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皇帝要召见我入宫?”陆远不可思议地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姜淮见陆远这一脸迷茫的样子,心里暗爽,“这小子也有惊讶的时候啊。”
姜淮左手抱胸,右手杵着下巴,戏虐地说道:“陆大人,这种消息也是内部消息,具体情况,咱还真不清楚呢,咱只是先人一步来告诉你,做好准备啊。”
陆远拱手谢道:“多谢!”
陆远从怀中捏出一沓银票,塞到姜淮怀里,并拍了拍姜淮的胸膛。
姜淮凭借微弱的月光,又扯出银票一角,瞄了一眼,满脸笑意地说道:“陆大人,你这,你这是干什么啊?”
“哎,这是给老弟和两位小兄弟的茶水钱,收下收下。”陆远说道。
姜淮看了一眼苏璃烟,也不推脱了,说道:“既然如此,那咱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客气了,老弟。”
“好,陆大人,还请提前做好准备,咱这就先走了,以后你这边的情报还是从咱这条线走,是吧。”姜淮拱手,又一脸板正说道。
陆远回答道:“还不是皇帝给咱逼急了,也逼急了他们,武堂聘用府卫时,双方达成一致,咱给他一些有关咱不痛不痒的情报,他们好向上交差,咱也不用天天防着这批人,弄得两边都累。”
苏璃烟可不是小白,是大白,大白蛇!
凭借苏璃烟的脚力,陆远并不能追得上。
起初,陆远以为这是媳妇儿的新玩法。
虽说这是自己媳妇儿,倒不是别人,没有啥负罪感。
苏璃烟则是一脸坏笑地推开陆远,指着自己,咯咯笑着:“哥,你想干什么啊?我吗?”
陆远被苏璃烟搞得,一时有点受不了,手也不自觉地,在苏璃烟身上划拉。
在这荒郊野外的,兴致要是上来了,陆远难免有点控制不住自己。
喃喃道:“这是玩真的啊,还真开溜了。苦茶子都推到一半了,跟我玩这一套啊。”
苏璃烟左手搂着哥的腰,右手掏着哥的宝贝疙瘩。
姜淮走后。
说完,苏璃烟头也不回地就往驿馆方向跑去,丢下陆远一人在林子里凌乱。
苏璃烟头顶撞着陆远胸膛,左右摆着头,撒娇道:“哪有,哪有,咱就是个小女人,可不会那些打打杀杀的,好可怕哩。”
陆远生怕自己的宝贝疙瘩被媳妇儿捏大了。
苏璃烟可不管这么多,自顾自地玩着,激着陆远。
陆远带着苏璃烟在林子里慢悠悠地行走着,踩在干枯的树枝上发出吱嘎的脆响。
“嘿,这里可不兴乱来的哦。”陆远赶忙阻拦着。
苏璃烟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夸赞道:“哥,你真利害,啥都懂,和你一比,咱就是个小白。”
“后会有期!”姜淮话音未落,已带着两名下锦衣卫疾驰远去,遁入林中。
陆远有点慌张了,连忙系着自己腰间的丝带。
自己究竟是小脚女人,还是凶狠蛇女?
陆远系好丝带后,又打了一下翘起的物件儿,怒骂一句:“别抬着了,人都跑远了,等啥啊,等上菜吗?”
纤细的右手,就跟个抓娃娃机的抓手似的,隔着陆远的两层布抓起、放下、再抓起、再放下。
陆远接着苏璃烟的话题,说道:“他们是皇帝的锦衣卫啊,刚才领头的一名千户,兼备大天师和拘灵师实力。”
陆远握着苏璃烟的手指,说道:“差不多吧,这不一来一往的,咱再使点小恩小惠的,省得他们再去搜刮民脂民膏了。人嘛,要先处,才能处好。”
二人嘬嘬嘴,数分钟后,陆远兴起,说道:“来吧,媳妇儿。”
苏璃烟将陆远的手从自己肩膀上推开,谁要跟你论哥们啊,还勾肩搭背的,咱只能是你的女人!
苏璃烟挽着陆远的胳膊问道:“哥,他们是谁啊?”
苏璃烟回了一句:“哥,你不正经儿,咱不和你玩了。”
玩心大起的苏璃烟钻进陆远的怀里。
苏璃烟扫视了一圈儿,林子里方圆上千米,除了不会说话的动物、植物,就剩陆远和自己了。
陆远将手搭在苏璃烟的肩膀上,说道:“那是自然,你就放心吧,老弟,慢走不送哈。”
陆远在苏璃烟的鼻梁上刮了一下,说道:“咱媳妇儿啊,就是谦虚,功夫儿了得很,总是隐藏实力不是了?”
二人一前一后,像极了土匪拦路打劫良家妙女。
月光的照耀下,一对年轻情侣儿穿梭于林间,还有小动物发出的悉悉声,饶有诗情画意。
“哦,就是你们两个人合起伙来,哄皇帝玩儿。”苏璃烟恍然大悟地伸出手指点着陆远。
可是在这种杂草丛生的林子里,难免有点扎腚刺挠。
苏璃烟刻意地保持一定距离,让陆远想追却追不上。
陆远在后面迈着大步追着,喊道:“媳妇儿,慢点啊,等等咱。”
苏璃烟瞧着陆远的脸庞,说道:“那哥,怎么跟对方接触上的,关系还这么近啊?”
被推开的陆远双手把持在自己腰部,说道:“要不然呢,还能是谁啊?”
可是看着跑了好几步还不回头的苏璃烟。
陆远只能眼睁睁着看着到嘴边的肉,自己溜走了。
苏璃烟掠过驿馆众人的视线,翻进了属于两人的房间。
半分钟后,陆远出现在房门门口,推了一下房门。
房门是虚掩的,陆远便推门而入。
关上门后,陆远靠在门框上,胸膛微微起伏,喘着气。
陆远看着炕上一团棉被,便知媳妇儿已经躲进了被窝里。
陆远缓了一会儿,便走到炕边坐了下来,拍拍棉被,说道:“好媳妇儿啊,跑这么快,是怕我吃了你吗?”
棉被里面挤出来一个字:“嗯~”
“咱可不管的,刚才亏了咱,咱现在要补回来。”陆远的声音,听起来坏坏的。
陆远这话说得没错,这得不到释怀,是很容易伤身体的。
所以,逢事千万别憋着的,很伤身体的,很伤身体的。
重要的话说三遍!
陆远刚要伸手去掀棉被。
躲在下面的苏璃烟将棉被向上抛了两米高。
棉被抛起、落下,也就两三秒钟的功夫。
一道白光儿闪过陆远的眼睛,陆远心里暗呼:“好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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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远还在愣神之际,棉被下面甩出一条白尾缠在陆远的腰部,转瞬即逝,直接将陆远拎到苏璃烟旁。
粗壮有力的蛇尾,是陆远每次都要努力征服的对象!
棉被就此落下,盖在二人身上。
里面黑不隆通的,彼此的呼吸声听得一清二楚。
“哥,你小心点,压着我的长发~”
“嘘~别说话,嘬我!”
过了一会儿。
“呼~太热了”苏璃烟说罢,便把棉被一脚蹬开了,“这样才凉快一些嘛!”
陆远抬头看着苏璃烟的身子,说道:“凉快是凉快,就是光线有点亮嘛。”
苏璃烟假装害羞地捂着,那双小手感觉遮挡住了,又感觉没遮挡住。
反倒是有一种朦胧的美,更加沁人心脾。
陆远直勾勾地盯着,就像是欣赏一件儿完美无瑕的艺术品。
这件艺术品可不是商周、春秋、战国的青铜器,锈迹斑斑;也不是唐宋时期的唐三彩、青花瓷。
更像是邢窑、定窑、德化窑制作出来的白瓷,通体如白玉,纯洁靓丽。
看着还在发愣的陆远,苏璃烟说道:“哥,你光会耍嘴皮,还不去关灯啊。”
“好嘞,媳妇儿发话,哪有不听之理?这就去,这就去……”回过神的陆远嘴上说着,手却不舍得。
苏璃烟推了一把,娇怒道:“去啊!”
苏璃烟还是内敛一些的,门窗虽然紧闭,但这样赤在人面前,始终是怪不好意思的,
在苏璃烟一声吆喝下,陆远才去关了灯。
陆远摸黑说道:“小白兔,白又白,两只耳朵竖起来。
准备好了吗?大灰狼要来喽!”
“啊~”
……
次日,陆远整理好衣服便唤来亲信。
陆远当着几位亲信的面说:“给大家五分钟时间,准备下,一会儿咱直奔泰宁城,中间不停车,屎尿屁的都要憋着。”
一两名亲信小声嘀咕着:“这是怎么了?”
“距离泰宁城也就一天的时间,不至于这么赶路吧。”
陆远拍拍手,说:“好了,就是咱想女儿了,都动起来吧。”
一路上,陆远的小车开得飞快,速度方面已经是小车的极限了。
速度再快,别说车受不了,就是人也都被颠簸散架了。
一溜烟儿的功夫,路远等人开着小车就跑过了三岔口。
三岔口有个茶棚,是个老茶棚了,就跟任务领取点似的。
在三岔口茶棚里,小车卷起的尘土飘到茶碗里,几名锦衣卫呸呸呸地吐着口水。
“大哥,刚才是过了几个什么玩意儿啊,比咱的千里驹还要快上许多。”
“大哥,我好像瞧见了陆大人,在那个玩意儿里。”
一名身材魁梧之人,就是这几人的领头,说道:“此话当真?”
“咱也不敢确定。”刚才说话的锦衣卫气势又下来了几分。
领头的给刚才说话的这位锦衣卫后脑勺上,来了一个大逼兜。
力度刚刚好,懵逼不伤脑。
领头之人提起桌子上的剑,站起来说道:“等什么呢,上马,追!”
几名锦衣卫纷纷起身,翻身上马,跟随大哥,快马加鞭地追赶陆远的车队。
“哎哎哎,几位爷儿,茶水钱还没给呢?”茶棚的老板追了出来。
“什么茶什么钱,记上,爷回头给你补上,爷不差钱儿。”几名锦衣卫骑着快马扬长而去。
陆远等人用了大半日的时间,就回到了赵府。
下车后,陆远催促道:“你们几个,抓紧叫人,把后备箱里的银子都统统搬到府库里去。”
“好的,侄少爷。”众亲信领命,便开始去搬运东西。
赵府大院里。
赵巧儿和宋美琴等人一早就在此等候了,她们通过电话得知了陆远等人今日回府的消息。
赵府早就备好了酒席。
陆远一进入府门,就把两位女儿抱在了自己怀中。
陆远丈母娘搭着苏璃烟的手,说道:“女儿,外出这些日子,脸色看着更红润了呢。咱姑爷瞧来没有亏待咱女儿啊。”
苏璃烟低着头,害羞道:“娘,你说什么呢。”
陆远喊了一声娘,说道:“娘,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吧,出门在外,亏待了谁也不能亏待媳妇儿啊,只要媳妇儿一声饿,咱就乖乖上去伺候着。”
苏璃烟在陆远腰间拧了一把,嗔怒道:“你还说,你还说,真是羞死人了。”
这一幕引得众人哈哈大笑。
陆远左手抱着欢欢,右手抱着蹦蹦,只能忍受着媳妇儿的无情铁手。
缓了好一会儿的陆远在院子里走来走去,对着众人说道:“还是自己家住得舒坦啊,一回家,心情立马就不一样了。”
宋美琴挺着微微隆起的肚子,说道:“侄子,这次回来是不是可以待很长时间了?”
自打宋美琴怀孕后,泰宁城厂子的打理工作,宋美琴就委托给老管家了。
这挣不挣钱的,比起腹中的娃娃,简直是不值一提。
老管家一把年纪了,还乐此不疲地干着这些活。
其中很大一部分就是赵巧儿许下的承诺。
在现代,老板的承诺又称为“饼”。
老管家子女、孙子孙女都可以搬进赵府。
赵巧儿的承诺就是世袭罔替的铁饭碗,只要赵府不倒闭,他们肯全心全力为赵府卖力,一律有着优厚待遇。
陆远抱着两个女儿,看着宋美琴说道:“恐怕不能待很长时间的,要不了多久就会有人来找咱。”
宋美琴听后只是“哦”一声,有点落寞,跟侄子聚少离多的生活也已经适应了一些。
听到这里,就有人不乐意了。
这前脚刚进来,就说有人要把自己心肝宝贝儿再叫出去。
当赵府的侄少爷是什么了?打工仔吗?
赵巧儿扯着嗓子,扭着肥腚肥胯骨,双手掐着腰,给人一种美少妇在发飙的感觉。
赵巧儿尖着嗓子,说道:“囔囔囔,是谁啊,这么没眼力劲儿地一直找咱心肝宝贝儿,是他家没有男人吗?不去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