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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谢黎推门进房,直播拍摄球在房门关上前及时溜进了房间,观众们又炸了。

    【卧槽——好无耻!怎么可以穿雄主的衣服!】

    【啊啊啊啊啊!!是想羡慕死我吗!!!】

    【阿尔温少校穿上大两号的睡衣,更像一只瓷娃娃了,要可爱死我吗?!】

    “洗好啦?”谢黎把餐盘放到桌子上,牵过小家伙的手坐到床上。

    小家伙湿漉漉的头发披着白浴巾,身穿黑灰条纹的宽松睡衣,衣袖裤腿坠落,看起来十分可爱。

    他替小家伙将袖口细致地卷起,小家伙配合地屈起双腿窝进他怀里。他接着从身后搂抱住小家伙,低头替他将过长的裤腿慢慢卷起来。

    他的唇若有似无地吻过白浴巾,用嘴咬住浴巾一角扯下,拿过吹风筒替小家伙吹头发。

    苍白的大掌捧起半湿的长发,温热的风吹过冰山蓝的发,扬起一抹飘逸的蓝。

    发丝间的水气很快被烘干,被风吹起时像夏日山涧流淌过的清澈溪流,又像挂在天边拉出蓝色丝带般的卷云。

    谢黎熟练地挽起一缕发丝,在发根处系上一两根挂满银色铃铛的红色流苏发带,编织成一股粗粗的麻花辫,发尾再用发带绑紧。

    他很快将四根麻花辫子编好,将两根蓬松的辫子捋到小家伙胸前,两根垂到身后,在探身从床边飘窗处的新鲜花束里挑了几朵蓝绿色的桔梗别在麻花辫的束带上。

    他双手把小家伙搂在怀里,鼻尖擦过被温水泡得泛粉的脖颈,用只有他们能听见的声音询问道:“穿了吗?”

    他的手搭在小家伙的大腿上。

    阿尔温的脸颊涨得通红,缓缓摇了摇头。

    他本来想偷偷出来再穿内内的,可是刚出来就被谢黎逮住了。

    “饿了吧?”谢黎松开小家伙,看着小家伙像受惊的小猫似地立马从床上逃开,发辫上的小铃铛叮铃叮铃地发出悦耳的脆响。真漂亮。

    阿尔温扫了眼直播拍摄球,拘谨地捏着下衣摆,小声道:“我可不可以……”先回去换好衣服?

    “不可以。”谢黎牵着小家伙的手坐到椅子上,和他并排坐好,夹了一块薄薄的水煮鱼片递到小家伙嘴边,哄道:“乖,张口。”

    阿尔温稍微往后退,轻声道:“我可以自己吃。”

    谢黎捏住小家伙的下巴,筷子夹着鲜嫩的鱼肉轻轻擦过红肿的唇,滑过整洁的牙齿,抵在微卷的舌尖上。

    他托起小家伙的下巴合上,被含住的筷子缓缓抽出,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筷子抵着唇角破损的伤口带过,把小家伙疼得眼尾泛红。

    他的视线停留在筷子上粘连的唾液片刻,血红的眼眸愈发深邃。

    “别怕,我会很克制的。”他哄道,“让我玩一下。”

    第101章 :小蝴蝶:我超凶的!

    阿尔温浑身绷紧,双手攥着宽松的睡裤,脑子已经不会转了。

    他很喜欢自己的雄主玩自己,可现在是在直播,全帝国的民众都在观看,包括诺曼、费雷德,还有他教过的所有学员属下。

    他以后还怎么有脸出门?

    长长的麻花辫晃荡,叮铃叮铃的脆响发出破碎的呻、吟,不知是抗拒更多,还是愉悦更多。

    谢黎就像在玩过家家游戏,给手中的瓷娃娃打扮,喂饭。

    很快,他们每次吃饭必然会演变成同一个结局。

    “不要了,吃不下了。”阿尔温侧过脸,伸手推开谢黎递来的筷子,躲闪着往后缩,长长的睫毛被泪水洇湿,摇晃着脑袋连带着把发丝间的铃铛摇得叮当乱响。

    谢黎欺身上前,哄道:“乖,再吃一口。”

    “不要。”阿尔温软绵绵的声音带着糯糯的米香,恼怒地推开谢黎。

    全帝国的民众看不过去了,在直播间里直吼吼,恨不得冲到阿尔温面前,揪住他的衣领呐喊“别不识好歹”!

    【他们不顾别虫死活的秀恩爱,好,很好!把我砍了给你们助兴!】

    【雌父问我为什么要跪着看直播?我说狗粮吃撑了】

    【谢黎雄子不但会给雌君做饭,会给雌君吹头发,还会编辫子,喂饭……羡慕都说累了!】

    【看他们吃顿饭,怎么觉得比小、电影还让我兴奋!】

    【看着很不错,我也要去给雌侍喂饭~】

    【哇哦~楼上有雄子出没。】

    这边,谢黎刚扯过纸巾,纸巾被抢走,小家伙猫咪般的抗议无效。

    他把小家伙压在椅子上,指腹裹着纸巾抵在红肿的唇角,沿着好看的唇线细细描摹,从左到右细致地拭去沾在唇边的油迹。

    “小乖乖,”他努力将视线从那柔软的唇瓣移开,温声道,“我不想播了。”想玩蝴蝶。

    阿尔温头皮一阵发麻,谢黎不是答应诺曼今晚直播找实验样本研究吗?耽搁了研究,诺曼会找他麻烦的。

    他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揪住谢黎的衣领,蜻蜓点水般在对方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平常听得多了,本能地学着谢黎的口吻哄道:“别闹,好好播。”

    谢黎怔了怔,闷闷地往大飘窗上一靠,半开的窗户里飘飞进冰冷的雪花,沾在他的发上、肩上。

    阿尔温疑惑怎么没把这个雄子哄好,赤脚踩在毛绒绒的地毯走到谢黎跟前,轻声道:“生气了?”

    谢黎背过身去,淡淡道:“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