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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6n7小说网 > > 疯O总想强制我 > 第15章
    他凑近江浔也的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而且,我不仅要找到你,我还要让你每次都想起我,我要让你在每次感受到我的标记时,都清楚地知道你是谁的人。”

    江浔也的身体微微颤抖,他瞪大眼睛看着方屿琛,眼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他知道,自己再次被方屿琛牢牢地控制住了,而且这次,可能是永远的束缚。

    方屿琛看着江浔也愤怒而屈辱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快感。

    他突然伸手,紧紧抓住江浔也的双臂,迅速地将他压制在一旁的墙壁上。

    第13章 邀请

    “你…你想干什么?”江浔也瞪大眼睛,惊恐地看着逼近的方屿琛,尝试挣扎,却发现自己的力量与对方相比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干什么?你不是应该很清楚吗?”方屿琛的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他的脸庞逼近江浔也,两人的呼吸几乎可闻。

    江浔也偏过头去,试图避开那令人窒息的逼近,“你放开我!我们之间的恩怨,不是用这种方式可以解决的。”

    “恩怨?”方屿琛轻笑,“江浔也,你太高估自己了,这不是恩怨,这只是我对你的…复仇。”

    说话间,他的身体紧紧贴住江浔也,让他无处可逃,江浔也感到方屿琛的气息在自己颈间游走,那是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侵犯感。

    “方屿琛,你疯了!”江浔也怒吼,但声音却显得有些颤抖。

    “疯?也许吧。”方屿琛的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但我更喜欢你现在的反应。”

    说完,他不再给江浔也任何反抗的机会,低头吻住了他的唇。这不是一个温柔的吻,而是一个充满占有和侵略的吻。他的舌撬开江浔也的牙关,掠夺他口中的每一寸空间。

    江浔也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他感到自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压制,不仅是身体上的,更是心灵上的。他想要反抗,但在这个瞬间,他发现自己竟然无力挣扎。

    方屿琛的吻越来越深入,仿佛要将江浔也整个吞噬。他的双手紧紧扣住江浔也的腰,让他无法动弹。

    “你…你放开我…”江浔也的声音微弱而颤抖。

    但方屿琛仿佛没有听到他的请求,吻得更加热烈。直到他感到江浔也的身体开始发软,才缓缓松开了他。

    “这只是开始,江浔也。”方屿琛看着眼前的猎物,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你逃不掉的。”

    江浔也的身体无力地靠在墙上,他大口地喘着气,眼中满是惊愕和愤怒。他从未想过,自己会被方屿琛以这样的方式对待,这种强烈的侵犯感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你……你怎么敢这样对我?”江浔也的声音沙哑而颤抖,他试图从墙上站直身体,但双腿却像是失去了力气,无法支撑他。

    方屿琛看着江浔也的狼狈模样,心中的快感更加强烈。他慢慢走近,将江浔也重新拉入自己的怀抱,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江浔也,你以为我会放过你吗?你的存在对我来说就是一种折磨,只有用这种方式,我才能找到一丝的慰藉。”方屿琛的声音低沉而冰冷,仿佛是从地狱深处传来。

    江浔也挣扎着想要推开方屿琛,但每一次的反抗都只会换来对方更紧的拥抱。他感到自己的心跳加速,身体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束缚,无法挣脱。

    “方屿琛,你这样做有什么意义!”江浔也怒吼道,但声音中却带着一丝绝望。

    “意义?”方屿琛冷笑一声,“我不需要意义,我只需要看到你痛苦的样子,就足够了。”

    说完,他再次低头吻住了江浔也的唇,这一次的吻更加猛烈,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和怨恨都发泄出来。

    江浔也的眼前开始模糊,他感到自己的意识在逐渐远离。方屿琛的吻如同烈火般炙热,灼烧着他的每一寸肌肤,也焚烧着他的尊严和骄傲。

    他挣扎着,试图用最后的力气推开方屿琛,但方屿琛却像是铁了心要与他纠缠到底。他的手臂如同钢铁般坚硬,紧紧地箍住江浔也,让他无法动弹。

    江浔也的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他猛地用力咬住方屿琛的唇瓣,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和屈辱都发泄在这个吻上,血腥味在两人的口腔中弥漫开来,刺激着他们的神经。

    方屿琛饶有趣味的擦拭着嘴角,眼里却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呵,你咬我,做好接受惩罚的准备吧!”

    方屿琛微微皱眉,但眼中却闪烁着更加危险的光芒。他猛地用力掐住江浔也的下颚。

    “看来一个吻已经满足不了江少爷了,是喜欢来点别的?我成全你!”

    猛然间,方屿琛大手一挥,将江浔也的上衣撕扯掉,只听哗啦一声,上身暴露在空气中,流畅的肌肉线条每一处都在对方屿琛表示邀请。

    江浔也的双眼开始模糊,他艰难地喘着粗气,试图从方屿琛的钳制中挣脱出来。崖柏味的信息素如同重锤般压在他的身上,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方屿琛,你……你放开我!”江浔也的声音微弱而颤抖。

    方屿琛冷冷地一笑,他贴近江浔也的耳畔,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江浔也,我要你记住,你欠我的,永远都还不清。”

    江浔也感到自己的下颚几乎要被捏碎,他痛得几乎要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