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判七年零六个月,乙丽颜当然不服,她要求上诉到上一级法院。
但是,艾影晚已经在准备总结报告了,她刚刚到任,就查处了这么一起大案,可以向上面邀一大功了!
所以,乙丽颜不服也没人去搭理她,又没有人从中与她取得沟通,得知她这段时间经历的真实情况,以及她的真实诉求。
每天只有人去连吓带骗的做思想工作,还说了,如果乙丽颜仍不好好认罪服刑,将会严重影响到她儿子将来的各个方面。
如果外面没有人替乙丽颜奔走设法,那她也就只能冤到底。
好在还有一个人不顾一切,这就是丁有才。
丁有才请律师也没有胜诉,他也是急得没法,还被乙恋鄙视,心里着实不好受。
他忽然想起虹姨,虹姨不是升职了吗?丁有才决定去省城跑一趟。
先打了电话给虹姨,虹姨却对丁有才说,这有点棘手,电话里也说不清楚。
丁有才马上出发,当晚就到了省城,他让小董在宾馆里等他,自己一个人去找虹姨。
虹姨暂时住在李大人那套房子里,也就是上次她跟李大人偷情的那套房子。
丁有才没费多大劲,就找到了那里,不过,他有些担心,担心李大人会过来睡。
虹姨让丁有才放心,她说李大人…今晚是在那对俄罗斯孪生姐妹那里过夜,又说李大人要十天,才会来她这里睡一次。
两个人见了面,虹姨先不急着去安排晚餐,而是先来了一番颠鸾倒凤。
相互慰藉享受完毕,才一起出来,虹姨亲自开车,在较偏僻的地方,找了一家餐馆吃饭。
丁有才心里有事,不想饮酒,所以,这顿饭也就吃得很快,然后,两人找了个地方喝茶。
这时候,虹姨说:“丁哥哥,你也知道,我初来乍到,脚跟都还没有站稳,怎么就敢站出来得罪众人?事都是人办成的,再有道理的事情,没有人去操作,根本就办不成。”
丁有才说:“如果上诉到上一级,不正好是你在管辖吗?律师都作了分析,说她这不构成犯罪,你主持一下公道,这又有什么难的?”
虹姨说:“理是这么一个理,但是,我如果站出来把这个事做成了,那也就把所有人都得罪了,以后,我还怎么开展工作?你可能想象不到,这个时候,已经有多少人在拿这个案子,准备为自己请功呢!”
丁有才听了这句话,心里凉了大半截。
他小声的问:“就没一点别的办法了?”
虹姨说:“我跟你的关系,就不用多说了,能办得到的,我肯定帮忙,那这个案子,目前来说,我顶多是只能暗中助你一臂之力,而明面上,你还得去求别人。”
丁有才问:“那还能找谁?难道要去找李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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虹姨说:“找他肯定也不行,他也只会从平衡所有人的利益去考量,最后顶多是办成一个葫芦案,减一点刑而已,三年五年,还是少不了。”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搞得这么复杂深奥,丁有才有点急了,他问:“那到底找谁才合适?”
虹姨不假思索的说:“这个事情,你要想彻底从头办过的话,那你还只得去找丙焕钱,如果只是找老李,或者就找我的话,三、五年是仍然少不了的,我们都不会直接把别人的脸打肿。”
丁有才似乎听明白了。
但是,丙焕钱还没有回,电话也一直打不通了,丁有才又试了一次,仍然是关机。
看来,丁有才只有继续等。
他跟虹姨说,最近事情真多,甲卫权再婚,高建国他爹死…再加上乙丽颜被抓,真的是让人应接不暇…
对于甲卫权再婚,虹姨没说什么,也许,她再也不会跟这个人有任何交集了。
对于高建国死了爹,虹姨却议论了几句,她说高建英,目前才是她的真正对手。
不过,现在高老头死了,不知道高建英的威风,会不会有所下落?
虹姨告诉丁有才,那个艾影晚,就是高建英的人,艾影晚这次立功心切,抓住乙丽颜不放,也是为了给高建英挣面子,证明她高建英荐的人,是能够干事情的。
虹姨又告诉丁有才,那个向清明,也是高建英的人,以后丁有才搬迁到了经开区,对向清明最好是敬而远之。
两人聊了这么久,丁有才准备走了,虹姨叮嘱他,刚才有关艾影晚和向清明的话,不要再去跟别人说及,免得又惹祸上身。
来之前,丁有才还计划着去看一看李大人,这也就没必要再去了。
他回到宾馆,小董将空调开得暖暖的,且已经给他准备好了许多东西:一套睡衣服,一缸热水,一杯饮品,一粒小精灵,还有她自己。
小董精心打扮了的,穿着当下最流行的战衣,她笑着对丁有才说:“老板!敢不敢挑战?真正的勇士,应该懂得逆流而上!”
在虹姨手里过,那还能保存什么实力?丁有才躺在热水池里,半天都不敢出来。
等不及了的小董,过去把丁有才捞了出来,用浴巾将他擦干后,丢到大床上面,然后端了那杯饮品,又拈起那粒小精灵,喂丁有才服下,把饮品也全部喝完了。
丁有才闭着双眼,只装作浑身无力,躺着一动不动。
小董索然无味的趴在丁有才身边,似乎是在等待奇迹出现。
但是,丁有才也学乖了,他知道下半夜,才是自己最难熬的鏖战,他得先养精蓄锐,然后再以逸待劳,最后在决战时刻,才能一举获取胜利。
这是丁有才从小董和甄灵娜的实践生活中,才总结出来的宝贵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