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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6n7小说网 > 其他小说 > 嫁给偏执大佬/给偏执大佬治病的日子(快穿) > 嫁给偏执大佬/给偏执大佬治病的日子(快穿) 第392节
    “你们放开我,我没有对公子图谋不轨,我只是一个过路人,我是冤枉的,还请公子明察。”

    街道上的行人纷纷顿足观看,当即水泄不通起来。

    云琅冷冷的看着被小厮死死按在地上的莫聪,瘦瘦小小,实在没有一丝出彩地方,想不明白为何文瑶公主会看上这样一个弃子。

    不,文瑶公主肯定看不上这样卑贱之人,定是有人胡编滥造诽谤公主。

    不过,不管是不是诽谤公主,这个卑贱之人都让公主蒙羞了,他不会放过他。

    文瑶公主身份尊贵,亦是他心仪之人,是他此生想娶之人,这样卑贱的人,如何能玷污公主清誉。

    他该死。

    “来人呐,把此人送进顺天府大牢,由顺天府尹亲自审查此事。”云琅这话一出,就算是坐实了莫聪图谋不轨之罪。

    莫聪大恨,拼命挣扎解释:“我是冤枉的,我没有图谋不轨。”

    他的嘶喊声响彻天际,整条街道的人都能听到他的悲鸣,但他人微言轻,没有一人敢出手帮他。

    他就这样被五六个小厮一路拖拽送进了顺天府大牢。

    莫聪被人扔货物一般扔进牢房,他双手双脚被绑住,嘴里也被塞了布巾,想为自己说两句话都不行。

    “好好待着吧。”牢头啐了一口,锁好牢房离开。

    莫聪想动动不了,只能趴在牢房里,任由老鼠从他身上爬过。

    也不知过了多久,牢房们再次被打开,两个狱卒把他押到刑房绑起。

    莫聪瞳孔紧缩。

    他们这是要对他动刑!

    两个狱卒把他五花大绑完成后,这才扯掉了他嘴里的布巾。

    “我们也是奉命行事,要怪就怪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其中一个狱卒拿了一根长鞭,鞭上还有许多倒刺,看上去十分吓人,这要是打在人身上,顷刻间血肉模糊,皮开肉绽。

    还有一狱卒正在摆弄炉火上的铁具,那铁具已被烧的通红,若是烫在人身上,瞬间能把皮肉烫熟,比之那倒刺长鞭更狠更毒。

    莫聪头皮发麻,心中恨意滔天。

    他和云琅无冤无仇,平日里更是井水不犯河水,他竟然如此待他。

    就在这时,狱卒拿着长鞭作势开打,莫聪连忙大吼:“你们不准动我,我是文瑶公主的人,你们若是动我,文瑶公主问罪下来,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两个狱卒迟疑,他们也听坊间传闻莫聪和文瑶公主的事情了.....

    莫聪见他们犹豫了,再接再厉道:“文瑶公主是齐国最尊贵的公主,你们若是得罪了她,可知道后果如何!”

    两个狱卒更加纠结,他们也是奉上面的命虐打莫聪,可不想送了自己小命。

    莫聪怒斥道:“还不速去公主府禀报文瑶公主。”

    两个狱卒商量片刻,决定听从莫聪之言,立刻去公主府禀报文瑶公主再说。

    田恬正在府中用午膳,突然若梅匆匆进来禀报:“公主殿下,莫聪欲对丞相府的云琅公子图谋不轨,被公子送进了顺天府大牢,莫聪遣了两名狱卒来公主府禀报,他....说他是被冤枉的,让公主您去赎他出来。”

    田恬拿筷子的手顿了顿。

    莫聪对丞相府的云琅图谋不轨?

    不对,这不重要,最重要的是被抓了,为何要她去赎他?

    她和他什么关系,八竿子打不着!

    这么想的,田恬也这么问了:“他被抓了与本宫何干,作甚让狱卒来公主府通禀!”荒谬。

    若梅神色复杂:“那两名狱卒称....”

    “称什么?”田恬道:“直说无妨,无需吞吞吐吐。”

    若梅道:“那两名狱卒说.....莫聪亲口称是您的人.....”

    田恬正在喝茶,闻言瞳孔地震,一口茶水直接喷出来。

    她双腿瞬间软了,手不自觉发颤!

    什么!莫聪....竟然自称是她的人!

    简直要命!

    作者有话说:

    晚安,么么哒。

    第231章 祸水皇后

    若春惊呼:“公主您没事吧?”连忙拿出帕子给她擦去嘴角的茶水, 并给她拍背顺气。

    田恬摇头:“本宫没事。”就是惊吓过度。

    她已经麻了,越想甩掉莫聪越粘她,就像是块狗皮膏药似的, 若是这样下去,她以后绝对还是那个活死人皇后。

    田恬承认她如今帮了莫聪许多, 但莫聪性格变态,她若真和他在一起了, 漫长一辈子,谁知道哪一天他心血来潮会干出什么事来。

    若梅问道:“公主, 莫聪一事, 您看如何处理?”她现在也拿不准公主的想法。

    田恬惆怅:“摆驾顺天府大牢。”她还能怎么办,正主都求到府上了, 她敢不去?

    虽然继续帮他, 两人接触肯定会越来越多, 这不是她所想看到的,但若她不去,莫聪被人打死, 任务也就失败了。

    “是。”若梅就知道公主会这样, 甚至她自己也觉得公主看上莫聪了, 是以才会如此厚待。

    一刻钟后, 田恬收拾妥帖, 在一众宫女太监侍卫的护送下,坐马车前往顺天府大牢。

    刚到大牢门前, 田恬还未下车,便听到大门前有人争执。

    田恬掀开车窗帘, 从里望出去, 大牢门前跪了个虚弱妇人, 那妇人身着粗布麻衣,形似蒲柳,似风一吹就要倒下,像是病入膏肓的样子。

    妇人不停对着守门的狱卒磕头,额间出血,地上也有一滩血,看着让人十分不忍。

    “求各位大人,就让民妇进去见见我儿吧,我儿莫聪是被冤枉的,他一向正直,断然不会对丞相公子有图谋不轨的心思,求各位大人明察。”

    田恬听到此,虽未见过莫聪老娘,但也能猜出妇人身份,她看着身子极弱,跪在地上都有种摇摇欲坠之感,应该就是莫聪老娘无疑了。

    狱卒原本就对妇人极不耐烦,如今见到公主车架,当即脸色大变,顾不得许多,一众人立刻跪下行礼。

    “属下参见公主千岁。”一众人异口同声。

    妇人听闻公主车架来了,连忙调转身子,朝着马车跪爬过去,磕头磕的咚咚响。

    “公主千岁,民妇有冤,我儿莫聪从小刚正不阿,绝对是本本分分的孩子,他断不会有害人之心,今日市井冲撞丞相公子,实乃无心之失,他是被冤枉的,还请公主明察,为我儿伸冤呐。”

    妇人最近听闻儿子得公主喜欢,想来如今也只有公主能够救他了。

    田恬看她面部血流如注,当即吓坏了,连忙道:“来人呐,速速扶起妇人。”

    “是。”若春快步过去把妇人扶起来,只是那妇人身子太弱,扶起来整个人都是软软的,她脸色极为难看,好似已经大限将至。

    田恬皱眉,这位婶子病的太重了,若是不宣宫内的太医为她治病,恐怕活不了多久。

    这般想着,田恬利索做出决定:“若春,你立刻寻一辆马车把妇人送去公主府,然后拿了我的腰牌进宫请御医,一定要快。”

    若春行礼道:“是,公主。”她现在无比确定公主看上莫聪了,不然为何如此重视莫聪娘亲,竟然要为她请御医。

    田恬又对夫人道:“您放心,此次本宫就是为了莫聪一事而来,他不会有事的,您先跟着我的大宫女回府等待。”

    妇人感激涕零:“多谢公主,您的大恩大德,民妇没齿难忘,以后当牛做马也要尽力偿还。”

    田恬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目送若春把她带走。

    若梅搀扶着公主下车,田恬被人簇拥着从容走进顺天府大牢。

    顺天府尹这时也接到公主驾到的消息,紧赶慢赶过来伺候。

    “公主殿下,您金尊玉贵,牢房这种污秽之地,您万万不能踏足啊。”

    田恬懒得和他多说什么,直接道:“本宫今日就是来提莫聪的,提了人本宫绝不逗留。”

    顺天府尹只能点头哈腰道好,他不得不这样做,文瑶公主是当今圣上最宠爱的妹妹,是齐国最尊贵的公主,但凡她要的东西,当今圣上无一不允,别说她只是来顺天府大牢领一个微不足道的人,就算是劫法场,估计圣上都不会过多追究她的责任。

    顺天府尹亲自带着田恬去了关押莫聪牢房,莫聪听到脚步声还有说话的声音,知道是公主来了,连忙低下头不敢看她。

    怎么敢看啊,为了活命,他不惜主动开口称是公主之人,还让公主过来捞他,这绝对是足以让他死很多次的大罪。

    不过他也没办法,他不能死,他还有娘亲要照顾,绝对不能有事。

    他敢这么胆大包天,也是有所依仗的,其一是觉得刁蛮公主可能对他有两分喜欢,其二是刁蛮公主正在抄佛经,府内不见血腥,哪怕他犯了大不敬的攀诬之罪,想来公主也不会过多难为他。

    无论怎么样,活着总比死了强。

    田恬见他那做贼心虚的样子,没有多说什么,现在也没什么好说的,且就算有要说的,场合也不合适。

    狱卒打开牢房大门,若梅出声喊道:“莫聪,出来吧。”

    莫聪连忙应了一声,快步走了出来,他对上狱卒那一脸羡慕的目光,他的头低的更下去了。

    “草民参见公主。”

    田恬见他行个礼,都快看不到他的头了,轻轻嗯了一声,随即转身往外走。

    莫聪连忙跟上。

    顺天府尹又在一旁小意讨好田恬,田恬不理他,他又换着讨好莫聪,莫聪本来就心虚,更不敢理会他。

    走至大牢门前,莫聪率先出声:“公主所作所为,草民没齿难忘,以后若有机会,定当图报。”

    田恬心里感慨,不愧是母子,说起话来都是差不多的,这话一出,莫聪多半是要离去了。

    “你随本宫回府吧。”田恬开口道。

    莫聪震惊,心里有些异样,但他家中还有老母,娘亲若是得知他进了牢房,还不知会如何急切。

    他必须先回去给娘亲报个平安,让她安心。

    “启禀公主,草民家中还有.....”

    田恬知道他要说什么,直接道:“本宫此前过来见一妇人跪于大牢门前磕头为儿子伸冤,本宫看她可怜,身子虚弱似病入膏肓,细细了解之下,得知是你的母亲,已吩咐若春把你母亲带回公主府安置并请御医诊治。”

    莫聪闻言,当即慌乱起来:“多谢公主大恩。”莫聪立刻跪下给田恬行了一个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