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面不改色,不慌不忙的说:“我说了,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商业联姻,过段日子箫长林的身体好些了,就没事了。”
“箫长林那个老骨头身体能好到哪里去?他高血压你不懂?什么时候脑充血挂在医院都不知道,你竟然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竟然生出你这么个天真无邪除了钱一无是处的儿子!”封老夫人破口大骂,什么仪态和端庄,全无!
封九辞听得头疼。
“我跟你说话听见没有?”封老夫人质问。
封九辞说:“都听到了。”
“联姻的事情必须阻止。”封老夫人提出要求。
封九辞说:“合约已经签了,必须要有一个人嫁过去。”
“那也不能是秦薇浅。”封老夫人说。
封九辞:“除非她愿意将名下的盛世集团股份拱手让人。”
“让就让,我会在乎那点钱吗?我们封家又不是没钱了,你可别告诉我、你对那点股份也感兴趣!”封老夫人训斥道。
封九辞:“没有。”
“那就按照我说的去做。”封老夫人坐不住了,给封九辞下达最后的通牒。
这话封九辞也没有听。
秦薇浅那边该怎么做,要怎么做,封九辞都没有管,直到最后封老夫人坐不住了,千里迢迢买了一趟最早的航班赶来江城。
当时封九辞正在正方机关和柳京科的交谈,封老夫人的出现让现场的氛围变得有些古怪。
柳京科对眼前这妆容华贵满身富态的女人有些严肃,一时半会儿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惊讶的问道:“你、你是?”
“我是来找封总的。”封老夫人还算是给封九辞面子,没有当场开骂。
封九辞说:“你怎么来了?”
“我若是不来,你岂不是能给我把天给掀了?”封老夫人问。
柳京科暗暗吸了一口气,心想:这妇人究竟是谁?胆子这么大,竟然敢用这种语气跟封九辞说话,她就不怕自己前途不保吗?就是他这个坐在最高位置上的柳书记,见了封九辞也得恭恭敬敬的。
然而封九辞并没有恼火,还非常耐心的解释:“我和柳京科有一些重要的事情要商谈,等我处理好了,会做你安排的事。”
“等你处理好了再做?封九辞,我还能活着撑到那个时候吗?你非要气死我才肯善罢甘休?”封老夫人连名带姓的训斥。
她的声音很大,很锐利,引起门外不少部门同事的注意,但没有一个人敢靠近偷听。
柳京科尴尬的走上前,主动为封九辞辩解:“这位夫人,我和封总的确是有很重要的事情没有处理好,您看、要不这样,您先到门外休息室坐一会儿,我们讲究个先来后到,等我把我这边的事情都处理好了,再让他去处理你们的事情,你觉得这样可好?”
“不好。”封老夫人直接拒绝。
柳京科的脸上丰富多彩,没见过脾气这么暴躁的女人。
柳京科也恼了:“这里是政方机关,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我教训我儿子,你在这里凑什么热闹?难不成是想让我把你这屋顶给掀了?”封老夫人危险的眯着眼睛,浑身充斥着骇人的寒气,与封九辞相比,竟丝毫不弱于他。
此时此刻的柳京科只想把自己舌头咬断。
他刚才说的都是些什么胡话,眼前这人竟然是封九辞的母亲!
算了算了,惹不起,跑了跑了。
柳京科僵着笑:“原来是封老夫人啊,对不起,你们聊,我这就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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