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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不管男人还是女人,骨子里都是颜狗!

    我呸!

    颜狗郝叶叶还不知道自家‘哥哥’的想法。她注意到,匪首身后的那一群流匪手中,还五花大绑的绑了一个人,但是离得太远,她看不清楚。

    “喂,宁宁哥。”她戳了戳郝宁宁,“那些人手里绑着的,是不是剧情里那个土财主啊?”

    郝宁宁睁大眼睛勾头去望,有些不确定道:“总觉得年轻了点......”毕竟他对‘土财主’的印象都是那种肚大腰圆,肥的流油的色老头。

    这个被绑着的人,远远看上去,似乎还挺苗条的。

    “不管是不是‘土财主’好歹也是条命,既然遇见了,就顺手救了吧。”毕竟现在的年轻人都很厉害,随便定个小目标,都是先挣它一个亿。

    郝叶叶点点头。

    她问郝宁宁,“你上还是我上?”

    散魂之后,郝叶叶换了一种更适合她体质修炼的功法,现在修为反而比原来要高很多。

    郝宁宁看着郝叶叶如花似玉的脸,沉默了一下,“还是我去救吧,我怕你被土财主看上,娶回家做小。”

    郝叶叶冷笑一声,上前就是一脚,把郝宁宁从草丛里踹了出去。

    聂无极一直知道草丛里还有人躲着,并且修为还不低,还以为藏着的那人才是真正的匪首。这会,见一个熟悉身影从草丛里摔了出来,目光不由得在那人身上停了一秒。

    匪首趁机进攻,手里拿着个三角叉就是一通乱捅,吼得声音倒是挺大,还以为多有本事一样。只可惜就是个仗着自己块头大又有些修为,于是就开始欺负普通人的修真界的废物。

    聂无极一剑刺穿这人的左胸,挑着剑将他提上半空,笑得亲切,“你以前在修罗道,功课是不是也经常垫底?”

    那匪首瞬间脸颊通红,被气的七窍生烟。

    他就是因为在修罗道时天天被师傅和掌门骂,所以才一气之下来这里占山为王,还集合了一票兄弟,当了匪首。

    没想到自己隐藏的秘密竟然被眼前这个小白脸看透了!

    “你.....你.....”他气的发抖!

    聂无极收起笑容,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很难猜吗?”

    “像你这般不知长进的东西,离了门派都能混成山匪,在门派内,还不知是什么蠢样。”

    那匪首气得拿起武器就要冲上来,却突然生生止住了步伐。

    一道剑气从后方传来,直接划开了他的喉咙,刀刃甚至都没有见血。

    匪首直直倒在地上,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聂无极也是一愣。

    大概是没想到.....那人的剑气,从那么远的地方射来,竟然也能一剑封喉。

    郝宁宁先去后头对付了那帮小喽啰,又救了被绑成木乃伊的清秀少年。

    这小少年长得一脸受样,怕是和‘土财主’沾不上半点关系。

    看来关于‘土财主’的这一部分剧情,也受到1.0世界的影响了。只是不知道‘世界规则’把这段剧情修补成了什么样。

    郝宁宁救完人就在原地观战,结果等了半天,也没见聂无极对那匪首下狠手,那两人不知道在聊些什么,聊得还很开心的亚子。

    这让他不由得想起那个flag,‘话多的人,死得快’。

    某些人,表面风平浪静,实则护崽心切。

    等郝宁宁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手起刀落,把那匪首一剑封喉了。

    他惊讶的看着自己的手,仿佛有点想问:‘你为什么不听脑子说说话???’

    郝叶叶在草丛也躲够了,这会见反派全死光了,于是从草丛里钻了出来,快走到聂无极身边的时候,她若有若无的抛了个媚眼。

    然后成功收获郝宁宁的‘眼刀’一枚。

    郝叶叶在心里叫苦,非常想大声质问这个世界:到底谁才是女主!!!

    聂无极紧紧盯着突然半路杀出来的两人,特别是郝宁宁,不动声色的勾了勾唇,“敢问二位是?”

    郝宁宁立即上前,“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无名小辈而已。”

    “我叫郝宁宁.....”他看了眼在自己身旁扭得像朵花似的郝叶叶,不情不愿的介绍道:“她是我妹妹,郝叶叶。”

    郝宁宁.....

    聂无极似笑非笑的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画面。

    比如某个醉鬼不久前才刚刚趴在他耳边告诉他,‘我叫宁宁.....’

    现在,聂无极百分百确定,那家伙喝醉酒会断片了,想来应该也记不得他都和自己说了些什么。

    不然,怎么开局就自爆马甲呢?

    不过,既然对方要装初遇,那他就陪他玩玩,反正....这一路上,也无聊的很。

    至于他身边这位叫‘郝叶叶’的......聂无极的眼神在她身上转了一圈,倒是没看出什么不妥来。

    于是他跳下马,向前一步,“我叫聂无极。”

    聂无极刚跳下马车,就看见一团‘不明物体’往他怀里扑。

    他嫌弃的侧身躲过,然后,那位被救的青衣少年就这么平地摔到了地上。

    他一只手撑在地上,眼中含泪的看着聂无极,一副弱柳扶风,还被人糟蹋了的样子......

    等了半天,见在场的三位,没有一个人有意向把自己拉起来,于是只好红着脸自己从地上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