刚结婚的时候,枯瘦干瘪。每次操她简直就像操了个留守儿童,自觉罪孽深重。 “跪着挨操,屁股撅高。” 她现在赤身裸体,屁股上沾满的全是淫水和白浆。 喻幼哭着拼命摇头,但还是努力用两个细弱的小胳膊支撑着跪趴起来,小脚踝已经被男人抓的通红,听话地撅起小屁股,把整个小嫩逼都露了出来,活像个不要脸等着被操的母狗。 听到窗户那有动静,男人帅气的面容带着不可抑制的邪笑。 呵,既然那么想看,那就看个够吧。 窗户终于被强行撬开了一条窄窄的缝隙,裴颂拼命踮起脚尖,伸长了手指去触碰开关,却无济于事。 他只能屈辱地半跪下来,从那条缝隙狰狞地歪着脑袋往里面拼命探去,大片浓稠的血液顺着手腕流下。 “呜……不要啊啊……好疼……” 富有弹性的小孔被撑的边缘透明,已经被操傻的女孩儿抓着床单紧紧咬住双唇,承受着身后男人的猛烈抽插。 裴颂彻底呆住了。 偷走被日逼干喷的床单(h) 嘴唇剧烈颤抖着,瞳孔翻涌着疑惑和痛苦。 他看到一大一小两具赤裸的身体纠缠在一起。 男人半蹲着,女孩跪着,两个人似乎被连接在了一起,进行着急速而又猛烈的一抽一插。 “啪啪啪啪啪啪啪。” 原来是身体发出的咕唧水声。 猩红的双眼猛地睁大,似乎在极力克制着自己。 这是他第一次看见喻幼的裸体。 纤细的四肢,雪白的肌肤,她正乖巧地跪着接受男人的大力操干。 胸前小小的奶子被操的一晃一晃,稀疏毛发的小穴里插着一根又紫又黑的大棒子,小脸儿泛起不正常的潮红,被插的白眼直翻,口水流了满身。 “呃啊……啊啊啊啊……不……” 不小心淫叫出声的女孩下一秒紧紧咬住嘴唇,强忍着高潮的脸让人分不清她究竟是舒爽还是痛苦。 男人的肉棒已经全部进入,蛋疯狂拍打在两瓣阴唇上。 密不通风的抽插把卵蛋都挤成了一个爱心的形状,因为操的太猛导致阴唇红了一片。 周念资的身上透露出一股卑劣的气息,就像一只堕落的恶魔,不受任何规则的束缚,只为了满足自己的邪欲。 他故意往小小的子宫猛地一顶:“叫啊,让他好好听听我是怎么干你的。” 虚脱的人无助地把脸埋在被子里哭泣,她不想让小颂哥哥看到自己现在这幅淫荡的样子。 “呜呜呜……不要……要坏掉了……” “我好痛,小逼……痛……坏掉……” 男人大手朝白嫩的小屁股猛地扇了一巴掌,肉棒急速跳动,她被这一巴掌扇的尿出来,整个身子直直倒了下去。 他在打人! 亲眼目睹这一切的裴颂拼尽全力的无助嘶吼,像被关在了玻璃罩子里的人,屋里的人却没有半点反应。 直观而又扭曲的冲击让他彻底失去理智,已然渗血的拳头暴力砸着玻璃窗户,凶狠的眼神如同一只躲藏在黑暗中的疯狗,随时准备咬断屋内男人的喉咙。 “嘶。”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暴力抽插了几千下之后,男人终于舒爽的射了出来,女孩儿依旧保持着母狗跪趴的姿势,浑身抽搐。 淫水和精液顺着女孩的阴毛和阴唇滴了一大泡在床单上,男人嗤笑一声,大肉棒一下顶到子宫口,能察觉到红嫩的子宫口已经被顶开了一个小洞。 已经被操傻掉的人轻而易举地被翻转过来,抬高了屁股:“好好夹着,别流出来了。” 一些精液和尿液顺着阴毛倒流了出来,有些落到她的奶罩上,淫靡至极。 邪恶的大手指挑起流出的一小摊精液,又重新塞回了那个小孔洞,真是一滴也不能浪费。 保安抠着牙缝中的菜叶子:“哎呀有什么好急的,我饭都没吃完呢。” 裴颂急的满头大汗,手快比划出残影:门打不开。 “打不开就打不开嘛,这会儿人都去吃饭了,你开门干什么。” 如果不是奶奶要他回来拿药,他又怎么会亲眼目睹男人的真面目。 身后男孩费力地推着身材臃肿的保安,一身的钥匙串叮了叮当作响。 周念资穿戴整齐,拿起丢在床头的蕾丝小内裤要给女孩儿穿上,却被喻幼躲开了。 “不穿?你玩真空露出啊。” 女孩儿甩开他的手,脸色涨红。 紧紧抱着怀里的床单,一副受气宝宝的样子。 男人笑出了声:“那你裹着床单出去吧,也挺漂亮。” 都怪周念资。 她刚才被操尿了。床单上全是她的淫水精液还有尿液,她已经没有脸了,一定要把床单带走。 等两人赶到的时候,屋内的人正准备往外走。 保安正要责怪,一看见男人的脸立刻点头哈腰:“二公子!您怎么有时间过来,您看用不用给您安排午饭?” 喻幼则害羞地直接躲在周念资身后。 男人看着把自己衣角攥的紧紧的小手,满意地勾了勾唇,表情餍足。 不明就里的裴颂立刻就要冲上去拉住女孩儿,看看她哪里受伤没有。 她紧紧躲藏在男人身后,精液顺着小腿一路下滑,她不想让他看见自己现在这副样子。 周念资压根儿没有理会他,牵着喻幼的手就要离开。 见女孩儿躲闪,裴颂气势汹汹一把将高大男人拦住,下一秒血红的拳头直直奔着他脸上狠狠砸去。 如同一只失了声的疯狗,准备将所有要带走她的人活活碾碎。 没想到小哑巴会忽然来这么一下,不过精干健硕的高大男人还是巧妙的躲开了,他反手大力掐住了裴颂的脖子,把他的头狠狠砸在墙上。 “想找死么?” 冷漠的眼神中还带着一份挑衅,周家二少根本就不把人命放在眼里。 “不要… …不要……” 女孩儿被操的双腿都站不稳,打颤站成了内八,她抱着床单颤颤巍巍上前拉扯占据绝对上风的男人。 裴颂看到女孩儿急的眉头皱在一起:幼幼他打你哪了?快告诉我!!! 喻幼羞红了脸躲在周念资身后,摇了摇头,刚被内射过的她不想接受任何人的触碰。 可哭红的眼睛明显就不是没事的样子。 看喻幼那么乖地讨好自己,周念资不屑地松开他,像丢什么垃圾把他重重推翻在地:“瞎比划什么呢?看不懂。” 回头得意地勾了勾唇:“幼幼,咱们该走了。” “再见小哑巴。” 邪恶的男人像个胜利者,拉着人走了,喻幼走的一瘸一拐,只听到后面的铃铛轰隆作响。 又要冲上去拦住人,一旁地保安拦住了他:“别发疯!这是咱二公子!” 屋内散发着一股淫靡的气味。 那张床上的床单已经不翼而飞,床垫上还有些湿痕,年长的保安看出了其中的端倪。 “哎你不是要拿东西么?” 还没平复好心情的裴颂依旧眸底猩红:他打人了。 “哦?怎么打的?” 裴颂愤恨地抬了抬手,又无措的放下了。 保安不怀好意坏笑着:“都说哑巴脑子不好使,果然不假。人家那不是打,是做爱。” 裴颂表情疑惑地看着他。 “简单来说,就是日逼。” “你刚才说那小丫头哭了是吧。” 男孩儿飞快地点了点头。 “爽哭的。不过这小丫头真是看不出来的骚,在这都能被干爽。” “瞧见没,这床单没了,绝对是刚才干喷了,两人拿回去洗了。” 日逼?干喷? 保安嘲弄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故作神秘:“小伙子,等你啥时候日上逼就懂啦。不过以后这种事,可以悄悄告诉我。” 裴颂听的云里雾里,他只能默默记下男人说的日逼,发誓一定要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冰豆花和游乐园!在旋转 p o wenx ue2. c o 两辆车停靠在路边,女孩儿径直朝后面的那辆迈巴赫走去。 自己刚才就是坐这辆车来的,她还没有忘。 “瞎跑什么。” 突然脖子一紧,男人抓着她的小脖子揽到怀里,易如反掌像薅起一只到处乱跑的小猫,示意她跟着自己坐前面那辆。 前排的秘书兼司机见二少爷破天荒地带了个女孩儿上车,脸上不免有些惊讶。 车对周念资来说就是他的私人空间,车上最多只有他跟秘书两个人,绝不会再有第三个。 喻幼紧紧地抱着怀里的床单,好奇地在车里东张西望。 男人慵懒地坐着闭目养神,脑海中还在回味刚才那场酣畅淋漓的性爱。 小丫头被调教的越来越敏感,也越来越耐操了。 舔了舔唇,没操够。 这是她第一次被允许坐男人的车。 女孩儿偷偷观望着身边的人。 俊美的侧颜有着性欲满足后的餍足,似乎心情很好的样子。 忍不住又多看了几眼,猝不及防地回头,却不小心撞进了男人的眼。 空气滞住一瞬,周念资眸子暗了暗,突然开口,声音透着某种情欲:“小傻子,有没有想吃的。” 喻幼两个乌黑圆珠直勾勾看着他,傻里傻气的小脸儿难以置信地嘟起了嘴巴。 男人每天都会给她买好多好吃的,而且都是她没吃过的,但是他从没问过她喜欢吃什么。 一直是给什么吃什么的小人儿不敢相信自己也有权利选择自己喜欢吃的东西。 看女孩儿一直盯着自己,男人微抿下唇,漫不经心:“刚才表现不错,奖励你的。” 怔愣了一瞬,其实她也不懂他口中所谓的表现好是指什么,不过有奖励一定是因为自己刚才有在好好挨操吧。 今天真是幸福的一天。 因为这意外之喜过于兴奋地小脸儿染上一抹绯红,闪着亮晶晶的圆眸,她舔了舔唇:“我……想吃冰豆花。” 是吉庆街的糖水铺子。 秘书仔细地听着两人的谈话,手指快速的在车导地图定位,全程大约二十公里。 还没来得及调转车头,就听后座男人淡淡开口:“换一个。” 她小手拽着男人袖口,底气不足地软声嗫嚅着:“为什么呀……” 哼,说话不算话的大骗子。 不容置疑的语气让女孩儿肉眼可见地失落起来。 男人淡淡瞥了她一眼,眼神透着散漫。 车内又陷入寂静,刚才还满心期待的小姑娘此刻嘴角下垂,委屈地像只垂耳朵的小兔,失去了心爱的胡萝卜。 秘书识眼色地开口:“二少爷,刚才白氏集团打电话过来说,他们白总想跟您乔个时间见一面。” “白氏集团?”男人点了根烟含在嘴里,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中的金属打火机。 “白英狄不是大哥的合作伙伴么,找我干什么。” 秘书没有接话,只顾低头开车。 白英狄是周朝先的合作伙伴,周念资跟他没有任何业务上的往来。 而且这人极为精明谨慎,一向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找他估计没什么好事。更多类似文章:jiz ai9.c om 单手搭在后颈上,活动了下头颈,一歪头就看见小姑娘乖巧地趴在车窗看风景。 小傻子就是小傻子,情绪就像一阵风,来的快去得也快。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她脸上,女孩儿脸颊微鼓,潋滟漂亮的眸子一瞬不瞬看着窗外。 没有亲近过自然的孩子,再普通不过的蓝天小树小花小草都能治愈那颗委屈的小小的心。 甜蜜的脸蛋儿让男人不禁晃了神,如果她不是个傻子该多好…… 喻幼有一瞬间的委屈,不过很快就好了。因为奶奶说过,不能主动问他要东西。 本来自己今天就没想过能吃到冰豆花,所以就算没吃到也没有关系呀。 不期待就好了。 下一秒,车载电话突然响了,秘书抬眼看了下后座的女孩儿,有些犹豫要不要直接按下接听键。 男人默许地点了点头。 喻幼听到车里有个老爷爷的声音不知道从哪传了出来。 “喂二少爷,我是周荣。” “阿荣叔,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 “想必大少爷已经跟您说了下个月祭祖仪式的事,不过还有些相关事项,老爷子让再跟您沟通到位。” “嗯。” 打火机盖子掀开,发出“咔嚓”一声脆响。 “老爷子说您的述职报告要提早发给他老人家过目,宜早不宜迟到。” “另外……希望祭祖当天您能把二太太一起带回来。” 周念资看了眼趴在窗边的乖巧女孩,恶趣味地拽了下她的头发:“ 这是爷爷的意思么?” 女孩儿露出盈盈一握的一截细腰,上面的指痕触目惊心,男人顿时感觉胯下肉棒直直挺立。 周家的祭祖仪式,女人是不能出席的。 听出男人试探的询问,电话那头的老者恭恭敬敬:“这是老爷子的意思,至于缘由,想必您比我更清楚。” “好的阿荣叔,我知道了。” 烟雾缭绕,男人的神情让人捉摸不定。 老爷子放出风头执意让喻幼回去,一定不只是想见孙媳妇儿那么简单。 再想到白狄英的有意示好,想必祭祖仪式拿下欧洲和东亚的万斯分部已是十拿九稳了。 打火机盖子“啪哒”一声合上,周念资把剩下的一半烟摁进了烟灰缸。 长腿交迭,他一把将乖巧安静的女孩儿抱在怀里。 双眸晦暗,嗓音低哑:“想什么呢,小傻子。” 秘书小心翼翼地看了眼后视镜:“二少爷,那咱们现在是……” “吉庆街3号。” 女孩儿立刻扭头去看他,抑制不住兴奋的可爱圆眸闪出光芒。 她见过这个地址,在冰豆花的包装袋子上。 嘴巴微嘟,说的奶声奶气:“是冰豆花!” 男人宠溺地舔舐着她的小耳朵,双眸染上浓烈情欲:“你想吃的我给你,我想吃的呢?” “哗。”秘书有眼色地按上了车里的隔断板。 吉庆街到了。 眼尖的秘书发觉那女孩儿比她刚才上车的时候还要显得更加疲惫不堪,走起路来两条腿都在打颤,原本抱在怀里的床单被凌乱地铺在后座,上面还有些湿湿的水渍,形成一个小屁股的印记。 一碗冰豆花上来,眼中被折磨后的颓废一扫而空,女孩儿兴奋的小脸儿红扑扑的。 “吃啊,愣着干嘛。” 娇羞地看了眼对面的男人,此刻小傻子感觉自己好幸福。 一碗冰豆花吃的某些人感恩戴德,把他当作完成心愿的天神,小傻子觉得此刻自己是全天下最幸福的人。 男人头也不抬地摆弄着手机,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他要接管欧洲和东亚万斯的消息已经在祭祖仪式前夕放出风头,慢慢陆续有些公司老总开始联系他。 与其墨守成规的干等着,不如主动出击。 喻幼看着面前两个空空的小碗,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 冰豆花真好吃。 百无聊赖的小人儿不敢发出声音打扰男人,她静静地坐着,被草地上一群玩笑打闹的孩子吸引了视线。 几个七八岁的小孩正在你追我赶地玩着一个皮球,一个男孩儿大力地把皮球扔的高高的又重重往下砸去,孩子们尖叫大笑着四散跑去。 可怜的小人儿看呆了,她也好想和他们一起玩。 “走吧。” 男人合上手机一抬眼,就看到她在怔怔出神。 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几个小孩儿在玩一个破皮球。 果然是个小傻子,不值钱的皮球有什么好看的。 “跟上,不然把你扔在这。” 男人双手插兜大步流星走在前面,她赶紧小跑着跟上,拽着男人的袖子一步三回头。 大大的眼睛里满是羡慕与不舍。 她从来都没有朋友跟她玩过这样的游戏,她也好想玩一次呀。 男人回头看着魂不守舍的女孩儿,掐着脖子把她禁锢在怀里。 游乐场里到处都是好玩又漂亮的东西,旋转木马,滑滑梯,摇摇车,还有沙子城堡…… “哇!!!!” 喻幼兴奋地拍着小手,眼睛弯成一个漂亮的月牙,男人第一次见她笑的那么开心。 大手捏了捏她的小脸儿:“果然是个小傻子,瞧你高兴的。” “看好她,不要让她乱跑。” 喻幼迈开被操的发抖的小腿,不再顾忌身下泥泞的小穴,此刻她只是个纯洁不被沾染的小孩儿。 开开心心地把只在梦里玩过的所有好玩的都玩了个遍。 “可是为什么……都没有小朋友呢……” 整张小脸儿蒸的通红,碎发贴在额前,喻幼一边喝着草莓冰饮,用小胳膊抱着旋转木马。 游乐园一个人都没有,可她也想跟小朋友们一起玩。 嘟着粉嫩的小嘴儿,一副不谙世事的纯真样子,天真的以为男人真是带她出来玩的。 秘书擦了擦汗:“那您得问二少爷。” 平时都是有小颂哥哥陪自己玩,她小心翼翼打量着凉亭上的高大男人。 周念资长腿交错,勾了勾唇,不知道在跟谁打电话。 “好的,有时间约。” 被宠爱的错觉让女孩儿胆子大了起来。 低头看见一双小手拽着自己的衣角,女孩儿仰着头一脸人畜无害的乖巧。 “玩够了?” 她的睫毛生的又浓又密,衬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像染着一层水雾。 “陪我玩旋转木马……可以吗?” 小胸脯因为剧烈运动还在起伏着,叫人心生怜惜,喻幼小心翼翼地恳求着。 “可以。” 男人挑了挑眉,出乎意料的爽快答应了。 坐在旋转木马上的女孩儿开心极了,今天简直是生命中最快乐的一天,见到了奶奶和小颂哥哥,吃到了好吃的,还第一次到游乐园玩! 没想到男人长腿一跨,也挤着坐在窄窄的小兔子上。 “呜……” 女孩儿被男人挤的差点掉下去,她下意识伸手去抓什么,却不小心抓到了身后一根火热的大棒子。 “你去坐那一个嘛。” 红着脸的女孩儿贴心地用白嫩地小手指着前排的一个座位,撅着嘴委屈地抱怨了一句。 “我就坐这。” 男人像个泼皮无赖,嘴角勾起不怀好意地笑。 “唔……坐……坐不下……” 女孩儿张开短短的小手臂胡乱挥舞着,奶凶奶凶地试图说服他。 “你玩够了,该我玩你了吧。” 男人一把掐住她的小脖子,反手勾着下巴疯狂探入她湿润的小舌。 喻幼哭着在纯洁的游乐园被迫做着最淫荡不堪的事情。 高高撅起小屁股,旋转木马的速度和身后肉棒的大力操干让女孩儿晕头转向,她觉得身下的小兔子都快被操裂开。 两人回到车上的时候,秘书看到男人怀里的女孩儿已经累的睡着了。 做爱不是做恨!流血的假鸡巴 栗色长卷发安静地搭落在肩头,娇小的女孩儿就像橱窗里限量版的可爱洋娃娃,用小勺一下一下挖着冰豆花。 自从那天被男人操晕了抱回家,喻幼已经有好几天都没见到他了。 白天几乎见不到他人,晚上也回来的越来越晚,有时候她甚至都不确定人到底有没有回来过。 不过他每天都会让人送来各种口味的冰豆花吃。 樱花般柔软的唇瓣舔了舔小勺子,两条白嫩的小细腿开心的荡来荡去。 这几天小逼恢复的一点也不痛,走路也不再一瘸一拐,等下她要去花园荡秋千玩。 “我说,最近怎么都是她自己一个人啊。” 一个中年婆子懒散地擦拭着花瓶,朝女孩儿坐的方向努努嘴儿。 “二公子好久没回来看她,估计是外面有人了。” 另一个听罢摇摇头:“家里有个傻子,一天两天的还好,时间长了,谁心里不烦啊。” “不见得。”立马有人露出讳莫如深的表情:“那天二公子带她回家,你们都看见了吧。” 嗅到八卦的气息,一旁的王丽拿起抹布也凑了过来。 “二公子把她抱下车的时候,李姐亲眼看到她没穿内裤,光着个腚。” 婆子们窸窸窣窣压低了声音。 “我倒是听保安小王洗车的时候说,那后座哎呀,湿了一大片,还有地方黏糊糊的,跟大鼻涕似的。” “哎呦你不嫌恶心啊你,还黏糊糊……” 一个婆子脸上带点小骄傲般的科普着:“那就是流水了,反正我男人每次都说我流水的时候做着很舒服的。” 几个妇女捂着嘴偷笑,大言不惭地骂她不知羞。 “去你的,嫉妒我男人能让我高潮啊,谁叫你男人没本事把你干喷,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王丽听的面红耳赤,愤愤不平:“真是个不要脸的,大白天就勾引二公子!” 婆子们白了她一眼表示赞许,反正看热闹不嫌事大。 “听说老爷子还等着抱重孙儿,也不见她那个肚子有动静哦。” 刚才大言不惭谈论性事的妇女撇撇嘴:“那小丫头片子,发没发育都还两说,整天就知道吃喝玩乐,我要是她婆婆,瞧我不打死她!” “傻人有傻福,赶上个公公婆婆都不在了的,也算瞎猫碰上死耗子。” “咱们太太要是还在,一定不会让自己儿子娶这么个傻子进门。” 另一个也跟着附和:“咱们太太是个多好的人啊,哎呀真是可惜了……” “哼,瞧她还能得瑟多久。” 王丽抱着双臂站在一旁,此刻她已经气昏了头,眼里满是妒火。 躲在洗手间不出来,她用纸忿忿地擦着内裤上的淫水。 此刻她的恨意达到了顶峰,都怪小傻子这个骚货,自己听了那些人说话,害得她内裤都湿了。 刚才听他们说的时候,她就忍不住夹紧双腿。 只要一想到小傻子都能被周念资给干喷,她就嫉妒的流淫水。 凭什么她就能被二公子干喷,而自己就只能意淫呢。 喻幼,你等着。 “幼幼,今晚也不用等二公子,你自己早点休息,啊。” 张妈给她换上可爱的兔子睡衣,又给她规规矩矩地把小毛毯盖好肚子。 喻幼眨了眨眼睛,乖巧地点了点头,在毯子下面露出大大的笑。 这几天周念资都是半夜回来,而且出人意料的没有弄醒她。 她已经很久没有挨操了。 以前无论是多晚回来,不管她睡的有多死,男人都会毫不犹豫挺着大肉棒子,抓着小屁股用力掰开小穴使劲儿插入。 身体裂开成两半,因为没有淫水的润滑,她会在第一时间被插的疼醒过来。 睁开眼就看见男人死死盯着下身的连接处狂抽猛插,好像自己是他的仇人,要被他用身下的利刃活活捅裂出血。 可是再痛也得忍着。 后来疼的实在受不了,每次一插进去喻幼的小脸儿整个皱巴在一起,而且小穴撕裂的越来越大,甚至连龟头进去她都会叫苦不迭。 肉穴又窄又短又小,一个大龟头就直接顶开了子宫口,小逼已经被塞的满满当当,半分也进不去了。 这是做爱,不是做恨。 看着身下那张受尽酷刑哭的梨花带雨的小脸儿,淫魔周念资又想出了一种解决措施。 一到晚上喻幼就得乖乖扶着小屁股,把小穴对准按照他的肉棒制作的巨型假鸡巴,发狠地直直坐下去。 本来希望这样的方式能把她小穴撑大一些,没想到等回家时,男人只看到了流满血的假鸡巴和哭晕过去的小人儿。 不光小穴没撑大,淫水也没流一点儿,假鸡巴还抢了属于真鸡巴的高潮。 后来周念资教会了她怎么用跳蛋,男人不在家的时候她就苦着一张小脸儿颤颤巍巍自己把跳蛋塞进脆弱的小穴。 小手学着男人的模样轻按小小的粉色开关,圆圆的小东西磨蹭着穴壁无限跳动,还扯出一根长长的外线挂在红肿的逼穴外面,像个坏了天线的电子精灵,淫荡无比。 抓着床单忍受跳蛋对稚嫩子宫的攻击,无可奈何的小人只能磨蹭着双腿乖乖流出无限多的淫水。 知道男人一时半会儿不会回来,小手颤颤巍巍摸出了那颗粉色的跳蛋。 这东西看起来蛮可爱的,但是为什么要塞进那里呢。 想到它在自己体内疯狂跳动,直到自己的淫水全部失控地流光,喻幼冷不丁打了个寒颤。 “唔……” 正在摩擦着双腿的女孩儿顿觉小腹一热,她又差点尿床了。 最近喝水也不多,可是尿尿的频率越来越高了。明明晚饭后已经去过,刚才洗澡的时候也上过了呀。 傻里傻气的小家伙还完全没有察觉到身体的变化。 酒吧里齐子枫百无聊赖地喝了口酒:“最近怎么没见到周念资那家伙,是不是不敢来了。” “我也好久没见到你了。” 萧峋嘴角勾起轻蔑地弧度,顺手把一个大冰球扔进他杯中:“是不是怕挨打?” “我还不是被老爸关了禁闭。” 齐子枫不在乎地摆了摆手,随后凑近他耳边:“诶跟你打听打听,周念资那小媳妇怎么样了?” 萧峋白了他一眼。 “听说你们这有个长得像她的被轮了,喊出来玩玩呗。” 他猥琐地搓了搓手:“哥们这几天憋的够久了。而且我也真好奇,那小身板经得起四五个人车轮战吗?小逼都得干卷边儿吧。” “小逼卷不卷边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要是敢打他媳妇的注意,周念资一定不会饶了你。” 见萧峋不理会自己,齐子枫眼中闪过讥笑:“人家忙着操国际骚逼呢,哪还能顾得上你。” 萧峋食指轻轻抚摸着杯壁边缘,似乎在琢磨他话里的意思。 齐子枫掩嘴而笑,又神秘兮兮地凑近:“听说他爷爷终于答应把东亚和欧洲的万斯给他了,最近他可是大红人,不少国内外的集团董事都在跟他积极接洽。” 萧峋没有说话,不过他确实好久没见到他了。 见萧峋还是有些不信,齐子枫继续说:“你还不知道啊?我老爸早就知道了,倒时候这货肯定专操大洋马,皮肤白,小穴更白,整个一白虎肉穴,里面的逼肉通红通红的,那边的女人都这样。” 萧峋眼神露出一丝不耐烦:“说完了吗?” 提前叁天抵达周家老宅,周朝先开始为祭祖仪式做准备。 落日熔金,掰开满是白浆的小穴哭喊自己是个 “阿荣叔。” “朝先少爷”,老管家吩咐仆人接过他的礼品,规规矩矩地行了个礼:“老爷正跟各位代表在前厅议事,您先跟我去祠堂吧。” 高大男人点了点头,跟身后的秘书林飞对视一眼,幽深的眸底涌动着辨不分明的意味。 阿荣叔本名周荣,是周老太爷的远房本家。 周荣已年过六十,在周老太爷身边几十年看遍了世事浮沉,为人精明又干练,属于老爷子的心腹之人。 周朝先就是他亲眼看着长大的,所以他对这个孝顺能干又让老爷子省心的大少爷有种别样的感情。 看到有人来了,几个仆人立刻恭恭敬敬上前换上软垫。 阿荣叔点了点头,一个身着白衣的仆人上前点燃了祭台上的香,两副牌位肃穆安静地躺在祭台之上。 周朝先眼底闪过一抹痛色,虽然父母已经过世十年之久,但手指还是忍不住微微颤抖。 他半曲双膝,直直跪在了软垫上。 落日熔金,暮色四合,如火橙红的霞光被灰蓝色的暗沉云雾渐渐吞噬。 祭台之上的升霄灵徐徐燃起,只看得清男人一双微微弯起的唇,似哭似笑,含悲含喜。 “父亲,母亲,儿子来看你们了。” 他悲伤地闭上了双眼。 阿荣叔眼神示意,几个仆人上前把伤心的男人拉了起来。 “朝先少爷您快别伤心了,不然老爷子看见了,他心里也不好受。” 男人点了点头,嗓音带着几分温顺:“阿荣叔,爷爷年纪大了,您要多提醒爷爷注意身体,切勿过度悲伤。” 转过身子,惯来温和的眉眼却透着从未有过的冰冷。 出了祠堂,老管家在前面带路,秘书林飞跟在后面,不停用眼睛打量整个园子。 “这里好像是大少爷之前住过的。” 老管家笑着点点头:“这间卧房老爷还每天派人打扫着。” 周朝先默不作声地审视了几眼,里面的陈设一点儿都没变,甚至他翻看的那本看到一半的书,都还板板整整地摊开在书桌上。 已经有半年没住过人了,还能打扫的一尘不染,很显然是用心了。 “老爷说您在这住习惯了,既然喜欢就安排您还住这儿。” 男人抿了抿唇:“替我多谢爷爷。” 老管家笑着点点头,眼里饱含赞许:“您帮老爷把万斯打理的那么优秀,让老爷省了不少的心,老爷喜欢您也是应该的。” 秘书林飞眨了眨眼,对老管家的赞许很是受用。 “这是留给念资的?”男人指着对面敞着门的房间。 “这是表小姐的房间,最近学校放暑假,她来宅子玩。” 老管家推了推眼镜:“这会儿人不在,应该是出门买东西了。” 周朝先点点头。 “您隔壁这间已经给念资少爷打扫好了。” 老管家一边说着一边推开隔壁的门,周朝先住的是个两居室,而隔壁这间却整整有叁居室那么大。 “他们两个人得住个宽敞点儿的。” 喻幼也来? 男人浓眉一挑,心中不免有些意外。 秘书小心地观察着他的表情,张了张嘴没有开口。 “老爷说二楼清净,留给你们这些年轻人住,兄弟姐妹在一起说说笑笑的,也不会无聊。” 老管家微眯着眼睛笑的和善:“另外您看还需要什么随时吩咐,我来安排。” “阿荣叔,不用麻烦。林飞!” 送走了老管家,秘书林飞轻手轻脚关上门,表情严肃:“大少爷,这次祭祖仪式老爷子提前知会了各界代表。” 周朝先气定神闲地拿起茶几上的杯盏轻抿了口。 秘书林飞皱了皱眉:“老爷子还特地吩咐把二少奶奶也带回来,众所周知祭祖仪式是不允许女人出席的,会被当作不吉利……” 男人盯着他,目光显出淡淡的不悦:“你到底想说什么?” 秘书大着胆子继续道:“我想老爷这番动作,恐怕是要……将您和二少爷的权力有所划分。” “本来就是他的,物归原主有什么不对。” 男人头也没抬,漫不经心地翻阅着桌上的书。 物归原主。 修长的手指在某一页细细摩挲着,掩去眼底的潮涌。 “如果东亚和欧洲线一开始就给二少爷,现在早就一塌糊涂了。而且您出力最多,我觉得现在要把主控权拿走,这对您不公平!” 见他还是一副置身事外人淡如菊的样子,秘书林飞一脸地不可置信,语气也急了起来。 “更重要的是……目前我们已经有多条针对管线已经处于临床前候选化合物阶段,跟欧洲数家头部CRO和顶尖生物科技公司都开始更深度的合作,如果此时撤线,对我们的损失会难以估计。” 男人这才抬头,乌黑的眼眸中满是冰寒:“那你想怎么样。” 见得到回应,林飞脸上迸发出期待,眼底闪过一抹喜色:“老爷子最重血缘宗亲。他老人家早就说过,谁能给周家绵延子嗣,谁就是万斯的领导人,我想这次他让二太太回来也是这个意思。” “而且……那二少奶奶是个傻子,生出来的孩子不见得会讨老爷子的喜欢。” “如果您能抱个曾孙子回来,老爷子一高兴,兴许要什么都给了。” 男人重重把书本砸在桌上,漆黑的双眸透着警告和漠然:“这是我最后一次从你嘴里听到这种话。” 秘书低着头快速离开了。 小傻子的孩子,呵。 脑海中不禁浮现出女孩儿幼小的裸体,满是咬痕的小奶子和红肿无毛的稚嫩小穴,满柜子恐怖的情趣用品,那牛奶肌肤过电般的润滑触感让他想想就头皮发麻。 闭上眼睛,脑海中全是她被压着操的哭天喊地的可怜样子,她还要掰开满是白浆的小穴低声淫叫自己是个骚逼。 没人发现男人眼底已是一片翻江倒海的墨色,隐匿着疯癫的血红。 溃烂的伤口,小鹿般的救赎 门突然被推开,把沙发上正在意淫的男人下了一大跳。 “哥!你来啦!” 还没等看清来人,一个漂亮的女孩儿猛地扑进他怀里,紧紧搂住他精瘦的腰身。 男人温柔的笑了笑,碎发落于额前,在脸上打下细碎的剪影,手臂上的力道松松垮垮。 女孩儿肆无忌惮地垫起脚尖亲上他的脸颊:“哥我想死你了!你想不想我!” 抬手蹭了下她的鼻尖,男人的语气故作冷漠:“不想。” “那我不喜欢你了,哼。” 女孩儿抓紧了落在腰间的有力手臂,娇嗔地小脸儿把埋进火热的胸膛。 高大宽厚的肩膀给足了她安全感。 下一秒男人反手勾住她的腰,往怀里轻轻一带,抱着她像小时候那样腾空转着圈圈。 “啊放我下来啦!” 突如其来的宠溺让女孩儿忍不住惊呼出声,她一再收紧手臂,像是生怕他像一阵雾气般散开。 男人故作嫌弃地把她放下来:“臭小孩儿,胆子还是那么小。” 女孩儿脸上升起一抹红晕,带着娇羞的表情:“我才不小呢,大爷爷都夸我是个大姑娘了。” “听说二哥的老婆只有十六岁,她才是小孩子呢。” “不过我喜欢舅妈那样温柔美丽的女人,不知道二哥的老婆长什么样子呢,真想见见她!” 男人垂了垂眼睫,掩去眸底一闪而过的黯然。 敏锐察觉到自己说错话了,她有点后悔自己居然在大哥面前提舅妈。 免不了勾起他的丧母之痛,赶紧撒娇似的换了话题。 “爷爷说我这个年纪也可以结婚了哦。” “结婚?”男人眼角明明暗暗,终是露出一丝宠溺:“谁要是把我们苏小公主娶回家,那可是解救天下苍生了。” 苏清瑶扬起傲娇的脸蛋儿:“追求我的人可多着呢,不过你要是追我的话,允许你插队。” 男人没忍住轻声笑了,那温柔的眼神足以让人一眼就沦陷。 看男人嘲笑自己,宋清瑶鼓着小脸儿试探性开口:“哥是不是有女朋友了啊,对我那么冷淡。” 看男人没什么反应,她又眨巴着眼睛娇嗔:“不然我给你做女朋友?” 男人双臂抱怀,嘴角始终挂着一抹狡黠的坏笑。 “只要小舅爷答应我就答应。” 见他直勾勾盯着自己,刚才还勇敢的女孩却不好意思地偏过头,害羞地吐了下舌头。 “小屁孩儿现在知道害羞了。” 秘书林飞进来给两人送点心,听到这话也不由得捂嘴偷笑。 苏清瑶眼中闪过一瞬兴奋,发觉他是在揶揄自己,嘟起嘴巴背过身子故意不去看他。 男人懒散地靠着沙发,看起来漫不经心:“清瑶,小舅爷来不来?” “我爷爷?” 苏清瑶想了一会儿摇摇头:“不知道,他现在是大忙人,说好了陪我去冲绳玩,这回又要爽约了。” 像是想到什么,她抱着男人手臂娇滴滴撒娇:“诶要不哥陪我去吧?” 漂亮的像只柔软的小绵羊,她眨着大眼睛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周朝先懒洋洋一笑,不置可否:“找你二哥,他可是个日本通。整天去日本鬼混,不知道搞些什么。” 秘书林飞在后面快速点了点头。 一提到周念资,苏清瑶就欲哭无泪:“我才不要嘞,上次去我还是未成年,他直接把我带鸭店去了,说是让我开开眼界……” 几人正在聊天,一个仆人小心翼翼地叩响了门。 “清瑶小姐,您买的东西都放置好了,有事您再吩咐。” 一个面容清秀的年轻人小心翼翼地探出头,约莫二十出头,练的一身腱子肉。 “阿星?!” 看清来人,周朝先站起来,嘴边勾起一抹笑容。 被叫做阿星的年轻人脸庞因激动而变得红润,脸上露出难以掩饰地兴奋:“大少爷!” 周朝先像对待哥们儿似的一把搂住他,阿星身体微微发抖,整个人激动地说不出话。 苏清瑶眼角微抽,回头跟秘书林飞对视一眼,对二人怪异的举动很是好奇。 周朝先当初在老宅养病,每天百无聊赖,更从肉体的病痛渐渐生出些精神上悲观厌世的念头。 老爷子知道长此以往对他的病情不利,所以就找了年纪相仿的阿星陪伴。 彼时喻老太太还带着小孙女在周家做工,虽然这丫头呆呆傻傻不指望她能服侍谁,不过老爷子看中了她的娇憨纯真,也就默许了他们叁个平日在一起说说笑笑。 一个绝望的少爷,一个有朝气的仆人,一个幼稚的傻子。 虽然他只在老宅养了半年多,但身份、年龄、阶层、知识水平的不对等都没有浇灭友谊之光。 两人的真挚和纯粹把周朝先从尔虞我诈的大人世界解救出来,让他知道自己也能再做一回小孩儿。 所以他无比怀念那段叁人行的日子。 当初相识的种种都还历历在目,仿佛就是昨天发生的。 还记得就是在这栋老宅,阿星从仆人喻奶奶那儿打听到了喻幼的生日,周朝先第一次给她买了生日蛋糕,那也是她第一次过生日。 周朝先还记得女孩儿是怎样满心期待地戴上生日帽,紧紧闭上长长的睫毛,学着电视里看到的那样双手合十许愿。 后来问她许了什么愿,她红着脸抓住他的大手说愿望是长大后嫁给大哥哥。 一转眼到了夏季,过于浓厚和沉重的阴雨天接踵而至,伤口复发总是难以愈合。 可有她的夏天,即使是乌云密布的阴雨天也还是令人愉悦舒爽的。 周朝先惬意地躺在凉席上,阿星忙前忙后给他们端来绿豆冰沙。 明明是老爷子安排伺候大少爷的小傻子,此刻却像个小祖宗似的,枕着周朝先的大长腿乖巧地躺着,恣意吹着小风扇。 生怕还不够凉快,阿星还拿着大蒲扇给他们扇风。 “大哥哥,听这个。”软萌地小手递给他一本童话书,那是周朝先给她新买的。 眨巴着亮晶晶的清澈圆眸,完全像个误入人间的小鹿。 喻幼在周朝先的哄声中逐渐进入梦乡,看着她安静恬淡的软萌侧颜,周朝先甚至想就这么躺一辈子。 如果知道痊愈的代价就是失去她,他宁愿伤口一直溃烂,精神一直崩溃,永远遭受痛苦和折磨。 他不想每天一闭上眼睛,脑海里就是她被弟弟压在身下像对待母狗或性奴般随意操弄的凄惨模样。 “大少爷,幼……二太太这次也回来吗?” “也许吧。”男人双手插兜站着,目光清冷。 阿星的眼睛奇异地亮了亮:“自从她嫁给二少爷,我就再没见过她。” “之前放在我这儿的布丁小熊已经缝好了,请您帮忙转交给她。” 阿星下意识地垂着手臂,羞涩的地低下了头。 说着从怀中掏出一个奶黄色的小熊玩偶交给他。 周朝先有点印象,这是蛋糕上送的小摆件。 喻幼没舍得丢,洗干净了整天在手里把玩。 “那你给我吧。”周朝先爽快地答应了,面上拂起一抹淡笑。 苏清瑶蹙眉冷眼观察他的一举一动,表情有些僵硬。 再次道谢后,阿星很知趣的退下了。 “哥似乎很喜欢那个小嫂子?” 苏清瑶精致漂亮的五官染上一抹妒色。 “瞧你,一提到她就高兴的不得了。” 腹击交砸碎子宫,用玻璃插烂骚逼(h) 晚上九点,缪斯酒吧来了一位老熟人。 “念资!” 萧峋上前一把搂住他:“死哪去了也不联系我,发讯息也不回。” “最近有点忙,冷落你了不好意思。” 萧峋上下打量着来人,满面春光,凌厉的下颌线镀上一层金光,看起来矜贵又散漫。 他笑着胳膊拿戳了戳某人:“贵人多事,恭喜你啊,很快就是名副其实的万斯集团话事人了。” “消息有够灵的。” 周念资长腿落座。 “不过你大哥不会生气吧,管地好好的突然被拿走了。” 男人眼神透着轻傲,单手开了瓶酒。 “我只是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他有什么好生气的。” 他举杯一饮而尽,吊儿郎当的嘴角漾起弧度:“不过要是有什么意外之喜,也说不定。” 萧峋笑着点点头,忽然想到什么:“诶,你跟那个谁还有联系吗?” “谁。” “书意啊,听说她在美国都没交过男朋友呢。” 周念资淡淡抿了口酒,微眯着眼睛没有接话。 这几天沉书意给他打过两次电话,说是要表示感谢请他吃饭,不过都被他婉拒了。 “所以合理推测,她还是个处女。”萧峋八卦的脑袋突然凑近:“她不会是为了某人守身如玉的吧。” “去你大爷的。” 男人漫不经心地回答,修长的指节轻叩了下桌子:“我要去老宅住几天,最近都来不了。” 听罢萧峋脸上几不可察地闪过一丝失落:“那你岂不会很无聊啊。” 周念资好整以暇地抬眸,姿态慵懒地轻靠椅背。 安静一瞬,萧峋狡黠的眨着眼睛,兴奋地像跟朋友炫耀玩具的小孩儿:“诶最近有个新花样,要不要看?” 一个穿着裸露的女人被带了上来。 她看起来身形瘦弱,脸上戴着口罩,穿着性感的齐逼小短裙,眼中闪过一抹局促。 前不凸后不翘,畏畏缩缩,毫无欲望的小孩儿身材。 周念资在心里腹诽着,就这种货色也算得上新花样,夜场的野鸡一抓一大把。 不过女人纤弱的身影跟那小傻子有几分相像,他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他想起来了,这就是上次被萧峋指使着轮奸的女孩儿。 萧峋目光略斜,勾了勾唇懒懒开口。 “爬过来,自己脱光跪着舔鸡巴。” 听到老板指令的女孩儿看着面前的几个彪形大汉,瑟瑟发抖把肩膀缩在一起。 穿着与年龄不符的豹纹高跟鞋缓缓跪下,因为牵扯到已经被操烂的小穴她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慢吞吞地举动立刻引起在场其他男人的不满。 一个五大叁粗的男人快步上前掐着她的脖子把她拽起来,狠狠赏了个大巴掌。 女孩儿被这一掌扇的跪倒在地,连脸上的口罩都被扇掉。 唯一的遮羞布没有了,女孩儿的眼睛里闪烁着被凌辱的泪花。 上次看起来还算清纯的脸,此刻已经破皮肿胀,嘴巴两侧充血般的浮肿,全是又青又紫的掌印和伤痕。 周念资死死盯着女孩儿可怜兮兮的瘦弱背影,皱了皱眉。 萧峋饶有兴致地看着她,眼眸中噙着懒散的笑意。 “是你偷吃避孕药了,还是他们鸡巴太短小,天天内射肚子怎么还没怀上野种啊。” 光头男人们谨小慎微地握住昂头的鸡巴,面面相觑。 跪在地上的女孩儿肿着张小脸儿,颤抖地跪地发出含糊不清的求饶:“放过我……求你,我不要怀孕……不要呜。” 萧峋慢悠悠倒了杯酒,像没听到可怜的求饶。 立刻有个光头胖子上前一脚把她踹倒:“贱货,你他妈嫌老子鸡巴臭是不是?” 男人的大脚狠狠踩在满眼泪痕的女孩儿头上,其他男人则强行过去撕扯她胸前本就遮不住奶子的一块布。 女孩儿拼命挣扎试图摆脱头顶的压制,可是男人却毫不怜惜,就像踩着一块垃圾。 垃圾居然还敢挣扎,看起来没被操服,几个男人上前跪压住她胡乱舞动的四肢。 光头胖子不解气,一脚一脚重重地往她脑袋上跺着。 周念资掐灭手中只吸了一口的烟,微眯着眼睛斜靠在椅背:“恶趣味,无聊。” 萧峋闻言点了点头,勾起一抹不寒而栗的笑:“那就直接开始正戏吧。” 被踩的脑袋晕晕乎乎的女孩儿像个死尸一样半裸着躺在地上,她觉得自己快被踩出脑震荡了。 几个男人把女孩儿从地上拖起来靠墙站着,把齐逼小短裙拉到小逼处,露出被修剪的短短的毛发。 老板不允许她穿内裤,方便他们随时操。 无毛的小穴应该是被粗暴修剪过,穴口边缘还有红红的痕迹和一根根钻出毛孔的青黑色逼毛。 一个男人拿出绳子将女孩儿双手反绑在身后,女孩儿顿时惊恐万状,用尽全力并拢了细嫩的双腿。 “骚逼,贱逼毛这么快就长出来了。” 几个男人哈哈大笑。 下一秒五大叁粗的光头男人突然挥拳,用极大的力量连续重击着女孩儿的腹部,梆梆梆,出拳又快又狠。 女孩儿痛的两腿发软,站都站不稳。 不知道何时被内射进去的白花花的精液顺着大腿被击打出来,沿着大小腿留了一地。 实在忍受不住的女孩儿哭地断断续续的求饶,子宫难以承受猛烈的拳击,她吓得躲了一下。 “骚逼,你他妈敢躲?看老子不把你子宫抠出来踹碎!” 男人立刻火冒叁丈,愤怒地抬脚朝她肚子猛踹一脚。 “呃啊……” 女孩儿被踹飞了出去,身后的桌子被她惨不忍睹的身体撞的东倒西歪,昂贵酒瓶也哗啦啦碎了一地。 另一个男人捡起地上的一块玻璃碎片,恶狠狠抓住她头发威胁着:“乖一点儿,不然老子用你这个,插烂你的逼。” 随后他再次扬手扇了女孩儿一巴掌,力道大的使她痛苦跪倒在地。 “喂,你这是玩的哪一出?” 周念资转转杯子,嗓音带着一股不寒而栗的冷意。 萧峋一本正经地科普着,对惨叫声置若罔闻:“这叫腹击交,通过击打腹部和阴道子宫相近的位置,使得阴道子宫摩擦产生快感。” “不会痛?” “对她这种骚逼来说只会爽死。” 正说着光头男人脱下内裤,把软软唧唧的脏黑肉棒狠狠塞进她痛的合不上的小嘴儿。 “差不多得了,不要把人往死里搞。” 周念资喉结微动,脖子上的的青筋突出,似乎极力克制着某种欲望。 “周大总裁心疼了?” 萧峋嗤笑一声,嘴角挂起一抹邪笑:“放心,这种小骚逼都耐操的狠,上次八个人一起操她,也只是晕过去了而已,屁事都没有。” 女孩儿的眼泪滴落在绝望中,只能闭着无声地忍受这种惨无人道的待遇。 她曾经以为只要服从老板的命令,就能结束他对自己的折磨。 可她低估了恶魔的兴致,他们对她的痛苦乐此不疲。 女孩儿被腥臭鸡巴塞的几乎快要窒息,紧接着一群男人们托着被扇的红肿的屁股抱了起来。 “走了。” “别太过分。” 周念资淡淡扫了他一眼,留下句警告转身离去。 身后巨大的音乐声盖过了肉体的碰撞声和哭天喊地哀求声。 一路男人把车开的飞快。 回到家,小傻子今晚早早地就睡下了。 喻幼这几天莫名其妙就是觉得很困。 小傻子颤颤巍巍用手握着大鸡巴对准小逼,把 明明白天什么也没有干,可她就是觉得好累,恨不得跟个小猫似的一天睡二十个小时。 落地灯温暖的橘黄色光线氤氲满室,娇软可爱的女孩儿类似婴儿在母体睡觉的姿势,小手乖巧地抓着毛毯,轻轻盖住小肚子。 不知道做了什么美梦,小粉唇微微张着,一呼一吸间露出红润水亮的淡粉色的小舌。 男人侧了侧头,微垂眼眸,眼睛死死盯着棉质睡衣下白皙粉嫩的胴体,呼吸有些急促。 嗯,已经好几天没操她了。 回想刚才看到的淫乱场景,小腹一阵燥热,炙热的肉棒即将捅破内裤。 他一手隔着衣料轻轻揉搓她还没完全发育的胸部,一只手挑开毛毯,往女孩儿的私密处探去。 熟睡中的女孩儿轻轻嘤咛了一声,感受到肌肤火热的触感,她习惯性地分开了双腿。 喻幼是被小奶子疼醒的。 一睁眼就看见男人正如痴如醉地用灵巧的舌头绕着自己小奶子打圈舔弄。 女孩儿微微皱起好看的眉头,带着一点小心翼翼。 “唔……什么……” “醒了啊。”男人玩味地看着她,眸子猩红一片。 喻幼顺着视线低下头,发现睡前穿的好好的奶油小奶罩,此刻已经被推到了下巴,圆润乖巧的粉色小奶头此刻直直挺立了起来。 “唔……不要……” 男人眼神微暗,盯着她的眼睛哑声道:“别害怕,幼幼这是发骚了。” 女孩儿一愣,粉嫩的小脸儿涨的通红:“发骚的时候要乖乖挨操……” 还在睡梦中迷迷糊糊的小人儿听到发情两个字,还没等男人下指令,就麻利地跪了起来。 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小屁股规规矩矩地撅好,一脸委屈地看着身后的男人。 明明睡觉之前自己还乖乖的,怎么突然就发情了呢。 却不知这样愚蠢淫荡的小动作极大程度的取悦了男人。 牢牢记住了发情就要挨操,小傻子果然被调教地不错。 男人好笑地啄了下她的小嘴儿,眼神中的情欲比刚才更浓:“不挨操,今天你操我。” 说完男人脱光了大剌剌躺在女孩儿刚躺的位置,一股香甜的奶香味传进来,充血肿胀的肉棒急不可耐地弹了出来。 喻幼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盯着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她怎么能操他呢,她又没有那根大棒子。 幼乖女孩儿这幅懵懂无知的模样,像极了在山涧出生不久的小鹿,黑眸清澈圆圆,娇怜的很。 周念资真想现在直接按着她的小嫩逼硬生生捅进去。 不过不行,今天他决定好好服侍她一次,让她也体会下什么是真正爽到爆的性爱。 “乖乖爬过来,小手扶着鸡巴坐下去。” 男人笑容越发恶劣,那张好看的脸此刻妖孽的不像话。 看着那根挺拔直立的大棍子,肉棒上隆起的肉筋遍布骇人,喻幼下意识摇了摇头。 面对不配合的小人儿,周念资却难得的好脾气。 他亲昵地用下巴蹭着她白嫩的脖颈,继续鼓励式教育:“力度和频率都是你来控制,不舒服你就不操了,好不好。” 温柔商量的语气让喻幼有了一丝动摇,她颤颤巍巍爬到男人腿间,哆哆嗦嗦横跨了过去。 不自在地低下头,乖巧地伸出小手去握那根高耸直立的巨大鸡巴。 滚烫的龟头烫得她一个机灵,握着大鸡巴的手心逐渐发麻。 “呜太大了……”女孩儿委屈地看他一眼,眼眶微红。 周念资用指腹轻轻地在她细嫩的脸颊处摩挲,语气格外温柔:“乖,用鸡巴对准小逼,坐下去就好了。” 男人大手把小奶油内裤撩拨到外阴,露出娇嫩无毛的可爱小穴。 一双强有力的手臂箍住她的腰,虽然感觉到别扭不舒服,但想到奶奶说过,要听念资哥哥的话。 喻幼还是乖乖照做了。 小手握着粗大的鸡巴对准自己的嫩穴,哭丧着小脸儿慢慢坐了下去。 “呜呜……啊啊好胀……吃不下呜” 女孩儿漂亮的小脸儿扭曲在一起,额头渗出细细的薄汗。 又粗又硬的龟头就这样直直地戳了进来,粗暴地顶开了稚嫩的宫颈口,下体的肿胀感让她被刺激地停了下来。 肉棒就这样被卡在小穴里,龟头因为突如其来的舒爽疯狂跳动着,还有另一大截被拒之门外。 周念资难得的有耐心没有催促,在她耳边低低嗤笑一声:“这才哪到哪,继续塞。” 喻幼咬着牙一狠心,闭着眼睛发狠地坐了下去。 “呜啊……” “呃……好胀……要尿尿……” 女孩儿难以置信地瞪圆了眼睛,目光呆滞,被捅到胃了。 无毛的粉嫩小逼边缘被粗大的鸡巴撑的透明发白,含着那根塞进来的大鸡巴咕嘟咕嘟冒着白浆。 下一秒女孩儿哭的梨花带雨,把头摇得像个拨浪鼓就要撑着小手站起来。 “不要… …不要操……小穴被撑坏了呜……” “乖,小逼不要咬的那么紧。” 看着薄薄肚皮上被顶出的形状,周念资眉头几乎能夹死一只苍蝇,因为他的鸡巴才刚插进去一个头而已。 “动起来,用你的小逼去操我的鸡巴。” 邪恶的大灰狼继续诱奸纯洁的小白兔,准备把她操死在这。 什么都不懂的女孩儿哭惨了,被哄骗着用细嫩的小胳膊撑着男人的身体,颤颤巍巍抬起白嫩的小屁股,狠了狠心又再次重重地坐下去。 肉棒上隆起的肉筋一下一下摩擦着她娇嫩的甬道,奇异的感觉一波接着一波,冲刷女孩的大脑。 喻幼稍微扭了两下腰,就没了力气。 下一秒小腹一酸,小身体抽搐着缩了缩,屁股直直抬起来,猛地尿了出来。 还没开始操他,就先把自己给操尿了。 在某些方面喻幼虽然是女上位,但是控制权依旧是掌握男人粗大的肉棒。 看着自己把自己玩尿了的女孩儿,男人勾勾唇,恶趣味地用大鸡巴往上顶了两下。 “呜……啊啊……要坏掉了……” 已经脱力的女孩儿只能悬空着脚坐在男人壮硕的大腿上,任由他向上顶着,被操的花枝乱颤。 “呜呜……胀……好疼啊啊啊” 女孩儿瘫软地趴在男人胸前,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噗哧” 男人再也忍耐不住,闷哼着抱紧了身上哭惨了的小人,强行按着瘦弱的肩膀把大鸡巴死死捅了进去。 脱了人皮的狼终于露出野兽的獠牙,前期不过是享受抓到猎物逗弄的感觉,此刻才是他真正享受捕猎成果的时候。 大鸡巴顶着紧咬的穴肉,他死死箍着女孩儿幼嫩的小身体,肉棒往里面顶的更深了点。 “呜呜呜……疼……好疼呜啊啊……” “啊啊……胀……撑坏了呜……” 长长的大肉棒一整根全塞了进去,两个巨大的卵蛋把她已经到穴口的尿又硬生生捅了回去,透明的汁水随着他的动作从蜜穴口沿着屁股往下流,喻幼忍不住颤抖着尖叫。 男人赶紧托着小屁股把小人儿稍微抬起来一点儿,刚才那下确实太过分了,子宫口会被顶破的。 “你把屁股掰开给老公操,快。” 男人说话的声音已经带着喘,他掐着女孩儿的小腰将鸡巴抽出一截,没有再继续深入。 女孩儿颤颤巍巍把手放到小屁股上轻轻往两边掰开,讨好地看着男人,希望他对自己轻一点儿。 下一秒男人彻底失去理智,他死死搂着女孩儿的腰部,像个不会停止的打桩机,恨不得把蛋都塞进去,恶狠狠地快速地插了进去。 女孩惊叫出声,被他压着动不了,只能无助地露出个小嫩逼在下面被狂插猛操。 小手撑着他火热的胸膛,被操的几乎坐都坐不住。 酥麻的电流不断从下腹涌上来,除了淫叫,她不知道该如何排解。 “呜啊……不要操……啊……” “呜呜好疼……胀……呜要尿了……” “啊啊啊……呜啊……坏掉了” 女孩儿的娇喘溢出口腔,柔若无骨的小手按在男人的腹部,浓密的毛发扎的小手一片通红。 一上一下,两只白嫩嫩圆滚滚的奶子跟着弹跳摇晃。 “呜呜……太快……呜受不了……” 啪啪的水声回荡在空荡的房间,喻幼身下的毯子已经湿了,男人修长的手指插进嘴巴。模仿着下身肉棒的动作,淫水和口水从上下两个小嘴儿里流出来。 她被操的渐渐没了力气,两腿发软,身子摇摇欲坠。 唯一的支撑点就是紧连的下体,全靠着周念资死死捏着她细软的腰,才勉强没有摔下来。 细软的腰用力绷紧,喻幼仰着脑袋,像刚死亡的白天鹅。 满是指印的娇嫩小腹无助地颤抖了几下,浓稠的精液终于准确无误射进了花心。 喻幼瘫倒在男人身上,任由还在跳动的肉棒直直射进胃里,她觉得精液快从嘴里流出了。 这次周念资破天荒没有让她过度纵欲,而是出人意料地细心观察怎么样让她兴奋,在可控范围内最大程度让她尽兴。 周念资吻住了那双还在娇喘颤抖的唇瓣,声音低沉嘶哑:“老婆,操的爽不爽。” 粗大的肉棒依旧埋在娇软的小穴里,感受女孩儿的温暖与呼吸。 “唔……” 喻幼累的趴在他胸膛,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男人眼角眉梢都染上宠溺的笑意,心疼地亲了口怀里的小人:“明天跟我回去看爷爷,表现好了,要什么我都能给你。” “嗯……啊……” 被操狠了的小傻子点了点头。 声音很小,只轻轻地在耳畔萦绕,却是对爱意的明确回应。 幼小的黑色连体裤袜,恋旧的男人,塞满跳蛋 下了一夜的雨,依旧淅淅沥沥个不停。 零星树叶和花瓣黏在路面上,暑热渐退,带着些许潮凉。 车上下来的高大男人五官实在优越,穿着考究的西装马甲,矜贵十足。 洋娃娃般的娇小女孩儿脸蛋儿粉嘟嘟的,穿着精致可爱的粉色洋装,栗色的卷发乖巧地披散下来。 因为傍晚的凉爽,男人给她穿了条薄薄的黑色连体裤袜。 完美勾勒出纤细可爱的小腿,像个性感的小骚娃娃。 如果不考虑她的智商,那简直就是纯与欲的结合。 男人持黑伞将潮湿与冷气隔绝在外。 老管家阿荣叔率先迎上来,恭敬行礼,随即一众仆人毕恭毕敬跟着往祠堂走去。 阿荣叔为什么说这是念资哥哥的爸爸和妈妈呢。 茫然地盯着上面的两个牌子,喻幼小小的心里有些惊讶。 人死了之后就会变成小牌牌吗? 那奶奶…… 身旁高大男人重重跪了下去,无比虔诚地双手合十。 被自己想法吓了一跳的女孩儿也赶忙学着他的样子,小腿一软规规矩矩跪在软垫上。 趁着磕头的时候偷偷半眯着眼睛,她看到男人嘴角轻颤,泪水静静滑落,却强忍着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他在哭。 爸爸妈妈变成小牌子就要哭么。 可是奶奶说她从小就没有爸爸妈妈,那她的爸爸妈妈也变成小牌子了么? 片刻静跪后,二人起身。 老管家又毕恭毕敬走上前:“二少爷二太太,老爷正在前厅议事,不妨先到住处稍作休息”。 周念资喉咙微微颤抖,轻轻点了点头。 下一秒软萌浅粉的小手轻轻握住了他。 女孩儿大眼睛水雾朦胧,天真地安慰着伤心的男人。 看着那双微微张开柔嫩似果冻的娇唇,男人呼吸一沉。 雨珠从青灰色的檐角急速下滑,像一方晶莹剔透的珠帘。 喻幼的小手任由男人牵着,她不住地伸长脖子像只好奇幼猫四处打量。 老管家推了推眼镜回头笑道:“看来二太太对这个地方记忆很深啊。” 女孩儿乖巧地点了点头,白软的脸颊浮现两个浅浅的小梨涡。 当然记得,她跟大哥哥还有阿星哥哥在这玩过好多好多游戏呢。 看着身旁傻笑的傻子,周念资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 “大少爷和苏小姐都在,有什么需要您吩咐就是。” 老管家恭恭敬敬地退下了。 不知道是不是某种错觉,周念资总觉得阿荣叔这次对自己的态度不太一样。 有些太过于恭敬和客气了。 似乎是想到什么,他从鼻尖哼出一抹浅笑。 “二哥!” 一个染着红头发的高个子女生从楼梯上跑下来,热情挽上男人的胳膊。 “一早听说你要来,我跟大哥都等你好久了啦!” “谁让你们偷偷摸摸提前来了。” 周念资半开玩笑地浓眉一挑,不着痕迹抽回了手。 “大哥你看他,又不承认错误!” 顺着目光抬眼看去,五官清冷的男人穿着一件纯黑色风衣,正微垂着眼眸倚靠在栏杆上。 腕间手表折射出清冷幽光,有些不可冒犯的清冷感。 男人双手插兜,率先打了声招呼:“来了啊。” 看着自己的好大哥,周念资脸上似笑非笑:“大哥”。 “呀这就是小嫂子嘛!好漂亮呀!” 苏清瑶像看猴子似的俯身逼近。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女孩儿脸上,很浓的香水味直钻鼻孔,呛得她直咳嗽。 “听说你还是个小孩子,你多大呀?” “你知道什么是结婚吗?” “你喜不喜欢我二哥啊?” 喻幼显然是被对方突如其来的热情吓到了,小手紧紧抓着男人的衣角,蜷缩在他身后不敢出来。 “你这么害羞呀!呵呵真可爱,难怪大哥二哥都那么喜欢你呢。” 见她这样胆小,苏清瑶得意地哂笑了下。 听说她是个傻子,今日一见果然不假,连句话都不会说。 周念资轻咳一声,给小傻子个眼神,示意她叫人。 “大……大哥哥。” 喻幼手心微湿,心里有一瞬间的慌乱。 扶梯上的男人鼻梁架着一副金丝眼镜,视线穿过镜片落在了她身上。 小丫头似乎被养胖了点儿,小脸儿也有肉了。 周朝先轻轻点了点头。 表面上波澜不惊,看她的视线却有些幽深。 忽然瞥见那双纤细幼小的腿套着薄薄的黑色裤袜,他呼吸凝滞一瞬,脸色紧绷。 一个小女孩儿连黑丝都穿上了。 这是她能穿的东西吗? 不三不四。 双眼不由自主透过粉色洋装看见了那具白嫩幼小的裸体,还有一柜子巨大震动棒,黑色按摩棒和无数情趣内衣。 如此清纯可爱的脸蛋儿,谁知道私底下小嫩逼里能塞得下几个跳蛋! 再看一旁那个有性瘾的弟弟,打扮的人模狗样。 好,很好。 她从单纯变成现在这样,都是他的功劳吧。 公开场合给她穿黑丝,是生怕别人不会对她想入非非吗? 知不知道她是个人妻! 听到苏清瑶这样说,周念资一抹戏谑地笑意浮上嘴角:“喔?大哥喜欢幼幼很正常。大哥是个很博爱的人,见了谁都喜欢得不得了。” 女孩儿小心翼翼抬眼望去。 楼上男人棕黑色的瞳孔透露着冷漠和疏离,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去看过爸爸妈妈了吧。” 周念资点点头,表情是从未见过的严肃。 喻幼微微一怔,觉得胸口闷闷的。 “站这干嘛,咱们去房间里坐着说”。 苏清瑶像个中介给大家热情介绍着房源:“你们是这间,大哥住隔壁,我住他对面,晚上有空可以一起打麻将哦。” 周念资扫她一眼:“呦,上个大学还学会打麻将了啊。” “大哥不愿意陪我玩,你们来了,咱们正好凑一桌……” 似乎想到什么,苏清瑶有些欲言又止:“不过小嫂子应该不会玩吧。嘿,你知道麻将是什么吗?” 女孩儿摇了摇头,眼神闪过一丝局促。 “找别人去,不爱玩。” 周念资拆了一根牛奶棒递给女孩儿,漫不经心地拒绝了苏清瑶的邀约, 旋即他挑了挑眉,表情戏谑地看着好大哥:“我知道大哥你这人啊,恋旧。” “你在这儿养了那么久的伤,住这儿应该不失眠了吧。” 周朝先点点头:“恋旧之心人人皆有,过于恋旧恐怕就要出事了。” “幸而我是一年前在这住过,还不算太旧,如果是五年前,那我一定要换房间了。” 两个女生听得云里雾里,不知道这兄弟俩在打什么哑谜。 周念资深眸微眯,知道他是在借机敲打自己和沉书意的事。 反正他心里没鬼,不怕任何人的阴阳怪气。 赌气似的一把将女孩儿揽入怀中,他笑容玩味:“大哥恋旧,我可不恋旧,住的舒服就行。” “不过大哥住我们隔壁,小心晚上被吵的失眠啊。” 一番对话下来小傻子一句也没听懂,天真地以为是他们太吵,她讨好地露出一个尴尬的笑容。 周朝先淡淡扫她一眼,向来温文尔雅的眉眼间蓄含着无尽暗色。 不多会儿就有下人上来通传:“老爷会客结束,在明月楼安排晚饭。” 大家各自回房间稍作休息。 苏清瑶冷冷在一旁看着,嘴角的笑容消失,眸底闪过一丝厌恶。 在奶奶面前玩露出,听话地掀开小嫩逼(剧情 周念资大手不断滑动着手机:“我去见个人,在这乖乖的。” 喻幼乖巧地点点头,开始在房间随便乱走起来。 二楼几个婆子探头探脑的窸窸窣窣八卦着。 “这个二太太呀就是喻大姐的小孙女,她也是跟咱们一块在这干活的,你来的晚不知道。” “哦哦,原来是这样。” “是啊是啊,这小丫头当时土里土气的,你们瞧,现在活脱脱就是个小公主啊。” “那可不是,钱养人嘛。有了钱,傻子也能变成精蛋!” 一个老婆子有些激动地朝她挥挥手,激动地眼里泛出泪花。 “唔……” 喻幼一眼认出她是之前一起干活的李奶奶。 周家老宅属她和奶奶关系最要好,还经常给自己缝破了的衣服。 “李奶奶!” 女孩儿开心地跑了过去,亲昵地一把抱住老人。 老人看了看她身上价值不菲的洋装,轻轻握住了她的小手。 “幼幼去看过你奶奶没有?你奶奶身体好不好?” 女孩儿乖巧地点了点头,活脱脱一个娇憨美人。 “长大了,是个大姑娘了。” 几个老婆子不住的感叹。 这几个老人跟喻老太关系都不错,平时在一起干活,知道她带着个小孙女不容易。 小傻子虽然傻,但是大家都喜欢她,也心疼她,时常拣些旧衣服或者做点好吃的给她。 “小幼幼不让奶奶操心了,是个小大人了。” 其他婆子也好心招呼着她,眼里露出欣慰或艳羡。 “过来过来,给我们好好看看小幼幼。” 闻言女孩儿突然飞快地缩回手,瞪大了眼睛环顾四周,表情有些局促。 知道她脑子不灵光,婆子们赶忙出声安慰:“不怕不怕,我是王奶奶,给你做过糖糕吃,不记得了吗?” 喻幼小心翼翼地点了点头,她记得。 但是这里人那么多,怎么好意思给大家看呢,而且那里现在又红又肿的。 可她们都是奶奶的好朋友,而且对自己也还不错。 小手无助地绞啊绞啊,她微微咬了下唇瓣,似乎下了很大决心。 扭扭捏捏抓起洋裙一角,她慢吞吞走了过去。 男人刚从楼下上来,就看到某人一脸绯红的害羞样子,小手还难为情地提着裙摆边缘。 搞什么? 在一群老太婆面前玩露出么? “咳咳。” 男人轻咳一声,女孩儿立马委屈地飞扑进他怀里,紧张地小手抱住男人的劲腰。 “快吃晚饭了,我们去见爷爷。” 周念资礼貌地对老婆子们点点头,抱着人走了。 婆子们还在后面不停说着诸如傻人有傻福之类的话。 “刚才在干什么?” “唔……王奶奶她们要看小幼幼。” 女孩儿垂眸看他,湿漉漉的眸子染上水汽,感觉下一秒就要委屈地哭出来。 男人好笑地捏了捏女孩儿的小屁股:“那你就给她们看?” 女孩儿吸了吸小鼻子,乖软地点了点头。 “看小幼幼不是看你的小嫩逼,懂吗?” “老公说的小幼幼,才是小逼。” 喻幼抱着男人的脖子,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居然想把小逼露给别人看,看着傻里傻气的人,男人差点被气笑了。 不过他也很庆幸除了自己,之前的十六年里没有一个人有机会恶劣地利用她是个傻子而占有过她。 放心,以后也不会。 不过他现在要对她寸步不离,免得给自己惹上什么大麻烦。 “交代你的那些都还记得吧。” 白软乖巧的女孩儿轻轻眨下眼:“记得,见到爷爷要大声喊。” 男人满意地捏了捏她的小屁股。 “老爷,人都到齐了,可以开饭了。” 周老太爷坐在上位,两只深遂的灰色眼珠包藏着无限意味,看着慈眉善目,雄姿飒爽。 几个年轻人规规矩矩地请安问好,人多热闹,老爷子看起来格外高兴。 “爷爷──”女孩儿奶声奶气地叫着人,如同蘸着蜜糖的细雨。 “幼幼呀,我的小孙媳妇儿,来,到爷爷这儿坐。” 男人轻轻点了点头,喻幼乖巧地坐到老人身边。 “好孩子长胖了点儿,还想吃什么好吃的,记得告诉爷爷啊。” “爷爷问你,念资在家表现好不好呀。” “好──”喻幼轻轻嗯了声,声音又软又甜。 周念资侧过头看她,嘴角漾起弧度。 “那也一定没有幼幼表现好,幼幼是最乖最听爷爷话的孩子。” 听到自己什么都没干就被爷爷夸赞一番,喻幼害羞地低下了头。 大家都笑了起来,饭桌上一片其乐融融。 “你去看过奶奶身体怎么样啊?” 提到奶奶,女孩儿双眸亮晶晶的:“奶奶很好,念资哥哥经常带我去看奶奶。” “结婚之后是越来越上道了,把你媳妇儿养的不错。” 老人眼里流出赞许之色:“你们呀赶紧给我生个曾孙子,老头子我就更高兴了。” 随即又转身慈爱地看着女孩儿:“ 幼幼想要男孩还是女孩儿啊。” 女孩睫毛温顺地垂下,软声嗫嚅着:“呜……孩子……” 见女孩儿又要开始犯傻气,周念资赶忙出声:“ 爷爷,我们还在努力。” 周朝先闻言捏着酒杯的手不可察地微顿。 “不错”,老爷子布满皱纹的脸上处处渗透着喜悦,他笑着点了点头:“周念资,提出表扬。” 老爷子目光落到还在喝酒的男人身上,表情严肃地顿了顿:“周朝先,提出批评。” 大家都跟着笑了起来,被批评的人勾了勾唇,没有说话。 老爷子审视的目光看着他:“你跟乔氏集团的千金谈的怎么样了?如果觉得合适就赶紧定下来,你26也不小了。” 苏清瑶拿筷子的手一紧,心脏几乎跳到嗓子眼。 “公司事情比较多,一时抽不开时间,而且我现在还不急。” 老爷子的声音瞬间高了八度:“你不急?我个老头子还能活几年,啊?” “瞧瞧你弟弟,我现在一点儿不用操心,反而是很让我放心,再看看你呢?” 哥哥低着头看不出情绪:“我还是想先忙公司的事情,至于结婚,我想等个缘分。” 苏清瑶眼睛时不时往大哥身上瞟,听到他这么说脸色微不可察地轻松下来。 老人执拗地把酒杯重重砸在桌上:“缘分?我死的时候要是看不到你有孩子,我会死不瞑目。” “如果你实在抽不开身,那就把事业先放一放吧。” 周老爷子的语气带着几分不容置喙的寒意:“先成家后立业,这个你不会不知道。” 按耐住雀跃,又略微迟疑,周念资不着痕迹地收回了自己的视线。 老爷子话说的很重,其他的人都不敢跟着插话。 除了周念资,这顿饭大家都吃的不欢而散。 奶白色精液射了一腹肌 yu zh ai wuvip.co m 晚上老管家阿荣叔送了些冰块过来:“大少爷,老爷子怕屋里热,特地吩咐给您送些冰块来降降温。” 他压低了声音安慰着:“老爷子晚上说的话有些重,不过您也别太放在心上。” “老爷子把血脉看的很重,这个您不是不知道。身为长孙,老爷子势必会给予厚望。何况现在二少爷已经成婚,所以您……” 周朝先却神色从容,看起来心情完全没受影响:“阿荣叔,这些朝先都明白。” “那我就不再叨扰了,您好好休息。” 宠不骄辱不惊,老管家目露欣赏之色,知趣地退下。 秘书林飞却没那么冷静:“大少爷,老爷子很久之前就说过,谁先生下第一个曾孙,谁就可以有一半以上的产业。” “老爷子既然对您给予厚望,您干嘛不遂了他老人家的心愿,早点娶妻生子呢。” 昏暗灯光下,男人粲然一笑,目光带着淡淡的落寞:“早点休息吧。” 秘书一愣,略微有些失望,但又无可奈何。 周朝先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没人发觉他的眼底已是一片翻江倒海的墨,隐着疯癫的血红色。 跟周念资争家产,他完全没兴趣。 可爷爷竟然责怪自己没有娶妻。 他眼里闪过冰冷的自嘲与讽刺。 还不是因为爷爷把属于他的妻子许给了别人,凭什么现在来要求他。更多免费好文尽在:i5 2yzw.co m 回想起当初他在这养病的时候,那个可爱纯洁的女孩儿,生日愿望是要嫁给他。 如今她再也不会像之前那样热情地回应他,扑到他怀里撒娇让他抱抱。 想到今晚周念资挑衅性的嘲讽,他不由自主地竖起耳朵仔细去听隔壁的动静。 安安静静,整个房间只有自己粗重的呼吸声。 疲惫的闭上眼睛,脑子里全是她的裸体。 被咬的到处都是伤痕的小奶子和红肿泥泞的小穴,还有一柜子恐怖的情趣用品。 明明是他的妻子,为什么要遭受这些。 他气的不小心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间看到女孩儿虔诚地跪在自己面前,一双细嫩的小手认认真真在自己身上服侍着。 镂空的蕾丝情趣内衣把娇嫩的小奶子箍的紧紧的,她用幼小的奶头一下一下给自己夹着肉棒按摩,一条线做成的内裤勒在小屁股上,把无毛的小穴暴露无遗。 恍惚的男人从舒爽的梦里猛然惊醒。 操,一个人也没有。 只有自己身下的大肉棒憋的快要炸开。 眼底的戾气一闪而过,漂亮的眸子发狠死死盯着隔壁墙面。 凭什么周念资可以随时随地射进那个粉嫩无毛的小穴,而他只能靠意淫。 都怪爷爷。 全都怪他。 他做的错事真的太多了。 今晚周念资心情大好,给她贴心洗好澡换好睡衣,温柔地抱在怀里用下巴像狗一样蹭她。 “你跟大哥之前就认识?你们关系很好?” 喻幼乖巧地点点头,小巧浅粉的手指互相缠绕,做着幼稚的手指游戏。 “那你喜欢他么?” 不会撒谎的大眼睛水雾朦胧,干净诱人,绯红的小脸儿告诉了他答案。 喜欢他? 周念资此刻只想按着她的眼睛把大鸡巴操进去。 嫉妒使他脸色沉了下来,他拼命收紧隔胳膊禁锢着怀里的小人儿,恨不得把她拆骨入腹。 “唔……干什么……” 突然被勒的喘不过气,女孩儿不满地扭动着小小的身体,想要从压制中逃出来。 很快周念资想到一个卑劣的手段。 他松了松力气,声音染上一丝忧虑:“你喜欢他,不怕他用大肉棒把你的小逼肉捅翻出来啊。” 扮演好心人这方法果然奏效。 女孩儿顿时紧张起来,小耳朵红红的,眨巴眼睛像个戒备又困惑的奶猫:“呜……你在骗人,大哥哥没有大肉棒,也没有捅我。” 大哥哥很疼爱自己,他才不会用大棍子把自己的小逼肉都捅的外翻出来。 男人一愣,嘴角噙着痞气又不怀好意的笑:“ 哈哈哈你说的对,他没有大棒子。他那大肉棒,二十多年了都没见过小逼呢。” 男人恶趣味地用湿热的唇含住她的小耳朵,故意压低声音神秘兮兮:“所以离他远点儿知道吗,小傻子,不然他就会用那根大棒子,狠狠捅进去,再狠狠抽出来,把你的小嫩逼给捅出血,尿进去,以后再也合不上。” 喻幼被吓得小脸儿发白,不自觉打了个哆嗦。 不,她最喜欢的大哥哥怎么会用大棒子捅她呢。 明明只有周念资这个大坏蛋才会把自己小逼捅到流血,操到两瓣阴唇红肿的走不了路。 晶莹剔透的眼泪不受控制地在眼眶里盘旋,白嫩娇软的小脸儿蛋立刻变得通红一片。 男人死死盯着她涨红的小脸儿,满意地勾了勾唇。 小傻子果然好骗。 女孩儿小小的一团乖巧地趴在男人身上,紧紧抓着身下男人的大手,因为他的恐吓出了薄薄一层汗。 周念资一定是骗人的,大哥哥才没有大棒子捅自己。 低头亲吻她的额头,男人眉眼多出几分柔软缱绻:“所以乖乖呆在老公身边,有我保护你。” 喻幼在男人的哄声中进入梦乡。 再醒来时,她发现自己身上好好盖着小被子,而恐吓她的男人已经不知道去哪了。 女孩儿拖着疲惫的小身子下床去洗手间。 最近不知道怎么了,总是感觉小腹酸酸的,虽然喝水不多但总想尿尿。 从洗手间出来,看着空荡荡的大床,没有安全感的小傻子决定出去找人。 白嫩的小手揉着惺忪的眼睛,到走廊时却发现大哥哥的房门半掩,有光隐隐约约透出来。 是大哥哥的房间,他还没有睡么。 想到周念资的话,女孩儿小心翼翼地透过门缝好奇地往里看。 高大男人侧卧在床上,满头是汗,紧闭双眼。 “呃……啊……” 好看的唇瓣微启着喘息,嘴里不住地呢喃,不知道在叫什么。 他手上抓着一根又粗又长的褐色大肉棒,上面青筋盘绕,狰狞无比,跟周念资的差不多大。 周念资说的是真的,大哥哥也有那根坏棒子,而且非常大,他会狠狠捅进小逼里,然后尿进去。 被吓到了的女孩儿咽了咽口水,心脏激烈的跳动,她蹑手蹑脚地捂住了嘴巴。 男人咬着牙大手握着那根粗壮肉棒拼命上下撸动,手臂和额头青筋爆起。 硕大的大龟头还带着一点弯曲的弧度,像个巨型蘑菇。 在他快速地撸动中马眼大开,一大堆奶白色液体从顶端激射分泌出来,在光下晶莹透亮。 “呃……嗯……” 冲上高潮的男人却没有停下动作,反而手臂加速,苍劲有力的腰也配合手上下疯狂挺动,喻幼听到床被他撞的嘎吱嘎吱惨叫。 她最喜欢的大哥哥此刻双眼通红,手中的大肉棒子已经被撸的发肿,比刚才更大了一倍,巨大马眼不住射出奶白色精液,顺着柱身往下喷射。 他看起来似乎很累,嘴里咬住着自己的衬衫,汗水顺着他的额头流下来。 咬紧牙关越撸越快,手和阴囊撞击时发出的啪啪声和透过齿缝发出的细微喘息。 喻幼想冲进去帮帮大哥哥,让他别这么累。 可是她不敢,她害怕被男人抱起来用大肉棒捅穿小逼。 弯曲的大龟头像个大勾子一样,会把射进子宫里的淫液全捣出来,再射进去,弄的一屁股都是奶白色的精液和红色的淫血。 女孩儿小手紧紧扒着门框,眼睁睁看着那根庞然大物越胀越大。 最后男人用力喘了一声,一大摊浓精射得老高,重重落在男人的腹肌上。 发狂的男人终于停下了动作。 他直直躺在床上,双腿大开,喘着粗气。 肌理分明的腹肌上也有些许汗珠,在昏暗的的灯光下格外性感。 大哥哥是在用大肉棒操自己的手么。 她从没见过周念资这样操自己的手,他都是插进自己的小嫩逼或者嘴巴。 好奇感的驱使下,喻幼夹紧了双腿,小心翼翼地学着大哥哥的样子往私处摸了一把。 没有什么快感,隔着小内裤只摸到了一丝湿滑的液体。 自己又发骚了么? 发骚就要挨操。 而大哥哥也有大棒子,一根可以捅烂她小逼的大棒子。 喻幼被这个想法吓到了,她急急忙忙跑回房间,害怕地蜷缩在小被子里沉沉睡去。 女孩儿前脚刚走,躲在黑暗处的一双手轻轻推开了虚掩的门。 刚穿好内裤的全裸男人吓了一跳,他慌忙起身抓起床头的金丝眼镜。 “大哥,让我帮你,可以么?” 宁愿自慰都不操我?像个泡芙被射的满身白浆 女孩儿媚笑着靠近他,脸上的清纯荡然无存。 半裸男人吓了一跳,快速抓起丢在脚边的衬衫套在身上。 湿漉漉的碎发盖在额前,刚才咬在嘴里的衬衫勾勒出肩宽腰细的完美身形。 没来得及扣好胸前两粒扣子,露出一小片满是汗珠的锁骨。 他手撑着桌子,透过面前的镜子面无表情看着她。 “刚才我都看见了,哥很难受吧。” 使劲吸了吸鼻子,房间里有股浓浓的精液味,苏清瑶不由自主咽了咽口水。 “去睡觉。” 男人眼神冷冷的,想要装作无事发生。 刚才那只疯狂撸动大肉棒的手背脉络青筋凸起,指腹处还有一小坨没擦净的奶白色脓精。 虽然人都是有欲望的,但她从没想过还能看到禁欲系大哥把自己肉棒撸到飞起破皮。 “你想干什么。” 看她无动于衷,男人转过头来,声音暗哑。 刚爽过的人此刻极力维持着自己的禁欲形象。 然而皱皱巴巴的西装裤也掩盖不了那一大根带着弧度的大粗鸡巴。 想象这根弯钩大鸡巴在自己小穴里疯狂抽插出白浆的感觉,苏清瑶红着脸发起了骚,撒着娇将大哥一把推倒。 “我说过了呀,让我来帮大哥。” 她用小唇轻轻含起那根还沾着脓精的手指,灵巧的小舌在嘴里细细吮吸缠绕,像吃鸡巴一样吸的啵啵作响。 清理干净手指后,她俯身弯腰虔诚地跪了下来。 婀娜腰肢扭动,长发滑落肩头,媚若无骨的手试探地往他下体滑去。 苏清瑶好像变了一个人,变成了一只骚浪贱只求挨操的母狗,嘴里不住地低低淫叫着。 面对莫名其妙发情的妹妹,周朝先觉得自己被调戏了。 他脑海里浮现出给小傻子洗澡的时候,那全身的咬痕和指印。 男人重重地喘着粗气:“出去,别再让我说第二遍。” 狂热男性荷尔蒙的狂热鼻息萦绕在她唇边烘烤,苏清瑶闭上了眼睛幻想着他拽住自己两条胳膊疯狂抽插的样子。 无暇顾及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只想让人赶紧滚。 呼吸是热的,心却是冷的。 周朝先一把抓住女孩儿手腕甩到一旁。 苏清瑶瞪大了眼睛跌坐在地上,紧皱的眉头让她有些难以置信。 “你宁愿自己憋着,也不愿意让我帮你?” 她第一次表明心意,就被男人这样拒绝了么。 “我喜欢你,从小到大一直喜欢你!” 顾不上难堪,她爬起来紧紧箍着男人的劲腰,拼命攫取他身上的荷尔蒙气息。 声音带着哭腔,像个中了媚毒只能挨操的发骚婊子:“唔……操我……求你操我……” 看着在自己腿间想要吃大鸡巴的女孩儿,男人猛地站起来把人往门口一推:“回去睡觉,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 “可我喜欢你!你宁愿自己撸都不愿意操我么!” 一向蛮横的女孩像个无赖,狼狈地跪跌在地上也不愿离开。 “我不能把我对你的感情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知不知道我每天晚上自慰的时候想的都是你!” 周朝先一只手推了推眼镜,像谈判桌上的商人,语气异常冷静:“可我只把你当妹妹,没有任何别的感情。” “那你对自己的弟媳,就能有别的感情了?” 狠狠握住胸口一直积攒的情感与不堪,在这一刻尽数爆发。 男人的眼神有了一丝狂乱,幽冷狠鹜的眸子死死盯着她。 苏清瑶明显被这眼神吓到了。 感觉心脏一阵阵锁紧,大哥从来没有用这种眼神看着自己。 都怪那个傻子。 越想越委屈,泪水不断涌出那张潮红的脸,她难堪的歇斯底里:“我连一个傻子都不如么!” 已经没有尊严的把真心撕裂成这样,却还是被他不值一提踩在脚下。 “哥我只问你一句,就算我现在脱光了,你都不愿意操么?” 卑微地没了往日的娇气,她颤抖地伸手想要去触碰他。 整个人凶狠又执拗,脆弱又可怜。 周朝先的眼睛充血而变得异常狠戾吓人,冷漠地一字一顿:“苏清瑶,给—我—滚—出—去。” 随后他抓着人的肩膀,毫不留情面地甩了出去。 门被嘭一声大力关起来。 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越想越委屈的人哭着迎着冷风往荷花池跑。 即使把小逼露出来给他,他宁愿把自己的肉棒撸到破皮,都不愿意操自己一下! 她甚至想直接跳下去让他后悔。 不过在荷花池,她遇到了那个同样喜欢小傻子的大个子阿星。 想起刚才在门缝偷窥的小人儿,苏清瑶原本清冷的脸带着几分病态的痴狂。 哥,你一定会后悔。 喻幼是被一个湿漉漉的吻亲醒的。 “早上好,宝贝。” 细嫩小手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她眨巴着大眼睛好奇地看着眼前帅气的男人。 一向纨绔骄纵的男人今天难得穿了身成熟的深色西装,胸前的浅色格纹领带挺括,气质矜贵,英气十足。 浑身散发着自信和稳重,看起来完全是个成功人士,连头发丝儿都平添了几分帅气。 他小心翼翼把还没完全清醒的小人儿搂在怀里,嗓音略微沙哑:“老公帅不帅。” 喻幼嘟起粉嫩的嘴巴,毫不犹豫地点点头。 男人不怀好意地贴近她,恶趣味地用指腹轻轻揉搓幼嫩的下体:“那今晚用小逼操我,好不好?” 女孩儿吓得小脸儿发白,像个受到惊吓的奶猫摇着小屁股快速躲进男人怀里。 奶猫感受到危险,当然要去找最信任的人,即使那人就是制造危险的家伙。 周念资显然被这讨好的动作给取悦到了,他轻轻舔舐女孩儿的小耳朵,像含小奶子一样打圈撕咬。 温柔地给女孩儿刷牙洗脸,又耐心地给她换上一条奶黄色的小裙子和一双公主鞋。 女孩儿看起来像个可可爱爱的小泡芙,真想把她插的浑身射满白浆。 不会说话的幼猫,意外的惊喜(剧情) 整个周家老宅早已布置妥当,各处紧锣密鼓,人人庄严肃穆。 虽然雨过初晴,地上还是有些深深浅浅的小水坑。 歪过头看着身边一脸为难的小人儿,周念资勾勾唇,俯身温柔地抱住她。 女孩儿亲昵地把头靠在他胸前,乖巧的像个不会说话的幼猫。 一路上仆人们都低着头,不敢光明正大地去看。 二太太是个小傻子,却能得到如此殊荣,可见二少爷果然宅心仁厚。 大礼堂的场台已经布置妥当,不止各位宗亲代表,外界也来了许多知名人士,乌压压坐了一大片。 他一眼就看到那个高个男人正围在老管家阿荣叔身边忙前忙后。 呵,马屁精。 轻手轻脚把女孩儿放在第一排乖乖坐好,弯下腰给了她一个安抚吻:“幼幼不要乱跑,结束了咱们就回家。” 小奶油泡芙乖巧地点点头,茫然的大眼睛里水雾朦胧,干净诱人。 又跟身边仆人耳语几句后,男人才不放心离开。 长睫毛不停颤抖着,漂亮的大眼睛动来动去四处乱瞟。 喻幼看到了台上的大哥哥。 眼神不自觉瞟向他的下体,那里有根又粗又长还能弯钩的大棍子。 白净的小脸儿瞬间涨红,小巧浅粉的手指紧紧地抓住座椅上的扶手不愿松开。 小腹一阵坠坠的温热感,她又想尿尿了。 也许是太紧张了吧。 一股刺鼻的香水味传来,女眷不能上场,所以苏清瑶也被安排坐在这里。 “昨晚睡的好吗,小傻子?” 不明就里的女孩儿点点头,软萌乖巧的样子让苏清瑶有些嫉妒。 苏清瑶挑挑眉,不怀好意地看着她:“没看到什么奇怪的东西就好。” 喻幼被吓出一身冷汗,一双圆圆的杏眼微微发红。 周朝先和老管家阿荣叔再次确认了各处情况安排后,祭祖仪式正式开始了。 周氏宗亲们依次拿着各类纸香贡品,排着队列恭恭敬敬焚烧吊唁,祭拜周家先祖。 斯人已逝,生者如斯。 典礼很快结束,全场众人落座后纷纷聚精会神,翘首以盼,摄影机早已架好,随时待命。 毕竟此次涉及万斯集团与各届的利益发展,周家大族长周舜天的讲话才是重头戏。 周老爷子虽然年事已高,但双眉斜飞入鬓,眉目间仍透着稳如泰山般的王者风度。 “各位,首先感谢大家能给我周某人面子,百忙之中拨冗前来参加周家的祭祖仪式。” “在座各位都是我的手足兄弟,挚爱亲朋,合作伙伴。几十年来我们同甘共苦,并肩前行。” “万斯集团过去、现在和未来都离不开在座的鼎力相助,所以你们也有权利见证万斯集团的辉煌。” “周某人年纪大了,有些事情,我想应当放手给年轻人去做。” 此话一出,会场下开始窸窸窣窣,有人交头接耳起来。 周念资深邃的眼眸中熠熠生辉,一副势在必得。 如同蛰伏的一只猛兽,时刻准备破笼而出,横扫一切阻碍。 周老爷子清了清嗓子:“中年丧独子,尚有两个孙子颐养天年,是我周某之幸事。” “长孙周朝先稳重内敛,次孙周念资聪颖乖顺。” 周朝先懒懒靠在椅背,神情惫懒而疏淡,似乎已经走神,置身事外。 秘书有些担忧地看他一眼。 “今日我周某人当着各位宗亲、代表的面,向社会各界宣布:万斯集团中东地区,由我的小孙子周念资全权接管!” 台下响起雷鸣般的掌声,老管家阿荣叔点了点头,用眼神示意。 周念资谦逊有礼地站起来鞠了个躬,彰显出他完美的教养与自信。 灯光和摄影机的照射下面容一半隐藏在黑暗中。 他的神情晦涩不清,有种愈加强势的侵略感。 果然有意外收获。 原本只想着拿下东亚和欧洲分部,没想到爷爷竟然连中东这个大盘子都给他了。 爷爷真疼他。 “哇!” 见男人好像被爷爷表扬了,女孩儿也傻乎乎地开心鼓掌,眼睛笑弯成一个亮晶晶的月牙。 苏清瑶恶狠狠瞪她一眼:“小点声儿,傻子。” “念资虽然年轻,但成家之后越来越稳重自持,自然也需要一个机会。” 爷爷面容和善的微笑鼓励,但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威仪和长期身居高位的命令气息,让人不由自主臣服于他的话语。 “后生可畏!念资,一定要干出一番事业!” 周念资微笑着点点头,大脑开始飞速转动。 早些年大哥就已经把地大物博的中东开发到了最完美的境界,万斯集团在外企甚至挤进前三。 虽然留给他表现的机会不算多,不过也不是毫无施展空间。 中东如同一个被调教好的完美性奴,正如爷爷所说,拿来练手正合适。 秘书林飞紧张地看了眼置身事外的男人,马上就要开始对他的任职宣布了。 男人依旧百无聊赖地滑动手中的打火机小砂轮,看起来漠不关心。 不知为何,秘书偏偏从他身上看出了凌迟猎物般的稳操胜券,带着绝对压制性的强大气场。 会场安静片刻,老太爷清了清嗓子,目光炯炯:“下面我宣布,万斯集团东亚和欧洲分部,交由长孙周朝先暂代管理!”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周念资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目光沉冷,像寒冬深夜下的海面,绝对幽深之下隐藏着绝对的惊涛骇浪。 爷爷要把自己的结婚礼物送给周朝先? 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盯着台上的老人。 整个礼堂一片哗然,大家开始窸窸窣窣,议论纷纷。 “怎么会给大少爷?那二少爷岂不……” “是啊,得亏我还提前联系过二少爷的秘书,怎么会这样子呢。” 场外的聚光灯当然不会错过这精彩纷呈的一幕,纷纷按下快门。 咔擦咔嚓。 听着耳边已经变成嘲讽的话,周念资黑色眼睛泠冽的几乎要凝结成实体。 秘书咽下震惊,扭头看着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依旧在把玩着金色浮雕打火机,甚至连头都没抬。 喻幼眨巴着大眼睛好奇地看着台上,她不懂这是什么意思,大家一会儿鼓掌,一会儿不鼓。 “啪” 合上打火机男人站起来,不疾不徐的声音带着某种压制性地掌控:“爷爷,感谢您及各位代表对朝先的栽培和厚爱。 “但请恕我不能担此重任。” 道貌岸然,入赘,不能说的秘密(剧情) 此话一出,全场鸦雀无声,无数快门在疯狂按动。 周念资侧过头冷冷看着他,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周老爷子爽朗一笑:“朝先,这也是各位代表的意思,大家都对你评价很高,你要好好干!” 纯黑的眼眸透过镜片宛如一柄利剑,衬得他分外清绝,周朝先声音低沉而坚定:“东亚和欧洲分部您之前答应过给弟弟,我不愿……夺人之爱。” 分明是打搅气氛的人,却能做到如此冠冕堂皇,得了便宜还卖乖。 周念资不屑的冷笑中带着几分隐忍和深沉。 周老爷子却显得满不在乎,每个字都带着一种无法忽视的威严,让人不敢有丝毫怀疑:“无妨,你只是暂时代管,等你弟弟成长起来这些他都是要接手的。” “何况你是做哥哥的,男子汉吃点亏,不要紧。” 明明周朝先占了那么大的便宜,爷爷居然还说他吃亏了。 周念资闻言抿唇,手指微微收紧泛白,但表面依旧是毕恭毕敬:“我没有什么异议,一切全听爷爷的安排。” “只是让大哥代管劳心劳力,有些委屈大哥。” “请爷爷给念资一次亲力亲为的机会,顺便也能跟大哥好好学习一下。” 虽然在极力克制,男人的嗓音蕴含着不易察觉的冰冷。 “请爷爷和各位代表给念资一个机会,念资一定做好。” 紧缩的眸子透露出一丝危险韵味,涌动着周念资无法掩饰的强烈占有欲。 男人这种声音一般就是生气了,喻幼不安地紧握着扶手,皱起小小的眉头。 周老太爷随意地摆摆手,脸上露出漫不经心的倦怠:“你能有这份心思,就已经无愧于我周家儿孙。” “不过你年纪还小,两个分部运营起来难度大,你哥哥比你有经验,也算是提前帮你扫清障碍。” “再说你刚结婚,爷爷还等着抱重孙子呢,这才是我周家最要紧的事情。” 老人眉宇间透着一股凌厉,浑身都散发着上位者不可质疑的气场:“最重要的任务交给你了啊,念资。周家的担子得靠你挑起来。” 周念资无声地拽紧了手指,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多谢爷爷体谅。” 老爷子的话冷冷的,暗涌着强势霸道的掌控欲:“整个周家都是你们的,兄友弟恭,你帮我我帮你,没必要争来争去。” 努力克制自己的愤怒,只见周朝先还想站起来说些什么,突然门被嘭的一声大力推开。 “偷来的家业有什么好争的!” 顿时全场鸦雀无声,众人纷纷扭头看向门口。 老管家阿荣紧张地搓了搓手,面露难色。 女孩儿疑惑地扭头去看,一个拄着拐杖的老人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几个仆从,岁数看起来跟台上的爷爷差不多大。 苏清瑶眼睛眼底闪过一抹得意,假装惊慌失措地喊了声:“爷爷!” 苏老太爷冷眼盯着她:“清瑶,为什么又跑来跟不三不四的人鬼混!” 周念资一向不喜欢这二舅爷,从父母去世之后彼此很久没有联系了,这次又想来捣什么乱。 周老太爷表情淡淡的,骨子里透着无形的威势:“玉山,今日我周氏祭祖,你我兄弟有什么事待会再说。” 苏玉山不屑地掀开眼皮,冷冷扫视一眼:“兄弟?周舜天,你今日所作所为对得起父亲和姐姐的在天之灵吗!” “苏玉山。” 老人脸色阴沉,眸中痛色一闪而过:“我从未对不起父亲和婉华。” 苏玉山冷笑出声,眸光如刀咄咄逼人:“当初为了分得家产,你不惜入赘到我苏家,是如何答应父亲的?” 周老太爷神色如霜雪,沉默不语。 见状苏玉山闻言讥笑出声,带着滑稽与嘲讽:“你周舜天就是个自私自利的小偷!我父亲人品贵重,从不重男轻女。你为了攫取我苏家家业,公然骗婚!” 闻言周念资再也按耐不住,气得两手发抖,直接打算冲上台把老人拖下来,老管家阿荣轻轻摇了摇头。 周老太爷神色平自若,有种经历沧桑岁月洗礼后超然外物的冷静:“说我瓜分苏家,我周舜天问心无愧。如果父亲看到我把苏家发扬光大到全世界,一定也会感到欣慰。” 惊诧于对方的道貌岸然,苏玉山惊讶的瞪大了眼睛:“你儿子姓苏,那你孙子为什么会姓周!” 周朝先却依旧淡漠靠在椅背,似乎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关,脸上有股噤若寒蝉的压迫。 “孙子是我一手带大,姓周似乎没什么不妥。” 周老爷不动声色地盯着他,脸色愈发深沉:“父亲临终有言,苏氏名满天下,不应当固化在一姓之中,他百年之后,我可自行定夺子孙姓氏。” 苏玉山苍老的脸上嫌恶鄙薄溢于言表:“父亲已死,全凭你一人之言。你年轻时候嘴上功夫就了得,不然怎会骗得我那傻姐姐对你掏心掏肺!” 周老爷子声音冷得像是淬了冰:“我心可鉴,凭我儿苏孝周就是铁证。” 苏老爷子拄着拐杖踱步走到他面前诘问:“苏孝周,呵,听听这名字,当时就应该知道你居心叵测! “我苏家凭什么要对周家孝!你应该对我们感恩戴德才是!” 老管家周荣推了推眼镜:“孝是苏家的辈分,万万不可血口喷人呐。” 苏玉山依旧不依不饶:“你说父亲博爱,允许你后世子孙姓周。那为什么老一代的苏家代表全都被驱逐出了董事会?” “如果你有父亲那么博爱,就不会这么注重宗亲血缘了吧。” 一言不发的周朝先终于站了出来,惯来温和的眉眼隐隐透着肃然:“二舅爷,请允许朝先说一句。” “作为小辈,不管我们姓苏还是姓周,不可改变的我们身上都都流淌着苏周两家人的血。” “父母早逝,爷爷怀着丧子之痛,千辛万苦把我们兄弟俩抚养成人。我们感念爷爷的养育之恩,但也绝不会忘记太爷爷的慈祥与博爱。” 不动声色的俊脸上永远挂着疏离沉稳,大家都赞赏地扭头看他:“如果太爷爷看到今天在爷爷的带领下,原本的苏家产业已发展到全世界,一定也会感到欣慰。” 整个礼堂响起经久不息的掌声,所有人都被这位年轻人的谈吐及胆量佩服的五体投地,同时也不得不赞赏老爷子的识人眼光。 相比之下,周念资就略显逊色。 苏老头子深沉的眸子隐含逼视,末了赞许地点点头:“我苏家子孙果然是人中龙凤。” “不过你们口中的好爷爷已泯灭人性,跟着他只会让你们也走上欺诈的歪门斜道。” 周老爷子浑身散发着毫不掩饰的警惕:“苏玉山,你破坏我周家祭祖仪式,本不该轻易放过你。不过看在父亲和你姐姐的面子上,我不愿与你一般计较。” 苏玉山嘲弄地勾勾嘴角:“少说些冠冕堂皇的话!你敢告诉这两个孩子,你对他们的爸爸妈妈,都做了什么吗?” 周老太爷一时哑口无言:“你… …” 傻子生的孩子谁要啊,被甩到地上的小泡芙 然而已经情绪彻底失控的周念资径直冲了出来,上前恶狠狠一把揪住老人衣领:“你不许说我爸妈!” 立刻有人将他拉开,男人的双眸依旧死死盯着老人。 由浅淡的琉璃色变得血红,露出毫不掩饰的凶光,令人毛骨悚然。 不允许!他决不允许任何人说他爸妈。 周老爷子见状即刻吩咐左右:“苏玉山!现在立刻离开,我再也不想见到你的脸!” 苏玉山不疾不徐地整理好衣衫,好笑地看着他:“连他们是怎么死的都不敢说,你是做了多大的亏心事啊。” 周朝先淡定起身,带着难以置信的平静:“二舅爷不用故意卖关子,爸妈的事情爷爷已经全部告诉我了。” 周老太爷错愕抬眸,发灰的眼珠蒙上一层淡淡的迷雾。 没有理会身后老人的目光,周朝先带着公式化的微笑:“您今日的不痛快全因我兄弟二人而起,与爷爷无关,与我的父母更是无辜。” “既然我们兄弟惹得二舅爷不痛快,需要如何弥补,朝先在所不辞。” 男人仿佛在进行某种最简单的谈判,游刃有余的强大气场竟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期待。 苏玉山有些愣住了,随即道:“我要你们周家给我一个孩子,一个姓苏的孩子。” 周念资的眼里已经被怨毒与困惑笼罩,他恶狠狠地威胁:“好!苏老头你要孩子我给你,不过你要把我爸妈的事情说清楚,不然我不会放过你!” 苏玉山嘴角一抹讥笑:“哼,果然跟你爷爷一个德行,存心给我们苏家送个傻子糊弄我?” 随即一旁苏家仆从不屑地翻了个白眼:“你老婆是个傻子,傻子生的孩子,谁要啊?” 周念资半眯的眸子瞬间睁开,晃出一抹狠厉的光,他死死掐住对方脖子:“你他妈说谁是傻子!” 还有人看热闹不嫌事大:“二公子真是自欺欺人,你爷爷都不愿意给你分家产,你还不知道怎么回事?” 场面陷入混乱,周朝先默然半响,唇边浮起一丝淡得让人难以察觉的清冷笑意:“这个孩子,我来给。” 苏玉山斜着眼睛满脸质疑:“连个老婆都没有,也想糊弄我?你要是一辈子不结婚不生孩子,我怎么办?” 周朝先表情仍然十分轻松,看起来是那样漫不经心:“我周朝先在此立誓,一年后给苏家一个孩子。” “如若做不到,我承诺本人所持万斯股份全部无偿赠予苏家。” 周老太爷不由得盯着男人的后背仔细审视。 他觉得大孙子那双曾经无比熟悉的眼睛,此刻多了几分看不透的陌生与古怪。 苏老头嘴唇动了动:“是条汉子,我等着。” 一行人终于浩浩荡荡的离开了。 祭祖仪式就在这样一场闹剧下结束了,大家在周家仆人的引领下纷纷离场,现场乱成了一团。 但谁都知道,周家此刻已经出现了新的当家人。 无数情绪从心头涌起,迷茫,疑惑,失落,怨恨,恍然大悟…… 共同在心头汇聚成一场延绵不绝的地震。 周念资血液疯狂上涌,他第一次恶狠狠地瞪着爷爷:“我爸妈当年是怎么死的?你们到底在隐瞒什么!” 他的手紧紧握成拳垂在身侧,阴郁冰冷地低吼着:“周朝先!你刚才不是说什么都知道?你现在怎么哑巴了!” 周朝先转过头来,坦然迎视:“念资,这件事我会找时间告诉你。” “你们到底在隐瞒什么!回答我!” “念资,注意分寸。” “他是你亲爹,我的亲生儿子,我能害你们吗。” 周老太爷恢复往日的云淡风轻,哄小孩儿似的语气让周念资第一次对最敬爱的爷爷产生了怀疑。 漆黑的眸子恨意翻涌,戾气陡然而生。 全都在骗他,全都在骗他。 “属于我的结婚奖励你不给,拿个无关紧要的股权给我,现在还想哄我生孩子,我生孩子就能把我的东西给我了吗!” “我已经够听你的话!就是因为太听话了,所以你让我娶个傻子我就娶了,你给了我什么!” “是啊,傻子生的孩子你要吗!” 窒息的仇怨像是万丈高山压过来,像是无边的海水吞噬了男人的理智。 台上的人歇斯底里吵的不可开交,已经无暇被顾及的女孩儿颤颤巍巍跑到台上。 她知道他们口中的小傻子是在说自己。 “呜呜呜……不要不要吵架……呜呜……” 以为是自己才惹的大家吵架的小人儿被彻底吓坏了,她从没见过男人那么生气的样子。 委屈地红着眼睛睫毛轻颤,内疚地哆哆嗦嗦拉住男人暴躁大手,被吓坏了的小人要往他怀里躲。 “我怕……呜呜……害怕……” 却没想到小手刚触碰到男人的手,原本被宝贵的小泡芙就硬生生被甩到了一旁。 小小的心乱的像是被猫抓过的线团,眼圈酸涩,摔倒在地的小人儿再也忍不住哭了起来。 “呜呜呜……不要……我怕……不要吵架呜……” 她也不想是个小傻子呀,为什么刚才那个老爷爷要说她是小傻子。 为什么要因为她是傻子吵架呢。 “幼幼!” 意识到自己做的太过分的男人看她摔倒,也忙地要去抱她。 而周朝先却先他一步把受惊吓的小人儿抱起来,喻幼躲在男人宽大的怀里委屈地哭个不停。 他轻轻拍着怀里的受到惊吓的小人儿,轻声安慰着不怕。 软软的眼泪带着女孩儿的体温滴落到男人脖颈,周朝先紧皱眉头,艰难吞咽着口水。 见属于自己的幼猫受了委屈竟然敢躲到别人的怀里求抱抱,周念资顿时火冒三丈,他恶狠狠地掐着女孩儿脆弱的脖颈把人从温暖的怀抱扯出来。 “说你是个傻子一点没错,连谁是你男人都分不清吗!” 抬头就撞上男人狰狞怨恨的脸,泛红的眼眶再次蓄满了泪水。 明明带给她恐惧的人就是他啊,为什么还要吼自己。 就因为自己是傻子么,明明自己乖乖的什么也没做错。 她害怕地用小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委屈地鼻尖一酸,小泪珠肆无忌惮地翻滚着坠落下来。 “呜呜呜……不要打……不要打幼幼……” 不管不顾女孩儿的委屈和哭泣,周念资强行把眼泪汪汪的她抱走了。 看周念资情绪不对,老爷子立刻给老管家周荣使了个眼色示意跟上。 委屈的小姑娘临走还哭着朝他伸出手,一定是想让他救自己吧。 周朝先的心脏仿佛被尖刀剜成了千块万块,每一块都在被啃咬,被消蚀,被刺穿。 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把她夺回来,把她夺回来,但他现在还不能,只能极度克制地握紧了拳头。 妈的,真没用。 “对了朝先,刚才你说知道你爸妈的事……” 老爷子的眸子暗了暗。 傻子,要不我们一起去死吧? jiz ai 18 .co “他妈的周朝先!全都在耍我!” 巨大怨恨冲昏了大脑,男人满脸戾气横生,额角青筋暴起。 祭祖仪式不单单是个骗局,不仅让他期待落空,在一众合伙人面前颜面尽失。 更重要的是亲人的隐瞒和欺骗,把他当个傻子一样哄的团团转,这是最不能接受的事情。 与世无争的周朝先成了最大赢家,而他周念资却成了最大笑话。 愤怒与怨恨如海啸般席卷而来,发疯的男人随手拎起手边的高尔夫球杆,开始大肆打砸房间内的古董花瓶与名贵家具。 一向孝顺的男人开始用幼稚的手段来疯狂报复,发泄不甘的痛苦。 “去死,都给我去死!” “一个个的都瞒着我,他妈的把我当傻子吗!” 漂亮的公主鞋已经变得灰扑扑,巨大的恐惧感迫使小身子不停颤抖着。 女孩儿哭的梨花带雨,她无助地上前想要阻止失控的男人:“不要……不要砸……幼幼乖……呜呜呜” “幼幼会听话………呜呜不要……” “幼幼会乖乖的……” 男人置若罔闻,像一头疯了的野兽,完全沉溺在自己的愤恨世界。 虽然很害怕,但她的小拳头还是紧紧攥着。 鼓足勇气一遍遍哭着跟男人大声保证,自己会乖会听话。 奶奶说过,只要自己乖乖的,他就不会生气。 可是自己明明已经很乖了呀,没有哭也没有随便乱跑,生气难道就因为自己是傻子吗。 原本漂亮的栗色卷发已经凌乱不堪,几根发丝胡乱黏在挂满泪痕的小脸儿上。更多免费好文尽在:jiz ai2 5.c o m 无助地站在满是尖锐碎片的地板上,这颗委屈的小奶油泡芙已不再是任何人的宝贝。 软萌的小手颤颤巍巍再次去触碰青筋凸起的大手,疯狂的男人猛地丢掉已经砸烂的球杆,蹲下来面容狰狞地看着她。 “傻子,要不我们一起去死吧。” 男人恶狠狠地笑着,双目通红,闪烁着一丝疯狂的光芒。 鲜血淋漓的痛楚和仇恨彰显的淋漓尽致。 巨大的恐惧感如海啸般席卷全身,女孩儿吓得小脸儿发白,两腿一软哆哆嗦嗦跪倒在地。 “不……我不要死……” 傻子知道死是一件不好的事情,死了会变成小牌牌,就再也看不到奶奶了。 紧闭的大眼睛满含泪水,瑟瑟抖动的长睫毛像在水里浸泡过。 看着眼前恐惧到哭惨的小脸儿,生来就活该被凌虐成性奴的可怜虫,此刻男人的卑劣之心到达极致。 他把颤栗的小身子死死抵在墙上,掰过头拼命收紧大手,掐着细软脖子吻了上来。 “呜……” 女孩儿被禁锢的动弹不得,男人的舌头像条毒蟒在女孩儿柔软湿滑的口腔横冲直撞,疯狂攫取属于她的唾液和稀薄空气。 下一秒男人一口含住她软嫩的小粉舌,狠狠用力撕咬了上去。 “唔……” 一起死吧,傻子,哪怕就这样死了也好。 他要把全部的怨恨都发泄在这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傻子身上。 周朝先和老管家阿荣叔冲进房间,一眼就看到男人托着女孩儿小脸儿疯狂舌吻。 “周念资你他妈疯了啊!” 周朝先气得上前踹了一脚,强行把两人分开。 女孩儿嘴角裂开,渗出一点血丝。 目光向下看去,白皙的脖子上有指印抓出的红痕。 一双杏圆眼已经哭红,泪水还在无声下滑,像只待宰羔羊压抑着痛苦和绝望。 看到周朝先的那一刻,受尽委屈的小人儿终于敢哇的大声哭了出来。 “哇……哇……” 缺氧的大脑使的小傻子看起来更加狼狈,小腿也磕红一片,稚嫩如幼儿般的哭喊总算唤醒了男人的一丝理智。 周朝先罕见地动了怒,深邃如墨的黑眸酝酿着怒火:“你要是个男人,就别把怒气撒在她身上。” 周念资恢复了一丝理智,一把扯下领带:“你也知道我有怒气?” “表面与世无争,你爷爷和你亲大哥合伙骗你,你能不生气!” 周朝先的眼神阴骛而狂热,仿佛要把男人生吞活剥:“那你就对你老婆这样?” 老管家阿荣叔推了推眼镜,即便刚才苏玉山闹事,大少爷也没如此失态。 冷笑地盯着蜷缩在角落瑟瑟发抖的小人儿,周念资恶狠狠地将人抓过来:“她是我老婆,我想怎么样都行。” 怀里紧张不安的小人儿还在胡乱扭动着身体,她害怕死亡,也害怕挨操。 周念资浑身散发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卑劣气息,他把人紧紧按在怀里就要离开。 周朝先眉头紧锁,眼神如同利刃一般锐利,带着浓烈的怒火径直挡在前面。 可以预想到女孩儿回去会被怎样对待,所以他这次不想再放手了。 “二位少爷都不要再吵了,免得叫外人看笑话。” 场面陷入奇怪的尴尬局面,老管家阿荣叔连忙出声阻止了更大的争端。 周念资冷笑一声,猛地撞开他的肩膀:“这是爷爷他老人家唯一送给我的,我得好好玩。” 她又被带走了。 小哭脸儿满是泪痕,皱成一个可怜小包子。 黑色布加迪扬长而去,二楼窗口的男人握紧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想到男人挑衅的眼神,想到她被男人强按着疯狂抽插的样子,鲜红的血珠顺着指缝渗出。 很快就是我的了。 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老管家阿荣把刚才的事情一五一十汇报给了周老太爷。 老人一仰脖服下一堆药片,随即闭着眼睛摆摆手:“那丫头不用管,只要他不闯太大祸就行。” 虽然不知道老爷子口中的他指的是哪位少爷,老管家还是点了点头。 一切都已收拾妥当,恭恭敬敬地告别了爷爷,周朝先坐着迈巴赫离开周家老宅。 秘书林飞一路上风驰电掣,高兴地嘴角就没压下来过。 “大少爷,您别提老爷子宣布的时候他那表情……” 秘书林飞激动地不行,兴奋地不知道是第几遍絮絮叨叨讲述着祭祖的事。 慵懒地靠在椅背上,周朝先疲惫的闭上了眼睛。 满脑子都是哭惨了的小脸儿,不知道她会被男人凌虐成什么样子。 奶子会咬被烂么,小穴会被操肿么,会跪着给男人舔鸡巴,撅起屁股给男人插穴么…… 男人猛地睁开眼急促呼吸着,双手紧握成拳,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可她明明是自己的妻子…… 该拿回来的布偶小熊,开发这具淫荡幼小的完 “大少爷!MI回话了!” 秘书林飞脸上的肌肉激动地颤抖,几乎是尖叫出声。 “晶泰科技的项目已经成功入选!” 周朝先点了点头,一抹清亮从漆黑的眸中转瞬即逝。 “目前MI的智能计算平台评分已达世界顶尖,如果跟他们合作,想必小分子药物早期研发问题很快就能攻克。” 秘书林飞紧紧握着方向盘,疯狂抑制内心的激动。 他兴奋极了,抬眼看向后视镜的男人。 男人面庞依旧清冷,只嘴角弯起一道极浅的弧度。 周朝先素来喜怒不形于色,没人知道他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男人淡淡瞥了他一眼:“基地?” “MI高层已经定了芝加哥。” 周朝先薄唇轻启:“改成瑞士。” “是。” MI高层的决议说改就改,秘书讪讪收回视线。 医药科技领域是个新路子,万斯之前从未有过涉猎。 近两年周朝先私下涉足国际医药科技领域,如今还跟世界顶尖的生物科技公司取得了合作,想必很快就能实现国际性的垄断。 秘书林飞紧咬下唇,克制住自己溢于言表的兴奋,双目炯炯有神凝视前方。 但奇怪的是每当临床基地选址的时候,周朝先总会选择同一个地方。 瑞士。 瑞士的医疗水平不算发达,持之以恒地入选难免引得众人猜测纷纷。 不过周朝先本人对此三缄其口,他自然也不敢多问。 安静了地开了会儿,秘书林飞继续絮絮叨叨:“今天实在凶险,老爷子宣布的时候我都以为咱们没戏了。” “二少爷私联了那么多代表,再加上苏家来闹场,外面还乌泱泱一群记者,想想都后怕。” 看着讳莫如深地夸张样子,周朝先嗤笑一声:“不是你把记者朋友请来的吗?” 秘书闻言瞪大了眼睛,惊讶的眼睛快要掉出来:“大少爷是您吩咐邀请的呀,您说要扩大……” 话说到一半,他恍然大悟般猛拍下脑袋。 男人挑了挑眉,眼眸露出一丝深沉的黑:“还得感谢二舅爷那个蠢货,助我一臂之力。” 秘书怔了怔。 苏玉山的闹场莫非是大少爷一手安排的? 后视镜中矜贵十足的男人,柔润的水眸背后是深不见底的漩涡。 他有些捉摸不透这个男人了。 可是没道理啊,大少爷并未主动联系过苏家,而且苏家的闹场还害得大少爷赔进去一个孩子。 这属于伤敌一万,自损八千。 秘书疑惑地推了推眼镜:“那您答应过给他一个孩子,这事……” “我……我是说就算现在怀孕,一年后也……” 周朝先挑挑眉,不可一世地语调散漫:“质疑我?” 秘书赶忙摇摇头,专心致志继续开着车。 男人指腹轻轻摩挲着一个小熊布偶,柔软的触感有一瞬间冲淡了一丝偏执的戾气。 他抬起来放在鼻尖深嗅:“有些东西,也该拿回来了。” “自己脱光。” 男人居高临下看着她,目光冷森森的,发出天神般命令。 抬头对上那双冰冷陌生的眸子,女孩儿心里像是被人用手掐了一把又酸又疼。 听话地掀起小裙子,露出雪白粉嫩的小奶子和干净无毛的小嫩穴。 看着这幅完美幼齿的白嫩裸体,男人却双手插兜,看向她的冷眸里没有丝毫情欲。 为什么不像之前那样抱抱自己了,摸摸小奶子也好呀。 眼泪立马涌了出来,她抬手飞快地抹了下。 “想被摸?” 男人嘲弄的话语落在女孩儿耳朵里就是关怀。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回家之后男人就一直对自己冷冷的,明明她都乖乖的不哭了。 喻幼咬了咬唇,圆圆的杏眸盛满了委屈的泪水。 “求我。” 男人张开双臂,面无表情地勾勾唇。 委屈的女孩儿颤颤巍巍挺起小肚皮,讨好地把小奶子往男人面前送了送,氤氲的眸中满是是雾气。 压根不知道自己错误了什么的女孩儿此刻特别没有安全感。 她只是不希望男人这样冷漠地盯着她,那眼神跟看向街边的一只流浪猫没什么分别。 想要再度寻求主人宠爱的奶猫托起小奶子,挺立软嫩的小奶子轻蹭着男人满是青筋的手臂。 “呜……摸摸……” 可怜的女孩儿完全不知道自己这幅模样落在男人眼里有多么淫荡。 摇尾乞怜的样子完全就是个哀嚎求操的母狗。 如果她屁股上长了尾巴,此刻一定是摇着的。 感受到细嫩奶头的腻滑触感,男人太阳穴直跳,他不耐烦地攥紧了手,想要对抗自己强大的性瘾。 如果她不是个傻子,能乖乖摇晃着小屁股求自己操她么。 答案他不敢想。 妈的周朝先。 连他的傻子都要惦记。 合着只要是他的东西,他都要抢。 “转过去,乖乖跪好。” “呜……” 忍不住地吸了吸鼻子,小巧的嘴唇粉嘟嘟的,凌乱的栗色卷发因为跪姿落在光滑的小屁股上。 女孩儿乖巧地跪在床上,娴熟地塌腰,主动把屁股高高撅起,露出粉嫩小穴。 妈的。 一想到这张娇软小嘴说过喜欢周朝先那种话,他有一瞬间的狠厉,想要用胯下的鸡巴把这张小嘴插烂。 女孩儿小心翼翼捂住了肚子。 小腹胀胀的,她又想尿尿了。 几天没操就从原本的红肿流血恢复到粉皙娇嫩,真是个天生的完美炮架。 幸亏是个傻子,生下来就活该被做成性奴活活操死。 男人死死盯着她的小穴,酷寒的笑意从背后响起。 “骚逼。” 女孩儿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幼嫩的身体微不可察地瑟缩了一下。 男人眸子暗了暗,死死盯着那略微颤抖的两片骚阴唇。 女人的阴唇是用来保护小穴的,呵。 这么幼小的两个肉片还真是好好护着里面又短又窄的小嫩逼。 就算每次按着她疯狂内射,结果连个孩子也怀不了。 娇嫩的子宫口几乎一顶就开,每次鸡巴抽出来的时候,硕大龟头上都会沾上傻子粉色的子宫血。 应该嫩逼抠出来做成他的专属鸡巴套子,用大粗肉棒把阴道捅的又宽又长,才能完全契合他的形状。 微凉的指尖落在臀瓣一侧,宛如锋锐刀剑的冷。 “啪”。 男人再也克制不了快要爆炸的性欲,一个大巴掌猝不及防抽打在娇嫩的臀瓣。 “啊……” 女孩儿被这一巴掌扇的歪倒在床,湿漉漉的眸子小心翼翼回头,看到男人满是阴郁的脸,又赶紧抓着床单乖乖跪好。 小穴也被突如其来的刺激极速收缩,原本贴在穴口的两片阴唇颤抖了两下,渗出几滴蜜液。 男人顿了顿,唇边带着一抹讥笑:“呵,真他妈骚。” 打个屁股都能打出淫水。 萧峋那家伙说的果然没错,小女孩儿的身子虽然嫩,但确实够骚,怎么玩都没问题。 他真应该好好开发一下这具幼小又淫荡的身子。 生不生孩子已经不重要了,调教成自己的完美性奴和肉便器给自己爽就够了。 男人漆黑的眸子如同寒潭沉,邪恶大手开始揉搓阴唇。 “唔……不要……” “不要?” 男人猛地朝着逼穴又扇了一巴掌。 两片可怜巴巴的阴唇被男人撕扯的东倒西歪,女孩儿紧咬牙关承受着撕裂的痛苦。 浑身上下的洞都爽的要死,疯狂的深喉,傻子 男人脸上挂着还没有消退的戾气,他慢慢扭过头,眯起眼睛看着流了满手的淫水。 “傻子,一天不挨操就他妈难受。” 喻幼委屈地点点头,默默承受着男人的嘲讽。 周念资的眸光落在她泪痕斑斑的脸上,嗤笑一声,犹如地狱恶魔。 突然大床咯吱一声,像一块巨石猛地把幼小的身体重重下压,挤的她差点喘不过气。 男人全身跨骑在女孩儿稚嫩的后背上,把她像个畜生一样狠狠压着。 女孩儿惊慌失措的想要推开骑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好沉,好重,她快喘不过气了。 下一秒男人笑了笑,大手忽然死死撕拽着她的头发,把小脑袋拼命往后仰。 粗硕的大鸡巴像个利刃般直直戳进了嗓子,一捅到胃,女孩儿被插的差点吐出来。 男人爽的忍不住闷哼出声。 “敢用牙老子操死你。” 男人拼了命把肉棒往幼嫩的喉咙塞去,温热的小舌被粗大肉棒挤压的退无可退,只能紧贴着肉棒感受柱身的剧烈弹跳。 女孩儿被插的憋出了眼泪,喉咙不受控制地发颤收缩,她只能奋力张开小嘴收好牙齿,卖力地接受着深喉的惩罚。 塞在女孩儿嘴里的鸡巴被这温软的小洞裹的充血肿胀,肉柱上的青筋在疯狂跳动。 她的两个脸颊被塞的鼓鼓的,口水和马眼流出的精液从唇边溢出来流了一枕头。 喻幼突然想到大哥哥的那根大肉棒,龟头还带着些许骇人弧度,像个大钩子。 如果插进来兴许会把她的胃和肠子给活活钩出来。 小喉咙夹得他马眼肿胀酸麻,男人呼吸粗重,低头看着身下的小人被操成这幅母狗样子居然还敢走神。 周念资莫名想到了那个该死的男人。 “哈哈哈操啊。” 他的笑令人毛骨悚然,毫不掩饰自己的压抑情绪,他忍不住按着女孩儿的后脑勺一前一后开始疯狂抽插。 “嘶,把你嘴插烂,看下次还敢不敢跟他说话了,啊?” “浑身上下的洞都爽死,你屁眼是不是也那么爽,那下次试试肛交。” 不知道什么是肛交的小人儿瞪大满是泪水的眼睛惊恐地看着他,求饶的小手从他的大腿滑下来,哆哆嗦嗦捂住了小屁股。 不要,那里不可以。 小屁眼那么小,怎么能吞下那么粗的大棒子呢,一定会流血的。 男人眼神里的懊恼变作阴骛,他的大手忽然死死扣住胯下人的脖颈。 喻幼抖的更厉害了,小身子浑身颤栗,她被勒的干咳出声。 男人的大棒子直直顶开了喉咙,喉间已经全被肉棒占据,她憋的小脸儿涨红,马上就要窒息而死。 眼珠猛地突出,发出小狗一样嘶哑的吸气声。 恶劣的男人一边按着头狂插着女孩儿的小嘴,一边用大手随意撕扯蹂躏着她的小奶子。 在连续抽插几百下之后,男人胯下猛地一挺,喻幼直接被捅出了白眼。 抵着小舌放松发酸的马眼,在腥臭精液尽数射出来之前,男人残存着最后一丝理智从小嘴抽出鸡巴,口水淫丝和精液黏乎乎的沾在鸡巴上形成巨大拉丝。 周念资眸子暗了暗,把傻子的小脸儿迅速扇到了一边。 可怜的女孩儿还是被浓稠精液糊得满头满眼都是。 男人睁开半眯的眼睛,唇边带上了讥诮的笑意。 “傻子,射死你得了。” 如果不把她脑袋掰过去,小傻子就会硬生生吞咽下那些腥臭脓精,幼齿的小人儿完全不懂的躲避,只任凭脓精糊满自己的眼睛嘴巴和鼻孔。 上次她就差点被脓精呛到窒息,所以他并不打算冒险。 喻幼鼻尖一酸,几乎是忍着喉头的酸涩把精液小心翼翼咽了下去。 奶白色的精液滴落到小枕头,有的喷到了小肚子上。 不顾自己的小脸儿还满是脓精,喻幼赶紧跪起来,熟练地用手挑起一滩精液迅速塞入自己流着淫水的小穴。 今天小穴没有挨操,所以精液流出来了要赶紧塞进小逼里,这样就能怀孕。 女孩儿手忙脚乱地像只可怜的小狗,在疯狂往自己小逼里灌入精液。 一滴也不能浪费。 看她虔诚的动作,男人眉毛轻佻,一把将人打横抱起。 “唔……什么……” 赤身裸体的女孩儿披头散发,满头满脸全是白花花的精液,看起来完全就是一个被凌辱的性奴。 男人赌气似地拍了拍她的小肚子,好不容易塞进去的精液混合着一丝淫水,顺着她的大腿根咕唧被挤了出来。 “呜……流出来看……孩子” 女孩儿眼睫毛轻颤,无助地看着从小穴滑落的精液,眼泪不知不觉又掉了出来。 “射进去也怀不了孕,以后直接抠出来。” 女孩儿无助地瘫软在床上,男人洗了个澡,给自己穿戴整齐。 眼圈酸涩,喉头疼哑。 看她一副可怜模样,男人冷着脸把一根又黑又粗的震动棒丢到她腿上。 “插进去,自己数骚逼高潮了几次。” 失神的小手颤颤巍巍拿起震动棒,讨好地看他一眼,脸上还挂着两抹干透的泪痕。 她不知道为什么一回到家,男人就对她冷冷的。 她只想再次钻进男人的怀抱让他抱抱自己,她不想用这个可怕硬硬的大棒子插自己。 男人却连一个眼神都没给她,转身出去接起了电话。 女孩儿呆呆地躺在床上,慢吞吞地把按摩棒对准了自己的穴口。 之前的那些宠爱都不复存在了,日子好像又回到了刚结婚的时候。 男人一出门,就得让她把跳蛋和震动棒塞进自己的小穴,经历无数次高潮,震的小穴湿漉漉的,在家乖乖等插。 男人挂断电话回来的时候,女孩儿大开着双腿已经瘫软在床上,身下全都是喷出来的淫水和尿渍。 没电了的震动棒还塞在幼嫩红肿的小穴里,恨不得再钻个小逼出来。 这段时间没用它,居然没电了。 女孩儿疲惫的睁开眼睛,看到男人她委屈地嘟着小脸儿,小心翼翼地伸出了手。 要抱抱。 自己高潮了。 高潮了就能给抱抱。 可男人却连头都没抬一下,走过来粗暴地拔掉了插在身下的按摩棒。 男人幽冷的眸子死死盯着她:“充好电继续捅,想抱抱就得乖乖挨操。” 喻幼僵硬的坐在床上,小脸儿苍白,眼泪不知不觉又掉了出来。 极度缺乏安全感的小傻子不知道突如其来的冷淡代表什么。 但是抱抱没了。 而且要抱抱,也得要先挨操。 她又变成了男人豢养的一只小宠物,每天除了高潮和挨操之外,再没了任何用处。 就因为自己是个小傻子么。 可自己一直都是呀。 深夜男人出门了,黑色布加迪像个鬼魅在夜色疾驰。 摩鸡擦屌,俄罗斯转盘和十三根肉棒(非女主 潮湿的霉味扑面而来。 老旧居民楼声控灯一闪一暗,几只小飞虫朝着衰败的光源扑朔双翅,被笼罩在狭隘空间,失去氧气。 呵,自寻死路。 矜贵十足的男人单手插兜,浅浅叼着烟蒂。 在飘渺的烟雾中睨过眉眼,他显然不属于这里。 不多时终于等来了一个醉醺醺的中年男人。 完美帅气的轮廓隐在昏暗的光线中,碎发贴着眉毛,男人深不可测的眼眸安静看着他。 “舅舅。” 醉酒的男人打了个很响的酒嗝,停下歪七扭八的步子,眯着眼睛盯着他看了半天。 “呃……念……念资……?” 认出来人,中年男人笑的脸色薄红,随即晃晃悠悠踉跄步子朝他走去。 嗓音带着喝酒后损伤的沙哑与低沉,浑身都是臭气熏天的酒气。 周念资皱了皱眉,任由他靠在自己壮硕的肩膀强行把人拖上了楼。 “念资你……你来……我做好吃的……” 醉酒的人躺在沙发上,挣扎着起身要去厨房给他好吃的。 破旧沙发上的中年人跟记忆里那个意气风发的舅舅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尽管他现在也就四十多岁,看起来却是那样的萎靡颓废,一蹶不振。 周念资想到楼道里那几只扑火的小黑虫,先是失去氧气,再是失去性命,不过都无人在意。 看着屋内倾斜歪扭的空碎啤酒瓶倾斜,周念资按了按太阳穴,有点烦躁地扯开了领带。 “有人逼你搬家?” 还搬到了这种地方。 醉酒的人双眼空洞无光,像个痴呆一样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知道他今天说不出什么,不过也只得耐着性子希望他能酒后吐真言。 “我爸妈……究竟是怎么死的?” 歪七扭八的醉酒男人听到这话突然踉跄着站起来,生气地猛推了他一把,自己也一个踉跄跌坐地上。 “你……你来,就说……说这个……” 中年男人醉酒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他,眼里闪过一抹痛色。 “我要真相。” 男人失神一般怔愣着爬到椅子上坐着,低着头支支吾吾,似乎不愿开启那段尘封的记忆。 “姐……姐夫出车祸……不久……” “姐姐过于悲痛就……就…自杀了” 中年男人紧闭双眼,在酒精的麻痹下摇头晃脑,试图驱散脑海里的那些烦乱思绪。 “我要真相。” 周念资的双眼异常平静,他抬起眼皮看他,兀自压下眼底锋利的冷光。 中年男人冲他傻笑了下,脸上的表情慢慢消失,意识逐渐模糊,望向他的眼神也变得复杂难辨。 “真相就是……真相。” 刚说完,他直直磕倒在桌边昏睡了过去。 周念资死死的盯着醉死过去的男人,眼底的神情变得愈发冰冷。 等人离开半响,醉酒的男人才从桌上颤颤巍巍抬起了头。 紧握着桌角的指节因为过于用力已经有些泛白,没了刚才的混沌,眼神一片清明。 秘书林飞快步走到男人身边耳语几句。 男人推了推金丝眼镜,漫不经心地开口:“难为他能找到那儿,继续安排人盯着。” “是。” 引擎的轰鸣声嗡嗡作响,黑色布加迪如同一条黑色闪电,嘶吼着驰骋在漫无边际的夜色中。 男人似乎在跟谁赌气,燃烧着对极限的追求,但没人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凌晨三点,缪斯酒吧迎来一位老熟人。 “嘿!念资!” 本来已经无精打采的萧峋看清来人,眼底突然就亮起一道光。 “差点想死我了!” 萧峋被这突如其来的惊喜撞的晕晕乎乎的,夸张的耳环镶嵌着小小的粉红宝石在灯光下耀眼跳动。 周念资静默的眼神异常冰冷,也不回话,坐下就开始喝酒。 萧峋凑近他,眼里仍带着笑意:“喂喂干嘛啊,心情不好啊?那边的事情结束了吗?” 看男人自顾自喝闷酒,旋即他有些委屈:“我也心情不好,老爸说让我赶紧找个人结婚安定下来,生个孩子……” 男人一仰而尽,嘴角不屑地微微下压:“真以为生个孩子就能什么都给你了?” 怔愣一瞬,萧峋勾着唇浅浅笑着:“照你这么说,那就别那么麻烦了,咱俩一块过得了。” 不经意间露出瞳中一丝深沉的黑,他调侃地去看男人的表情。 男人连个眼神也没给他,淡淡环视包间:“人少。” “哎呀你不在,我也没心思玩,当然不够热闹。” 周念资西装外套敞开,瞥了他一眼,微微偏过头含着一根烟点燃:“现在呢?” 慵懒矜贵,不可一世,萧峋立马露出一个秒懂的眼神。 “俄罗斯转盘玩不玩?” 萧峋饶有兴致地看着他。 弥散的烟雾里男人的眉眼有些模糊。 那个女孩儿又被一群壮汉推了上来。 为首的光头男人手里牵着一条狗链子,另一头拴在女孩儿脖子上,迫使她不得不像只狗一样被牵着双手并用往前爬。 一前一后的动作能看出里面是真空的,亮闪闪的裙子下面露出有点红肿的小逼。 男人单手搭在沙发一侧,修长的手指夹着烟,还燃着猩红的光。 “她到底哪儿得罪你了?” “喂念资,你娶了老婆还真是变善良了不少,咱们搞谁还需要理由?” 男人吐了口烟圈,不发一言。 随即萧峋贴近他耳边,神秘兮兮地:“其实她是个小三,专抢别人男朋友的。” 周念资好看的模样在缭绕的烟雾下有些失真:“那关你屁事,你那么正义干什么。” 男人视线落在跪在地上的女孩儿身上,发现她大腿内侧被写了“母狗”两个字。 他眼神淡淡地,往茶几上的烟灰缸里抖落几根烟头。 萧峋如鬼魅般笑着走到女孩儿身边,意外地伸出手摸摸她的头:“小母狗,玩个游戏。” 男人们都围了过来,随即其中一个男人端出一个大托盘。 “跪好,待会儿会有一根鸡巴先插你,只插一下,你要靠自己的小骚逼记住这根鸡巴的形状。” “随后在场的每个人都会轮流插你,如果你能凭感觉找出插你的第一根鸡巴,奖励你一台跑车。” “如果猜不中,那就别怪把你的小骚逼硬生生捅成他的形状。” 别无选择。 女孩儿哆哆嗦嗦地点点头,然后屈辱撅着屁股跪在上面。 另一个男人帮她掀起腰上的裙子,露出残破不堪的红肿肉穴。 随即女孩儿被蒙上了眼罩。 众人面面相觑,一个个摩鸡擦屌,都对这个玩法感到刺激不已。 萧峋兴奋地笑了笑:“当然在场各位都可以赌,赢的每人一辆跑车,至于输的人嘛,要做一个小惩罚。” “念资,俄罗斯转盘,要不要赌一把?” 周念资淡淡抬头扫了眼面前的十几个男人:“你也上?” 萧峋摆摆手:“今天主要是给兄弟们玩个开心。” “每次玩俄罗斯转盘你都赢,不过我不信这次你还能这么好运。” 男人不屑挑挑眉:“无聊。” 大家很快开始下注了,打火机在男人手中打了个圈,“蹭”一声,火苗窜亮。 周念资下了个“不中”的注。 “都是一样的短小鸡巴,有个屁感觉。” 周念资的话让在场的十三根鸡巴纷纷被捂住,一时间把他们弄的很没面子。 萧峋扑哧一声笑出来:“那我下个中吧。” “加油啊,小母狗。”萧峋做出一个加油的手势,尽管女孩儿看不到。 紧接着十三根鸡巴依次排好了队,一个光头男人出列走上前,把软哒哒的鸡巴插进了干涩的小穴,旋即抽了出来。 女孩儿被身后突入其来的异物感捅的一个颤抖,屁股一撅差点滑了下去。 得到萧峋的眼神之后,十三根鸡巴终于开始插了。 狗链子为轮奸配上淫乐,万人骑的烂逼被捅了 周念资笑容越发恶劣,让人把萧峋的赌注也改成了“不中。” 虽然不知道这家伙想搞什么鬼,但两人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休想拿捏他。 皱褶老皮的软蛋鸡巴依次捅开快要流血的黑红色肉洞,再“啵”一声抽离出来。 在红发男人的监视下不管多爽也不敢在女孩儿肉逼里稍作停留。 后入的姿势让女孩儿顿时感觉天旋地转,有的鸡巴甚至连插那一下都忍不住,不争气地射了出来。 身后的小穴在一抽一插中微微张开收缩,两侧的小阴唇跟着撑的大大的,软趴趴的小肉条被多根肉棒捣进捣出。 她强撑着酸软伤痕的腿跪好,眼罩一顶一顶就快要滑落下来。 脖子上的铁链随着身后男人的动作哗啦作响,为这场大型的轮奸配上淫乐。 等十几根鸡巴都插过一轮后,女孩儿的肉洞已经被捅的张开一个圆圆的黑色小孔洞。 洞口还在咕嘟咕嘟冒着稀疏略微透明的精液。 周念资嫌弃地偏过头去,好像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脏垃圾。 十三个人射的还没他一根鸡巴多,压根没见过那么劣质的精液和短小的鸡巴。 这女人给他们操真是废了。 女孩儿破败的小身子趴在托盘上,红肿的屁股高高撅起。 小穴四周已经白花花一片,沾在刚长出来的青黑色逼毛上,一滴一滴往下滑落。 有的男人还尿了进去,充斥着黏腻与湿滑,她完全就是廉价的公共肉便器。 而当目标鸡巴再次掐住满是巴掌印的大屁股,准备插入淫乱不堪的小穴时,全场的男人们都紧张了起来。 他们不要这已经被操烂了的骚逼,他们要跑车!跑车!跑车! 下一秒,已经被内射到神智不清的母狗总算不负众望,哆哆嗦嗦举起瘦弱的手臂。 上面还清晰可见淤青的瘢痕。 “喔耶!猜对啦!”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骚逼有点本事!” 猜对的男人们开始欢呼雀跃,有人兴奋地跑到女孩儿面前扒开眼罩把鸡巴塞进她的嘴里逼她舔。 还有的大力撕扯揉搓着她的小奶子,激动地趴下身子撕咬着那快要裂开的奶头。 全场的人都猜对了,只有周念资选了个不会中。 “妈的哈哈哈哈哈哈,周大总裁第一次败北,愿赌服输啊。” 萧峋不停拍着手乐的不行,夸张的耳环弄的左摇右甩。 周念资把玩着手里的酒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某人想耍赖?” 手下人这才忙的上来俯下身子:“您的赌注……被改成了不中。” “我靠,你他妈不讲武德啊你。” 萧峋烦躁地抓了把红发,气的不行。 不过转念一想,念资玩得高兴就行呗。 男人冲他举举杯,挑眉一笑,目光带着点星星邪气。 萧峋抿抿嘴皮笑肉不笑的假装指责他:“老子被你带坑里去了,不过给我俩解解迷吧。” “大D,她怎么就能认出你的鸡巴?” 光头男人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捂住了瘦弱的下体。 完全跟他那油腻腻的肥大肚子不成对比。 周念资也有些疑惑,被这种鸡巴操过的女人会有感觉么。 他半眯着眼,好看的眉眼有些慵懒。 一旁的几个男人猥琐咯咯笑着:“老大您有所不知,这婊子天天被大D哥捅逼。” “大D哥把她关到出租屋没日没夜地搞,弄的一地板都是血,我们兄弟一共才操过她几次。” “啪啪啪撞肉声半夜都给我吵醒,大D哥天天抓着那骚逼大屁股疯狂操猛撞。” 萧峋嘴角噙着一抹阴冷病态的笑:“原来小逼早就已经是大D鸡巴的形状了。” “那行吧,周大总裁,我们愿赌服输。” “打算怎么惩罚我们啊?” 男人们都穿好了内裤,个个面面相觑,谁敢惩罚这二位爷啊。 万一是个玩不起的主……想想还是算了算了。 大D眼头磨的最灵活,他满脸横肉带着讨好的笑:“要不就……俯卧撑?” 其他人立马跟着附和:“对对对,这个好,这个好,就俯卧撑吧。” 萧峋薄唇含笑,抿了口酒,假装生气:“操你们妈的,老子对你们不够好么,净出难题。” 男人如同黑夜的主宰,一头红发很是张扬。 周念资不紧不慢吐出一口烟圈:“你们老大腰不好。” “不满意换一个就是了,那就互相惩罚。” 看着面前挑眉一笑的男人,萧峋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也……也行,不过好兄弟可得对我好点儿啊。” 周念资慢条斯理揽过他的肩膀,笑容恶劣:“好兄弟,你上去蒙着眼给她操。” 安安静静跪在一旁的女孩儿立马抬头,火辣辣的小逼让她不敢乱动一分。 委屈的小脸儿看了眼沙发上的两个男人,她颤颤巍巍流出了眼泪,只一秒就飞速抬手抹掉了。 她害怕被那些男人看见,绝对又要把她毒打一顿。 让她骑乘位操这件事对萧峋来说就是一个巨大的羞辱,因为他被一个能万人插的婊子给操了。 不过愿赌服输,萧峋也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来吧,操你们妈的。” 萧峋嗓音暗哑,他笑骂着脱下了裤子,巨大的褐色肉棒立刻弹跳出来。 痞里痞气往沙发上一躺好,旁边的兄弟给他戴上了眼罩。 跪爬过去的母狗再度看到这根大肉鸡巴的时候还是被吓了一跳。 她从来都没有谈过恋爱,来酒吧打工也是为了给妈妈多赚点生活费。 她曾经无数次幻想过自己未来的老公,后来同事姐姐告诉她,只要不出轨而且爱她就好了。 在缪斯上班的三个月里她经常遭遇性骚扰,她暗暗发誓要保护好自己,一定不可以自甘堕落。 等遇到生命里的那个人,她就把她最宝贵的东西交给他。 然而就是眼前的这根大鸡巴捅破了她的处女膜。 某种意义上,萧峋是她第一个男人。 可他不光强行捅烂了她的处女膜,还把她像个性奴一样交给其他男人随便轮奸内射。 大理石地板上倒映着一张凄惨红肿的小脸儿,头发凌乱,爬过的地方都是从小穴里滑落的稀疏精液。 也许这辈子也遇不到心里的那个人了吧。 毕竟谁会要一个被无数根鸡巴捅烂了的母狗。 男人们猥琐地捂着嘴偷笑。 在一片起哄声中,女孩儿小心翼翼托着屁股,女上位的姿势迫使她不得不抬起发软的两条细腿做支撑。 她不敢扶男人的腰,她的手摸过其他男人的鸡巴,大概很脏吧。 女孩儿低着头看着拥有精致下颌线的邪恶红发男人,宛如地狱恶魔。 心一横,她颤颤巍巍握着拳头坐了下去,用满是其他男人脏臭淫精的小逼轻轻吞吐了下男人的肉棒。 萧峋鸡巴插湿逼,念资发骚扰初恋,周老大拒 粗壮的大肉棒和其他男人的完全不同,滚烫柱身插的她一个激灵。 只小心翼翼用小逼吞了一下,她就识眼色的夹着小逼吐了出来。 快速从男人身上下来,爬下沙发再度像只狗一样乖巧安静跪在一旁。 萧峋笑着摘掉眼罩,一个鲤鱼打挺从沙发上起身:“操你妈的,这骚货的逼湿透了,差点把老子大鸡巴淹死。” 抬眼去看,硕大的龟头上果然沾着一些可怜的蜜液,现场的人都哄笑出声。 萧峋嘴角噙着一抹阴冷病态的笑意,一双修长如玉的手在红肿的小脸上摩挲。 一头红发仿如地狱恶魔。 随即他轻笑出声,眸色越来越深,猛地把她扇翻在地。 第一次见她的时候清纯的连男人的鸡巴都没吃过,现在看来,已经被调教成母狗了。 哼,果然没看错,这种货色都是天选骚逼。 有人猥琐至极,还看热闹不嫌事大:“亲一个!亲一个!” “嫌脏。” 女孩儿脸和逼都吃痛,听见起哄声她赶忙低下了头。 她的嘴巴舔过无数根大鸡巴,咽过无数精液,更舔过别的男人的骚屁眼。 要是下一秒死了就不用受罪了吧。 萧峋支着下巴靠在男人身上,表情戏谑:“喂念资,该你了。” 眼见着两位主儿玩的那么大,旁边的男人们也激动地开始闹场。 “操逼!” “捅她屁眼!” 自己的短瘦鸡巴能跟这两位贵公子进出过同一个骚穴,这事儿可以吹一辈子。 萧峋笑着眨眨眼,懒懒散散回应着:“安静安静,我们周大总裁一向只搞处女……” 其他男人听罢立刻垂头丧气犯了难:“哎呦那可不好找,咱这都是来卖的……” 女孩儿把头埋的深深的,眸子暗淡无光。 刚才她还带着些小期待。 偷偷观察了一下,如果是周念资,或许……也不是不行。 反正自己都这样了,也没有选择的余地。 可是他们都嫌她脏。 萧峋红色碎发精致地搭在额前,精致眉眼低敛:“这样好了,给你前女友打个电话,就说……想她了。” 几个男人开始起哄:“这也太容易了啊……” 萧峋薄唇含笑盯着他,他知道这个惩罚对于周念资来说,已经够了。 他故意撇着嘴:“愿赌服输,不过你要是玩不起就算了……” 深邃阴鹜的眸子像是两块寒冰,周念资拿起手机语气不容拒绝:“只打电话。” 知道这算是他的极限了,萧峋一副看好戏的表情点点头。 男人阴势的黑眸里闪动着光芒。 在期待什么呢。 铃响三声,电话被接了起来。 “……书意,是我。” “念……念资?” 缱绻绵软的嗓音自手机那头传来,男人心尖猛地一颤。 “没打扰到你吧。” “没,怎么会。”沉书意听起来还在睡觉,有很浓重的鼻音。 “我正准备休息,你……怎么会想到给我……打电话。” 周念资垂眸转了下手腕的表,没有说话。 “之前两次你都不理我,还以为你讨厌我了。” 沉书意似乎翻了个身,嗓音有些酥酥麻麻的沙哑。 “没有。”额角的青筋跳动,男人抿紧薄唇。 “那好,下次我请你吃饭……你要来。” “……早点休息。” 旁边不明就里的人们开始起哄,却忽略了男人微微滚动的喉结,以及那双黑眸划过的片刻暗沉。 手机一丢,男人交迭双腿,慵懒靠在沙发上:“满意了?” 点燃一根烟,点点星火在他指尖,烟雾缭绕。 萧峋乐的笑开了花,捂嘴偷笑,眼神邪气又魅惑,看起来像个诡计得逞的小孩儿。 “咱们周大总裁的前女友可是个处女来的。” 旁边男人们发出恍然大悟的声音,一个个讨好地陪着笑脸。 “瞧你,拒绝人家那么多次,把人家搞伤心了吧。” 男人露出一丝不耐烦,嘲弄下嘴角:“说完了么?” 深褐色的眼眸宛如冰一般冷冽刺骨。 萧峋无奈地挥挥手:“好好好,你们都下去,还有她。” 女孩儿又像只母狗一样被牵着爬了下去,红肿的肉洞比刚来的时候又惨虐了许多。 “好心当成驴肝肺。” 萧峋嘟着嘴小声抱怨,谁让这个阴晴不定的家伙是他好哥们呢。 男人的唇紧闭成一条直线,将所有情绪深埋心底。 萧峋挠挠头坐到他对面:“这会儿心情好多了吧?干嘛总闷闷不乐的。” 男人修长的手指夹着香烟,看着那一张一合的薄唇吞云吐雾,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如果最亲近的人骗你,你会怎么样?” 萧峋故作惊讶,狡黠地靠近他:“老实交代,你骗我什么了?” 周念资不耐烦地一把推开他。 萧峋眨眨眼睛,嗓音懒散,漫不经心:“我觉得吧,得看是什么事。” “有些事儿,还不如不知道呢。” 俊秀眉间褪去惯有的散漫,萧峋的脸上带着几分不常见的认真:“念资,没发现你变了么。” “从前你从来不会问这些。” 光线在男人眼睫投下一层淡淡的阴影。 一双深邃的黑眸轻抬,两个微醺的人在半空中对视。 “我们做事,一向不考虑任何人的啊。” 淫糜的灯光一明一暗,不停变换着。 周念资身上落下光晕,又蓦地消失不见。 “人活一世,最重要的就是开心。” 萧峋勾了勾唇,冲他伸出双臂:“总之,欢迎回来。” 灯光倾洒在男人精致的半边脸庞,心底压抑的某些东西好像开始蠢蠢欲动。 凌晨三点,总裁大楼依旧灯火通明。 这几日都在跟MI高层确定合同条约,周朝先为人谨慎,他不喜欢被人拿捏的感觉。 从28层俯瞰,金色帝赞灯打在身后,男人整个人被一层光晕笼罩着。 凌厉的下颌线镀上一层金光,如同那被人敬仰的神衹。 “林飞!咖啡!” 静默半响他想起来,秘书林飞已经被他赶走了。 作为领导周朝先一向都是这样。 他的工作风格充满了冷酷和高效。 他不喜欢浪费时间,工作日程总是紧凑而忙碌,不允许自己任何的懈怠和拖延。 最重要的是,虽然追求结果和成功,但他认为这些都是领导阶层的能力问题。 所以他不喜欢压榨员工。 慵懒靠在椅背闭目养神,一个女生轻手轻脚推开门,默不作声地进来了。 “大哥。” 男人缓缓睁开眼。 “现在可以让我来帮你了吗。” 女孩儿眼尾泛着粉红,带着黏黏腻腻压抑不住的哭腔。 来人正是苏清瑶。 她穿着一件透明的薄纱,里面是真空的。 两个浑圆的白嫩大奶子,清晰的蜜桃臀缝…… 能看到褐色的奶头圆圆挺立,隐私部位一片黑黑的茂密丛林。 女孩儿敞开了双腿,正对着男人用两根手指分开了身下的黑色阴毛中的肉穴。 只见两边阴唇鼓涨,肉眼可见硬邦邦的感觉,两个小淫肉向两边分开。 小肉粒像个凸起一样直直地勃起,整个小穴高耸,露出里面又黑又红的细肉。 苏清瑶一边呻吟着一边伸出两根手指在花洞中不断抚摸,进进出出。 两个浑圆的大奶子随着她的动作上下晃动着。 周朝先被迫看完只有一个想法,和喻幼的完全不同。 男人不着痕迹收回视线,冷冷瞥她一眼:“谁让你进来的。” 苏清瑶却跟没听到一样,颤抖着娇喘了一声。 然后她自顾自地跪了下来,敞开了那件透明薄纱。 她把大屁股跪坐在自己脚上,露出腰间性感的小腹肉,十分虔诚地伸出手往男人内裤摸去。 “滚开。” 冰凉冷淡的声音,伴随着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惊得她不自觉打了个哆嗦。 “大哥还是不愿意接受我么?” 收敛心头的微痒和转瞬的失落,女孩儿抬眸无比虔诚地看着他。 “我知道我爷爷的事,让你们为难了。” 害怕男人再次拒绝,她像只母狗一样抓着男人的裤脚摇晃着大肥屁股求操。 男人却自然地靠在身后沙发椅背上,一双深眸将她从头到尾扫了一遍,带着几分审视。 苏清瑶有一瞬间的慌乱,但又很快缓下来解释道:“既然我爷爷要你给他一个孩子,那不如就由我来生下这个孩子。” 低笑了一声,周朝先故意压低声音神秘道:“谁想的好主意,你么。” 女孩儿克制着惊讶的清情绪,心脏几乎跳到嗓子眼:“大哥,给我一个替爷爷赎罪的机会都不行么?” 看着眼前全裸的人,奶子和小穴已经被看了个精光,有点点淫液沾到了薄纱上。 周朝先慵懒淡定地拿出一支钢笔把她的薄纱挑了上去,眼里没有半点儿情欲,就像看一块猪肉。 “你爷爷没有罪,就算有,也不该由你来赎。” 男人一脸的无所谓,眼神落在空中。 余光向一侧自然扫去,欣赏着地上人的狼狈。 随即他按响了安保铃。 女孩儿瞳孔蓦地震了震,呆呆地跪在他的脚边:“我连一个傻子都比不上吗?” 他顺手拿起挂在一边的西装外套狠狠砸在她身上:“滚。” 狠狠甩开被操晕的小人儿,你也就挨操这点用 “小颂,给我看看你的画。” 树荫下,坐在轮椅上的老人笑着冲少年招招手。 少年坐在阳光下,发梢处还染着湿漉漉的汗,眼眸清澈明亮。 脸部轮廓被光影切割的分明而深刻,一半隐在暗色里,另一半是温顺的白。 他稍偏过头,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 画上是一只诙谐的玩偶小胖熊,毛茸茸的熊掌里还捧着一只可可爱爱的小粉兔。 右下角有一行铅笔小字,写着“守护。” “画的真是越来越好了,难怪画报社都要你的画。” 老人赞许地冲他点点头,眼里满是欣慰:“这次寄过来的稿费奶奶都帮你存好啦。” 裴颂黑眸笑的好看,大拇指轻快抖动两下:谢谢奶奶。 金灿灿的阳光照在身上,少年凌乱的长发松软柔和,让人忍不住想揉一把。 “帮你保管着不乱花,小颂攒这钱以后要拿来娶媳妇的。” 一滴汗水顺着流畅的下颌落到凸起的喉结处。 少年低着头看鞋尖,黑长的睫毛垂下来不知道在想什么。 “幼幼要是看见你的画,肯定给你抢走了,她呀最喜欢小熊了。” 日子越过越有盼头,老人笑了笑,发灰的眼珠染上一丝亮光。 “幼幼有多久没来了啊,给她留的纸杯蛋糕得看看是不是要坏了。” 33天。 裴颂在心里脱口而出。 高挺的鼻梁在一侧眼窝投下稍暗的阴影,有风吹来,少年盛着光的睫毛轻轻颤了颤。 “幼幼,再喝点粥吧?” 瘦弱的女孩儿穿着一件碎花连衣裙,往日乌黑圆润的大眼睛无精打采,看起来很没有精神。 眼底乌黑发青的小人儿连走路都是一瘸一拐的, 像个跌跌撞撞的小鸭子。 喻幼的小身子现在虚的不行。 本就营养不良却疯狂纵欲,已经超出这具小身子所能承受的极限了。 这段时间以来男人总是不分白天黑夜掐着柔嫩的脖颈疯狂抽插内射。 即使他出门也要往女孩儿早已经红肿快要操到流血的小穴塞入各种各样的跳蛋和震动棒。 他甚至特地买了台炮机,在自己出门的时候把女孩儿绑在椅子上,对准娇嫩的花穴疯狂打桩,直到可怜的子宫口都被活活顶开,喷出大量透明淫液也不罢休。 为了自己能更舒爽更顺滑的操穴,只能让她疯狂流水,小逼一秒也不能闲着。 每日经历无数次跳蛋震动棒手指和肉棒的抽插高潮,小小的人儿承受着常人难以想象的痛苦和折磨。 小身子被调教地异常敏感,小肉逼更是几乎就没合上过。 男人一碰就要出水,时不时地全身高潮抽搐,连小脚趾都蜷缩成一团。 每天被干喷的排水量和正常进食量完全不成正比。 因为高潮的次数太多又过于频繁,根本承受不住的女孩儿体内严重缺水,后来连尿都尿不出来了。 周念资就会继续给她喂催情药,逼着她红肿干涸的小嫩逼不停发骚流水。 而且这几天她还特别容易饿,因为胃口不好又吃不下太多东西。 虽然已经吃不下了,但看着张妈忙前忙后的样子,喻幼还是费力扯出一个笑,乖巧地点了点头。 奶奶说吃不饱饭的日子已经过去了,以后每一顿都得乖乖吃饭,吃得饱饱的。 喻幼拼命咽下一口口水,抬起瘦弱的小细胳膊吃力地舀起一口粥往嘴里送。 “二少爷。” 仆人们恭恭敬敬行李问安。 女孩儿吓得一个激灵,猛地转头。 不知道从哪鬼混回来的男人正垂眸直勾勾盯着她,那眼神幽深摄人,而她再熟悉不过。 男人身形挺拔,衬衫解开了两颗,微微上挑的眼尾像是抹了一层极淡的红晕。 落在长廊灯光下,男人扯出一个卑劣的笑,毫不掩饰欲望的目光和她在空中相汇。 “上楼。” 又要挨操了么。 女孩儿低头看着手里的一小碗粥,喉咙发紧,眼眶泛红。 委屈地眼泪砸在手上,喻幼抬手飞快地抹了下。 奶奶说,要听念资哥哥的话,即使挨操她也可以很乖地忍耐。 压抑胯下肿胀的肉棒,男人捏起她的下巴:“高潮了几次?嗯?” 女孩儿哆哆嗦嗦伸出七根手指。 黑眸湿润,里面倒映着破碎的光。 男人冷笑一声,张口含住她的稚嫩手指慢慢舔舐。 女孩儿的手指又细嫩又轻柔,激起了他所有渴望疯狂和凌虐的邪性。 “我检查。” 周念资眼神阴鹜,就像一头饿狼在打量猎物小兔。 站起身来拉过一旁巨大的穿衣镜,他随即把自己扒了个精光。 眼中毒蛇一般的光芒缠绕错节,一把撕碎她的小裙子,露出里面可怜巴巴的小草莓奶罩和内裤。 嘴角戏谑,男人不悦地蹙眉:“还敢在家穿内裤?” 喻幼红着脸捂住了自己的小奶子,低下头夹紧了双腿。 为了方便随时抓过来就是一顿操男人不再让她穿内裤和奶罩。 可她不想在家也裸着奶子和小穴,会被别人看到的。 呵,傻子可笑的自尊。 周念资嘲讽般的大手一挥,直接扯掉了女孩儿最后的尊严。 “趴好,屁股撅起来。” 男人懒散地坐在床边,女孩儿微微低下腰,像母狗一样把屁股撅了起来。 颤颤巍巍的小手努力掰开了屁股,露出里面红嫩穴肉和幼小圆圆的肉洞。 男人的肉棒立刻高耸肿胀如山巅之云。 眼睛发红,此刻他只想直直捅进去。 男人伸出一根手指在红肿无毛的小穴轻轻掠过阴唇,女孩儿敏感的小身体立刻抖个不停。 “使劲,把小逼掰开。” “没捅开啊,子宫口还是那么小。” 委屈地看着身后的男人,女孩儿咬咬牙,再次撅着屁股像个母狗一样撕开了自己的小逼,露出一个圆圆的小肉洞。 因为小穴周围和屁眼的皮肤过于薄嫩,小穴边缘几乎要被撕的裂开。 男人甚至肉眼就能看到里面的子宫口,可怜巴巴在等着大肉棒插进去膨胀,一捅到胃。 男人拍了拍她的小嫩逼,晃了晃自己黑褐色的粗壮大肉棒:“自己对准,坐上来!” 黑褐色的大肉棒龟头和红嫩柔软的穴口形成鲜明对比,急红了的眼睛正一瞬不瞬盯着两人交合处。 硕大龟头正一点一点被无毛的小嫩穴吞没,里面的穴肉正在极速收缩,好似有数张小嘴在疯狂舔弄马眼和柱身。 周念资爽的忍不住娇喘出声。 “嘶,给老子往下坐!” 高潮太多次的小脑袋还有点蒙,被他这么一吼,鼻头一酸,先前极力压抑的恐惧和委屈一股脑儿涌了上来。 女孩儿哭丧着小脸儿,一发狠掰开小嫩逼对准肉棒猛地坐了下去。 “呃。” 真他妈爽。 周念资没忍住,对着小屁股使劲抡了一巴掌。 “啊……” 五个手指印立刻清晰印在白嫩的小屁股上,看着凄惨极了。 周念资低头去看那嫩红的穴口,满意地不行。 “你说你这小逼洞怎么就撑不大呢,这么小你自己也受罪。” “呃啊……不要呜……” 男人不管不顾托着她的小屁股一上一下地疯狂操弄着,两瓣阴唇因为巨大的撕扯已经到了弹性的极限,像要掉下来似得紧紧吸附肉棒成了一条骚肉。 过于幼小的女孩儿小脚压根踩不到地板上,下身的肿胀让她想起来,小穴又被肉棒紧紧吸附着。 在强烈的快感下双腿越来越麻,颤颤巍巍就要摔下来。 “看镜子……看你是怎么坐在我身上被我插穴的,嗯?” 被操到失神的小人儿费力抬起头去看镜子,镜子里的小姑娘身下插着一根巨大的肉棒,小穴被撑到要流血。 雪白的小奶子和无毛的小嫩穴随着身下男人的操弄像只母狗一样被操的一颤一颤头发凌乱。 她不疼么? 喻幼觉得镜子里的小姑娘好可怜呀。 “呃……爽……” 开发的晚了点,就应该早点把她当个鸡巴套子不当人的去操。 做成人形飞机杯,早操才能早享受。 十六岁的少女嫩穴恢复得快,虽然操得又红又肿差点流血,但一天不操就恢复如初了。 周念资忍不住撕咬着少女娇嫩的后背强行按压着小身子直直吞尽埋得更深的肉棒。 女孩儿吃痛炸毛似得弓起了后背:“呜……哇疼……” “幼幼疼……烂了……啊” 今天男人心情不错,因为他刚跟沉书意吃饭回来。 两人又去了当年的糖水铺子,那家店的老板娘居然还把他们认出来了。 老板娘以为他们还是情侣,虽然两人都没承认,不过也没否认。 “操死你操死你……” “妈的你再夹!” 男人爽红了眼,抓着身下的小屁股越操越快。 然而身上的小人儿早就已经没了声音。 大鸡巴拔出来,龟头前面全都是血。 男人把已经被操晕过去的小人儿甩到床上,勾起一抹卑劣的笑:“你也就挨操这点儿用了。” “大少爷,这是MI高层的合约书,请您过目。” 秘书林飞抱来一摞材料放在办公桌上。 骨感长指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巧桌面,男人似笑非笑:“票都订好了吧。” “明天中午的航班,返程是从瑞士飞纽约。” 周朝先点点头,淡淡瞥他一眼:“还有事?” 秘书林飞推了推眼镜:“二少爷这几天都没去公司……他跟那位沉小姐走的比较近。” 男人眸光微冷,阴鹜的黑眸里的期待一闪而过:“去隐湖别墅。” 打胎多了怀不了孕,满是小指印的镜子和失踪 别墅里几个仆人懒散打着哈欠,睡眼惺忪。 “最近二少爷晚上都不怎么回来,有时候早上才回家。” 一个婆子点点头跟着附和:“也不知道那傻子怎么得罪二少爷了,我上次偷偷路过往里看,她就一动不动跪在那儿……” “罚跪?话说那傻子不知道偷懒嘛,二少爷不在家就起来呗。” “要不怎么说她傻呢,不过二少爷罚她肯定是有原因的。” “我猜应该是惹二少爷不痛快了吧。” 王丽斜靠着门站着,眸底闪过一丝厌恶:“家里有一只不下蛋的母鸡,还是个脑袋不灵光的,谁不烦?” “奇怪了,这么长时间她怎么就不怀孕呢。” “有些人啊打胎打多了,再怀孩子可就难喽。” 另一个婆子故作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你意思是……可她是个傻子……” 随即王丽呵呵冷笑两声:“就因为她傻,所以是个男人哄一哄就到手了。” “照这么说傻子私生活不检点,是个男人都会不高兴,也就咱二少爷心善收留她。”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八卦和嘲讽女主人是每日必备的活动,让她们即使上夜班也觉得心情舒畅。 在她们看来楼上的傻子跟她们是一样的人,凭什么她就能拣着高枝儿飞。 一个中年婆子努努嘴,压着嗓子提醒:“小点声儿,大少爷还在楼上呢。” 因为张妈不在夜间当值,所以管家安排了同样有经验的刘婆子伺候喻幼的晚间起居。 不过这刘婆子惯会看人下菜碟,而且为人刁钻刻薄,唯利是图。 虽然她也对伺候傻子这事儿耿耿于怀,但碍于二少爷待她还不错,她也不敢做什么过分的事儿。 不过现在不同了。 二少爷新鲜感一过,这傻子往好听了说就是个免费还干净的鸡,供二少爷发泄欲望,仅此而已。 所以这刘婆子更懒得管喻幼的死活。 本来按照往常大家约好夜里一起打牌的,谁成想大少爷突然来了。 刘婆子皱起一张老脸,卑微地讨着笑:“大少爷……二太太应该是睡下了。” 男人嗓音低沉沙哑,似乎在极力克制着某种欲望:“我去看看她。” 秘书林飞紧张地四处看了看。 也不知大少爷发哪门子神经非要大晚上过来,不过好在二少爷不知道又去哪鬼混了。 刘婆子虽然不情愿,但还是皱着眉头故作轻手轻脚推开了房门。 粉色的公主房看起来比上次凌乱一些。 床边多出一面大镜子,上面有几个小小的手指印。 属于小女孩儿的衣物散落一地,玩偶也歪七扭八被堆到墙边一角。 男人双手插兜,不同于刚才装出来的冷静,眼神炽热蕴含着些许渴望。 急不可耐地往大床扫了一眼。 上面空空如也,连被子也不知去向。 刘婆子一时也慌了神,飞快解释着:“她一直都在房间,那么晚了她不会出去的。” 秘书林飞随即到浴室和洗手间找了一番,连个人影儿也见着。 周朝先眸光转冷,高挺的鼻骨在床头暖灯的照射下投下淡淡阴影。 刘婆子紧张地搓着手,吓得涨红了脸。 奇怪,明明就在房间里,这死丫头傻里傻气还能失踪了不成。 高大男人微微侧身,他注意到大衣柜里似乎有窸窸窣窣的细碎声响。 大步流星快速一把拉开柜门,呼吸一窒,周朝先的心凉了一瞬。 柜子角落里被子被揉成皱皱小小的一团,能看出来有个小人儿正躲在里面瑟瑟发抖。 “喻幼。” 男人薄唇轻启,轻轻喊了一声。 眸光寒冷到极点。 女孩儿被这一声吓得一哆嗦,本就呆傻的大脑一片空白。 她死死攥紧被子一角把自己团团包裹。 因为闷热加过于紧张,女孩儿的额头冒出一层细密的汗水,小脸儿吓得发白。 刘婆子这才松了口气,一副说教的口吻妄图摆脱责任:“二太太您刚才还说要自己早点休息,怎么又调皮跑到……” “不知道她需要人哄才能睡着么?” 周朝先掀起眼皮瞪着她,轻皱的眉头压下眼底锋利的冷光。 刘婆子瘪瘪嘴:“二太太最近玩心大,等她玩累了自然……” “滚下去。” 男人深邃的眼睛犹如深不见底的寒潭,虽然疑惑,但刘婆子感到不寒而栗,还是飞快退下了。 冷汗一滴一滴从额头滚落,女孩儿脸色惨白,小心脏咕咚咕咚敲个不停。 因为被操的太疼,实在受不了的小人儿选择了躲起来。 没想到还是被发现了么,不要…… “幼幼,是我,大哥哥。” 周朝先大手一挥,小心翼翼掀开了被子的一角。 女孩儿吓得惊慌失措,长长的睫毛濡润了些许泪意。 头发被湿重的汗珠黏成一缕一缕,看起来像个被虐惨了的幼猫。 她双手下意识捂住了眼睛,小巧的鼻尖发红,心脏在拼命跳动。 心脏仿佛被千刀万剐,男人愣住了。 淫液和红肿的阴道口,傻子也学会了用挨操做 被子里瑟瑟发抖的女孩儿怀里紧紧抱着一只布偶小熊。 整个小身子赤裸,只穿着白色的奶罩和小内裤,包裹住浑圆的小屁股。 男人顿觉呼吸艰难无比,他的眼里闪过一丝心疼。 跟上次在周家老宅见她时完全不一样。 如果那是一只被人当做宝贝的小奶油泡芙,那现在就是只被人满身射满臭精随意丢弃的可怜虫。 阴暗黑混的柜子里,女孩儿看起来更白也更瘦了,整个人很没有精神。 小脸儿没有了往日肥嘟嘟的婴儿肥,原本水润澄澈的黑眸蒙上了一层浅灰色的膜。 像失了光彩的明珠,变成了一只鱼眼睛。 安安静静地躲在被子里抱着小熊哭,女孩儿双眼红肿,濡湿泪意将睫毛黏成一缕一缕,连哭都不敢发出声音。 果然什么东西在周念资手里都会被养坏。 好好的小人儿怎么会被养成这个样子。 他几乎要被她眼里的恐惧吞噬,心脏传来闷闷的钝痛:“幼幼不怕,我是大哥哥。” 透过指缝,她跟男人温柔的眼神四目交接,她猛地拉开被子裹住自己小小的身体。 “不怕,柜子里不舒服,我抱你出来好不好?” 男人冲她做出一个抱抱的手势,胸口一阵窒息的闷痛。 汗水浸湿了发丝,女孩儿浑身抖得像个小筛子,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不可以,不可以抱。 大哥哥也有大棍子,也能把她的小嫩逼捅出血然后尿进她的小子宫。 就算是那么乖的小人儿也不能让周念资心生怜惜,反而让他摧毁得更加彻底。 周朝先看着害怕到发抖的小人儿,心脏处的钝痛变成了一把尖锐的刀肆意翻搅着。 “不害怕,大哥哥抱你出来,你在床上睡觉觉,好不好?” “幼幼不要……呜……” “幼幼疼……不舒服……呜……” 女孩儿睫毛轻颤了下,哭了出来。 傻里傻气地拼命摇头晃脑,似乎对这个提议很不满意。 “那你乖乖的,让大哥哥给你看看哪里不舒服,好不好?” “老是闷在被子里会生病的。” “听话,幼幼最乖了。” 听着男人近乎哄骗似的温柔,喻幼哭丧着小脸儿紧紧裹着小被子往外爬了一点儿。 下一秒男人一把抱住了她,轻抚着她幼小的背:“乖,幼幼不怕……” 等喻幼反应过来,恐惧像却只看不见的手攫住了她的脖子。 她像只炸了毛的小奶猫,在男人的怀抱里崩溃挣扎,颤抖着大喊。 下一秒四目相对,她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我不要……不要抱抱……呜……” 喻幼嘟着小脸儿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眉头轻皱,周朝先有一瞬间的难过。 她现在就那么讨厌自己了么。 “幼幼不要抱……呜呜……” “幼幼不要……疼……幼幼不舒服……” 周朝先越听越疑惑,他也只能耐心哄着。 他只能捏着衬衫袖子轻轻替她拭去脸颊处湿润的泪痕,哄孩子似得道:“我们幼幼最乖最听话了,大哥哥给你讲故事,好不好。”” 看着那双熟悉的眸子,眼皮低低垂着,露出微红的眼角。 “不要抱……呜呜我不要……” 女孩儿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扭着小屁股就要再往柜子里钻。 要抱抱就要挨操,可是她的小逼真的很痛很痛。 上次周念资把她弄伤了,小小的穴里流了好多血,抽出来的大鸡巴上也全是血丝。 她不想再被操了。 最重要的是,她想奶奶了。 她现在不想要抱抱,只想要奶奶。 她想把挨操的机会留给看奶奶,她不想因为一个抱抱就白白浪费掉这个机会。 因为周念资不当人的性爱交易,呆傻的小人儿也被逼着学会了精打细算。 可是大哥哥也有大棒子,而且是带着弯钩的大肉棒,一定会再把她的小逼捅出血的。 她现在被操的喷不出水,尿不出尿,流出来的只有被当作润滑的血。 “幼幼不要抱抱……呜呜……” 已经无力改变的女孩儿被男人紧紧抱在怀里。 她哭花了小脸儿,泪流满面,哆哆嗦嗦地小手不情愿地往他胯下摸去。 无辜的大眼睛祈求男人大发善心,柔软的小手下一秒轻轻抵住男人的下体。 她一边哭一边拼命摇头,喘息酥酥软软绕着男人耳际:“呜……幼幼不要挨操……” 男人眼底渐深,喉结明显一滚,他轻轻握住了她不乖的小手。 “你说什么……” “抱抱要付出……代价……要乖乖挨操……” 女孩儿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虽然恐惧,但她依旧贪恋这个温暖安全感十足的怀抱。 她像只小奶猫搂住男人的劲腰,眸中噙着委屈的泪光低嗔。 男人总算听明白了。 周念资就是这样对待她的么,连抱抱都要靠挨操才能换到。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女孩儿的眼泪啪嗒啪嗒滴落他的脖颈,阵阵暖流渐渐击溃他的防线。 他嗓音发哑,忍不住将可怜的奶猫紧紧圈进自己的怀里。 欲望翻涌着粗热的气息捻过她小小的耳垂:“抱抱不需要任何代价。” 他默默闭上了眼睛。 如果能抱到你,我心甘情愿付出任何代价。 颤抖的小身子被他当个宝贝似得小心翼翼抱住。 细软的发丝扫在他脸上,像是小猫咪爪子似得轻挠他的心。 喻幼喜欢抱抱,她觉得轻轻软软的拥抱是这个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情。 像一个陷入棉花团般的怀抱,呼吸之间都是好闻的味道。 一颗心因为知道它完全可以信赖另一颗而更祥和地低低跳动。 可为了一个真心的拥抱她白白挨了太多的操。 周朝先紧紧地单手拥抱,另一只大手在无意识地抚摸和轻轻拍打着幼小的后背安抚着。 男人抬睫,用指腹轻蹭了下她还发红的眼角,温柔地哄着:“不怕,乖乖的睡吧。” 在这样一个每根骨头都被抓紧,温暖又安全而且不用付出任何代价的怀抱里,女孩儿总算安静下来,像个小奶猫般埋在男人的臂弯沉沉睡去。 好小好软。 努力忍住内心的酸涩感,看着已经昏昏欲睡的小人儿,男人轻手轻脚解开紧裹的小被子,准备把她放到床上去。 下一秒男人突然愣住了。 也不是没有见过她小小的裸体。 可这次她的小肚皮看起来大大鼓鼓的,有着些许不正常。 秘书林飞有些惊讶,他皱着眉小声说:“肚子怎么这么大?该不会……” 周朝先给他使了个眼色,冷漠的目光仿佛要将世界推向无尽的黑暗。 人形精壶,把尿灌进小小的身体,纯洁天使的 年轻的家庭医生打着哈欠走进来,强打起精神。 “没有怀孕。” 周朝先紧握的手默默放开。 秘书林飞松了口气:“那肚子怎么会那么鼓?” “我没带B超仪可能会诊断不明”,年轻医生一边说一边打开听诊器:“听起来像是水声,可以试试排尿。” 周朝先松开了紧握的拳头,眸子逐渐恢复点人气。 秘书林飞欢天喜地把年轻医生送了出去。 幸好二太太没有怀孕,不然大少爷可该如何是好,老爷子会把家产都收走的。 看着怀里乖巧的的小人儿,周朝先轻轻捏了捏她的小脸儿温柔哄着:“幼幼,想不想上洗手间?” 女孩儿小猫似的撅起小屁股趴在他的臂弯,睫毛轻颤,睡得安稳又香甜。 什么都不懂的小傻子兴许是水喝多了,仆人不上心,自己又不知道怎么排泄。 周朝先莫名想到上次她尿床的事。 想了想,他抱起小人儿往洗手间走去。 他刚才吓坏了,还以为是怀孕了。 如果怀孕,他还真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要怎么办才好。 刚才还张牙舞爪的小兽此刻乖巧安静,看起来特别疲惫。 女孩儿眼底一片乌青,像八百年没睡过觉。 周朝先小心翼翼给她褪下小小的内裤,随即用把尿的姿势把她抱了起来。 从这个姿势能看到尿道口红红的,两瓣小阴唇肿胀,上面还有些亮晶晶的淫液。 周朝先愤愤闪过头,狠狠咽下心中的不甘。 他抚摸着小小的后背在她耳边轻声哄着:“乖幼幼不怕,听话尿出来就舒服了。” 可她已经尿不出来了。 压抑着自己滚烫的欲望,看向小人儿的眼神脆弱而疯狂,已经熟睡的小人儿完全不知道要发生什么。 怕她再向上次一样尿床,实在没办法的男人只好小心翼翼轻轻按压了下小小的肚子。 大手在小腹轻轻一按压,几秒后,满满当当的白色精液和尿液争前恐后从小穴里流了出来。 鼓鼓的小肚子里面居然射的满满当当都是精液和尿液。 这巨大的尿量完全不是她小的小身体能负担的。 原来周念资看她尿不出来,就恶趣味地把自己的尿灌进了她的身体。 完全把她当做了一个人形精壶。 周朝先抱着喻幼一夜没合眼。 凌晨的第一缕晨光从阳台投进来,围绕她的头顶漾出层层淡茶色的光晕,宛若天使所有。 男人心生感动,怀里的小人儿是他生活中真实可见的圣洁。 他曾以为只要他能抓住天使,就能从此远离寒冬。 这也是喻幼这段时间以来睡的最安稳最香甜的一夜。 周朝先把熟睡的小人儿放在床上。 小心翼翼帮她拨开额前细碎的刘海儿,手指从她的额头滑向鼻尖,最后停在柔软的唇上。 随后他紧闭双眼,不忍心地在女孩儿额头轻轻落下一个湿湿的吻。 “等我回来。” 秘书林飞进来的时候,周朝先漆黑的眸子几乎能把人吞噬。 “大少爷已经快六点了,机场的航班……” “ 给我找个人照顾她。” 秘书林飞甚至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照顾二太太?” 没搞错吧,在二少爷家大少爷安排人照顾二太太,也太奇怪了。 楼下那些仆人都是死的么。 秘书林飞有些犯难:“可是您马上就要飞瑞士,现在去哪找……” 周朝先冷冷瞪了他一眼。 秘书林飞推了推眼镜:“您看乔小姐怎么样……” 乔知夏。 周朝先的相亲对象,乔氏集团的千金。 她的目光如同晨曦中的湖泊,清澈温柔有力量,能给人无尽的宁静和温暖。 可周朝先压根没搭理过人家。 周朝先面无表情:“号码发给我。” 响了两声,电话很快接起来:“朝先,有事嘛?” “知夏,我是周朝先。” 周朝先活动了下被枕得失去知觉的手臂:“长话短说。” “我不喜欢你,但我们可以做朋友。” “我想拜托你帮我照顾个孩子。” “如果你不愿意,也不用勉强。” 秘书林飞在一旁听得忍不住冒汗。 周朝先压根就没搭理过人家,现在知道找人家帮忙了。 没想到电话那头乔知夏不假思索脱口而出:“我愿意,大概什么时间。” 周朝先眼神一沉,死死盯着床上的小人儿:“从今天开始,具体内容就是陪玩和哄睡。” “嗯,具体位置和情况待会发你。” “幼幼你好,我是乔知夏,你可以喊我知夏姐姐。” 虽然张妈跟她说过会有一个姐姐陪她玩,但看着面前眉目婉约秀丽,挂着浅浅笑容的漂亮姐姐,喻幼还是畏畏缩缩躲在门后面不愿意出来。 乔知夏知性优雅,简单交谈过后,她大大方方牵着女孩儿的小手带她到院子里去玩。 金色又柔软的阳光暖暖落满了院子,将两个笑意盈盈的女孩儿轻轻笼罩。 乔知夏手里摘下几根青草,喻幼歪着小脑袋,表情有些疑惑。 “幼幼,看姐姐给你变个魔术,好不好?” 乔知夏笑的眉眼温柔,白皙手指穿梭期间,挽了一个结后又灵巧地抽了一个结后又取出来,一只小兔子已经初见雏形。 “哇!” 喻幼惊讶地眼睛一眨不眨,她开心地接过青草小兔,小心翼翼在手里护的紧紧的。 她要把这个带给奶奶看看。 乔知夏莞尔一笑,窗外透进来的夕阳让她脸庞笼上一层温柔。 她耐心地拉着女孩儿给她讲故事,两人的关系也渐渐亲密起来。 小小的孩子压根不懂得什么是爱。 缺爱的感觉就像是沙漠里缺水,喻幼太渴太渴了,所以一点点好就会被她无限放大。 小傻子在心里默默想着,她喜欢这个漂亮姐姐。 哄着女孩儿睡觉的时候,乔知夏不经意间看到床单上有零星血迹。 她咯噔一下,表情顿时紧张起来:“幼幼,你流血了嘛?” 想了一下,虽然喻幼还是个小孩子,但是既然已经结婚了,那也应该什么都懂。 “经期是不可以发生性关系的,不然对女生身体不好。” “经期……” 看着一脸严肃的大姐姐,喻幼怔怔盯着床单上的血,小脑袋迷迷糊糊的。 “经期就是女生来姨妈的那几天,你是不是会觉得小肚肚痛痛的?” 喻幼捂着自己的小肚子点点头。 上次周念资做爱把她弄伤了,但她也不知道这个血是怎么来的。 “知夏姐姐什么都知道……” 喻幼浅浅地笑弯了眼睛,眼里满是羡慕。 乔知夏亲昵地摸摸她的头发,满眼心疼:“幼幼要上学呀,读了书你也会像我一样的。” “读书就是为了让人从愚昧走向开明,不再固守在原本的认知。” 喻幼点点头,目光带着些许茫然和期待:“上学可以做什么?” “上了学你就可以做画家,做医生,做小说家,做你想做的一切。” 虽然不知道什么是上学,但喻幼在心里默默记住了姐姐的话。 因为她也想变成姐姐那样的人。 做一个不再受别人欺负,什么都知道的人。 到那个时候她就能自己给奶奶治病了,兴许还能像大人一样找到工作去上班养活奶奶。 喻幼裹在被子里,脸上挂着大大的笑甜甜进入了梦乡。 什么姿势都会的性奴洋娃娃,身上的三个洞玩 晚上十一点,缪斯酒吧。 齐子枫慵懒靠着沙发:“哪儿去了,来几次都没见着你。” 萧峋神色淡淡地:“最近惹到点小麻烦,讨厌我的人多,出去躲躲。” 听他这么说,齐子枫的声调立马夸张地提高了八度:“谁他妈敢惹你,兄弟帮你搞死他!” 努力压了压抽搐的嘴角,一副随时可以为好兄弟打抱不平两肋插刀的样子,妄图多打探点儿八卦。 萧峋漫不经心拨弄着额前碎发。 齐子枫这家伙是典型的狗肚子里盛不了二两香油,瞧那藏不住的幸灾乐祸。 男人不知好歹地凑过来,表情贱兮兮:“我就不讨厌你,谁让咱是兄弟呢。” 瞧那个贱样儿。 萧峋不屑翻了个白眼:“那你就是跟全世界为敌,等着被唾沫星子淹死吧。” 齐子枫不以为意:“嘿,老子怕过谁。” “哎,找你打听个事儿啊,周老二是不是跟姓沉那婊子搞一起去了?” 萧峋头也没抬,漫不经心擦去镜子前的水汽:“别问我。” “用不着替他隐瞒,我有兄弟上次看见他俩一起逛街来着。” 齐子枫忿忿仰脖,一饮而尽:“这婊子一回国就开始卖骚,我约了她几次,给脸不要的。” “喝几杯了,前面自觉结账去。” “哎哎哎,别赶人啊,你还没告诉我呢。” 萧峋嫌弃瞪他一眼:“逛街又不代表在一起,有什么好说的。” “再说他俩要是在一起了,也算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你说呢?” 齐子枫见他那么说,更是确定了七八分,嫉妒的面目全非:“呵,讲得好听了是白月光回归,不好听就是破坏人家家庭的小三儿!” “早说过姓周的不是什么好东西,自从他爷爷不给他家产,他就彻底不装了!” 心有不甘撇撇嘴,齐子枫悠悠开口:“那婊子一定会后悔的。” 就是看不惯他这德行,萧峋意味深长看着他:“好喝么。” 没料到男人会这么问,齐子枫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低笑着点评:“好喝,嘿嘿就是太贵了。” “那就把嘴给我闭紧了。” “知道知道,他们的烂事儿我不稀得管,就是好奇他那小傻媳妇儿……” 萧峋指尖在桌上轻敲,敛眸泠声:“少他妈废话。” 醉醺醺的齐子枫愤愤不平出了酒吧。 嫉妒已经冲昏了他的头脑,一边装作不在乎,一边又破防很大。 走到一个拐角处,嘴里还振振有词:“只许他姓周的吃着碗里看着锅里,我还就非得……” “齐疯子。” 哪个不怕死的敢喊他绰号,醉醺醺的男人怒目而视回过头。 齐子枫,人送外号齐疯子,平时一事无成,干啥啥不行。 吃喝玩乐最在行,还经常干些没脑子的事儿。 齐子枫正要出拳,定睛一看对面站了四五个高大男人。 光线昏暗迷离,中间的男人身材高大,长相俊逸非常。 皮肤在夜色泛着不正常的白,痞气十足。 此刻正叼了根烟歪头看他,薄唇下透着若有似无的笑,浑身透着股邪气。 齐子枫想起来了。 他是白珩,白氏集团的混世魔王,是个道上混的主儿。 此人十恶不赦,卑劣十足,为人跟个疯狗差不多。 逮谁打谁,人人避之而不及。齐子枫也挨过他的打,后来还厚着脸皮认他做了大哥。 他在心里泛起了嘀咕。 这白珩前段时间把人打成重伤,差点出了人命,还肇事逃逸,听说他老爸把他送到泰国去了。 怎么又回来了呢。 齐子枫努力眨了眨惺忪的醉眼,小心翼翼语调拉长:“珩……珩哥。” 白珩眼神戏谑,故意学他拖着腔调:“你这……这在哪喝成这个衰样儿。” 其余几个男人乐开了花,露出讥讽的笑。 齐子枫紧张的挠了挠头。 天不怕地不怕,就是一见白珩他就怂。 吊儿郎当的男人走上前,手揽过他的肩,勾起坏笑:“哥几个出来找乐子,没找到。” “拿你当乐子了喔,不介意吧。” 几个高大男人姿态轻慢,歪了歪头戏谑着围上来。 白珩一只手撑着墙壁,压迫性地将他禁锢在狭小的空间。 毕竟白珩是个说打就打的主儿,齐子枫紧张的不行:“别……别打,珩哥珩哥……” “我有乐子!周念资他小媳妇……” 听他这么说,男人盯他看了两秒不知道在想什么,随即挑挑眉似笑非笑:“有听说过,是个小孩儿吧。” “是……是……” 白珩神色卑痞,声音听起来淡漠:“那么小能干嘛?” 黑色外套衬得他肩宽腿长腰细,像呼啸的冷风割出来的立体模特。 空有一副好皮囊,但并不面善。 “能干能干!这您别担心,姓周的是一大淫魔,绝对把那小骚货调教成母狗性奴了,什么姿势她都会,到时候保准把您伺候的欲仙欲死!” 虽然白珩跟周念资没什么交集,但他俩互相看不惯,不过也算井水不犯河水。 白珩知道周念资娶了个小媳妇儿,听说小模样还巨可爱,操她跟操小洋娃娃似的。 男人若有所思把玩着手中的打火机,微微歪头看向身后几个男人:“周念资媳妇儿不是个傻子么?” 保镖们一时不明就里,压根没人关心过周念资的老婆是不是傻子。 立马有保镖冲上来把齐子枫狠狠怼到墙上,目光凶狠:“你让珩哥玩个傻子?” 齐子枫哆哆嗦嗦:“不不不珩哥您听我说!” “这傻子傻,会的花样还那么多,您想对她做什么都可以!说不定还能三通!” “三通……” 听他这么一说,男人掀了掀眼皮,漆黑的眼眸死死盯着他。 随后他脸上的笑意意味深长,低头睨着:“那干脆找几个兄弟一起爽一下得了,你也有份儿。” 臭味相投,敷衍的音乐会,引狼入室的小傻子 仆人满脸讨好地笑着:“苏小姐,二少爷有事没回来,二太太还在楼上休息。” “知道了,我就随便坐坐,你先下去。” 张妈的男人割阑尾,她请假一周回乡下照顾家人。 乔知夏有事,昨天陪她玩完就离开了。 万幸的是周念资最近几天不知道去哪鬼混,没有回家,也没有操她。 本来就没胃口,加上这几天新换了厨师,喻幼自己抱着玩偶睡了一整天。 苏清瑶闲散挑眉,漫不经心地翻着桌上的杂志:“最近有什么新鲜事?” 王丽立刻会意,若有所思地开腔:“二少爷好久没回来了,听说跟……一位沉小姐走得比较近。” 苏清瑶一向对仆人看不上眼。 不过她敏锐地察觉到王丽不是个省油的灯,而且有颗不安分的心。 更重要的是,她们有个共同的敌人。 所以她俩一拍即合,王丽成了她安插在隐湖别墅的眼线,负责报告大小事宜。 “沉小姐……” 自然就是沉书意了。 这些她都有所耳闻。 苏清瑶微挑眉,对上王丽那双疯狂探寻的眼睛。 祭祖之后二哥心里就不痛快,连带着迁怒到小傻子身上,对小傻子也开始不上心起来。 不过她倒是没想到,二哥还能跟沉书意搞到一起去。 玩出轨啊,男人果然够花。 她跟沉书意早年间见过几次,不然她实在想不到周念资还能对谁做到这个地步,连家也不回了。 在她印象中沉书意是个伪装高手,成日里装的清纯优雅,但是眼高手低,可不像会做小三的人。 果然人性泯灭,道德沦丧,一个个都开始暴露真面目了。 要是落在沉书意那假人手里,估计这小傻子以后日子也不会好过。 苏清瑶得意地扯了扯嘴角,又很快冷静下来。 万一小傻子真被二哥扔了,岂不给大哥创造机会了?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苏清瑶唇线拉直,不慌不忙道:“还有么?” 王丽迟疑半晌,思索着语气低沉:“嗯……还有就是大少爷安排的乔小姐每日都来……” “大少爷?” 苏清瑶心里咯噔一下,眉头轻皱有些疑惑。 乔小姐必然就是大哥的相亲对象乔知夏。 大哥都说了对她没意思,那贱人还总想方设法往大哥身上贴。 真是个不要脸的贱人。 不过大哥安排她来做什么,这明明是二哥的别墅啊。 王丽稍稍弯腰,凑到她耳边:“好像就是陪楼上那位玩,具体干什么不知道,有时候呆半天就走。” “那今天怎么没来?” “昨天上午来的,估摸着今天有事没来吧。” 苏清瑶点点头,慢条斯理:“这事儿二哥知不知道?” 王丽抬眼,说话语气慌里慌张:“应该不知道,有时候呆半天就走,而且她就这周才来的。” 苏清瑶眼眸漆黑,却还是正了正色:“她一直在睡?” 王丽立马表情讥讽,很是不屑:“楼上那个最近特别挑食,张妈不在换了个厨子,我看她都不愿意吃。” “又不是像您一样从小娇生惯养的,毛病还不少。” 苏清瑶高贵轻瞥,语气意有所指:“饿了自然就会吃,硬逼人家也不好。” 王丽点点头,对上那双意味深长的眼,了然于心。 离开隐湖别墅,苏清瑶第一件事就是给周念资打去电话。 过了很久对面才不情愿地接起来。 “喂,二哥,我是清瑶。” “……” 对面那头听起来很吵闹,似乎在某个音乐会现场。 苏清瑶语气闲散:“嗯……大哥找了个人照顾小嫂子,这事儿你知道吧。” “……” 苏清瑶唇角弧度渐深,意有所指:“别的倒没什么,大哥也是出于好心,主要就担心不靠谱。” 周念资勉强压下内心的躁动不安,敷衍道:“就这事儿?挂了,正忙着呢。” 苏清瑶挂断手机,勾了勾唇,在心里打定了主意。 周念资握住手机,心虚地看着面前认真拍照记录的漂亮女人。 “看我干嘛呀,好好听音乐会啦。” 沉书意漂亮的脸微微一红,温柔地把头发别到耳后,露出那串六芒星手链。 其实有个人照顾喻幼还挺好的,自己好久没回家了,多个人也能陪她玩。 小傻子最没安全感了。 沉书意忽然转过头,流出难以掩饰地失落:“你在忙吗?” “没。” 不过转念一想周朝先怎么会那么好心,帮自己照顾喻幼。 莫非是要监视自己? 沉书意甜甜笑着,把相机举起来递给他:“念资,你看这张拍的好不好?” 周念资漫不经心扫了一眼,敷衍道:“蛮好的。” “那我发给你啦。” 周朝先似乎一直在接近小傻子,妈的。 沉书意一副幸福小女人的样子,漆黑的眸子比天上的星星还要璀璨耀眼,显得温婉迷人。 虽然两人还没有确定关系,但是都能感受到彼此那颗心在靠近。 周念资挑了挑眉,语气低沉:“书意,我公司有点事先回去。” “在这别玩的太晚,回头保镖送你。” 虽然不情愿,她也只能做出一副大度的样子:“那好,不要太累到自己。” 此刻他恨不得立刻飞到小傻子旁边把她操死。 一个傻子居然也敢引狼入室,好样的。 一抹难言的情愫之色在沉书意漂亮的眼底迅速掠过:“那个我们……可以别那么生疏么……” 随即她睫羽轻颤,生怕泄露了半点少女心事。 男人盯着她看了两秒,眼底浮起温和的笑意,似乎透露着隐含的爱意。 周念资不置可否的离开了。 周念资刚走,一个英文昵称发了条微信过来,沉书意不动声色地低着头,手指快速删除了对话框。 “唔……幼幼饿……” “幼幼要吃饭……呜呜……” 晚上十点,睡醒后翻来覆去的小姑娘已经饿的不行了。 除了昨天知夏姐姐给她带了块小蛋糕,除此之外她一整天就什么也没吃了。 而且张妈也不在,使劲吞咽了下口水,她穿着小拖鞋颤颤巍巍下了楼。 “嘘,傻子来了。” 几个仆人正围着桌子打牌打的热火朝天。 “唔……饿……幼幼想吃饭……” 面前五六个仆人不怀好意地看着自己,喻幼不安地低下了头盯着小脚尖。 从小到大,她对这嫌弃的眼神再熟悉不过。 小心翼翼勾着手指,她又小声重复了一遍:“幼幼饿……要吃饭……” 喝下粉色药水充饥,不吃也不喝,直接饿死得 王丽翘着二郎腿,带着毫不掩饰地嘲讽:“等张妈来了再吃吧,我们做的又不合您的胃口。” “就是,我们可没有饭给你吃。” 肚子传来咕咕叫声,疲乏的女孩儿呆呆盯着满是扑克纸牌的餐桌,皱了皱眉。 “幼幼想喝粥……” 喻幼深知饥饿的滋味并不好受。 之前跟着奶奶的时候也不是没有挨过饿,所以她最怕的就是吃不饱饭。 最近不知怎么她一直没有胃口,知夏姐姐陪她玩了之后她的心情开始慢慢变好,也渐渐可以开始吃饭了。 但是现在,她真的好饿好饿,好想吃东西。 张妈要请假一周,如果真的要等张妈回来,那自己岂不是一周都没有饭吃了。 一周不吃饭会被活活饿死的吧,那就见不到奶奶了。 女孩儿摸着干瘪的小肚子紧紧低下了头。 她不想吃冰豆花了也不会再挑食了,她现在只想喝上一口粥吃上一口馒头,就算没有菜也无所谓。 真的好饿啊。 奶奶明明告诉过自己,挨饿的日子不会再有了,乖乖听话的每一天都是可以吃得饱饱的。 喻幼没有哪一刻比现在更希望周念资回家,他回来就能给自己吃饭了吧。 “二太太呀,我说您还是赶紧上楼歇着吧。” 王丽得意甩出几张同花顺,蔑视看着她:“保存体力,走来走去你就饿得更快了。” 仆人们不再理会她,各自打牌打的热火朝天。 看着眼前嘈杂的众人,连一口水也没有喝到的喻幼无奈裹紧了身上的小衣服,捂着小肚子步履蹒跚回了房间。 饥饿感如同一把烈火,莫名其妙从胃底燃烧起来,让她全身发热,焦躁不安。 肠胃的蠕动成了无尽的叹息,每次痉挛都是对食物深深的渴望和眷恋。 之前张妈在的时候,无论她醒过来的时候有多晚,只要她饿了,随时都会有煨好的各种汤和煮好的粥端上来。 好饿……肚子好不舒服……呜…… 红肿无神的双眼开始变得敏锐,不停扫视着房间内的每一个角落。 舔了舔焦干的嘴唇,细嫩瘦弱的手臂开始四处翻找起来。 无力的小手颤颤微微拉开了床头柜的抽屉。 “哗啦”。 里面满满当当的假阳具、跳蛋、手铐、按摩棒等各种乱七八糟的性爱玩具七零八落掉落一地。 女孩儿眼睛直勾勾盯着里面仅存的小半瓶粉色液体。 喻幼记得周念资给她灌这个的时候味道苦苦的。 不过喝了之后会让身体变得很热很舒服,胃就不会那么难受了吧。 颤颤巍巍的小手死死攥着玻璃瓶,生怕有人给她抢走,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在极度饥饿中颤抖。 所以喝点水充饥应该没关系的。 女孩儿黯淡无光的双眼瞬间充满渴望,她一仰脖,抱着稀奇古怪的小瓶子狼吞虎咽喝下去。 “咳咳……咳……” 小半瓶下肚,女孩儿喝的小脸通红,小手紧紧揪着被子剧烈喘着。 没有其他东西可以吃的了。 她现在要做的就是保存体力,一定不可以再乱动了。 一扭头看见那扇大衣柜,喻幼忍着涨红的小脸儿,满怀希望地裹着小被子连滚带爬躲了进去。 胸口好像被猛地塞进大团棉花,透不过气。 她能听见自己的小心脏砰砰砰急速地快要跳出来。 自己的脑袋仿佛涨大了好几倍,她感到一阵眩晕,全身都好像有干柴烈火在剧烈燃烧。 迷迷糊糊的小身体实在撑不住,裹着被子在饥饿和难以忍受的燥热中昏睡了过去。 可怜的小傻子妄图用美梦来忘记身体的饥饿与燥热。 她希望柜子一打开,还能有个温柔的男人笑着伸出手一把抱住她。 热……不舒服……唔…… 凌晨十二点刚过,周念资居然鬼混回来了。 仆人们急匆匆收拾好桌面,赶忙作出一副任劳任怨加夜班的勤快样儿。 刚要抬脚上楼,周念资随意一瞥,注意到餐桌上什么东西也没有:“又没吃晚饭?” “呃……二太太说没胃口。” 好,好得很。 男人目光闪过一丝戾气。 这小东西是生闷气给谁看? 不吃也不喝,直接饿死得了。 被自己操一次就能体力不支直接晕过去,倒还挺会往家里带朋友玩的。 如此想着,他一把推开了房门。 大床上空空如也,居然一个人也没有! 心脏猛地抽紧,蜷缩的指尖狠狠抵住掌心。 小傻子呢?! 男人簌地变了脸色,双手握拳指骨泛白,眼尾越发映出猩红一片。 他莫名想到下午苏清瑶的那个电话。 莫非是周朝先把她的小傻子带走了?! 周念资目光闪过一丝狠戾,胡乱抓过桌子上的一本书朝大镜子狠狠用力砸去。 “操你妈周朝先!” 镜子上还有几个小小的手印。 是那晚掐着小傻子脖子,站着疯狂后入她的时候留下的。 听到动静,昏昏沉沉的女孩儿嘴唇焦裂,小脸儿红的发烫。 双手发放在胸前剧烈的喘着,她裹着被子颤颤巍巍爬起来打开了柜门。 真的没有在做梦嘛,难道大哥哥真的又来找自己了! 柜门一推开,男人冰冷的目光犹如边疆厚实的冬雪,在深秋带出刺骨的冰碴儿,像毒箭一般狠狠刺进她的身体。 喻幼直接傻眼,吓得一屁股瘫坐在柜子里。 “唔……” 原来不是大哥哥,是大坏蛋……呜…… 喻幼吓得手脚并用,跌跌撞撞想要扭着小屁股往柜子深处钻去。 看见属于自己的小东西还好好地没有离开他半步,男人那颗收紧的心瞬间放松下来。 回过神的他不免开始对自己刚才的大惊小怪感到可笑。 小傻子除了乖乖呆在自己身边,还能去哪呢。 刚才还准备大发雷霆的男人轻声笑了起来,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躲那儿干嘛?” 沙哑的声音如同地狱恶鬼,在柜子里四处飘荡。 男人掀起眼皮,清咳了声,漫不经心藏起尴尬:“想我了吧。” 喝下小半瓶催情水的小人儿浑身颤抖,任由脸颊被湿热覆盖,大眼睛已经空洞失神。 “唔……热……不舒服……” 女孩儿费力往后退着,嘴唇发白,额间的发丝已经完全被汗水浸湿。 察觉到小人儿脸色不正常的潮红,周念资紧皱着眉头把她强行拉扯过来:“怎么了?脸那么红?” 燥热的小身体只能靠尚未完全失去意识的脑袋撑着柜子。 喻幼拼命甩着脑袋试图让自己保持清醒。 脸上一层薄红如河水上涨,渐渐蔓延到眼眶。 熄灭了眸光,小身子在男人怀里不安分地扭动着。 “你喝什么了,嗯?” 看着怀里不正常扭动的小人儿,大眼睛湿润的低垂着,发丝凌乱不堪。 看起来恍惚又无措的女孩儿低低呢喃着:“唔……热……幼幼不舒服……” 周念资很清楚这是发情的表现,眼眸一瞬间血红一片,嘴唇在极力压抑着发抖。 “你他妈喝什么了!谁给你喝的!” 女孩儿被这一吼吓得突然全身泛起战栗。 她再也忍不住眼泪,一边像个发骚的母狗一样扭动着小屁股,一边拼命要往柜子深处爬去。 卡在柜子里用大鸡巴捅出白浆惩罚不忠的妻子 小东西自己在家谁又会喂她喝催情水! 莫非是周朝先和苏清瑶口中那个照顾她的女人? 看着眼前对自己恐惧到极点的小人儿,男人脑海中已经设想了无数种自己不在的几天里小傻子是如何背叛自己的戏码。 什么也不懂的小傻子被哄两句就会乖乖喝下催情水,扭着小屁股扯出讨好的笑来承受男人的疯狂抽插。 他太了解这小东西了。 说不定再说两句好话这傻子还会乖乖用手扒开小嫩逼,像个发情母狗一样允许男人无套把脓精随意射进小逼里。 失望疯狂蔓延,理智于沉静中直接崩裂。 重重吸了口气才让自己不至于气到晕厥,男人连问话的声音都止不住颤抖:“你让周朝先操你逼了,是不是?” “呜哇……不……不要……” 看着面前那张铁青的脸,喻幼吓得牙齿直打颤。 牙缝里哆哆嗦嗦挤出来一句话,随即转身就往柜子里面爬。 看着小人儿不自量力的滑稽动作,男人气极反笑。 用力掐着细嫩的脖子,他大手一把将扭着屁股逃跑的小人儿扯回来死死按在怀里:“那你他妈为什么躲着我,啊!” 因为发情更加傻里傻气的女孩儿双目空洞失神,口水流的到处都是。 还倔强地死死抠着柜子边边不愿意松手。 周念资神色空了一瞬,内心仿佛有什么东西碎裂开去,无声无息。 为什么那么害怕自己,难道小傻子真的背叛他了么。 可她是个傻子,傻子什么都不知道,一定是周朝先和那个女人哄骗了她! 周念资眼神阴骛,仿若靠吃人五脏六腑存活的地狱恶鬼:“喜欢柜子是吧?” “那好,既然不想出来,那就卡在柜子里操你。” 喻幼眼睁睁看着面前的男人迅速把自己扒了个精光。 听到操这个字,惊恐的小脸儿紧张地皱在一起,她哇的一声颤抖着哭了出来。 “不要……呜……哇不要……” “幼幼不要……呜……不要……” “有你说不要的份儿?” 男人的黑眸彻底被黑暗吞噬。 粗暴地将胡乱扭动的小身体拉到柜子边缘跪好,随后大手掐着幼嫩的小腰整个翻转过来。 浑圆的小屁股包裹着小逼暴露在外面,强迫女孩儿摆好母狗挨操的姿势。 “呜……小逼痛……流血……” 她记起来知夏姐姐告诉过她,生理期是不可以发生性关系的。 可是她说服不了身后的男人,也不会有任何人在乎她的感受。 男人皱着眉一把扯掉可笑的小奶油内裤,发现小内裤上干干净净,除了湿黏的淫液,一滴血也没有。 呵,小傻子还学会撒谎了。 嘴角浮现一丝卑劣笑意,再也听不见身下人的哭喊。 唯有一腔恨意在心中燃烧,拼命抵抗着胯下传来的疯狂。 大手强制把她整个小身子抵在柜子里不能动弹,两根手指在粉嫩无毛的小穴轻轻研磨抽插检视。 原本红肿流血的小逼恢复的完好如初,看起来完全没有被凌虐过的痕迹。 男人满意地勾勾唇,凉薄的眼神带着森然寒意。 幸好这里再没有第二个人操进来过,不然他不知道自己会怎么把不忠的小傻子完虐操烂。 因为催情水的缘故,小穴边缘都沾染着透明亮滑的淫液。 幼小红润的逼洞一张一合极速收缩,发着骚期待大肉棒直直戳进来。 蓄满眼眶的泪水控制不住流了下来,女孩儿满脸绯红,发情的痛苦让她口中不停呢喃。 “呜呜……小逼……呜……不要……” 男人笑着伸出一根手指,立刻就被温热的穴肉吮吸了进去。 狭窄的肉壁被这一根手指就填满的毫无缝隙。 男人红着眼睛:“催情水都喝了,湿着穴不就是等着我干你的么。” “呃啊……” 凭借着优越的身高,男人把女孩儿死死卡在柜子里。 强行把颤抖的小臀肉掰到最大程度,小逼穴上面的肉膜都被撕扯到近乎透明,露出里面的粉红色穴肉,一颤一颤往外吐着淫液。 “唔……不舒服……唔……” 这小东西是喝了多少催情水,才会骚成这个样子。 男人勾勾嘴角,照着浑圆的小屁股就是一巴掌:“趴好傻子,别逼我把你活活插死在这儿。” “呃啊……呃……” 女孩儿失神的大眼睛满是惊恐,小穴不自觉的夹紧又吐出一股淫液。 周念资再也忍耐不住,他大手死死拽着女孩儿两条纤细的小腿,完美地卡在柜子里动弹不得,随后直直把硬得发疼的肿胀肉棒强行捅了进去。 多亏了这催情水的缘故,伴随着大量淫水润滑,男人顺利插了进来。 “嘶哈……爽……” 肉棒刚挤进小穴,肉壁两侧的穴肉就像无数只小嘴紧紧吸附着巨大马眼想要逼他把精液活活榨出来。 女孩儿脸色惨白如纸,脑袋轰地一下发出破碎颤抖的尖叫。 “呜啊………疼啊……” 又是一捅到了子宫,活活顶开了稚嫩的宫颈口。 隔着薄薄没有任何遮挡物的小肚皮,男人甚至能感受到自己巨大的龟头前端狠狠戳到了柜子硬硬的边缘。 呵,活该。 男人勾起一抹卑劣的笑,轻松地把女孩儿身体攥在掌中,慢慢揉搓挤压,酿出酸楚的血浆。 “把肚皮直接干破算了”。 男人俯下身子在耳边恶狠狠地威胁着。 谁叫他妈的不好好的乖乖吃饭,把自己瘦成这个死样子。 女孩儿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瞪大了眼睛承受小逼里非人的折磨。 这个姿势完全能看到他的大肉棒是如何在小嫩穴里横冲直撞的。 男人紧咬牙关,抓着小屁股又狠狠把肉棒往里直直抽送几分。 小穴两边的嫩肉像个粉塞子一样被跟着操掉了下来。 “说!想不想我!” 答案似乎很重要。 男人固执地挺着肉棒操弄,一瞬不瞬盯着身下人。 似乎只有这样惩罚不忠的幼妻,才能把她重新塞回到完全属于自己的世界里。 女孩儿疼的双腿绷直,全身卡在柜子里让她动弹不得,连呼吸空气都开始逐渐稀薄。 “呜啊……疼……” “几天没操就他妈忘记老子的鸡巴形状了。” 女孩儿凄厉的惨叫出声,高高扬起的头颅像个被强奸致死的白天鹅。 “谁给你喝的催情水,说!” 性瘾发作外加占有欲作祟,发狂的男人拼命拽着两条颤抖的小细腿,死死掰开小逼穴开始疯狂抽插后入。 “呃啊……疼……” 男人一边用大肉棒疯狂抽插她,一边还要护着她的头不要撞到柜子上。 “操死你,妈的操死你。” 男人越插越快,与此同时却听到了哗啦哗啦的水声。 下意识低头去看,小逼穴没有被干尿。 只有流出的淫水因为疯狂抽插打出的一些白浆,淫乱色情地挂在他的肉棒上。 男人轻蔑撇撇嘴,一把将她抱起来。 用背面把尿的姿势强行把两条小腿缠绕在自己大腿上,男人完全把她当作一个鸡巴套子开始疯狂发泄。 实在受不了这高频率的抽插,女孩儿哭的渐渐没了力气,圆眼水雾迷漫,可怜至极。 “呜……没力气……” “什么?” “呜……饿……幼幼饿……” 身后还在疯狂操逼的男人总算听清她在说什么,原来那哗啦哗啦的是小肚皮里的水声。 这小东西到底是偷喝了多少水。 男人稳住快要崩坏的表情:“不是嘴硬说不饿么。” 自己不想挨操了,开始找借口了,这小东西是把他当傻子呢。 失了智的女孩儿被操的小奶罩从肩头滑落到一旁,凌乱的发丝被操的歪七扭八,口水扯出一大根银丝,流的到处都是。 男人调整了下姿势,把她往上抱了抱,继续挺臀抽送,用粗大鸡巴惩罚着不忠的妻子。 “呃爽啊。” 精关打开,男人猛地把满是光滑淫液的粗大肉棒从被蹂躏红肿的小穴拔出来。 随即把鼓鼓囊囊的大鸡巴怼到她脸上:“饿了就吃精液吧,营养餐。” “给我好好尝尝到底是什么味儿的。” 浓稠的白精射了她满头满脸都是,女孩儿体力不支,早就已经昏了过去。 周念资破天荒的抱着人去浴室清理了一番,随即轻手轻脚把她放到了床上。 看着怀抱里在睡梦中也皱着眉头的哭包子脸儿,男人有一瞬的怔忡。 这几天都是周朝先找来的女人在陪她么? 小傻子一直都是要别人哄睡才能睡着的。 几天没回家,他还以为小傻子会有多想自己。 没想到自己完全想错了,她偷喝了催情药水,还用不吃饭来威胁自己。 似是自嘲,嘴角牵起一丝无奈的笑。 周念资俯身,眸子一片漆黑,声音低哑:“露出点破绽吧,傻子。” “让我知道你也在想我。” 阳光正好,温度直逼三十八。 一丝风有人没有,稠乎乎的空气好像凝住了。 “好热啊……” 苏清瑶慵懒地摘下墨镜,在一家咖啡店吹着冷气,百无聊赖地喝着咖啡。 这几天都没有大哥的消息,她内心有点空落落。 “热的我妆都快花了。” 对面的好友把奢侈品堆到一角,随意往窗外一瞥:“哎清瑶你瞧,那个是不是沉书意?” 沉书意当年跟周念资的恋情闹的轰轰烈烈满城皆知,加上她自己天生丽质也算得上名门贵女,所以没几个人不认识她。 旋即苏清瑶表情微滞:“她去典当行干什么……” 等我回来,疯狂的占有欲和心急的小傻子(剧 凌晨两点,瑞士。 伯尔尼MI分部的高层大会议室灯火通明。 英国代表手托下巴打着哈欠,悄悄抬眼去看会议室中间的那位年轻总裁。 “周先生,早期小分子药物已通过MI智能评估,临床试验报告将会很快出结果。” 晶泰科技的总裁说着一口蹩脚中文,讨好地看着面前一言不发的帅气男人。 剪裁得体的西装勾勒出宽厚的肩膀和劲瘦的腰身,领带挺括,男人帅气俊朗的侧颜冷漠孤傲。 金边细框眼镜倒映出头顶的水晶灯光,面对几十位来自全球的顶尖专家他依旧游刃有余,从容不迫。 这位来自东方的霸道总裁气质矜贵而潇洒,浑身都散发着一种无法言喻的魅力。 会议从下午两点进行到现在已经快接近十三个小时,秘书林飞低头看了下腕表,小心翼翼走到男人身边耳语几句。 各位代表们立刻坐直了身子,眸子中盛满期待。 抬头看向钟表,男人示意晶泰科技可以休息。 黑眸里有跳跃的火灼,只听他悠悠道:“最迟今天下午,我要看到数据分析报告。” 参会代表们各个面面相觑,超小声的“what”在会场此起彼伏的响起。 不过别无他法,这位来自东方的年轻总裁刚下飞机连时差都没来得及倒,就连轴转了十三个小时。 还能给他们时间休息已经够善良的了。 晶泰科技的总裁早就熬的双眼通红,不过依旧强打精神:“明白,周先生。” 只见他双手交叉放在胸前,眼神诚恳:“再次感谢您选择MI作为合作伙伴,这是我们的荣幸,thank you。” 周朝先站起身双手插兜,随意点了点头。 举手投足间尽显贵族优雅,但一双过分冷冽的眸子却把这份优雅衬得近乎冷漠。 回到总统套房,已经洗漱过的男人慵懒地依靠在一整面落地玻璃窗前。 他的背后是伯尔尼的繁华夜色与灯火霓虹。 秘书林飞把一个小药箱放在圆角桌,皱着眉轻声开口:“大少爷,您这几天本来就没胃口,再这样熬夜该把身体拖垮了……” 男人淡淡瞥他一眼:“乔小姐最近有消息么。” “乔小姐?” 秘书林飞眸中晶亮,语气都变得欢快起来:“乔小姐每日都有报备。” “乔氏控股集团近日成功上市,乔小姐想必在忙家里的事。” 大少爷居然开始主动关心起乔小姐了? 秘书林飞的脸部因激动而涨红一片,眼里闪着期待的光芒。 一定是乔小姐人美心善,功夫不负有心人,果然把大少爷感动了! 如若两人真的修成正果,大少爷不光可以成功入主万斯集团,连苏老头的那个无理要求都可迎刃而解了! 真是万年的铁树不开花,一开花就好事成双,一举多得啊。 秘书林飞眼含笑意,偷偷瞄他一眼,恳求对方能多透露一点细节。 男人却头也没回,幽暗的黑眸一片身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蓝宝石袖扣在灯光下反射出璀璨的光。 所以喻幼过得好么? 无所谓。 只要再给他几天时间。 等他回去,一定会把她带走。 到时候谁都阻止不了他,连那老头也做不到。 男人好看的眉眼染上一层阴翳,漆黑的瞳仁里有着让人胆战心惊的占有欲。 睡梦中的喻幼是被一丝好闻的饭香味给叫醒的。 “唔……饭饭……” 睁开眼就看到床边的小桌子上摆着几碟她最爱的吃食。 有椒麻鸡,红烧肉还有桂花水晶糕…… 难以置信的女孩儿猛地吞咽了下口水,随即使劲用小手揉搓着眼睛。 女孩儿生怕是自己饿极了出现的幻觉。 再小心翼翼地抬开小手去看,这些菜还是没有消失,几个小碟子依旧好好的摆在那。 眼泪不禁在眼眶打转,饭……这是谁做的饭呢……她可以只吃一小口吗……就一小口…… 直到张妈端着一碗刚出锅的火腿煨鸡汤进来,迷迷糊糊的小人儿才彻底清醒。 原来这不是梦! “张妈!” 女孩儿眼眶微红,强忍着的眼泪在这一瞬间掉了下来。 她飞奔下床扑进张妈怀里,结果因为饥饿外加小逼被插的太狠,颤颤巍巍的小腿刚下床就差点摔倒。 张妈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捞起来抱在怀里。 一动小穴就火辣辣的疼,喻幼呲牙咧嘴,哭丧着小脸儿躲在张妈怀里疯狂宣泄着内心的委屈。 张妈像哄孩子似的轻轻拍打幼小的后背,轻声细语的哄着委屈的女孩儿:“不哭不哭”。 “呜呜……幼幼会乖乖的……别不要幼幼……” 一串温热的泪珠从女孩儿幼嫩的小脸儿滚到她的臂弯,看着怀里奶猫似得小人儿,张妈满眼心疼。 虽然才走了不到两天,怎么感觉小丫头轻了不少,眼睛更大了不说,圆幼的脸蛋儿上也没肉了。 心底那股酸涩情绪再怎么也压不住,张妈登时红了眼睛:“不会不要幼幼……” “幼幼会乖乖的……不要丢下幼幼……” 亮亮的泪痕划在红润润的脸颊上,眼泪从她那双凝窒的大眼睛里流溢出来。 好惨的模样。 喻幼像个终于找到妈妈的流浪幼猫,紧紧缩在张妈怀里哭个不停。 可怜的孩子一出生就没有过妈妈,她从来不知道妈妈的怀抱是什么样子。 她把张妈当成了自己的妈妈,整个别墅也只有朴实的妇人给了她最多无偿的爱。 “乖幼幼不哭,我们饿了要好好吃饭,好不好?” “唔……要吃饭……” “幼幼要吃肉肉……幼幼饿……” 女孩儿含糊不清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看着面前的好吃的她忍不住流下了口水。 张妈细心把她好好放在小凳子上乖巧坐好,像个幼儿园的孩子在等着老师说开饭。 “好孩子,快吃吧,喝点儿汤。” 张妈把晾透的鸡汤放到她面前,颤颤巍巍地小人儿心急地抓起勺子就去抢红烧肉往嘴里送。 饿极了的孩子现在最想吃的就是肉,她的身体亟需补充最高质量的营养。 不知道是因为太心急还是饿了太久没力气,小小的勺子舀了三次都没能成功捞起来一块肉。 “呜……吃不到……” 什么也不懂的小人儿紧紧皱着眉,瘪着小嘴哭了出来。 “别不给幼幼饭吃……呜……” “幼幼会乖……呜……” 她哭丧着小脸儿不停对着几盘菜虔诚地保证自己一定会乖。 看着女孩儿乖巧可怜的样子,张妈鼻尖一酸,几乎是忍着喉头的酸涩咽了下去。 “我来喂幼幼吃,好不好?” 张妈把瘦弱的小人儿温柔地抱在怀中坐好,仔细地用小勺子一口一口喂着怀里的小人儿。 心急的小傻子像八百年没吃过饭,着急的伸出手抓住勺子边边直直往自己的小嘴巴里捅们进去。 随着咽下的动作,因为食物刺激女孩儿的眼泪也顺势掉出来,砸在小勺里。 其实最一开始她也只是抱着“自己的主子尽心服侍就好”的心态,后来看这小姑娘实在可怜,张妈不免也动了更多的恻隐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