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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要期末考了?。

    韩式集团的人又在?韩伊索朗的办公室看到了?那张小书桌。

    而杨艽出现的时间也固定为每天的放学后。

    全公司上下也知道韩伊索朗每天五点都会准时离开公司,嗯,要去接杨艽放学。

    等回来后,刚好是公司下班的时间。

    那么,韩伊索朗为什么不直接把杨艽接回家呢。

    谁知道呢。

    大概当老板的都很忙吧。

    日.日忙,夜夜忙。

    “这里不对,你怎么总犯这种?错误,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

    韩伊索朗放下手上的文件,无声地叹了?口气。

    几乎已经走空的公司在?这一层只剩下了?杨艽和韩伊索朗。

    四周很静,杨艽侧头?看着韩伊索朗的脸,说:“那你告诉我怎么做才是对的。”

    韩伊索朗接过杨艽的笔,告诉他,“这样?……”

    “啵!”

    杨艽重重地亲了?一口。

    韩伊索朗顿了?一下,嘴角不受控制的上扬,脸上却假正?经道,“认真?写作业,好好听讲。”

    “我已经写了?一个小时了?。”

    作业全都写完了?。

    韩伊索朗也整整一个小时没有看他没有和他“互动?”了?。

    “那也要认真?学。”韩伊索朗瞥了?他一眼。

    杨艽看着韩伊索朗,忽然将脸枕在?了?韩伊索朗的手臂上。

    韩伊索朗心尖一颤,对上杨艽那双直勾勾看着他的眼睛,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认真?一点,马上就要考试了?,不要胡闹。”

    杨艽却说:“我写了?一个小时,很累了?。”

    “那你学会了?吗。”

    早会了?。

    杨艽眨着眼睛说:“不会。”

    “那你还不好好学。”

    杨艽抬头?看着他,“可是我想休息,老师说了?要劳逸结合,小叔叔,你不心疼我吗。”

    韩伊索朗滚动?着喉结说不出话。

    要了?命了?。

    杨艽是从哪里学会了?撒娇,这简直和抓住了?他的命脉差不多。

    “一个小时。”韩伊索朗哑着嗓子说。

    杨艽用手勾住了?他的领带,慢悠悠地说:“一个小时好像不够啊。”

    “最多两个小时。”

    “可以再多一点吗。”杨艽拖长?了?语调,“小叔叔。”

    行行行!

    命都给你!

    韩伊索朗掐着杨艽的下巴吻了?上去,杨艽一把托起他的臀将他抱上了?桌子,直接向他压了?过去。

    “等等。”韩伊索朗松开嘴,将身后属于杨艽的书全都推开,才□□勾上了?杨艽的腰。

    杨艽一只手撑着桌子,一只手搂着韩伊索朗的腰,立马倾过身体追着他吻了?过去。

    韩伊索朗被吻的不停后仰,领口被解开,性?感的喉结也被杨艽咬在?了?嘴里。

    他们?总是沉溺于这项粗俗的活动?,可化不开的热情和愉悦也总能轻而易举地填满他们?的心。

    ——

    这项活动?直接进行到了?天黑。

    杨艽年轻,身体好,精力又强。

    年纪小的优点几乎全在?他身上展现出来。

    而完事之后他也要粘着韩伊索朗不愿意分?开,坐在?椅子上紧紧地抱着韩伊索朗的腰。

    韩伊索朗坐在?他的腿上,一边要继续处理工作,一边还要应付他粘人的“骚扰”。

    “饿了?吗,我订了?餐。”韩伊索朗回头?看了?杨艽一眼。

    杨艽埋在?韩伊索朗的后背,深深地嗅着他身上属于自己的气息。

    就在?韩伊索朗的后颈,赫然有个带血的牙印,而他浑身上下也都透着一股甜甜的水蜜桃香。

    “饿了?。”杨艽哑着嗓子说。

    年轻人体力消耗大,吃的也多。

    韩伊索朗挑着眉笑了?一下。

    “松开,我去拿餐。”他放下笔,想从杨艽身上站起来。

    只是杨艽还是死死地抱着他,整个人都粘在?他身上。

    “不是饿了?吗,我去拿餐。”韩伊索朗有些无奈。

    “就这样?去。”

    杨艽抱着他站了?起来,依旧粘在?他的后背不愿意分?开。

    他就像个刚做下标记的野兽,正?牢牢的圈定自己的地盘。

    韩伊索朗能怎么样?呢。

    当然是顺着他。

    于是他就这样?带着身后的小尾巴走出了?办公室。

    外面刚好有安保巡逻,看到两人一前一后紧紧贴在?一起的样?子,安保愣了?一下。

    “韩……韩总。”

    “嗯,辛苦了?。”韩伊索朗面不改色地应了?一声,拿好餐之后,他又带着小尾巴进了?办公室。

    整个过程他都异常的淡然,唯有安保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们?的背影,想着他们?充满威严的韩总原来私底下是这样?和小男朋友相处的。

    一走进办公室的门,韩伊索朗就捂住了?自己发烫的脸。

    他叹了?口气,对长?在?他身上的人说:“好了?,吃饭吧。”

    以前怎么没发现杨艽标记完他之后还会醉呢。

    杨艽抱着他不撒手,又跟着他亦步亦趋地坐回了?椅子。

    这回,杨艽干脆赖着动?也不动?了?。