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仆与公爵(人外 狼人)》 一、女仆与小狗 被阳光烘托成一大片金色的草坪上,一个女孩正动作利落地将木头躺椅朝大树搬去。 她上半身躺在阴凉的庇护下,将两条笔直修长的腿伸出去,晒着暖烘烘的太阳,随后看向草坪,那里有两只四处嗅闻的小狗。 一只灰白色的小狗卧倒在地,另一只深褐色的便凑近,两只便用爪子打闹起来。 女孩扬起嘴角。 “艾琳小姐。” 突然,一道女声响起。一位个子很高,头发花白步伐缓慢,明显上了年纪的老妇人走了过来。 “衣服送来了,你回去换上吧。” “嗯。” 艾琳点点头,起身披好毛毯。 这是她来到庄园的第三天。 来这的第一个晚上,作为一个不速之客只敢在一楼会客厅的角落睡下。没想到等到第二天天亮的时候,自己身上竟然多了一条米色的编织毯,就是自己现在身上披着的这条。 她唯一遇见的人就是眼前的露西亚女士。听说她曾经是管家,但因为年纪太大了,家人又都不在了,就被允许留在庄园养老。 春天还有些凉意,她来着时只穿了一条单薄的睡裙,露西亚女士借给她一套换洗的衣服,虽不合身,但加上这条温暖的毛毯,让她紧张的心情也慢慢平复下来。 她小跑着回到卧室,床上摆放了一套黑白色的衣服。 她摊开来,是一套传统的女仆长裙。她跟着家人给庄园送牛奶时见过那里的仆人这么穿。 留在这总得做些什么,这两天她擦了一楼的玻璃,帮忙清扫了院子的杂草和落叶,喂养了两只小狗,她非常娴熟,因为这是她以前经常干的活。 艾琳将衣服在身前比划了一下。 衣服是自己的尺寸,这套衣服就是名正言顺留在这里的证明! 阳光扫进窗台,窗户外是平静的。 她擦了擦眼角,一大颗泪水还是顺着脸颊啪嗒掉在地上。 耳朵里似乎还回想着滔天的水声。 她拼命抱着一块石头,直到彻底脱力。 她以为自己要死的时候,最终抱住了一块斜倒在水里的树干,然后拼尽全力地将自己送了上去。 不知不觉中,艾琳的胸口剧烈地起伏,怀中的衣服被揉皱了,肩膀一颤,才猛然惊醒。 晚饭时露西亚女士胃口不好,只有她一个人吃。脚边两只小狗来回乱窜,将长长的黑色裙摆和白色围裙晃来晃去。 小狗也很喜欢我的新衣服啊。 艾琳摸了摸其中一只灰色的脑袋,对方立马躲开两步,但是却站在原地,回过头两只眼睛炯炯有神地盯着她。 “我吃完再跟你玩吧。” 艾琳摆了摆手,继续吃了一大口肉。 肉是兔肉,她突然意识到什么。 “你是不是想吃这个?” 果然,两只小狗都全神贯注地盯着她,它们似乎被教育地非常好,只是蹲在原地,并没有上前争夺。 她切开一块,又将其分了大小相同的两半,放在两个手心递出去。 “你们吃过晚饭了,不可以多吃噢。” 小灰听话地上前叼走了一块,深色的那只犹豫了一下才走上前,牙齿十分不收敛地蹭过她的手心。 好在只是留下一道红痕,没有划伤。 艾琳养过几只狗,对这种事并不在意,继续专心吃起了自己的晚饭。 刀叉在盘子发出轻轻的摩擦声,并没有注意到小狗全部头也不回地朝二楼跑去。 ———— 下章大狗出没 二、庄园的主人 艾琳看着自己的脚尖。 她总算知道了,庄园的确有主人,并且这个主人这几天一直都在。 她从厨房出来的时候,一个黑头发的男人正在站在楼梯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她瞪大了双眼,二楼是她还没去过的地方,下意识地问道: “你是谁?” 男人冷笑了一下,语气并不友好地回答:“这里的主人。” 他慢慢走了过来,越是靠近,越发觉他身上衣服的料子不一般,虽然只是睡衣,但黑色面料泛着磨砂质地的光泽,随着动作牵动起各种柔软的褶皱。锁骨的领口微微散开,露出底下浅栗色的肌肤。 艾琳咻地转移视线,才发觉他已经走到自己面前。 她看露西亚时已经需要抬着头了,而显然他要更高一些,抬起同样的角度时却更有压迫感。 银色的眼睛仿佛箭一样直直冲向自己,那不是友好的信号。 “你是谁?” 男人的语气冷淡,对着她重复了一遍她刚刚的问题。 艾琳低头看了看自己,并没有不妥之处,开始怀疑这身衣服是否像自己想的那般有价值。 “我……我是新来的女仆。” 她壮足了胆子。 起码也是露西亚愿意收留自己吧,赌一把这位并主人不关心庄园的员工,她只是一个新来的,不懂事的…… “我们这不需要女仆。” 艾琳的后背在一瞬间冒出冷汗。 “可、可是,露西亚女士说……” 不、露西亚什么也没说,她只是让自己穿上衣服,并没有承诺自己一定会留下来…… 男人看她慌乱,反而放松了姿态,像是随口提问道:“你这两天都在喂那两只……院子里的?” 艾琳急忙点头“对,我很会照顾动物!我从小就和动物一起生活。” 作为农场家的女儿,她的的确确有着丰富的和各种动物打交道的经验。 但是男人似乎不满意自己的回答,脸色有转阴的趋势。 “我、我没有随便对它们做什么,只是喂了一些肉……”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起初以为小狗是没人管的,毕竟它们身上并不干净,还有愈合不久的伤口,没有想过这会是有主人的狗。 她下意识以为是和自己一样的,流浪到这里的小狗。 好心的露西亚虽然露出过欲言又止的模样,但最终没有阻止自己喂养它们,她也打算能养一天是一天。 而喂他们的肉显然也属于庄园的财产。 也许他不希望有人对它们太好。 男人沉默许久,盯着女孩的发旋,她扎了一个整齐的盘发,非常适合她的衣服和这里的环境。 最终落下一句审判:“你不用做这些事,上来。” 什么? 艾琳抬起头,看见男人的背影朝楼梯走去。 她连忙跟了上去,左脚踏上台阶,是柔软的地毯,右脚顺势跟上。 一步、两步,男人没有回头,两个人的脚步轻轻拍打着地面,艾琳逐渐离二楼的走廊越来越近,墙面的暗纹越来越清晰,就像终于被允许进入了领地一样的紧紧跟在他身后,不敢落下一步。 三、胸像面团一样被揉搓 “把衣服脱了。” 艾琳一进门就被这句话砸了个头晕眼花。 她已经十九岁,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但是很显然,她报了些不切实际的幻想。 不是所有人都是好人,而她为了活着。 她看了眼身高在一米九以上的男人,咬牙背过身,慢慢解开身后的腰带,脱掉第一层的围裙,然后又慢慢解开胸前的扣子。 最后一层的内衣如壳一般彻底褪去,露出底下被保护的娇嫩的肉体。 她抱着肩膀,慢慢转过身,浑身上下一片布料也没留。 与其留那么一点让别人脱,还不如自己全部脱干净。 精致的卧室内,窗帘被拉了个严实,黑暗中依稀辨认出身形。 男人背对着她,手在腰间停留,很快她就明白那是在解腰带。 滑溜溜的睡衣轻松从肩膀滑落,露出大片肌肤,之后被一条胳膊抬起,彻底脱离身体。 艾琳抑制住逃跑的冲动,下意识用双手捂住眼睛。 可这不是非礼勿视的时刻,她稍微松开指头,从缝隙里悄悄打量,唯一的安慰就是这个男人的身材还不错。 紧接着,她看见了绝对没有预想过的画面,男人慢慢弯下腰,伏下身子,四肢着地。 原本光滑的背肌上,深色开始蔓延。 厚实的黑色绒毛毛发渐渐覆盖了他的身体,像是某种动物的,待他转过身时,艾琳终于克制不住尖叫起来。 男人变成一只巨大的黑狼,月光斜斜射入窗户,却无法照亮它。 他做出一个伏击的姿势,下一秒被尖叫刺激扑向艾琳,犹如一个巨大的黑色的漩涡靠近。艾琳被压在地上,地毯的短绒和面前冒着热气的毛发吞没了她的身体,而那两只银色的瞳孔正紧紧凝视着自己。 她止不住颤抖,原来脱掉衣服是为了让自己更容易吃。 露西亚……还有那两只小狗,或者那其实是小狼,是迷惑自己的道具,这里的其他人都被这个庄园主人吃掉了吧。 她咬紧牙,不甘心迎接死亡,可如今赤手空拳,毫无反抗眼前这只两米多高野兽的条件。 下巴上传来异样的触感。那狼低下头逐渐靠近,却没有张开嘴撕咬,反而是用头顶了顶她的脑袋,让她抬高。 随后两只狼爪并排搭在了她身上,几乎覆盖住她的胸口。 湿热的舌头和鼻尖所到之处不断留下痕迹,她仰着脖子,露出动物最脆弱的地方。 胸口冰凉尖锐的触感令她不敢乱动,生怕下一秒就会被指甲刺伤。 一双黑色的狼爪之间,白色的肉团就像果肉一般被搓来搓去。 艾琳咬住下唇,自己的胸被当做玩具一样,矛盾的柔软触感与危险的尖锐獠牙交织,力气很大,爪子又重,她快要喘不过气来。 从来没有人这么对待过她的身体,毛发偶尔会蹭过敏感的地方,有时是腋下,有时是腰间,甚至还有大腿内侧。 她逐渐紧紧地并拢身体,想要减少那种奇异的感觉。 不知过了多久,艾琳快要忘记自己被揉成各种形状的胸属于自己,身上突然一轻,她睁开眼,发现黑狼竟重新卧在床上。 结束了吗。 她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上面多了许多红色的印记,形状是爪印和咬痕。 虽然有的颜色比较深,但却没有咬破。 她小心翼翼地站了起来,那狼像是睡着了一样闭上了眼睛,地上散落的睡衣证明那不是一场梦。 四、被吸住了 白天,她不会见到公爵,露西亚和两只小狗也消失了。她和别人唯一的互动,就是在夜晚脱掉衣服,赤身裸体地出现在公爵房间,这一套流程越来越熟练。 连续三个晚上,两个人、或者是说一人一狼都会用同样的方式亲密接触。 她明白他变成狼的时候不会说话,这样也多了些距离感,让她可以放开身体,狼也显然保持了理智和智慧,不会真的伤害她。 她从未经历过这样奇妙的体验,身体的每一处都有了知觉,原来她并没有那么熟悉自己,哪里一碰就会忍不住痒,哪种接触的力度会觉得舒服,都被一一探索出来。 她有些不愿承认,自己在期盼夜晚,期盼这一次它会按摩哪里。 今天,那只狼探索的范围变得更大了。 她放心地任由那只狼在自己腿边嗅闻,直到湿润的鼻尖抵住双腿之间的三角区域,她才意识到不对劲。 艾琳推着黑狼的脑袋,出声拒绝:“那里不要……” 黑狼看了她一眼又低下头专注于自己的行动,那一眼仿佛能看出冷漠的神情。 那一眼令她心头一震,这几天,艾琳都将夜晚的事当做与一只大一些狗玩闹,强迫自己忘记它真实的身份,而如今这样的自欺欺人不奏效率,它不是真正的动物,而是一个成年的男人。 也就是说,他在亲吻自己的身体。 艾琳感觉到湿湿的东西在自己的隐秘之处蔓延开。 是舌头…… 不要!她的腿挣扎着离开,缩到床边蜷起腿。 那滑溜溜的触感还残留在腿心。 黑狼不满地靠近,一边用头拱,一边伸出爪子去拍打她的肌肤,再一次将身体挤入她的双腿,准备下移。 艾琳伸出手臂,用力抱住他的的脑袋,毛茸茸的脑袋在她胸前不安分地挣扎起来,四处寻找出口,没过几秒又突然平复。 艾琳瞪大眼睛,胸前传来牙齿的触感,很快最凸起的小点也被含入口中。 舌头在上面游移打转,她急忙松开手,发现狼的嘴巴已经闭合,自己的乳房被牢牢锁住了。 就像哺乳一般,那只狼专心致志地吮吸起柔软的乳房。 艾琳不敢乱动,生怕弄伤自己,但很显然身体支撑不了多久。 她感觉自己的乳头应该已经肿了,在狼的口腔里被牵拉,越来越脱离印象里该有的形状。 她小心翼翼扶住狼的脑袋,一咬牙,将自己的另一边乳房送了过去。 黑狼果然转头选择了更新鲜干燥的另一边。 湿润的乳头暴露在空气里,像突然有了知觉一般不适应。 艾琳满面潮红,她见过小动物哺乳,那并不是什么很快乐的事情。但自己的实际体验又很不一样。 黑狼的舌头温暖又柔软,它总是吸几口就舔一舔,和吮吸相比起来十分舒适,就像在天堂中来回起落。 床将她包围,狼的动作越来越轻柔,一颗毛茸茸的脑袋自然地在两边来回挪动,仿佛里面真的有奶水,吸干净了这一边,就换去另一边。 像被麻痹了神经,艾琳的身体也越来越软,她闭上眼睛,手搭在狼的耳朵旁边,感受它的耳朵轻轻扭动了一下,但没有挣脱,继续沉浸地大口吮吸口中的乳肉。 五、青年 仿佛有烈火炙烤着她的身体。 日光透过窗帘,艾琳睁开眼睛,才发觉自己还躺在公爵床上。 她瞬间清醒,眼前是男人光洁的胸膛,是人类的肉体,散发着炙热而陌生的气息,无论脸转向哪里都避不开那大片肤色。 艾琳看向公爵深邃又柔和的面庞,就算亲眼见过他变成狼,看上去和人类男子没有任何区别。他的双臂牢牢箍在自己腰间,就像石头一样稳固,根本无法移动。一条结实的大腿压住了她的双腿,肌肉的弹性创造了几乎忽略不计的活动空间,让她从小腹开始就紧紧和他贴在一起。 她感觉自己变成一个从内而外持续加热的火炉,即将炸开。 “松开……松开。” 睡梦里的公爵耳朵微微一动,他很少有这种体验——有人会试图叫醒自己。 他睁开眼,噢,原来是怀里这个大小正合适的玩偶醒了。 艾琳愣了一下,如此近距离地与银色的瞳孔对视,近到能看清丝丝缕缕的纹路,还有那一瞬间的收缩。 她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而他也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 她的脑海里再次出现黑狼的身影,还有那条柔软潮热的舌头。 公爵眼睁睁看着女孩的脸越来越红,像是喘不过气一样胸口起伏得很深。 他把额头贴了上去,没有发烧。 艾琳被突如其来的靠近吓得一动也不敢动,她看见公爵微微露出了尖锐的犬齿。 她能瞬间回忆起那牙齿轻咬在自己乳房的触感。 公爵最后一声不吭地松开了她,身体一下子变得轻松许多。 “您……您要去哪?” 艾琳跟着下了床,从床上找来一条小毛毯蔽体,而公爵捡起沙发上的睡衣,随意地围在腰间。 公爵转过身,胸口有些凌乱的疤痕,低头看向怀抱着毛毯的女孩,语气很淡:“洗澡。” 好吧。艾琳也感觉到自己身上残留的气息。昨天不知不觉就睡着了,没做任何清理,就连双腿间也有些湿乎乎的。 她拢了拢毯子,推开卧室门回到自己的房间浴室。 一个整个白天,艾琳都没有再见到公爵,也没有见到露西亚和其他活物,连一只鸟飞过的声音都没有,又是一个人做饭吃饭。 冰箱里有数不尽的各种肉类、内脏,估计在这些吃完之前,她都不会被当做口粮。 晚些时候,她坐在院子里看太阳一点点下落,云层晕染出各种鲜艳的颜色。 远远地,森林方向走来一个人影。 这里还会有别人吗? 艾琳立即从躺椅上坐了起来。 那个人也注意到了她,明显加快了步伐。 等走近以后才发现并不是熟悉的面孔,是一个年轻人,他的左胳膊受伤了,扎着绷带,印出了血渍。 隔着高大的院门缝隙,两个人对视。 “你是……”,“你怎么在这?” 两个人同时说道。 艾琳愣住了,他认识自己吗?他难道也是村子里的人吗? 青年冷笑一声:“我还以为你被吃了。” 她读出他的不怀好意,一点点朝门内挪去,并继续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下一秒,她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只见青年后退几步,一下子跃过两米多高的铁门。 这下艾琳头也不回地朝庄园跑去。 “啊!” “知不知道不要把后背暴露给别人?” 青年的手掌压住她的肩膀,随后向前一捞,用胳膊钳住她的脖子和腰。 艾琳双手试图扒开那条勒住自己脖子的胳膊,鼻子还嗅到了上面的铁锈味。离开地面的双腿像只兔子似的不断后蹬,但徒劳无功,只不过眼前胳膊上的血渍范围扩大了。 “公爵大人 !公爵大人!” 她用尽全身力气大喊。 “行了别叫了,怎么这点都受不了。” 青年把她放了下来。 艾琳揉了揉肚子和脖子,她脸色变了又变。这个人看起来比自己年纪更大,却理直气壮地摆出一副是你自己玩不起的耍赖模样。 她意识到什么,跟着视线回过头,终于在二楼的窗户前看见了公爵。她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是从眼前青年的表情来看,他们的确是认识的。 随意进出这样森林深处的庄园,还有这种神奇的身手,肯定不是一般人,但脑子有点问题。 “你不会也是狼吧?” 艾琳脱口而出,说不清是猜到了什么还是想吓一下他。 青年嘴角一嗤,冷哼一声。 “你知道就好。带我去找公爵,小女仆。” 六、深喉 吱——是门板被推开的声音。 公爵沉默地注视着走近的人,眼眸在黑暗中泛出银光。 女孩穿着一条十分单薄的白色睡裙,棉软的胸脯随着走路轻轻摇晃,他舔了舔牙齿,想到昨晚那双乳团在自己口中变了形。 艾琳站在原地,等待开始的信号。公爵一点点解开扣子,逐渐露出没有任何动物毛发的身体,然后继续坐在沙发上。 “你过来。” 她走了过去,清楚看见了愈合的疤痕横亘在起伏分明的肌肉。 公爵在脑海中斟酌了一下用词,吃、是利用到牙齿的咀嚼,而他显然需要的是更加无害的接触 他的声音很低沉,仿佛在宣布一个严肃的任务:“用嘴来亲吻我的身体。” 艾琳呆在原地几秒,从来不知道这个词还可以这样用,眼神止不住地四处乱晃,最终深吸一口气,弯下腰,双手轻轻搭在他的胸口。 “啊!” 男人将她拉了下来,整个人都倒在他怀里,她的脸颊贴着滚烫柔软的胸肌,随后抬起头,看见公爵线条凌厉的下颌和微微开合的双唇。 艾琳在那一瞬间并没有听见他说什么,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只有她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在耳中放大。 她看向眼前近在咫尺的肌肤,伸出舌头,舌尖慢慢落了上去,随后沿着疤痕轻轻描摹。 男人哼出享受的鼻音,她大着胆子开始寻找下一条路线。 那些疤痕就像凸起的轨道,一条条逐渐在月光下泛着湿淋淋的光泽。 女孩的头顶不断变化遮盖的地方,随后便响起令人心痒难耐的舔舐声。 月光下,她的余光看见他高高扬起的脖颈,以及来回滚动的喉结,他始终沉默,让人想从中撬开更多。 公爵松开扶手边缘,慢慢玩弄起她落在自己身上柔软的发丝。白天都是扎起来的,但到夜里,它就散开了,就如同那些表面的规矩礼仪,在此刻不复存在。 突然,他呼吸一滞,低头看去,艾琳跪在他的双腿间,顺着他的腹肌一点点向下。 她一点点下移,直到滑双腿之间,那里的睡衣下摆朝两边散开,下巴抵住一根硬硬的棍子。 她微微抬起眼,看向公爵,像是问,这里也要吗。 公爵盯着她,没有给出回应。 艾琳低下头,用嘴唇碰了一下那里。它轻轻晃了晃,打在她的嘴角。 真的好大。 “含进去” 他终于说话了。 她的嘴唇半围住侧面,估算着范围,然后尽量将嘴巴张到最大,将如果实一般硕大的龟头含了进去。 她皱起眉头,显然是不知道舌头该往哪摆,舌头与口腔的异物一通对抗,又非要持续不断将它往里送,表情变得越来越难看。 最后只听啵地一声,她向后仰起头将东西吐了出来,止不住扶住嗓子干呕。 眼角溢出了泪水,艾琳在原地平复了一下,看向变为原样高高立起的肉棒,还在不断摇晃,有些头晕。 水渍的分界线只停留在龟头下两指宽的位置,剩下大部分都还是干燥的。 艾琳意识到这件事的艰难,重新扶住肉棒,稍微熟练一点地将龟头包进嘴里,然后微微侧过头,用自己口腔壁轻轻摩擦起来,偶尔用舌头绕一圈。 公爵的嘴里溢出一点若有似无的闷哼,在安静的房间内回荡,传进了她的耳朵里。 她感觉腮帮有些酸了,就换到另一边,这样循环一个来回,舌头乖乖放在了下面,托住肉棒,一点点将它送到更深的地方。 不知不觉中,狭小的喉头被巨大的肉柱填满,哪怕只是吃了一半,艾琳紧紧闭上眼,舌根被压平,不敢乱动,只是深深地喘息着。 肉茎在轻微跳动,几秒后,她像是溺水的人一样再一次逃开,剧烈地咳嗽起来。 肉棒拔出时连带着长长的液体一起落在地上,宛若半透的乳白色喷泉。更多的飞溅在她的脸上,又顺着脸颊从下巴流了下来,一滴一滴渗入睡裙。 七、射在了脸上 艾琳看不见公爵的样子,十指紧紧攥住身下的床单,身体向前一激灵后又定在了原地。 她咬住下唇阻止自己叫出声,曾经一触即离但印象深刻的东西再一次贴回了双腿间最私密的地方。 回忆中强化了不知多少次触感,都不比现实强烈。 她跪趴在床上,屁股向上撅起,有力的舌尖不甘于只在外面活动,开始往里钻,却又钻得不深,来来回回地在浅端做抽插运动。高挺的鼻梁则轻轻地按摩阴户,偶尔挤进中间的缝隙,随后上下滑动。 她原本以为只会是这样。 公爵的手很大,张开手指后快要包住整个屁股,指肚分别掐住两边臀肉,拇指靠近阴户并用力朝两侧掰。 只听见液体粘合后又分开的声音,那道原本闭合成一条线的缝隙越来越大,鼻尖也陷了进去。 就像是对刚才的礼尚往来,他的牙齿轻轻叩在最嫩的肉上,舌头顺畅地滑进去一半,像摆动的鱼尾一样搅弄池水。 “嗯啊~” 咕叽咕叽的节奏声刺激着艾琳内部最敏感的部分,她从来都不知道到还有这样的触觉,更没有想过那里面会塞入一条舌头。 吞噬的动作从腿心传来,仿佛要被吃掉了。 一股吸力使得水流淌出,又很快被舌头卷走。 这一切太过陌生,无法防备的几十秒后,女孩的臀部不自觉地抽搐,身下的水流得更急更欢,好像被捅开了源头。 一声清脆的亲吻声从双腿间传来,艾琳尖叫一声,终于脱力地趴在了床上,臀下的床单已经湿了一大片。 男人没给她喘息的时间,将她翻了过来,随后又拽到自己下半身的位置。 艾琳的嘴里还残留着对方身上的味道,她看着眼前变得比刚才更加粗壮的高高翘起的肉棒,默默吞咽一口唾液,然后一只手扶住茎身下压,再一次张开嘴含住了龟头。 虽然有刚才的经验,但姿势的变化仍然令她无法适应口中的异物,只能浅浅地含住一半。 公爵眯起眼睛,用双手按住她的侧脸,手湿漉漉的,艾琳这才意识到那上面是自己流出来的东西,下一秒呜呜呜地叫了起来。 刚才自己主动的口交集中在腮帮和咽喉,而这一次,硕大圆润的龟头重重顶在上颚,在凹凸不平的地方来回摩擦。分泌的口水沿着无法合拢的嘴唇溢出,涂抹在进出的茎身上。 里面被磨酸了,下巴也被留在外面的那部分磨红了,艾琳刚才没来得及喊出的声音全被堵回了肚子里。 快慢轻重全由对方掌控,她永远不知道下一秒迎来的是哪种攻势。 两条双腿在床上蹬弄,几秒后,公爵低沉又诱惑的呻吟声响起,一股浓烈的荷尔蒙气息在四周散开。 男人小腹起伏,低头看向自己的杰作,女孩红唇微张,鼻头、脸颊、眼睑还有下巴,都被斑驳的白色液体覆盖,又淅淅沥沥地淌开。 艾琳没想到会在最后关头拔出来。 第一缕像喷泉一样的从眼前划过,随后落在脸颊。 她下意识闭上眼睛,紧接着在一片黑暗中,液体落在不同的位置。 像被带上了半截会流动的面具,她轻轻抿了抿双唇,有液体流过,下意识伸出舌头一舔,便从喉咙咽进了肚子。 八、气味 “你的嘴好红啊。” 艾琳愣了一下,这个名叫安德鲁的新人自昨天见过公爵后就留了下来,据说是公爵的下属,没想到第一句就是这样的问候。 尽管他住在一楼,隔了几层门板,但他的听力大概率异于常人。 她咬了咬嘴唇,那里因为过度摩擦有些脆弱,疼痛使她警觉。对面的“人”梳起了背头,显出气场,但和公爵一对比,再加上未完全长开的五官,更显得像在表演成熟。 他有着浅金色的瞳孔,正炯炯有神地盯着她上下打量,站在原地好似没有越界一分。 她不确定这句话是不是试探,但此刻并不重要,一边说着过敏了,一边绕开他用尽全力向院子跑去。 “露西亚!” 她看着重新出现的老妇人,生怕她会瞬间消失似的远远喊住她,脚下一步也不敢停。 露西亚身形有些佝偻,也不算丰满,但根据骨架依稀能看出年轻时壮硕的体型。 艾琳深吸一口气,站在了她的面前,小心翼翼的问道: “你、也是狼吗?” 露西亚点了点头,她微微笑着,却没有半分慈爱,更像是理所应当地向手下的仆从安排事务:“既然你知道了,就好好留下来吧。” 她顿了顿,继续补充:“只要你陪着公爵,就不会发生……灾难。” 艾琳听到最后一个词后心中一颤。会有什么灾难吗?会比死亡更可怕吗? “嗯。” 最终,她小声地应了下来。 安德鲁对她的再度归来没有意外,他静静地坐在会客厅沙发上看报纸,嘴里咀嚼着食物,才发现他胳膊上的绷带已经取掉了,只是在她路过身旁的时候突然开口: “女仆小姐,今天的晚餐请做我的那一份,要全鹿肉和兔肉,煎三分熟,谢谢。” 艾琳还在消化露西亚的话以及她消失在森林中的背影,听到后脚步一顿:“……好的。” 她理了理裙摆,才突然恍惚意识到自己正经的女仆身份。 这么多个白天,她从没有接触过过除了自己以外的第二个活物,更别谈服侍谁,甚至因为没有找到合适的清洁工具,她也没有打扫过庄园内部,虽然看起来光洁如新。 与公爵亲密接触的夜晚,是她唯一确定自己存在意义的方式。 拥抱身体,刺激彼此的感官,还有会发生特殊变化的肉体,特殊的身份……闭上眼睛毫无底线地展露蹂躏一切,都是她活着的证明。 她静静地站在原地很久,久到安德鲁也扭过头看着她,最后只见女孩深吸一口气,转向他。 “你会去庄园外面的镇子吗?” “我想买一些清洁用品,庄园一直没有好好打扫,你可以帮我买一些回来吗?” 安德鲁眯了眯眼睛,随后慢慢靠回后背:“当然可以。” 他不懂她为什么要做这种事,难道她不知道只要公爵愿意,这里可以一直保持干净吗。 艾琳看他答应了,悄悄舒了一口气,安德鲁虽然比自己高半个头,但从没有完全长开的脸庞来看和自己年纪相差不多,甚至可能更小些,大概是个还算有分寸可以相处的人吧。 傍晚,安德鲁按照她的清单,背了一大包行李回来。 晚餐也已经做好了,两个人在餐桌前会面,就像等价交换。 他坐在艾琳旁边吃饭,余光中的黑白色影子晃来晃去,蹲在地上在拆他拿回来的各种工具。 在女孩没注意到的地方,他轻轻嗅了嗅。 焦褐色肉排的香气钻进鼻子,还有另一种复合的味道。 艾琳刚扶着桌边站起来,就看见安德鲁停下餐具,看向自己。 “你们做了吗。” 他总是忍不住靠近她,又被那股属于公爵的浓重的信息素给逼退。 她浑身都散发着这样的气息,好像比早上淡了一些,但依然无法忽视。 艾琳愣住了,她反应了三秒,看着他笃定的脸慢慢意识到他在问什么,指甲渐渐陷入手心。 她意识到这种事没法逃避,男孩嘴里咀嚼着食物,就像咀嚼着瞳孔中映出的自己。 “没有。” “为什么?你拒绝了他吗。” 她想了很久很久,脑海中有很多个回答,最终说出口的只是一句:“这不是可以回答你的问题。” 就像教育小孩子不要多追问大人的事那样,她也变成了说这句话的人,艾琳的脸很燥热,她拎起工具,就像一阵风一样转身离开。 —————— 没错是np,今夜艾琳不在公爵的房间 九、你是我的 厚重的门再度被敲响,可是这一次没有回应。 艾琳用劲按下把手,却像是被看不见的锁给封住了,无法撼动半分。 她退后两步,看向公爵卧房的大门,好像没有仔细看过这两扇高高的纯黑色雕花门,夜晚的壁灯照出几缕金色的花边,中间那是什么纹路?像植物又像是特殊的符号,看起来精致又庄重。 她仰着头,从上到下扫过,准备返回房间。 安静的走廊只有她踩在地毯上细微的脚步声。 突然,艾琳回过头,看向走廊的另一端。 走廊的尽头是一片黑暗的漩涡,她的房间在最东端,西端她还没有去过,只在白天看见过那边也有楼梯,不知道通往哪里。 回去吧。 她扭过头,提脚的一瞬间,身后的空气似鞭子抽过。 “唔唔唔!” 艾琳的嘴被一只陌生的手捂住了,她双手掐住桎梏住自己的手臂,用尽全力挣扎。直到掳到另一侧的走廊,那只手突然松开。 夜色中,她看见两颗浅金色的宝石在眼前亮起。 “安、安德鲁。” 艾琳一边挣扎一边喊出名字,他用全然陌生的模样将自己拦在墙角,一只手支撑在墙上,另一只胳膊沿着自己的后背慢慢攀上左侧肩膀,最后手掌牢牢扣住了肩头。 “你在干嘛!” 她被压在墙上,那条手臂垫在身后,终于适应走廊的黑暗。男孩的轮廓越来越清晰,他弯着腰,十分专注地看着自己的脸,两个人对视的瞳孔微微摇晃,但莫名地都没有移走,最后安德鲁的眼神先慢慢垂了下去。 艾琳顺着他一起看过去。 在看自己的裙摆? 那条柔软的睡裙被安德鲁撩开,露出裸露的大腿,还有一丝不挂的圆润臀部。 他的手顺着她的膝盖一路向上摸索,非常顺利地碰到了那块褶皱,与光滑的大腿皮肤不同,那里的构造层层迭迭,越往中心颜色越深。 诱人的气味彻底盖过了恼人的信息素。 他的手指稍微一歪,像是戳中什么开关,低着头的女孩叫出奇怪的哼鸣。 她的双腿颤抖起来,被抓了个现行。 安德鲁的呼吸声变得低沉,他突然想到这个位置的意义,以及昨夜那隐约传来的呻吟与哭泣声。 原来是这里,原来是这样…… 他用手掌分开她紧闭的大腿根,将自己的欲望从衣物中解脱并塞了进去,不等艾琳反应,扶着她的腰前后运动起来。 她似乎说了什么,安德鲁感受到身下紧贴的上端有些湿润,用力挤压过后溢出了更多,越发顺畅地滑动。 他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你想要我。” 女孩的脖颈向一侧歪去,她明白那个不断摩擦着自己腿心的东西是什么,刚才还是半硬的。它的结构并不陌生,但又不同,以及从未感受过它出现在这里,坚硬又滚烫,似乎还有血管不断搏动,和安德鲁未完全生长开的五官相比有些矛盾,充满了强势的存在感。 摩擦存在阻力,却被硬生生开辟出一条通路。仿佛就在她的身体里产生了这样的变化。 安德鲁埋首在她颈侧,冒尖的犬齿轻轻叼住那条不断吞咽的脆弱的喉管,齿缝间舌头划过,呼吸喷在了上面。 “你是我的。” 十、信息素 他已经顾不上服从庄园的规矩,双臂就像捕获一只动物那样牢牢缠住艾琳,因为他的阴茎也被她这样缠住了。 “疼。” 她的声音在他的心底同步响起,可是身下仍旧是源源不断的水流浇在来回摩擦的柱身。两边都是热的,热度无法消散,而是逐渐迭加。 最后,他的牙齿落下去,下身顶开两片被操得合不拢的外阴,浓稠的液体从花心入口晕染开。 安德鲁还是一只初次发情的狼。 这他第一次射精,一切都那么顺理成章,即便是用人身达成的,且没有完全插入,但有一种矛盾的感受——狼的灵魂得到了抚慰,全身的毛发都在一瞬间被彻底梳理。 不过人的身体并没有这么干脆利落,射精的瞬间不只有畅快,还伴随着肉体的隐隐作痛。 艾琳对他阴茎模样的认知一片空白,但身体已经用自己的方式记住了形状,以为他会顺着插进来,结果下一秒就被那根硬邦邦的东西淋湿了。 有生命的肉棍还在突突地弹跳,她怕他改变主意,慢慢地朝后挪动臀部,似不经意般让它贴得没那么紧。 啵唧—— 陷进穴口的龟头像瓶塞似的拔了出来,但还有液体没断开,在只有两个人呼吸声的黑暗中传来难舍难分的异响。 两种节奏和音色的气息此起彼伏,交谊舞一般进行了许久。 艾琳推了推他的头,“好了吗,我要回去了。” 安德鲁迷茫地抬起头看着她,而她避开他的眼神。 一场连正式的交配都算不上的接触,也许这就是她在这里必须要行的义务。 更何况,这个过程里她也小小地利用了对方。 艾琳知道动物界的等级制度,但不明白信息素识别的重要性。 她仅仅以为,安德鲁这样是他权限范围内最大的行动了,作为人和狼双重身份的迭加,会比自己更怕背叛公爵,而自己只是人类,一个给这群狼人生活带来消遣的异类,只要配合就足够了。 她闻不到什么信息素,更不知道自己身上有多特别的味道,这种味道的出现会让更多狼更快地进入发情期。 这种味道不是人类身上会出现的。 公爵不是会失去理智的毛头小子,并且在庄园长年累月的独自度过发情期后更容易抵抗。 他的消失恰到好处,安德鲁察觉到机会就不顾一切地冲上去。 公爵静静闭着眼盘缩在自己的床上,撑坏的衣服碎片可怜兮兮地挂在身上,房门自动将屋内外彻底隔绝。 这一次的狼变有些失控了,兽在心中占据了更多份量,这个庄园容纳不了一只完全体的狼王的失控,要么提供森林的隐秘,要么是草原的宽阔,一个小房间和小花园完全不够。 这一夜艾琳没有来,他恢复理智后,慢慢下床将门的禁制解开,然后隐约感知到庄园角落里另一只雄性信息素的味道,蹙起了眉头。 —————— 艾琳:如假包换真人类 她被当做了一个非常特别的同类 安德鲁的设定调整了下,已经性成熟但不算是成狼,非要换算成人类大概是17岁。 公爵正值壮年,但他身边没什么同类 露西亚是前狼王 我设定的人外世界观里,非人类的平均寿命是人类的1.5-n倍,狼人种族的生长速度比人类慢,因此可能出现活得更久但心理年龄比活得更短的人类更低的情况。 十一、一点一点抠出来 浴室里雾气腾腾,水花飞溅,从水帘中伸出一只手扭转开关。 艾琳双颊被热水蒸得白中泛出粉红,头发沉重地黏在脸颊和后背,潮湿的水汽弥漫在四周,连呼吸都是湿润的。她缓缓地靠在浴室的墙壁,没有了水流的干扰,总算能看清楚了。 外阴因为充血有些红,手指肚探进去轻轻向外一带,白色的粘液一端连着手指,一端连着腿心,被牵拉出一个弧度,随后缓缓坠向地砖。 她直起身子深呼吸一口气,擦了擦手指,感觉从腿心引出来的都流完了,又重新摸回去。 入口处被湿润粘稠的东西填满,那股喷射的力道到现在还残留在腿心。饱满的阴唇包住了她的食指,小心地顺着润滑一点点往里送,手指渐渐弯曲勾到内壁,然后轻轻地向外刮。 艾琳一点一点把安德鲁射进去的一部分精液抠了出来。虽然一大部分都糊在了腿心,能轻松清洗干净,但还有一半钻进了穴口,必须多花点功夫。 有节奏的水声在她的手心响起,噗嗤、噗嗤,连同液体一起进进出出。不知过了多久,女孩的手指还一直陷在体内,她的膝盖渐渐和拢、弯曲,颤抖的频率和手指移动的频率重合。 有一个地方碰到的话就会很舒服。 艾琳再次从窄窄的入口塞进了第二根手指,一下子填满了渴望的甬道,被击中的感觉也更加强烈。 如果是安德鲁的肉棒插进去的话…… 嵌在大腿中间的形状深深刻进她的脑海,自己连两根手指都这么吃力,怎么可能塞得下那么大的东西。 她试图依靠体内的手指朝两边扩开,双腿也岔开更多,但也许是方法不对,几乎没有什么变化。 片刻后,艾琳突然惊醒,自己这是在为了让他插进来做准备吗? 花洒被打开,水雾再一次填满狭小的浴室,水流下,她重新清洗手和身体,同时洗刷脑海中那些混乱的画面。 第二天一大早,兴许是昨夜别扭的站姿保持太久,艾琳拖着酸软的腿,扶着栏杆一步一颤地走下楼梯。 餐桌主位上,公爵正喝着一杯红色的液体。她有些意外,昨天没见到面的公爵居然会在这个时候出现,立刻心虚起来,下意识以为杯子里的东西是血。 公爵看见了她,面无表情地朝她招了招手,并说:“你过来”。 她绷紧大腿肌肉靠近,还没有闻到血腥味,就被公爵一只手拽了过去。 “哎!” 她向后栽去,后脑勺撞上公爵的肩膀,随后被准确无误地放在了他的双腿中间。 等她扭动着摆出一个舒服的姿势后,才发现自己是像坐一把椅子似的坐在他身上。身后是有呼吸的靠背,而臀下是凹凸不平的坐垫,因为背对着他,没法知晓此时的神情。 公爵显然满意这个状态,他把她上半身摆正了些,然后掐住她的下巴朝上抬起,脖颈被轻松暴露出来。 艾琳大气也不敢出,感觉到他低下头,鼻尖轻轻从耳根沿着主动脉的位置滑过,鼻息拍打在路过的每一寸,然后修长有力的手指扯开一侧衣领。 她尖叫:“我的血不好喝!” 啪嗒、扣子崩落在地上。 “我没有喝血的习惯。” 公爵的声音在她耳膜处震颤。 他只是扒开衣服,看见上面几颗浅浅的牙印 十二、记住有多疼 两颗红色的茱萸分别夹在两根手指中间,挤得尖尖的,眼看着被一点点向上越揪越长。 艾琳终是忍不住,带着鼻音求饶:“我错了……求求您不要这样。” 富有弹性的领口被拉扯变形,两团乳肉单独从中间挤了出来,宽大的手掌从身后托住乳房,随后跟随食指和中指不断牵拉变形,胸口随之传来尖锐的刺痛。 她咬紧牙坐在公爵大腿上,尽力抬起上身,让那两只手的距离不要离自己太远。稍微扭动身体试图挣脱的时候,反而让乳尖的桎梏感更明显,依然被夹得牢牢的,不知为何,她感觉小穴隐隐收缩。 啪! 不知道是放过了她还是手打滑了,手指松开乳头,双乳回弹,从上面吊着她的那条绳子消失,下一秒便脱力地跌回公爵怀里。 乳头果然变得有些肿起来了,艾琳有些想哭,只见公爵再一次伸出手,她下意识缩了缩腰避开,不过这一回没有折磨她,只是轻轻盖住了乳房,然后慢慢地画着圈揉搓打转。 “疼吗?” 公爵的声音非常好听,手指肚绕来绕去。 艾琳点了点头。 打转的手很耐心,一直揉到她的呼吸彻底平静下来。 确认她没有睡着以后,公爵将她从背后抱了起来,然后慢慢放到了桌子上。 艾琳下意识地用脚去够地面,然后就被一只手按住了后腰。她上半身趴在桌面,下半身垂直于桌面,脚背绷直了仍然只能来回踢空气,那只按住她的手很用力,不容置疑,而另一只手慢慢掀开裙摆,轻易地就扯住内裤边缘扒开。 “记住有多疼。” 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在她光溜溜的屁股上响起。 “啊!” 艾琳大叫一声,然后呼吸的频率变得凌乱,她的声音在房间回荡,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紧接着,根本没有反应时间,巴掌一声又一声接连不断的响起,回声不再限于餐厅,和她的呼喊声一起从很远的地方传回。 嫩白的臀肉没挨两下就红了,艾琳受不住,在有限的空间内奋力挣扎,却只是在用不同的角度迎接冷冰冰如机械的掌击。 一番过后,公爵重新将半落下的宽大裙摆掀高,控制住她的身体,然后手指并拢,朝腿心狠狠一拍。 绽开的花瓣中间有水花飞溅。 不知道挨了多少下,艾琳的额头死死抵住坚硬的桌板,身上一颤一颤的,原本雪白的皮肤已经变成一片深红,她还以为自己要这样被生生打死。 她的脸颊慢慢贴住桌面,一场剧烈的运动之后,血液疯狂地向四肢百骸涌去。 公爵走到桌子侧面,手指撩开艾琳被汗湿的鬓发,轻轻摸索着她变成粉红色的左脸。 本该遗忘的片段再次涌进脑海,安德鲁的发丝也在那里来回摩擦过。她身体抖了抖,说不清是痒还是害怕。 沐浴香氛的气味很好地掩盖了还不算强烈的信息素味道。几乎分辨不出是谁的,但他知道没有被沾染过其他味道的小女仆是什么样的。 她的鼻音很重,犹豫了很久朝着面前弯腰的公爵问询道:“我、我流血了吗。” 公爵偏过头看了看,回答道:“没有……是透明的。” 艾琳夹紧双腿,感觉那里有几缕水滴沿着大腿内侧往下流。 不像是尿液,也不是血液,只剩下那个答案。 公爵的手指顺利地顶了进去,只有一根,明显比她的手指更长更粗。曲指勾住了里面的肉壁,其余的手指也弯曲收拢进手心,坚硬的指节忽紧忽松地顶在红肿的阴户间。 女孩的呻吟声一会长一会短,跟随着下身抠挖的力道变换,手指一直很深,水声也从很深的位置传来,是从来没有东西抵达过的地方。 十三、异物入体 公爵的手指要更加灵活也更加狠厉,在他的指间,艾琳下面的小嘴会呼吸似的,不断地被撑开成一个圆圆的小洞又迅速回缩。 几乎不可能塞下的第三根手指在试探中裹满了水液。 霎时间,女孩的呼吸和声音一起卡在了嗓子眼。 艾琳感觉身体瞬间胀满,指肚还贴着内壁旋转了一圈。碾转的肌肉触感令她头皮发麻,额角溢出薄汗。 公爵抽出手指,用餐巾一点点将手擦拭干净,眼神低垂,看着餐桌上的女孩双腿前后摆动,主动翘起屁股。 公爵的手指插进小穴时候,她的脑子里全是如何不要失态,可真的离开后,只剩下想被更多东西填满的念头。 艾琳以为这是扩张的流程,但并没有预想中的温度插入。 “咿——” 突然,刀叉碰撞,发出咔啦咔啦的金属摩擦声。 她被冰得浑身一个激灵,紧接着,金属被穴肉包裹,餐具的声音变得没那么尖锐,还夹杂着推开液体的声音。 艾琳瞪大眼睛趴在桌子上,刀叉的手柄堵进了冒着水的肉穴,并且推到很深的地方,她稍微一运动,小腹处硬邦邦的金属就戳进更深处,并且发出搅动的异响。 她清楚地感知到手柄雕刻的花纹,伴随着脑海中一闪而过的公爵用餐的画面,凹凸不平的纹理像是有了生命,里面变得越来越瘙痒,刀叉露出的部分在外面摇摇晃晃。 不要再动了…… 就像公爵的手指捏着餐具一起插进去了一样。 她趴在公爵常坐的主位,肌肉收缩,被捂得滚烫的餐具一点点脱落,手柄上最突出的尾巴在穴口狠狠刮了一记,预料中的坠地声没有出现。 女孩垂下的一条大腿内侧流淌着连绵的水液,环绕了半圈,最后从脚背缓缓滴落。 温热的呼吸扑在后臀干燥的部位,唤起了刚才被掌掴到泛红的炽热,湿润的部分则被风泛起凉意。 冰火两重天之中,舌头像布巾一样,从下往上将水液吸食干净。 公爵半跪在地上,头颅有节奏地垂落、抬高,偶尔在中途停顿,像是品尝着世界上最顶级的珍馐。 稀疏的毛发朝两侧打开,剥离外壳,露出里面已经发育得非常饱满的珍珠,富有弹性的红色珍珠在舌尖弹跳,汁水源源不绝,散发着诱人吞食的气味。 在吮吸声后紧接着的是咕咚的口水声。艾琳咬住食指,不自主收缩挤压的小腹就像在故意产出水液,配合着这张嘴的索取。 柔软的舌头以各种形态裹住不同的结构,两瓣有厚度的的小阴唇也被牵拉成薄薄的一片。 她的大腿慢慢夹住了公爵的脑袋,又被他强硬地掰开。 艾琳试图找寻片刻清醒,一股奇异的矛盾感从腿心涌上来,她想要逃跑,艰难地从桌面撑起上半身,脚尖向两边寻找支点,然而完全忘记了桌子的高度。 小腿从公爵的肩膀滑落,这下坐得更深。 原本能遮盖住小腿的裙摆盖住了公爵,撑出一个拱形,她的双腿定在原地,眼前是一片没有边际的白光。 十四、人身成结 公爵的下半张脸和她的下体分开后发出啵的一声,他掀开盖身上的布料,慢慢起身,同时拎起挂在她单只脚踝的白色内裤,向上提,包裹住一片狼藉的屁股。 艾琳本该感到精疲力尽,但心中一直有个声音在重复:我想要、想要更多…… 她将双手朝身后伸直,双层裙摆迭在手腕摇摇欲坠,露出臀瓣中间被水浸湿而变得透明的内裤。 她的声音明明发颤,但还是一字一句说完了: “就在这里,请您插进来吧。” 她的身心做好准备了,没有人能拒绝这样直白的邀请。公爵眼神微动,但迟迟没有动作。 艾琳察觉到公爵的犹豫,深吸一口气,放下裙摆,她转过身慢慢在公爵身前蹲下,腿根流出一捧液体,啪嗒被内裤兜住。 眼前的黑色西裤中央被撑起一个饱满的形状,她艰难地解开皮带扣子,咔嚓一声,裤子松开但没有掉落,手指顺利地摸到了内裤边缘,同时用余光观察着公爵的神色,那条干净又健壮的肉棒从内裤中弹出,啪地敲在她的鼻尖,溅上了两滴透明的液体。 艾琳被吓了一跳,快速眨了眨眼,熟练地沿着肉棒的下端一点点往上舔至龟头,一口含了进去。 她这才注意到,公爵的脸上是不同于之前更加疯狂的表情。 在她停顿的这一秒,他就像是如梦初醒般把自己从她口中撤出。 紧接着,艾琳身体一轻,两只胳膊穿过她的腋下将人抬高,视线与公爵近乎平行,一个湿润滚烫的柱体顶在刚闭合的穴口。 心脏砰砰砰地剧烈鼓动,心情却莫名平静。 血管的鼓动节奏从细微变得清晰,交织在相连的地方。 她绷直双腿,脚背也竖直朝下,全身重量都依托在别人身上。还算顺利插入的龟头下边缘卡在穴口附近,遇到了很强的阻碍,进退两难。 她想起公爵肉柱的形状,中间是偏粗的,此刻这一截在反复戳弄着刚扩张后的入口。可还不够,相较之下仍然狭窄,两三轮之后一个利落的挺身,硬生生推开一道更宽阔的口子。 “嗯啊——” 艾琳双眼微微翻白,她的四肢不知什么时候像抱树一样缠住了公爵。那条没入她身体的肉柱,缓慢而坚定地向外抽出一段后再顶入,逐渐裹上与自己相同的液体,西裤浸染成渐变色。 棕色的发丝扬起,随后发带散落,披下的长发来回摇晃。 身体随着冲撞的节奏一上一下,她的外阴在反复中被撑到极致,而内部的肉壁也逐渐被刻下了他的形状。 每一个细节都跟随着肉茎的运动而扭曲变形。 公爵抱着女孩一步步走向窗户,然后半坐在窗台边缘,变成了女上男下的姿势,但主动权仍掌握在那两只扶住侧腰的手上。 原本不得不留在外面的那部分柱身,找到了往里钻的机会。 宽大的女仆裙摆盖住两个人相连的地方,视觉上削弱了原本的狰狞。 但艾琳的表情暴露一切。 她双目失神,凹凸不平的穴肉为了给横冲直撞的肉棒让渡空间,被彻底压平实,每经过一次都反复碾压刺激,两条腿也从紧绷到越来越频繁地抽搐。 她在公爵耳边啜泣求饶:“我不行了……” 穴肉收缩变得剧烈,公爵呼吸加快,突然将女孩的胳膊从自己脖子上松开,然后将人硬生生转了个个,在尖叫声中推高繁琐的裙摆,抓住那两只乱晃的纤细小臂,让她上身后仰。 臀肉被撞出连绵的波浪,他额角狂跳,拼命压抑着不敢放松,茎身上的血管不自觉地抖动,亟待喷发。 陌生的结构减缓了抽插的速度。 信息素的浓度在此刻达到最高,充斥在整个房间。 公爵跪在地上,身体之下似捕获了还在挣扎的猎物。 喷涌而出的精液浇透了艾琳的宫口,冲刷在撑平的内壁,两团膨大的结在最靠近穴口的地方拦住了它的流出。 她不可置信地感受到——动不了了。 艾琳脖颈盛满泪水的双眼瞪大,就像被钉在了公爵的身上,下身和肉棒死死卡在一起,无法改变一丁点的角度。 她的双臂还被控制在公爵手中,后腰弓成一轮弯月抽搐几下,最终在挣扎中慢慢塌了下去。 十五、狼变(兽身粗暴野外) 有什么湿湿凉凉的。 艾琳睁开眼睛,一颗黑色的、像猎犬一样的鼻子划过她的脸颊。鼻子往后,她看见了一颗巨大的黑狼的脑袋。 裸露在外面的皮肤像陷进了毛毯,一层纱终于从五感前撤下,腰上的知觉传递到大脑,她突然察觉,压在自己腰后的是一对尖锐的狼爪。 不是玩具,而是连接在自己小穴里的那具身体的另一部分。 向下延伸,是更加巨大化的身体。 她的呼吸变得短促,软下去的身体再一次发紧。 是什么时候?是射精的时候吗? 一定一定不是一只狼让自己抵达了高潮! “你快出去!快出去!” 艾琳尖叫起来,她无法想象自己与野兽交合,卡在她身体里的生殖器带来疼痛,疼痛让一切变得更加真实。 后臀仍然固定在黑狼胯下,十指抠在地毯上借力,却只是让黑狼跟随自己的节奏来回扭动。 挣扎中,已经半软的那部分茎柱在灌满了液体的甬道中搅动。 公爵华贵的服饰撕裂了一地,只有残破零星的几片挂在身上。兽的低哼在耳畔回响,从压抑逐渐转变为狂热的嘶吼声。 一路颠簸,艾琳差点晕过去。 他只需要勾起一只狼爪就彻底覆盖住她的胸腹。她被压在他胸前,再次快速膨胀的阴茎没有拔出来,彻底锁死了她的身体。 眼前一片恍惚,周围是变化的残影,屋外不知什么时候乌云密布。 太阳不见了,而她被压在了残留着阳光余温的草地上。 巨大的黑狼像山一样压住女孩,从远处只能看见两条奋力挣扎的双臂,可那双手臂和巨大的狼相比起来太过瘦小了。 艾琳的呜咽声总是被打断,即便有结的阻碍,黑狼仍然不安分的扭动。他也在抱怨结的存在,但显然,目的不是从她的身体里离开。 女孩的双手用力拍打着地面,结渐渐变小、消失。最后,阴茎退出,她的五指忽地停下,慢慢攥成了拳头。 退出只是缓冲,下一秒,原本被戳在交合处的草跟随着肉棒前进。 细密的草叶一根根捣入,不多时,都被捣碎成汁水、残片四处飞溅。混合了几种液体的东西一半送进了深处,一半流到体外。 颤抖的双手用力抓住面前的一切,后臀在惯性中弹跳,就像故意迎合着身后的黑狼。凸起的部分、龟头的棱角,还有抽插的方式,都和公爵一模一样,但也跟随体型等比例变得更粗壮。 为了容纳他,两瓣臀肉的空间分开到了极限。 风声呼啸在周围,似乎是要下雨了。 离开屋子前还完整的女仆裙从后背被撕开一个大口子,狼胸口的毛发直接在女孩娇嫩的皮肤上摩擦,地面被压平的小腹也顶起一个凸起。 她抬起头,看见了一楼门口不知站了多久的人影,身下不由得绞紧。 “安德鲁……救……” 呼唤淹没在冲撞里,她的呻吟支离破碎,不知道该如何控制自己面目全非的表情。汗水和泪水混合在一起,嘴角也不知何时被津液打湿。一部分头发遮住了眼睛,艾琳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狼狈。 臀后巨大的冲击打断了她的思考。 沉重又干脆利落的几声,黑狼抵着自己的臀用力地撞击,像是要肏进宫口。 “嗯、嗯啊~” 似哀嚎又似欢愉的声音从她口中传出,在只剩下交合水液的拍击声的世界里,黑狼在她耳边粗喘。视觉一片模糊,他又顶了一下。 艾琳的小腿不自觉地抽搐,小腹再次被液体注满。熟悉的结重新出现,即便安德鲁来帮她,也注定无法逃走。 是狼……是狼…… 随着它的抽离,失去了堵塞的阴户只留下一个瑟缩着的圆圆的洞口,液体从中间奔涌而出。 暴雨的雨幕终于落下,模糊了所有感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